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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后,皇城东门再次恢复了平静,依旧是只管进,不许出。
之前发生的一切,古力自然通过神识知晓,对于李将军的做法,其也说不上满意,或是不满意。只不过,此事已然过去,别人爱怎么闹都与其无有半点关系。而此刻,其只是双目精光连闪,好奇的走过城内一条条的青石道路。
……
秦皇城的皇族大都居住于皇宫之内,当然,也有例外的。皇族虽然在凡人心目中尊贵无比,可于修炼者眼中,却依旧如蝼蚁一般。如今的皇族为首代秦王传承至今,已然经历了无数岁月,到了今日,皇族的本姓依旧为秦。
这个传承了无数岁月的皇族,每一代都有数十个皇子,皇子们虽然情同手足,可却只有一个能够选为皇储。到了最后,得以在先皇逝后,顺利的继承皇位,成为大秦国所有凡人的真命天子。
不过,既然只有一个可以成为次代的皇帝,那么剩下的则会立刻化为弃子,被驱逐出皇宫,成为皇族附属。愿意归顺当今皇帝的,那么很幸运,可被赐予谥号,成为仅次于皇储一般的存在,即为王爷。
而若是不愿归顺者,那么很遗憾,大秦又多了一个亡魂,或许还是一个含冤悔恨的亡魂。
四王爷便是归顺了当今天子,被赐予“吴王”,并居住在城西的吴王府。吴王可以说是个贤德的皇族,可却正因如此,缺少了皇者应该有的霸气,与果断。
然而,或许正因为其的贤德之风,使得无数的朝臣、将领愿意与其交往,并将其看作主子一般。李将军便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一名叱诧疆场的英雄,大秦国三大武将之一。
相对于一般意义上的君臣,李将军更喜欢四王爷,毕竟,只有在吴王府,他才有了作为人的感觉。而面对当今天子,他只是一个开疆扩土的棋子,或是奴才。
故而,对于他而言,四王爷即是主子,也是朋友,更是他的亲人。
这一日,吴王府中,四王爷一看到走进来的一行人,当即便站起身来,并面露喜色的亲迎了上去。
“李兄弟!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此男子面如冠玉,生的仪表堂堂,眉宇之间更是隐约探出一丝淡淡的霸气,或许这便是身为皇族的传承吧!
李将军闻言,于众人面前,怎敢受的殊荣,匆忙上前叩拜道:“卑职拜见吴王!”话语中既有尊敬,又饱含着一丝亲切。
四王爷轻笑着扶起李将军,并拍了拍他的手背,佯怒道:“我们兄弟何须如此见外,只要能平安而归,可比让我活过百岁都使人高兴的。”其也甚会笼络人心,只言片语,便与李将军再次拉近了一分关系。
“吴王言重了,此乃卑职分内之事。”李将军说完便再次单漆跪地,接着道:“请吴王降罪,卑职无能,未能保护得了夫人与世子。”言辞慷慨,竟给人一种誓要战死沙场的英雄豪气。
四王爷看了看一侧的妇人与孩童,双目流转,竟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不过,其也算是聪明之人,虽然不知详情,但却不能因此而随意降罪的。
想到这里,其便匆忙扶起李将军,面露狐疑的说道:“李兄弟一路辛苦了,咱们还是到内堂再详谈吧!”说完便自顾自的向屋内走去,竟不给男子任何接话的机会。
不过,也正因为其的这种做法,才使得李将军对其甚是钦佩。毕竟,贤德之人,是断不会随意与人定罪的。另外,为了避免内情使得李将军尴尬,其更是选择了密谈,这样便使得一些隐秘之事不被有心人听取,并也为李将军保留了颜面。
院内的众人见此,不禁面面相觑起来,不过,最终还是有三人径直的向屋内走去。此三人,正是妇人、孩童,以及深感惭愧的李将军。至于其他人,则心领神会的没有进入,毕竟,能够留在王府如此多年,又岂能没有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的。
……
一个时辰后,吴王府中飞出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马背上起伏着一个略显焦急的人影,不是李将军又是何人。而其如此匆忙的骑快马而出,想必定是有着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的。至于吴王府内堂的几人谈话,虽然无法知晓详情,但想必定于一个人有关的。
此刻,一个面露激动之色的男子,正飞快的穿梭于一个又一个店铺之中。其也不管店铺里买卖着什么,只要被他看到了,便一定会走上一遭的。
一个挂满了字画的店铺里,男子双目痴迷的观察着,竟流露出一幅耐人寻味的表情。就不知道是真的看得懂字画,还是故弄虚玄,打肿脸充胖子了。
“这位兄台,不知可有看上的字画?”一个头戴黑色高帽的中年人微微一笑,冲男子说道。
男子回转头颅,看了看眼前的中年人,双目痴迷,似乎还沉浸在字画之中一般。而眼前的中年人,马脸尖下巴,八字胡以嘴隔开,相得益彰。
中年人见男子一脸痴迷,神色不禁有了疑惑,声音略高一些的继续道:“兄台,可否赐教名讳?”
