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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罪恶的基地 (1)

我和张乐平换着飞,约莫飞了半天的光景,地面的雪变得稀朗,草木也精神得多,茂盛得多,阳光是出奇地明媚。罗丝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头,在空中不时做着高难度的飞行动作,看得我们心里直痒痒,却又不敢学着飞。

罗盘上的读数已经恢复,张乐平报完数说:“我们已经出了喜马拉雅山,正进入梅里雪山!”

我们虽然飞了多次驼峰,经过梅里雪山却还是第一次,我曾听飞过这里的胡冲描叙过这里的景致,简直是天上人间一般。梅里雪山属于怒山山脉中段,处于世界闻名的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三江并流”地区,连绵十三峰,蔚为壮观;更让人惊叹的是,它既有雪域高原的壮丽,又有江南的秀美。

蓝天之下,洁白雄壮的雪山和湛蓝静柔的湖泊,莽莽苍苍的林海和广袤无垠的草原,无论在感觉上还是色彩上,都给我们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红色男爵”撒欢一样在空中翻着漂亮的跟头,我一时兴起(天,恐怕是哪根筋搭错了),也拉动操控杆,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头下尾上,急速地下降,从一团白云里插了进去!这是我从幽灵机那里学来的“倒拔云”。

张乐平忽而尖叫一声:“油压!油压!”我瞥一眼,油压陡然降到了零!我忙打开输油瓣,就在飞机降到最低点时,机翼猛烈地颤动,机头渐渐地摆正了。这一短暂的危险,令我的后背心湿了一大片,口中干涩非常,抓起一瓶可口可乐猛灌了下去。

“红色男爵”飞掠到“鲨鱼”旁边,我看到罗丝在座机舱朝我做了一个翘大拇指的姿势,那一场惊吓留下的心悸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我也冲她竖了竖大拇指。

梅里雪山不是每一段天路都这样顺畅,进入雪山上空不久,我们就感到一股强烈的冷气旋,仪表盘上依旧显示的是原来的读数,然而速度明显被逆风吹慢了。蓝天也被那股气旋旋得万象转变,白云流散,下面的景致更是近乎荒芜,连根草野也没有。

忽地,下面一个黄乎乎的东西进入我的视野,我降下战斗机一看,却是一座庙宇,石木搭建而成,墙上涂抹了黄红两色,在这片雪域异常醒目。

“下去看看,不能放过一个可疑建筑!”罗丝通过对讲机说道,“德国鬼子和日本鬼子都比猴子还精,谁知道会不会在这里建立基地!”

我在那座庙宇附近寻了一小块平坦的雪野迫降了(战斗机的迫降比轰炸机和运输机轻松得多,我还曾听说有些飞行员能将战斗机通过空中滑翔,停在屋顶上),和张乐平持着枪下机。“红色男爵”依旧在空中飞着,以防不测。宫本喜四郎已经苏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切,竟哑了口,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张乐平照例将一块破布塞到了他口中。

庙宇的门紧闭着,门上的兽环被风雪侵蚀得不成样子,然而那些黄红的漆却没有剥落,想来是刚刚涂抹不久。我拍了拍门环,里面却寂寂无声。我疑惑地用力一推,“吱嘎”一声,门竟被我推开了。

里面有一间阴暗的大堂,两间耳房。大堂中央放着一只楠木柜子,上面放着一尊大佛,供奉着馒头和羊奶子酒,有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大堂下放着四个蒲团,中间都凹陷下去,想来这里至少有四个喇嘛住着。

我们悄声走进耳房,地面铺着草席,以及厚厚的几床被子,下面摆着几双棉鞋,情景看上去挺温馨,然而我们却感到气氛是那样诡异——为什么没有人?被子还没有叠,而喇嘛的生活都该是规矩的(至少不会起床后不叠被子),他们难道是在睡觉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

张乐平掀开了被子,里面一个血手印叫人有些触目惊心,那手印似乎在拼命扯着床单,抗拒着什么。张乐平抬头看向我,颤声说:“他们可能遇害了!”

我一扭头,忽而看到墙角那边经幡飘动,两个白乎乎的人影似乎晃动了一下,忙举枪叫道:“谁!”经幡又覆盖回去,那里凸显了两个高大的人形。

我走上去,猛地一扯经幡,不禁大惊失色,里面躲着的不是人,而是两块形似人形的石膏!有鼻子有眼,甚至连头发也惟妙惟肖,活脱脱两个石膏人!

