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有吐的翻江倒海,痛苦的直哼哼。
“叫你别喝那么多,偏不听,现在知道难受了吧?”以晨一边给江海擦脸一边唠叨。
姗姗默默的为江海脱掉鞋袜。
“姗姗,你帮我哥倒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他晚上有起来喝水的习惯!”
“哦。”匆忙的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么折磨自己……”以晨还在唠叨。
不一会儿,她似乎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
“各,你怎么了。你哪里难受,我们要不要上医院?”以晨一下子扑过来,着急的问道。
江海满脸是泪,喘着粗气。
“你到底那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以晨自己也哽咽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以晨,我没事……就是心理难受。”江海带着鼻音艰难的说道。
“那你怎么哭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摔坏胳膊,接骨的时候都没掉过眼泪,你到底怎么了?”
“我很清醒,就是刚才吐的难受了……”
“哥……”以晨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难过的直哭。
“哥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就和阿泽和好吧,他不是故意的,他会对你好的!”
“呜呜——”
“好了,别哭了,这已经是半夜了,别吵着邻居……”
以晨抬起泪眼说道:“那那你也不许掉眼泪了!”
“我没有!”
这时姗姗端着水杯推门进来,“水来了。”
江海诧异的看了看以晨,他没有感觉到扶自己回来的是两个人。
“你好些了吗?”姗姗微微一笑,亲切感顿生。
江海呆呆的看了看姗姗,“以晨,你掐我一下!”
“干嘛?”
“你掐我一下嘛!”
以晨疑惑的掐了一下江海,这个哥是怎么了。
“啊——会疼,我不是在做梦!”
以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表哥也太傻了吧,“姗姗,你陪我哥一会,我马上回来。”这样的机会当然自己要溜了。
“喂,喂……”真是一个傻丫头,她怎么可能叫的回来。
“你……好点了吗,你刚才吐的很厉害!”
“没有。”
“没有?可是我看你现在的状态……”
“我喝醉了……”
“可是我看你很正常啊!”
“那就是在做梦!”
“为什么这么说啊?”
“你对我啊,那么温柔亲切,我感觉太不真实了,所以觉得自己在做梦!”
姗姗不由得笑了,江海真是傻的可爱。
“不是梦!”
“那就是我喝醉了的幻想!”
“没有,真的!”
江海怔怔的看了她还一会儿,“我能握握你的手吗?”
“……”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确定是不是真的,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钻进了被子,罩住了头。
姗姗坐在床边,落下拉下江海的杯子,重新盖好,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又潮又热,这种感觉……和王钦略带冰凉的手完全不一样。
江海慢慢握紧她的手,闭上眼睛,从来没这么平静过,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手仍然紧紧的握着姗姗的手……
可是,这种亲切的保质期太短,当姗姗再次看见小宁的时候,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江海虽然失落,但是也不敢奢求什么,只要是她好好的,开开心心的,自己还要什么呢?
“老大,你可真行啊,这么快就抱得美人归,快教教我们。”欧阳泽因为送王钦的缘故,晚上没有回宿舍,早上一见面就按捺不住想问的冲动。
无风故作深沉的不说话,其实是没什么可说的,总不能说“借肩膀”的事情吧,多没面子啊。
“喂,别这样啊,让我们学习学习嘛!”欧阳泽还是不死心。
“这可是私人绝密,不能外露的!”无风故作神秘的说。
“有那么夸张吗?”
“那当然,这可是‘杀手锏’,万一你们几个之中有我的情敌怎么办。”
“我们几个才没你那么傻,冰儿就是一个虐待狂!”
“这你就不懂了吧,莎士比亚说过,女人是用来被爱的,男人是用来虐待的!”话刚说完,自己先笑了。
“钦,莎士比亚说过这话吗?”江海强忍住笑问。
“好像有!”王钦也笑了。
“真是不可思议,像冰儿这么难搞的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投降了呢,我还等着看好戏呢!”欧阳泽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时,无风感觉背后一股可怕的“杀气”暗叫不妙,撒腿就跑,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被冰儿一下子绊倒在地,也不说话,一顿猛K。
那三个家伙不禁是叹为观止,看来老大以后会被冰儿吃的死死的!
“老大,你的感情可真……激烈。”江海感慨。
“喂,你们三个还不快帮忙,想看着我死啊?”无风抱着头大叫。
“男人是用来虐待的!”三人异口同声的回敬无风,并很快就跑得远远的。连影子也看不着。
“喂,我的大小姐,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还问我?”冰儿咬牙切齿的低吼。
今天早晨那三美女向自己逼供,她才知道昨天事情的原委,这个无风竟敢暗算自己,真是不想活了。
趁她说话分神,无风就用了武学上最狼狈的一招——赖驴打滚。
冰儿没有防备,身体随着他滚动的方向倾斜下来,无风顺势一推冰儿,冰儿就摔在了地上,无风爬起来,赶紧溜。
冰儿岂肯放过他,子昂后面紧追不舍,霎时整个操场成了他们打闹的场所,所有人都停下来,为他们“加油”,这帮孩子看见打架一也不说劝一下,反而添油加醋,真是世风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