这一次,男子瞳孔猛然一缩,竟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好一会之后,其才定了定神,淡淡的说道:“想必阁下就是此店的掌柜吧?”话语中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正是!”见男子恢复了正常,八字胡中年人当即答道。
男子闻言,上下打量了中年人一番,之后才接着道:“不知此画价值几何?”其转首一指,正好指向悬挂于东墙之上的一副立轴画卷。
只见此画卷长约五尺,上下左右皆以碧绿色托底,最下端为一棕黑色画轴。画卷中央,嵌入了一副三尺立画,画底为山,山体银中透金。而山的前方,则束手而立一男子,却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此男子身似铁塔,即便是出现在画卷之中,也能够感到一股霸气与威严。男子侧脸棱角分明,眉目露出一丝,却给人一种凌厉之感,使得胆小之人更是不觉得瑟瑟发抖。
男子望着眼前的银山,神色无法看到,可那紧握的双拳,却透露出一丝不妙的味道,似乎有着阵阵的怒火,又像是深藏着浓浓的恨意。其上半身微向前倾,双脚自然分开,看似巍然不动,却迸射出一股猛兽般的狂野,似随时准备夺弦而出的利箭。
另外,则是一身天蓝色的长袍,勾勒出男子雄壮的身材,与不知何处现出的一线天际,交融归一。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而此刻,中年人看到了男子所指画卷,眉头却微微一皱,似乎此画挂错了地方,不应该用来买卖一般。
其神色变化了一番,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扬,当即道:“兄台真是好眼力,此画名为《金山》,是祖上传下之物,本不应该悬挂于此。可……”不知什么原因,其竟苦笑一声,闭口不言了。
男子不动声色,见中年人似有顾虑,便略一抱拳道:“掌柜可是有难言之隐?若是如此,在下自不会强求的。”
其话语一顿,紧接着,便话锋一转的说道:“不过,这幅画,我却非常喜欢,想买来品味一番。”言语略有调笑之味,可双目中闪烁而出的精光,却透出一股坚定之意。
似看出了男子的坚决,掌柜暗叹一声,喊了一个伙计照看着店铺,紧接着,便冲男子道:“兄台若有闲暇,可否后堂详谈?”
“有何不可!”男子神色一变,沉声道。之后,便双目一转的望向了中年人,坚定之心,毕露无遗。
见此,中年人便不再迟疑,随即引着男子向后堂走去,至于那副画卷,自然也被其再次收起,并紧紧的抓在手中。
……
店铺后堂,一个略小一些的厅堂之内,二人分主宾落座。片刻的功夫,便有伙计送来茶水,退出之时更是顺手关上了屋门。
中年人再次打量了男子一番,轻笑道:“想必阁下定非常人吧?”话语中一副肯定的模样。
“常人?非常人?在不同的世界,二者又有何差别?”男子神色为之一动,若有所思的说道。
闻言,中年人明显一愣,不过瞬间便恢复了过来,并接着道:“阁下既然喜欢此副画卷,卖与你又有何不可?不过,此画即为家传,肯定不能随意的拱手送人的。”言语中一副大有深意的模样。
“但说无妨!”男子眼睛眨也不眨的说道。
中年人略一沉吟,便道:“此画只卖有缘人,无论凡人与修炼者均可。”其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面色冷峻,似每一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何为有缘人?莫非此画会认主不成?”男子面露狐疑之色,眉梢微皱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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