“难道这里住的喇嘛都是石膏做的不成?”张乐平脱口而出,说完又不自禁地掩住自己的嘴,似乎猜到了什么。

一阵阴风从外面吹进来,石膏人脚边堆着的几本经书“哗哗”翻动,黄乎乎的纸张令我想起了那张在冰河中打捞出来的人皮纸。

“这里确实有点邪门,但管他呢,我们也不是头一回遇到这些事了!咱们白天就在这里睡了,也不辜负了这几床被褥!”我看向地铺上厚厚的被子,那个血手印也被我浓烈的困意和疲惫忽略了。

“我去叫罗丝姐!”张乐平也早已困顿得不行,况且现在是白天,如果我们真的去闯敌人的细菌基地,目标太明显;根据经纬度,那个基地应该就在这附近不远了,还是半夜行动为好。

罗丝也迫降了飞机,跟着张乐平走进来,她的脸上挂着疲惫的笑容,问我:“Mr.Li,你这是让我耽误执行任务啊!”说话间,嘴里咀嚼着巧克力,一股香气飘了过来。

“总得休息一下,精神饱满了才能战斗嘛!”我笑着用被子将有血手印的床单盖住了,唯恐增加她的精神压力。

我们从房内找到了火柴,点了几卷经书和一些木柴取暖,三人轮流着休息,一个人负责守在飞机上。到了傍晚时分,我接了张乐平的班,去“鲨鱼”上守夜,大概是可乐喝得太多的缘故,我刚上机,肚子里就一阵的翻江倒海,连放了几个闷屁。我捂着肚子下机,跑到庙宇一侧的背风处,就蹲大号。

我正拿雪团擦着屁股,身后忽而响起一阵“哼哼”的声响,那声响像是从地下发出的,我吓得提起裤子就向前跑,跑了几步,忙回头看,庙宇边一棵不知名的秃树下戳着一个白乎乎的人——石膏人!那声音似乎就是从石膏人口中传出的!

妈妈的,难道这里住的真是石膏人?我的脑海中浮现了阿妈小时候跟我讲的那些鬼故事,黄裱纸折的人都能跑能跳——但我很快镇定下来,去腰间摸枪,心说:“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

我一步步靠近那个石膏人,那“哼哼”声也越来越清楚,确乎是人痛苦的呻吟声!我绕着石膏像转了一圈,走到它的正面,不禁失声大叫:“妈呀!”

那个石膏人的一张脸竟和人一模一样,那双无神的眼睛还在扑闪着!那两只鼻洞还在微微“咻咻”吸着气——这是一个被石膏包裹的活人啊!

我的叫声惊动了张乐平和罗丝,他们循着叫声奔来,手上都拿了家伙。罗丝将一只强光手电开了,照在了我的脸上,我忙做手势让她去照那个石膏人,他们看到那半张没有被石膏淹没的脸,都吓得不轻。

“救救……我……”那个被石膏裹挟的人嗓子眼里蹦出了几个字,一双眼睛中有了某种希望。

张乐平从雪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就要砸石膏,罗丝忙阻止道:“这样不行,他的躯干已经被石膏封住了,一不小心他的躯干就跟着——‘咔嚓’了!”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去啊!”张乐平急道。

“先把他抬到房间里!”罗丝一边说,一边将手电晃向暗处。我知道她的顾忌,不知什么人将喇嘛用石膏密封了,他们会不会就在黑暗中盯着我们?

我们将石膏人抬进了房间,罗丝让张乐平过去守着战斗机,又让我去雪地取了几头盔的雪,放在篝火上烧热了,一点一点地浇在石膏人身上,然后她小心地用一把匕首先刮去了石膏人脸上的石膏,一张残破的脸在篝火中跳跃着。

我喂了他一些压缩面包,他艰难地吞咽着,在匕首刮石膏的瘆人声响中,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跟我们说起了在这个庙宇里的恐怖遭遇。

这个寺庙是四个黄衣喇嘛住的地方,一些山民会在某些特殊的节日,带着一些供奉干粮,来进香拜佛,转经布施,喇嘛们因此也不愁吃穿。就在两天前的半夜,寺庙里忽而闯进来一帮子人,叽里呱啦说着难懂的话(我的推测,应该是日语),将四个喇嘛一通暴打,并且剥光了他们的衣服。

然后,进来几个黄毛绿眼睛的人(应该是德国纳粹),他们用卷尺和一些精密的仪器将喇嘛身上的每个器官都量了一遍,做了记录。这还不够,他们又扛来几袋子石膏粉,用雪水和了,砌在了喇嘛们的身躯上,制成了模型。一个喇嘛反抗,手脚都被活生生砍了下来,单独制成了模子!

