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陌生女子(上)
回到客栈时正值中午,林晓妍在前厅传了饭,才吃到一半时,园香便来找她,看园香一脸难色,她也就失了吃饭的心情,于是便吩咐水月他们先吃饭,自自己则被园香拉着进了她的房间,在关上门时,园香还不安地向四处望了望,见外边确实没人了,才松了口气关上了门。
林晓妍正觉着奇怪,园香却“扑通”一声突然跪在她的面前,她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园香“咚”的一声向她磕了个响头,眼中含泪,说:“小姐,求你帮帮奴家吧,奴家实在是没法了!”
林晓妍强行将她扶起,问:“你有事我必是帮的,何必这个样子,什么事竟来求我,你先说给我听听。”
园香一抹眼泪,便徐徐道来,林晓妍听她细细的讲了事情的缘由后,不禁沉思。原来是园香昨日在后门发现了一个受了重伤的来历不明的女子,但又怕如若让她救那女子会惹上灾祸,便自己做主将女子藏了起来,自己还为那女子找了金疮药给她治病,原本以为女子第二天会好些,不曾想直到现在那女子还在昏迷,而且还不时的咳血。园香急得团团转,不得已才来找林晓妍的。
“那女子现在在哪?”林晓妍问她。
“在柴房里,奴家怕被别人看到。”
林晓妍和园香来到柴房,她走近看着那昏迷中的女子,只见她呼吸急促,双颊泛红,似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林晓妍忙往外唤了少功去请大夫,并叫人将女子抬到了一间空房子里。
十日之后。
这日。花富贵穿了一身火红的袍衫,一脸春风的站在林晓妍面前,不时的对她莫名其妙的笑,还用扇子自认潇洒的摇着。
林晓妍被她看得全身发毛,说:“花少今日似乎心情很好,老看着我笑作甚?”
花富贵低头笑笑,又摇摇头:“确有好事,而且与妍儿也有关,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花富贵一把撩起林晓妍的鬓发,神情暧昧,他在她耳边轻哈一口气:“待会儿,自有人来告诉妍儿的。”
“你这人怎么老是这么不正经,花少若缺女人,青楼多的事!”林晓妍将他推离身边,感觉耳朵还有些热呼呼的,不自在的皱了皱秀眉。
花富贵不以为意,道:“好了,好了,我不说这事了。妍儿可喜欢我上次送的礼?”
“花少送的,我自是喜欢,晓妍在此谢过花少了。”林晓妍向他作了一福,语气却是不冷不热。花富贵虚扶她一把,反手趁机握住林晓妍的手,说:“妍儿喜欢就好,你我未婚夫妻,为夫送你是应该的。”
林晓妍只当他是开开玩笑,便也只是笑笑地随他说去了。
“小姐。”
正当林晓妍想找个借口脱身时,水月正好在外叫着她。林晓妍朝她眨了眨眼,示意水月进来。水月朝他们一幅,随即靠前伏在林晓妍耳边轻声说道:“小姐,那女子醒了。”水月看了眼花富贵,欲言又止,略一顿后,又说:“那女子想见见小姐。”
在一旁的花富贵嘴含笑意,看着水月一副神秘的样子。轻挥折扇,不紧不慢的说道:“妍儿有什么好事,不知可否说与我听听。”
“我一会就过去,你先去照看着。”林晓妍对水月说道,然后看向花富贵,说:“原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我前些日子救了个女子,现在她醒了,想见见我。”
“既是这样,那我与你一同去,我也好看看她是一个如何的女子。”花富贵说着,便握起她的手向外走去。林晓妍措手不防,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他拉着手走出了老远,她看着牵着她手的花富贵,心下泛起一丝涟漪。
到了那里,女子一见了林晓妍,就想下床来,却在看到林晓妍身后的花富贵时,愣了一下,连忙转过身去。林晓妍以为她是因为有男子在,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她便让水月放下帘子,好在花富贵还算自觉,主动留在了外屋。
林晓妍坐在床沿上,问:“你是什么人?”女子却睁着双眼看看林晓妍,动了动嘴唇,又用手指了指她的喉咙。
“她是哑巴,小姐,刚才她是将字写在我手上的。”水月在一旁解释道。
“你会写字?”林晓妍问她。见她点了点头。林晓妍便回头对水月说道:“水月,去拿纸笔来。”
水月拿来纸笔后,林晓妍又对女子说道:“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将你的答案一一写在纸上,行吗?”女子点点头,又微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叫什么?是哪儿来的?怎么受伤到了这?家里还有什么人?”
女子听后,“刷刷刷”的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将纸递给了林晓妍。
林晓妍接过纸与水月一道看了起来,只见那女子在纸上写着:小女子名叫惑娇乔,是花都人士,我父亲是镖头,那日我随父亲一起护镖,不想半路上遇上了土匪,父亲为了救我不幸遇难。我是逃回来的。但为何我到了这儿,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林晓妍抬头与水月互看了几眼,又问她:“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惑娇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拿起笔写了几句。
林晓妍拿起一看,不禁诧异到,她说她家中已经没人了,并且因为他父亲只是个镖头,所以没有固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