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虚打理了一下血恒戒,发现竟然也没有什么可打理的,都应为自己等级的低劣,几乎只能打理一小块空间,其它地方都是一片黑色在蔓延,虚无中隐约透着一道道金色的符文,一前进就被一道柔和的金光挡了下来。
“师傅这是想干嘛啊?”虽说血虚对此一切感到不解,但却没有一一丝的哀叹,他理解又不理解。但也就此作罢。一瞬间回忆起似乎璞让自己找功法来着,“在哪呢?”自语嘀咕。
在血恒戒中日月无光,没有一点时间流逝的概念,转头寻找间又不知过了几何。一本残破的离谱的书显露出来。在一旁还有个青田石雕,刻着一句:“露水的月夜合着温柔,今夕只有风轻云淡。爱过的万水千山,疼过倾城的思念。云烟尽散,魅梦该涣。既已扬分善恶,何来残缺美满,流年拾荒,残才是满。”
血虚抚摸着那字样的纹路,无心看向另一部看似完美无缺的功法。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貌似很久没有说过话一样,语字中略带沙哑,更增阴寒:“小子。选好了吗。?”
虚猛然转头,刹那甩出几根血针。“反应还算快,不过这点小把戏就别拿出来炫耀了。”那个怪人一身漆黑,黑袍上还不时翻腾着一股似乎能吞噬万物的黑气,血针射到他身上就惊不起哪怕一丝衣服的褶皱“我叫啻,荒古的血恒戒,戒灵,算是你小子的前辈。”
血虚也不知为何经过水晶磨盘后,自己的血液就一直是像红水晶似的流动,甚至可以出体伤人,一翻道歉后,血虚问道:“啻哥,我该选哪本啊?”啻顿了一下,沧桑之气骤出说:“我和你师傅商量过了,一切都随你。”
“可我并不知哪本是好功法?”血虚瞬间一头雾锁,啻听了竟然笑道:“哈哈,完整那本属于荒级功法,名曰《天合索瑕》可是能引起一片腥风血雨。至于残缺那本是一次从绝地中带来的,唤曰《殇》,只是玄级功法,但是当时除了我和你师傅,其他人都被这本残缺的书给“吞”了。不过据功法的说明它能无限进化,潜力无穷。”
啻接着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和你师傅都会支持你,绝不干涉。”血虚听了,甚至没有一丝的犹豫,毅然选择了《殇》。啻看见了,真正露出了一抹微笑,能抵制住当前的诱惑,而选择目前一无是处,将来还不一定能成功的的功法,璞确实没有看错。
血虚拾起了《殇》,一股暗流猛然袭向他的脑海,精神中一股墨汁般的黑暗蔓延开来:远离了人群的喧嚣,远离了青春年少,渐渐淡去了曾经的纯真,有一片落叶飘过,在那最后的零落里辗转轻吟,舞出一个凄美的姿势,春去秋来,轮回来来去去无声的色蹒跚流浪的风情,满天繁星,只是又不经意的想起,苍白的双手,再也无法用彩笔勾勒守望,我约好的地老天荒,关于无数的美好,都漂泊成风景中的苍凉。涂涂写写,一支笔,一纸思念,却总是无法把未来改写,过多的言语,憧憬天涯海角的距离,书写成一纸伤言。
人间沧桑似乎一梦而悟,天地本不全,又何来齐全之法,无限进化,方能百战不殆。两眼一睁挤出两滴黑的发光的泪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