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一章不算,欠大家四章,不想解释了,请排队鄙视我吧。
要说白洛的到来让谁最高兴的,这人一定是徐向前。
没错,就是南城区的警察局局长徐向前。
徐伟刚才的鲁莽,他来不及制止,一旦那警棍真的落在韦信的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白洛进来了,惊住了想要行刑的徐伟。
在警卫人员的搀扶下,徐向前忍着胸疼从地上站起来。
“呵呵,这不是省台知名主持白洛白小姐嘛?不知白小姐擅自闯入警局阻止警察办公,所谓何事?”他阴沉着脸,皮笑肉不笑道“莫不是白小姐仗着自己的身份,欺我警察没人不成?”
说话间,他不知不觉走到徐伟的身边,趁着大家没注意时,隐秘的将他手中的警棍拿下来。
“徐局长,明人不做暗事,韦信是的案子我是从头看到尾的,你们说他涉嫌到一宗恶意伤人案,带回来了解情况,谁成想你们竟然屈打成招?这就是你们办案的手段?这就是你们标榜的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白洛也不是吃素的,文艺界混了几年,什么东西没见过。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白洛的到来在他意料之中,因此早有准备,他冷声道:“在回来的路上,他打伤了我们一个警卫人员,意图逃跑。就在刚才,他还试图控制我,以我为人质,胁迫警卫人员,再次逃跑。”
他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是长久上位者磨练出来的气势。
白洛蹙眉,直觉告诉她徐向前说的事情不可信,但她进来的时候的确看到徐局长是趴在地上的,在场的人除了韦信之外,还有谁会对他动手?
韦信乐了,走了一个许壮,没想到徐向前编故事能力,也是一绝。难怪都说警局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你胡说。”韦信还没有反驳,苏慕青站出来解释道:“学姐,别听他乱说,我之前一直在审讯室里,事情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是他们想要屈打成招。”
白洛点头,却沉吟思考起来,她考虑的问题远比苏慕青要深远的多,徐向前既然敢这样说出口,一定掌握了充足的证据。
莫不成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就糗大了,她看了眼韦信,韦信耸了耸肩。
他并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
白洛能来看他,他已经很意外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两人只见过一次,连话都没说过。要不是考虑到接下来的专访,白洛会不会来还两说。
韦信拍着苏慕青的肩膀,让她放宽心,他站出来问道:“徐局长,你说我刚才试图控制你威胁逃跑,不知有什么证据呢?”
徐向前冷笑,指着身边的两个警卫说:“他们都可以作证。”
韦信摇头:“他们是你的亲信,法律上不承认他们的指控。就我所知,警察审讯的时候都会开启摄像头记录审讯过程。不知为什么这次的摄像头没有开启呢?难不成摄像头坏了不成?”
白洛也注意到这个细节,来的时候还暗自纳闷呢,后来光顾着保护胶片和警卫周旋了,渐渐淡忘了。
徐向前很厚脸皮的点头“是的,几天前坏的,已经找了维修师傅,维修师傅说过两天来排查检修。”
官字两张口,对于他们说话能力,韦信在许壮身上已经领教,他笑笑:“那不知这位是谁?刚才他拿棍要打我,总没错吧?相信白主持也看到了。”
“他是我们警局的实习生,”尽管极力掩饰,徐向前的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而且他那么做只是为了保护我。”
“呵呵,实习生?令公子来当实习生会不会大材小用了呢?”韦信猛然呵斥,指着跟着摄影师手中的摄像机说道:“徐向前,你仗着权势,纵子行凶,欲图加害于我,这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了。你还想狡辩?”
所有人都被韦信这突然加大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局长,徐向前是嫌疑犯呢。
白洛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怀疑是不是在做梦。饶是她表面上不卑不亢,内心也有些发虚,这里毕竟是警察局,徐向前要是不顾律法颜面将他们逐出去,她们除了嘴上牢骚两句外,毫无办法。
不由的,她对面前的男人充满了兴趣。
自己成为呵责对象,徐向前经过短暂的愣神后哈哈大笑,多少年了,从没人敢这样对他,他甚至已经忘记被呵责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了,笑着笑着他的脸色逐渐冰冷。
“不得不说,我佩服你的勇气,不清楚你还有什么依仗,不过无论你留有什么后手,都逃不过必死的结局。”至此徐向前也放开了,无所畏惧。
“必死吗?不见得吧。介意我打两个电话嘛?”韦信笑着问。
徐向前点头,他也想看看韦信还有什么手段。在江东炸一亩三分地没有几人能让他低头的。
从苏慕青身上拿来手机,想了想韦信先给董卓去了一通电话。接到韦信的电话时,董卓三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等待。
在他们追问之前,韦信率先开口“先听我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略一沉思,董卓知道韦信问的是电话号码的事情,他说:“电话打通了,但是没人接。”
韦信皱眉,暗道糟糕,难道对方在开会或者**,电话调成振动模式?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很快回去。”
挂上电话后,按照记忆,韦信又拨通了那个号码。如无必要,他不想麻烦那个人,这种交易只能用一次。
而且在交易过程中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否则极有可能遭遇反噬。
电话很快接通,嘟嘟嘟的响了几声,和董卓说的一样,没人接。
“怎么了?没人接?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打。”徐向前冷笑的坐回椅子上。
被关押进来后,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韦信吃瘪,难免有些看戏的心态。
现在他已经把韦信当成被关押在牢笼里的宠物,是杀是剐,是戏谑是极刑都是他凭他个人喜好。
就在韦信想放弃的时候,对方接通了电话。
“喂,找哪位?”静美的声音响起,诡异的笑容再次爬上韦信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