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假眉头紧锁,看着床榻上的宇文艳,时而疑惑时而痛苦的表情。小假猜测的喊她:“做噩梦了吗?艳儿,你怎么啦,睁开眼睛看看小假。”怎么办,喊是肯定没戏码了,要不就谷三天刚才那嗓门,宇文艳早就被他给喊醒了。解灵人,既然我是解灵人,那么肯定应该有方式喊醒他才对,小假思量着在屋子里走来又走去。
宇文艳躺在席子上,依旧起不了身。周围死般寂静,想着自己如果就这样过一辈子,那不完蛋了吗?心中说不出的痛苦,这样躺着在黑暗里过一辈子,比去见阎王还痛苦,还不如死了一了白了。宇文艳萌生了死的念头。对啊,死还不简单,咬下舌头不就死了么。对,咬下,就可以离开这个黑暗的世界了。
也许是天生怕死的原因,宇文艳怎么也没法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嘲的摇了摇头,她怕疼吗?不,她知道自己其实还不想死……此时脚低突然传来一阵麻酥酥痒痒的感觉。“不,不行,不可以挠我脚低。”宇文艳开始挣扎,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被挠的眼泪直流:“不可以这样折磨我的,好痒,别挠了。”
看着说话却不睁眼的宇文艳,谷三天急的咬牙切齿:“丫头,你要不起床,我就弄碗蛆面喂你。”宇文艳貌似又听道了谷三天的话:“什么?蛆面。”躺在席子上的宇文艳,看着她的师傅拿着一碗东西,向她慢慢走来,走近了她的身边,她才发现碗里都是蛆,师傅还在试着往她嘴里放:“不,不要过来,我死也不吃那东西,别过来……”
宇文艳,起身猛跑。谁料摔了个嘴啃泥:“疼疼……”她回头想看看师傅,是不是追了过来,可看见的却是她的床,床沿边小假相是被她吓到了,愣愣的看着她,一时居然忘记去扶她一吧,而边上急的满头汗的谷三天也是呆愣愣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宇文艳见他们呆傻的样子,疑惑不解的问。
宇文艳自己慢慢爬起,小假和谷三天就跟被点了穴道一样,依旧没有动弹。宇文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坐到床上,手在小假的眼前晃了晃道:“小假,你没事吧。”小假立刻回过神来:“太,太好了,艳儿,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们好担心你。”宇文艳微微一笑。见谷三天依旧没有动静,宇文艳上前揪住谷三天的胡子说:“师傅,艳儿,不吃什么蛆面,以后最好少提,知道吗?”
谷三天这才疼的回过神来:“疼疼疼,别闹了艳儿,师傅不说了。疼,快点送开了。”宇文艳见师傅正常了,立刻就送了手,眼睛的余光却见小假手里拿着一根鸡毛,宇文艳微笑看着小假:“刚才是你,用那鸡毛挠我脚心的吗?”小假一看宇文艳那甜美的笑容,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不,不是我,是谷先生的主意。”随后,他扔掉鸡毛就往外头跑,他和迎面走来的管家撞了正着。管家手里的一堆毛漫天飞舞。管家埋怨的说:“看看,都乱了,小假,还需要这样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