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好圆啊!”白桦感慨的说,算算今天是元宵节,为什么一点节日的气氛也没有。
雪海棠守在白桦屋外,来回的踱步,马上就要子时了。
“咦,雪海棠,你站在那干什么?”白桦发现了他的身影,打招呼道:“进屋来坐坐,外面很冷的。”她已经从马克口中知道他的身世,不禁有些同情他。
雪海棠走进屋,不安的说道:“对不起。”
“唉,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提了。”
雪海棠视乎有难言之隐。
“怎么了?”白桦奇怪的问。
“我。。。”
白桦突然感觉身上开始难受,心口一疼,好像有千万条虫蚁在撕咬着自己。这苦痛和上次一样,难道。。。白桦明白刚才雪海棠的话了,“啊---”
“桦儿。”穆玉清好像听到白桦痛苦的喊声,连忙跑过去。
雪海棠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只是死死的抱着她,让她咬着自己的手臂。
“你在干什么?’穆玉清一下推开他,抱起白桦。她现在的样子和上次一样,难道?“解药呢?”
“没有解药。”雪海棠痛苦的说,他后悔为什么要研制出这样的毒药。
“你。。”穆玉清顾不上和他算账,想着有什么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子时过去了,白桦被折磨的精疲力尽,沉沉的睡过去。
穆玉清看着熟睡的白桦,轻轻为她盖好被子,怕吵醒她。在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愤怒的走出去。
雪海堂和马克一直站在门外,不安的等着。
穆玉清上前拽起雪海堂的衣领,拉到一边,生气的说:“你给我的解药是假的,还是你又对她下了毒。”声音很小,却充满杀气。
“对不起。”雪海堂内疚的说:“合欢散没有解药。”
“什么?”穆玉清恨不得立刻现在就杀了他。“你研制的毒药,怎么会没有解药,你在骗我,对不对?”
马克上来,劝解道:“先冷静一下,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们那里科技那么发达,一定会有办法的。
雪海堂眼神空洞下来,说:“既然是我闯的祸,就有我来结束吧!放心,等我伤势一好,就会解决的。”
“到底什么办法?快说。”穆玉清知道现在自己很不冷静,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马克也看着他,这里有太多让他不可思议的东西。
“合欢散无药可解,却有法可解。”雪海堂淡淡的说:“只要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热水中封住白桦的心脉,用内里将体内的毒逼出来就行了。不够那个人会因耗尽精力而死。”
“什么?”穆玉清怎么也想不到要解桦儿的毒,需要牺牲另一个人的生命。桦儿一定不会同意的。听他的意思,等自己伤好了,要自己为桦儿解毒。
一个身影一直在静静听他们的谈话,听到这一下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