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暄瞧着叶落一脸郁闷,更是大笑不已,“叶落啊,以后可要好好跟老夫学习棋艺,这愿赌服输,想你叶落是会遵守的吧。”
叶落郁闷至极,“朱先生,我怎么觉得您老这是在给自己找气受啊!本姑娘自己有几斤几两,又岂会不知?先生您如此勉强本姑娘,苦心教导一年之后,大家都从学堂离去,可是叶落的棋艺依旧不精湛,只怕会把您老的名声毁于一旦。”
朱暄摸了摸白色的棋子,一副懒洋洋模样,“那你放心,我朱暄教出的学生,个个都是棋艺精湛的很,如若一年以后,你还是这般水准,想必被世人耻笑的人可未必会是老夫我了。想你堂堂一个公认的才女,画技高超,勤学棋艺确实如此之差,说出去,不知道是谁会颜面扫地。”
好嘛,朱暄居然当着叶落的面用了激将法,好嘛,偏偏她叶落好死不死的就吃这激将法,唉~
叶落鼓着腮帮子,咬牙切齿道,“朱先生,哼,我们走得瞧!”早知道两步就定输赢,刚才打死也不跟朱暄打赌,这个老家伙,心计这般重,想我叶落到底得罪了谁,居然被自己的先生给盯上了,还不止一个,啊~造孽啊!我怎么就这么苦命呢?叶落心中委屈的很呐。
白烨轩瞧了瞧叶落,不禁在一旁偷笑,感觉有这么一个活宝同桌也不错。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过于无聊了。
朱暄找完叶落的茬后,就开始继续授业,途中白烨轩也被提问了两次,不过他对于白烨轩,那是相当满意的,眼睛满意的都只剩下了一条缝。看在叶落的眼里,更加的郁闷。
末了,临近下课,朱暄还要意味深长的对着叶落说上一句,“你们韦先生这次倒是把位置调的相当的不错,叶落啊,烨轩的棋艺可是相当不错的哇,你可要虚心求教才是,这么好的人才在你身旁,可要懂得用啊!”
叶落直接翻白眼,对着白烨轩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呵,以后还要请您多多指教。”
白烨轩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如同一只狐狸,“呵呵,不敢不敢!”
叶落一个早上都处在萎靡的状态,先前被韦明调了自己最亲密的闺蜜,还得她现在在课上无聊的都要长出蘑菇了,现在又被朱暄设局,让她入了套,末了,人家还叫自己好好的利用自己身边的人才,来提高自己的棋艺。
最让她郁闷的事是,为什么她要处在白烨轩和彦清雅之间,成为那个什么夹心饼干?这日子太难熬了!不行,得想一个法子,把位置调一下,嘿嘿。
接下去是韦明的课,他教大家画技,可是画风还有画法都跟叶落的迥然不同,叶落适应不了,所以韦明在上课,她只能默默神游。
韦明抽了抽叶落,心中了然,毕竟叶落的画技确实不错,而且他也无法对此作出一点有建议性的建议,因为叶落的画法太过于奇特,他是闻所未闻,原本觉得应该在哪里添上一点什么,可是添上去了才知道,这样子会毁了整幅画。
韦明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戒尺,走到了叶落的面前,俯视着叶落,带着一丝笑意,声音柔和,“叶落。”
叶落依旧在神游,根本没有听到韦明叫她。
韦明脸上带出了一点不悦,“叶落!”
白烨轩暗暗的直接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一脚叶落。
叶落吃痛的狠狠瞪了一眼白烨轩,刚想发作,发现气氛不对,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看向白烨轩,余角瞥见韦明那一件特色的玄色长袍,不禁抽了抽气,慢慢抬头,昂视韦明,干笑道,“呵呵,韦先生,何事?”
一旁的白烨轩直接暗暗笑了起来,十足的在幸灾乐祸。
韦明叹了一口气,叶落入学两年有余,对于她的秉性,还是心中了然,直接开门见山,“叶落,先生想让你给你的同窗上一门课。”
叶落直接石化了,华丽丽的都要开始风化了,这是什么情况?
“先,先生,你这是,这是在,在开,我,我的玩笑吗?”叶落结结巴巴的说完,开什么玩笑,让她这个从来不听课的学生去给那些好学生上课,这不是存心想看她笑话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她这么背呢?难得她今天这么笑话学堂,可是如今,她只想逃,那仅剩的一点喜欢,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呜呜呜,早知道今天这么背,打死今早都要装病不来了。”叶落瘪着嘴,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声。
游尧熙倒是显得十分的高兴,因为他早就想跟叶落好好讨教一番了,要不然也不会强烈要求要调位,让他离叶落这可怜的娃子近一些。
游尧熙双眼放着光芒,转身两眼冒着金光的看着叶落,“叶落,去吧,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呢!”
韦明脸色一变,佯装一副威亚无比的模样,“叶落,你自己看看,不去教学,就伸出掌心让先生重打三十下,然后站着上五堂课,你自己看着办吧!”
叶落傻眼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啊,他可是先生啊,周思沅那臭家伙还得给他们发钱当他们的劳动收入啊,怎么着,他让她来教学,岂不是要她来为他赚钱。这怎么想都是她亏大发了,不要。
叶落抬头,“先生,为人好厚道,您老这是在公报私仇!假公济私,红果果的威胁,不是君子所为,这样会带坏我们的。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所以,先生您是君子,您应该知道哪些可以为,哪一些是不可为!”
叶落为了脱身,可算是什么法宝都使上了。
可是韦明明显不吃这一套,负手转身,面朝大众,“你们可愿意让这位画技响彻我们铃兰的才女给你们上一堂课?”
韦明话音刚落,全场起哄,他们是巴不得整一整叶落。
“先生,您就休息一堂课吧,就让叶落给我们上课吧!”一个声音响起。
“是啊,先生,您是不知道,据说上次那一幅画神了,居然刚画完,老天就直接应了画里的景呢。”另一个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