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飞羽这边欣赏美人,那边伊日古瞧着阮心面色酡红,已然是也忍不住了,直接上榻旁坐了,伸手便去解阮心的衣带。一面解一面说荤话道:“爷的心儿,一会子就让你品得天堂滋味,爷这又粗又大的,哪个娘们儿不说可心?虽说你有些不同,爷给你饮了那‘满园春’,又备了脂膏,便是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爽利——”
墨飞羽见他越说越龌龊,且撅起臭嘴去拱阮心露出来的一段脖颈,黑乎乎的手更是肆意拉扯搓揉着女郎的胸口,大恨起那杀人的还不快来,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埋怨某人要杀了匈奴王子给她惹麻烦的茬儿。
伊日古已把阮心的亵////衣都牵开了些儿,墨飞羽看不下去了,心道反正这货已是必死无疑,便决定把伊日古了结掉。她不快地对战狼甩个眼色,战狼点点头,正要从柜上跳下,就见银光一闪,自窗口探进一抹黑影,形同鬼魅的一柄蛇形剑不偏不倚地捅进了伊日古的胸口。
墨飞羽大惊,她明明看见伊日古搂着阮心欲行不轨,阮心的位置正好挡在伊日古身前,但那刺客一剑如天外飞来,阮心却正好坐立不稳地朝前扑去,伊日古整个人便暴露出来,被一剑穿胸而过。
伊日古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低头看看胸口青凌凌的剑刃,满口吐血地喃喃说了句话,那剑刃随即刷地抽出,伊日古便两眼一翻扑倒在床嗝了屁,身下迅速浸出一滩血色。
他说的是:“索布德杀我。”
那黑衣人毫无迟疑地转身跃窗而去,战狼早在他刺中伊日古时已飞身而下,黑衣人人影一晃就不见了,但一个东西却在战狼身上噗地爆裂开了来。
“什么东西——”战狼忙捂住口鼻,他今日是随着墨飞羽行动,自然没穿什么夜行衣,那玩意破裂之后染得他的灰衣一片暗红。
战狼发现没事之后,赶紧摸一把放到鼻前嗅嗅,异样浓厚的腥味冲鼻而来。“是人血。”
墨飞羽听到那个血字,顿时脸色一沉:“糟糕,中计了!”
战狼穿着普通衣裳,那黑衣人喷他满身鲜血,骇然是要拉他下水。伊日古死在房中,阮心中了CHUN药无力手持大剑杀人,因为阮心约见伊日古,众人都知道她在,她不离开反而更好撇清。而她所谓的接应阮心也无非给她一丸解药保她贞洁,其余则恐怕也只能看匈奴人要怎么对阮心再说。
墨飞羽是不能留在这里的,甚至不能让人知道她曾经在这里,如无意外,她甚至应该以隔壁住客的身份给阮心做个证人证明她未谋害伊日古。所以,谁能解释战狼这一身人血?她本来还觉得那细作人品还行,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这人为什么要把战狼卷进去?不,不是战狼,那家伙要卷进去的人,是她!
“战狼,脱掉血衣马上走!恐怕外面会有不少人,尽量快速离开,遮住脸!不要直接回去,到统万城外据点蛰伏,明日我会让人过去接应。”
话音未落,地下已经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扰攘,有人在以匈奴话和中原话惊恐地大喊有人被杀。
战狼对墨飞羽的指令从来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眼下也是遵行无误。只见他刷刷脱去血衣,将衣物团做一团,迅速自窗口弹身而去,下面又传来一阵“还有一个”的叫喊声,墨飞羽明白战狼势必是被人看见了,心头恼恨手上却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软坐在地上的阮心眼前,从锦囊中摸出一个绯红小瓶倒出一丸药来。
不等她将药丸塞进阮心口中,那人儿却朝她扑来,将她按在衣柜上。墨飞羽爱只觉得自己后脑勺撞得梆地一声,手里的药丸也掉在地上,正待要捡,却被阮心欺上身来。
阮心身上没有脂粉味儿,却有一种如静开兰花的微香,不等墨飞羽有所反应,一股带着这种香味的气息就热热地扑到她脸上。阮心把她连臂抱住,仰着绝色面容盯着她,眼神涣散而**,脸上是恣意涌动的春潮。
“药……药呢?”墨飞羽用力地在地毯上摸索。这可真真要了亲命了,平日里都是她**美人,今儿也轮到她被非礼了?这算不算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眼?咦,也不对,她是女子,阮心也是女子,似乎也不算什么吃亏。
“阮……阮娘子……”墨飞羽被阮心勒得直喘粗气,这吃的到底是CHUN药还是大力丸啊?怎么一个女子力气能这么大?墨飞羽一边摸解药,一边伸手去捏阮心的胳膊,居然硬硬热热的,难不成这也是那药的关系?
不对啊!中那种药的女子只有发软的……哪里有硬的道理?
不容墨飞羽细想,她惊恐有人马上就要进这屋子查看情形,毕竟有两个人从这屋的窗口跑出去啊!那第一个恐怕在下面又干了什么好事,不然怎么会有人叫杀人了。如无意外,肯定会有人上来,她得在那之前脱身才是。
墨飞羽只顾着挣扎,根本没注意到抱着她的那人迷蒙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她只知道那阮心越抱越紧,整个脸都凑了上来,就算是美人,她也经常偷香窃玉各种女子,香个脸蛋儿什么的,可自己被人香脸蛋儿又是另外一码事,况且还是被霸王硬上弓呢?好歹也你情我愿不是么?
墨飞羽挣扎了一阵,终于拉下来脸来,一面重新打袖里艰难地掏药瓶,一面同阮心告饶道:“阮娘子啊!你睁眼看看清楚,我也不是男人,我是女娇娥,你这么缠着我也没个结果。”随后她干脆抓起阮心的手,一狠心,直接按在了自己那绑缠过的胸口上。
手,好大,比她的大很多,为什么会这么大?
墨飞羽扬眉,朝下的脸缓缓地抬起,正对上阮心那双漆黑带魅的眼。阮心因为那药效的关系红了眼圈,眼下一双卧蚕上还带着控制不住溢出的泪染出的水光,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半天,还是阮心先开了口。
“我……我是男人……”声音有些低和沙哑,似带着些儿欲哭的腔调,但的确是不折不扣的男音。
墨飞羽一把捂住自己想飚出尖叫的嘴,另一手将一颗药丸啪地拍进阮心口中。
然后她咬牙切齿地道:“闭嘴!吞下去,多说一个字我砍烂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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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分不清男女啊,小羽兒你應該去治眼癌。
收藏漲了一些,好高興。
這文也總算進入正經的環節了_(:зゝ∠)_文力衰弱啊嚶嚶。
還是求各種~~
今天本來六更的不過有可能只能五更,因為出去散步的時間有點長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總之要是來不及明天的時間內還會加更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