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不憋气,要我们几人作何?当**着那名比命高的南宫老头写下一只书信投上‘畏宗’去,要不是以他那看得比命重要的孙女要挟这事还成不了,那倔老头活了一辈子我就不明白到底是名重要还是孙女比较重要!”白衣男子侃侃而论。
话中的道理在场几人都是明白了然,这假局眼下是做的真了。
“主子说的在理,这世道本就如此他南宫尘阳以名为重以做好人却也毁在了亲这个字上,好在我无亲也无故”欧阳明笑道。
“哦,你这人倒是会说道三年前你出卖了待你如手足的齐弘仁,前几日又杀了待你如亲兄弟的铁辰空,倒是附和你这无亲无故的说法。”白衣男子在大柔胸前猛按一把把手缩回也不顾大柔因力道而发出的娇喊,做起身来杵着大腿说道。
被这一说欧阳明脸色明显一寒,话中的意思自是指他兴许也会出卖了白衣男子,急忙跪下畏惧道:“为主子办事就是再亲的人也得杀。”
白衣男子笑着走上前去把欧阳明搀扶起来道:“我说你杀亲的本事到有,为何现在却怂得像孙子!”
面对这句不知是夸还是骂的荤话欧阳明也没有一点不高兴,当三年前白衣男子找到他让他配合着布下这局,并许下中原丘泗州一席地位和一部中原大法时,他便叫了他主子。
他自知白衣男子来自中原其中意图虽然不说却也知道是为了‘畏宗’不过胆敢图谋‘芜荒’第一宗的人自是有一番后手和本事,想必白衣男子的地位定是高的出奇,就拿当日白衣男子一剑刺青天让恶云蔽日一事来说当可知道白衣男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既然惹不起那就心甘情愿的做条狗,而且喂狗的骨头还有肉也不错。等有朝一日这条狗壮了就是咬了主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这人啊本事和野心,狠心都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要是没有歹心的话就是让你安安静静做条狗也无所谓,等这事一了就带你回中原去看看我中原比起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有多好。”白衣男子笑道。
欧阳明擦着冷汗口中吐字清楚,生怕得罪了跟前这人:“我明白”
“明白就好,今晚要你去个地方穿上前些日子交代你的那身皮囊,此事做得好了就先赏你根甜骨头尝尝”白衣男子招手让袒露胸脯的小柔来到身前把小柔推到欧阳明跟前道:“你女人水很多,据说你也喜欢这一口,就让你先尝尝”
小柔娇喝一口,倒在欧阳明胸前唯一的一件衣衫飘落到地上半裸上身春光顿时可见,妩媚的容颜和那颇丰的身材让任何男人都有一种原始的冲动,欧阳明想去搀扶可手到近前却又停在了半空不知是下手还是不下手,冒冷汗的脸朝着白衣男子,带点疑问。
“难道嫌弃我这女人不够味?”白衣男子微怒道。
“够,够,”欧阳明结巴说道。
“既然这样还不快滚,带着这女人早早滚蛋,记住今晚的事误了大事定把你分尸了。”白衣男子喜怒无常再次怒道。
欧阳明哪里还敢停留把目光放在了小柔身上,小柔并没有因为白衣男子而生气反而娇媚的显摆自个的丰满骚味十足,欧阳明吞了吞口水二话没说带着小柔走了。
到了门前恰好遇到了进来的‘南宫雪卉’,两人形如陌路的看了一眼,只算是认识而已。谁也没有理会谁,反倒是‘南宫雪卉’多了些嘲讽,欧阳明却是带了些自嘲擦肩而过。
“你来了?”白衣男子也看到了前来的‘南宫雪卉’
她点了点头来到‘半面笑’边上站着静静等着白衣男子说话,一般聪明人都会这么做。
“事情办的怎么样?”白衣男子又回到了玉石床上,大柔没了小柔和她争抢男人更肆无忌惮,换在他脖子上吹起。
“和预料的差不多了?”‘南宫雪卉’静静道。
“什么叫差不多?”白衣男子脸上泛起异动,就连‘半面笑’也看向她。
“其余三听了我琴声后都陷入了沉思,唯独有一个人没有事情,我也觉得奇怪?”‘南宫雪卉’回忆起之前梁霄没有陷入沉思中,现在还有些觉得惊奇。
“呵呵,想不到‘半面妆’——玉青梅也有吃惊的一天,以往不是别人吃惊你么,要说你这做皮囊的功夫可是中原一绝任谁知道真相后都是吃惊,哪里轮的到你吃惊?”白衣男子也不怒,打趣道。
“我也想不明白,为何那人竟然无事?”玉青梅问道。
“女人都是胸大没脑子,你这胸也不大啊怎么也没脑子,”白衣男子看了看她那比大柔小了许多的胸脯笑道。
玉青梅尴尬的低头抿嘴,默不作声。
“你这琴需要借酒才能起效果,你说这是为什么?”白衣男子解释道。
“他没喝酒?”玉青梅张嘴做惊“天底下还有不喝酒的男人。”
“先不管他,计划照旧,想必听了你曲子的几人,今晚有个人一定要去个地方!”白衣男子终于严肃了起来。
“谁?”
“齐弘毅”
“为什么?”
“他定是想到了他那齐弘仁的大哥,定会去百丈崖故地看他哥哥,到时候让欧阳明扮作他大哥,你两个跟在后面做观察。”白衣男子道。
“难道那小子会相信出现的那人便是他大哥,失踪三年后再死而复生?”玉青梅问道。
“定是半分信半分疑”
“那我们去干吗?”
“要你们去等一个人?”
“谁?”
“那个刀疤男子”
“他怎么也会去那个地方!”
“我觉得他是一个人,”白衣男子终于略显担忧。
“那人是谁?”显然玉青梅还没看见过白衣男子出现过这样的表情有些吃惊。
“..。。”白衣男子悄悄说道。
“什么?那欧阳明岂不是死定了。”玉青梅声音稍微放高叫道。
“那又怎样,死的只是一条狗而已,我这策划不能有半点失误,一定要知道突然出现的刀疤男子到底是不是那人,”白衣男子握紧拳头道。
玉青梅和呈章明面面相虚,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就不说话的呈章明开口道。
“你说?”对眼前这两人白衣男子甚是器重言语说词都明显有点好态度。
“你说我们大费周章把那三个小子弄了出来,一路上设局,杀了铁辰空孙寡妇,还软禁了南宫爷孙女两人,假扮他两以假乱真,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公子怎么不直截了当斩了三个小娃娃,再一举灭了那‘畏宗’这样不是简单明了吗。”呈章明说出心中不解。
“你懂什么,要不是为了那几件破事谁想这么麻烦,你以为让本公子去演戏很舒服吗,还不是我家那位爷爷让我来做的,不然在这‘芜荒’找个这样的女子多好,这边的女人可是比中原的还懂得做事。”说完便在大柔的腿上捏了一把。
“以后这事别再问了,若是泄露了出去就是我不杀你们,我爷爷也不会饶了你们,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你们快些回去继续演戏且记住了今晚的事,跟好了人”白衣男子说完后下身已经发了火,撕开大柔的衣服,卧了下去。
提起白衣男子的爷爷两人咽了咽口水也不理会床上那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低头走出了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