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鱼浇的淋漓,只觉得好像这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轻轻滋润着大地和人心。
夜恋熙单手撑着腮帮子凝望窗外纷飞的雨丝,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她不知道她维持现在的姿势有多久了,也不想知道,她只想知道恶少的过去,知道他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杀害他。
但是,虽然莎莎告诉了她有关那件事的一些事,然而,原因终究没有说出来,这让她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到底是怎么的活着呢?一个扭曲的记忆,一个占据住他整颗心的恐怖回忆。
他到底内心在想些什么?
季芯逸侧过头,注视着夜恋熙片刻,担忧地问,“小熙,你是怎么了?一早回来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早上,她进教室的时候,她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过了一样。
“你的病好了吗?我看你还有些虚弱。”夜恋熙答非所问,仍然凝神着窗处。
“没事了。”季芯逸应道,然后追着又问,“你在担心风少爷,是不是啊?”
担心?她在担心恶少?
的确!她在担心他。
夜恋熙从窗外调回目光,趴在课桌上,两眼瞅着讲台上讲的口沫横飞的林妍如。
“芯逸,一个妈妈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杀害自己的儿子呢?”她幽幽的说。
“怎么突然问这个啊?”芯逸讶异地反问道。
“只是……”夜恋熙迟疑了一下,“只是是好奇罢了。”
她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季芯逸,不是因为不把她当朋友,只是,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坚强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受伤的心的恶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内心是这样的想。
“哦!原来是好奇。”季芯逸喃喃自语道,“这个问题真是太恐怖了,如果真要回答还真不会耶!”
“啊?!你说什么啊?”夜恋熙没听清楚。
“没什么。”她笑了笑,“小熙,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噢!”
“什么事?”
“以后不管有什么困扰,一定要来找我噢,千万不要一个人硬撑。”季芯逸难得严肃的说。
闻言,夜恋熙不禁溢出的一抹笑。
“安啦,安啦,没什么事是我夜恋熙解决不了的。”看季芯逸还想抗议,她急忙又追加道,“好啦,好啦,我发誓,一定会找你的,这样行了吧!”
“就算我说不行,你会听我的吗?”
季芯逸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小熙是一个坚强的女生,所以她有什么事一定不会告诉别人。
“不用担心我啦!你还是安心的上课比较好噢!”夜恋熙边说边把季芯逸的脑袋转回黑扳上,随即,转过头再一次凝望窗外的雨丝发呆。
上完老巫婆的课时,雨也刚好停了。
夜恋熙站起身,刚想去餐厅买点东西填饱一下咕噜叫的肚子,学校广播却在此时响起……
“小熙,理事长找你干嘛啊?”季芯逸听完广播后问。
“当然是因为想将这穷丫头赶出学校囉”一个清脆却盛气凌人的女声插了进来。
丁苑菱双手环胸地立在一个离夜恋熙不远的地方,瞪着她的眼里,写满了轻蔑与鄙夷,“我就说吗?一个穷丫头竟然读白选馆高校,迟早都会被赶离学校,看吧!这不应验了吗?”
“你们有钱又怎样呢?还不是一样的没修养,没气质又肤浅。”夜恋熙高傲的昂着下巴不屑的说,“我看像你们这些败类才应该滚出白选馆高校。”
“你……臭丫头,你信不信我叫我爸爸要理事长赶你出学校”丁苑菱即难堪又气愤。
“相信!我当然相信囉!”她萧洒一笑,“以你丁家在商场上做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讲的话我那敢不相信啊!”夜恋熙看着她,露出一个诡异邪恶的笑容,缓缓的说,“我真的好害怕啊!”
“你……”丁苑菱有脸上从没有像这样的难看,“你少胡说了,我家做的是正当生意,”
“是吗?”夜恋熙嫣然一笑。
“当然,你这穷丫头懂什么啊?”丁苑菱恼羞成怒的喊道,完全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我的确不懂,但你……”夜恋熙看着丁苑菱的样子,心里不由的感到可笑。
“我什么?”
“没什么?我还有事,恕不相陪了。”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朝丁苑菱笑了笑,转身离开前往理事长办工室。
可恶的夜恋熙,总有一天,她会让她知道得罪她会有怎样的下场,到时看她还敢不敢如此嚣张,丁苑菱看着夜恋熙的背影,眼里充满了恨意跟气愤。
真是太爽了!真没有想到,原来损人也可以得到那么无上的快乐,看来,以后还是多找人损损。
丁苑菱?不错的对象啊!不过,也要她先惹她才行啊!她自己绝对不是一个爱挑衅又爱惹是生非的人,她只是一个有仇必报,而且还是两倍报的人而已罢了,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