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久肯定是没对丰音做出来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了,如果真做出来点什么,那么这本书估计就可以分类在“官能”一栏了,说不定还得关注一下水表问题……
所以久在过了把嘴瘾之后就肩膀上扛着一个,一手腋窝下夹着一个这样把仨人都拎了起来,远处看过去颇有那么点海的对岸那民国时期码头装卸工的风范。
反观我们的大小姐,在久说完那句话之后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抱着那其实并不怎么明显的胸脯一脸警备的盯着久,那架势如临大敌,就跟生怕这个禽/兽言行一致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似的。
所以才说有时候言行一致并不是评判一个好男人的标准。
看到自家老板这么一幕,久的脸上瞬间挂满了难色,犹豫了好半天之后才开口:“那啥……你别这样了,我对砧板真的没兴趣,刚才就是过把嘴瘾……”
听到久苦恼的声音之后,丰音突然间的就特别坦然的一笑,仿佛刚才那跟小仓鼠一样的生物并不是自己。
“搓衣板怎么了,搓衣板下楼梯不用担心看不见路滚下去!”
那得意的样儿跟自己没胸是多大优势似的。
“老板,您刚才耳朵有点跑风了,”久认真的想了下,还是觉得出言纠正一下自己老板话语中的错误,“我刚才说的是砧板,剁肉用的那种,特别平。”
“得亏合同上面我还没签字。”
“老板您看这仨人我什么时候给他们上课?保证天文地理数学语文但凡是我会的他们肯定都能学会,只要打不死肯定能青出于蓝。”
对于久关于一提钱就变怂蛋这件事,丰音已经见怪不怪了,其实这也算是这个人的一种奇怪的掩饰自己心理活动的手段。从各方面的资料和他的友人的描述来看,这个人虽然平时挺不着四六的,但是如果真的处理起事情来还是会很认真的对待的。
所以既然这人就这性子,那她也没什么必要拆穿这层奇怪的“伪装”,有句话怎么讲来着?合则两利嘛。
于是丰音就特别骄傲的一挺自己内并不存在的小胸脯,跟个骄傲的小公鸡似的扭头就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转身时候撂下这么句话:“工资扣一个零啊。”
听到这句话之后久如遭雷击,整个人的身形又有些佝偻了起来,同时因为这个飘着红字的话语攻击手上的劲头也松了不少。
于是某个青年就这么被直接头朝下砸在了地上。
“唔……”
疼痛的冲击让克己从晕厥的状态逐渐转醒,然而当他迷茫的准备寻找疼痛的来源时候,脑后的重击让他再次陷入了黑暗。
“啧,原来排人黑砖这么爽。”
久撇下一块儿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外形比较方正的石头自语道,原来他不太理解为什么咲总是用这种粗俗的手段来排除民众的干扰,在过了手瘾之后,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个合法萝莉钟情于这个玩意——真的挺带劲的!
而且这种随手可见的东西隐蔽性还很好,突袭性也强,简直就是杀人越货必备之良品,他此时仿佛觉得自己内心觉醒了某些奇怪的癖好。
一把抄起克己,久就一溜小跑的往丰音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仿佛这仨人的重量完全不存在一般。
你说说这要是去过去的码头,他一个人能顶多少人!
与此同时,被久念叨的某个合法萝莉迎来了她出场之后的头一个难题——没带换洗衣服……
虽然以前他们有钱,而且还是可以用钱洗澡的那种有钱人,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奔波于世界各个地方去帮助妖怪,压根就没怎么有过踏实安稳的去一个地方休息过……没错,就是帮助妖怪。自从经历了某个事件之后,咲和久就成功的转型成为了绝对中立属性的退魔师。
也是因为那个能惊动整个暗世界是事情,久正式成熟了起来,不像以往不分青红皂白的见到灵与妖怪就直接退治,而是真正的开始从各个方面的影响开始考虑人类与暗世界生物的共生关系。
随后两人联合了一些之前不对路的朋友一起组建了那个奇怪的组织,经过了几年的发展,这个组织在庞大资金流的帮助之下也形成了一定的规模,逐渐与里高野平齐,并共同处理暗世界的生物,这个组织就是之前提到的过的“暗世界统合管理公约组织”,这个暗世界管理组织还有个比较文艺的名字,那就是“暗月”。
至于为什么叫暗月,久在给出这个提议的时候颇有那么点文艺气息——他的原话是这样的:“我想不出来别的名字了。”
嗯,把原本的题目拉回来,上述所说的这么一堆都是为了阐明一件事,那就是其实中岛咲也很穷,很穷的源头是因为自己的钱是放在久那里保管的……
出于“一个合格的妻子不能让自己未来的丈夫太穷酸”这个奇怪的理由,咲的委托所得都是囤在久的账户里面,暗月这事儿这么一折腾,结果可想而知。
再是出于“一个合格的妻子不能埋怨自己未来的丈夫的决策”这个奇葩的理由,咲就没去追究为啥连她的一份也给捐了,结果再可想而知。
咲后悔过吗?那是肯定的,但是后悔又能怎样?
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咲在自己的母亲灌输之下,早就把久当作了自己未来的丈夫,自己的丈夫有远大的理想和宏伟的抱负,那么作为一个在他背后支持他的人是一定要支持的,所以那一丁点的后悔也就烟消云散。
而且钱这个东西对她们这种人来说确实想挣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有些高位者就是比较相信这些玄妙的东西,他们的钱是最好骗的。
所以,又跑题了……
所以其实咲迎来的问题就是——今天自己睡哪儿?
自己确实是被丰音这个大小姐请过来的,但是这个大小姐并没有安排她的住处,而出于家教问题她不可能随便就找间屋子就休息,这不符合她的性子。昨天一宿是跟那些学生折腾过去的,而今天再让她和那些瓜娃子挤一宿……她拉不下来这脸。
更主要的一个问题就是,这群瓜娃子太能折腾,要是跟她们住一宿又得别睡觉了——那个好奇心旺盛的跟狐仙似的***少女有多难缠她可算是领教到了,难怪久走的时候特意提醒她多注意点这孩子,感情是要让她离远点儿。
久如果在场肯定继续送这合法萝莉一个字——矫情。
总之,在婉言拒绝了惠子的好意之后,这头合法萝莉就拎着一台老旧电视机开始寻觅能够睡觉的地方。
“主人,我早就说你需要把脸皮放的厚一点,这样至少不用再露宿街头了。”电视机的屏幕上出现了那个曾经卡在这上面的幽灵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看我这要是风吹雨晒的,万一坏了个零件就不能陪您聊天了对不对……”
“再话唠我给你拆了卖废品信不信?”
“其实我觉得咱们可以像以前一样,找一个古董典当行,然后您给我当了我再趁没人注意的时候飞回来,以前咱们不就是这么创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