他叫巴桑,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密封住面部的喇嘛——只因那些畜生的石膏粉不够了,那帮子人临走,将他扛到了寺庙外,似乎要将他活生生地冻死。巴桑在雪地里戳了两天,就在绝望之际,听到了人的脚步声,所以嗓子眼里哼出声音进行求救。

我们听完,都欷歔不已。罗丝将巴桑身上的石膏去掉了,巴桑是个壮实的汉子,连续冻了两天,双脚居然还能动,只是五官已经被冻毁,看上去很丑陋,再也无法恢复了。我帮他去耳房收拾了几件厚重的衣服穿上,又喂他吃喝了一通,他感激得连声咳嗽。

“你既然站在外面,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罗丝拨弄着篝火问。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一直看到这帮畜生消失在东南方向——那片峡谷里!”巴桑咬着牙恨恨说道。

我看向门外,是夜了,不得不说梅里雪山的夜与喜马拉雅山的夜是完全不同的,它的静谧中带着美,那月亮也似亮了些,天边微有蓝光。然而,这并不是我们所希望看到的,我们期盼的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

巴桑瘸着腿,让我们帮忙,将耳房里被石膏封死的三个喇嘛埋到寺庙门口,他的手指都挖出了血,然而眼中却没有一滴泪,而是充满仇恨的火花。

我挖到了一只浅埋在积雪中的瓶子,有拳头大小,上面一个骷髅头上打着个红“X”,瓶口还印着纳粹徽章。我知道这是某种毒物,递给了罗丝,她捏在手上转了转,脸色变了,说:“这里面装的是高浓度的压缩毒气,能杀死一支军队,肯定是那些纳粹鬼子落下的!”她本想把瓶子埋了,沉思了一下,又用雪泥裹了,放到了口袋里。

埋完石膏人,我和罗丝不约而同地捏着十字架吻了一下,并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并向巴桑摆摆手,走向了战斗机。

巴桑在月光下站定着,一张残缺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笑容,他忽而对我们握了握拳头,嘶哑着声音喊道:“你们能不能带上我?我想报仇!”一个本该心绪平和的喇嘛,在厄运下成了复仇的灵魂。

罗丝回头看看他,想了想,对他一招手,巴桑一瘸一拐地跟上她的步子,上了那架“红色男爵”。

“鲨鱼”和“红色男爵”在巴桑的指引下向一个峡谷飞掠过去,峡谷上空蒸腾着一股浩大的雾气,在月光下一些泛起的颗粒闪着微蓝的冷光。我们不敢压低了飞,唯恐撞到暗处的断崖高树,然而飞高了,又怕看不清下面的东西。

巴桑忽而用对讲机讲道:“下面有羊群,它们在奔跑,肯定被什么人在驱赶着!”我们看下去,烟雾中果然有些白点子在跳跃,我和罗丝都缓缓降下飞机,机前灯穿过迷茫的烟雾,终于看清了下面,一群长毛羊在一个老汉的驱赶下,向峡谷深处奔跑,几只长毛羊一个不小心就坠落了山崖。

那个老汉看到飞机,忙将双手举过头顶不断挥动着,不知在比划着什么。

巴桑猜测:“他在求我们饶命!”

我们在相对平缓的鸟道上迫降了,巴桑用藏语跟老人交流起来,那个老人举着的双手放了下去,对着羊群打个呼哨,一只长毛羊奔了过来,居然人立而起——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大兵,看那军装,是国民党的!

那个大兵似乎认得“鲨鱼”,欢呼着爬上来。他不过二十出头,脸上、手上却布满伤痕,尤其是右手手背,都是针孔的痕迹,白里透绿的骨头都露了出来,看上去让人瘆得慌。他上来就抓起可乐瓶一通猛喝,说:“我不是逃兵,我请了假回家探亲的!没想到,半路上被鬼子抓了,蒙着眼睛押到了这个鬼地方!这帮畜生每天像折磨死人一样折磨我们啊,老子命好,趁他们不注意,拿针筒扎在了狗日的太阳穴上,亡命而逃!半路上幸好这个老人家冒死相救,才混过了那些鬼子的眼睛!”

我让张乐平将那些黄金送一些给老汉,并对老汉说:“老爷子,多谢你救了抗日的好汉,这些你拿着,多剥几张羊皮,多救几条汉子!”

老汉看着金灿灿的金条,像做梦一样。

战斗机由于塞了四个人,滑翔升空有些吃力。

“基地在哪里,你还记得吗?”我问那个死里逃生的大兵小黄。

小黄拍着脑袋道:“我记得我是顺着峡谷里一条河流跑的——看到下面那条白线了吗?那就是我走过的河!怎么,你们——”

“我们要把鬼子的基地端了!”我猛地一拉操控杆,靠向那条河流。

“你们就凭两架战斗机就能轰了皇军的基地?大大的荒唐!”一边沉默了很久的宫本喜四郎鼻子里哼了一声。

“啊,这他奶奶的是个鬼子啊!”小黄忽而疯了一样,扑到宫本喜四郎的身上,张口就咬他的脖子。宫本喜四郎双手被拴得牢牢的,哪里有还手之力,只有高声惨叫,等到张乐平将小黄扯开了,宫本喜四郎的后脖项已经多了个血洞,血水“汩汩”外流着。小黄口中叼着一块热肉,咽喉间发出兽类的叫声。此时,宫本喜四郎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乐平忙去食物堆里翻出了一盒止血药,一股脑儿地倒在了宫本喜四郎的伤口上,又给他用布条包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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