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五，你可想到你会有今天？”
“唔唔唔……”
假凤五的嘴巴里堵着破布，拼命的想要说话，可破布堵得特别结实，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呵呵，怕吗？”
鞭子挑起假凤五的下巴，赫连重墨俯身，居高临下看着不安的女子。她涂着丹蔻的手覆上假凤五的脸，嗤嗤的感慨。
“真是一张好看的脸，只可惜太让人讨厌了。”
指甲在假凤五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条血痕，假凤五拼命的摇头，惶恐的不断后退。
“就这么怕我？”
“唔唔——”
“这个模样很好。”赫连重墨绽放了笑颜，她脸上在笑，指甲却深深的陷入了假凤五的肉里。
假凤五心头在滴血，全身火烧火燎的痛，脸颊上的刺痛都变得麻木了起来。她低低的呜咽，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她哭泣起来，那双墨瞳更加明亮了，也更像凤凌云了。赫连重墨霍然站起身，一鞭子抽在了假凤五的脸上。
“啊——”
假凤五一声惨叫！
如花似玉的脸立刻被毁容了，血染红了她整张脸，看起来格外的恐怖。恐怖中，又让人生出怜悯的心。
周围围着的百姓忍不住不赞同起来，可碍于赫连重墨的身份，谁也没敢拦住她。
一鞭子。
两鞭子。
三鞭子。
……
五六鞭子下去，假凤五的脸烂的几乎没法看。赫连重墨这才收起鞭子，劳累的低喘，嘴上骂骂咧咧：“贱-人，没有了那张脸，我看你拿什么勾-引男人。”
血染遍了城门。
经过一场虐待，假凤五已经出得气比进的气少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赫连重墨又是一鞭子卷过去，抽打在毫无反应女子身上。
“凤五起来，你不是厉害的很吗？起来啊。”
“凤凌云，哈哈哈，看来我家妹妹也不是多在乎你嘛，你都这样子了，她也没出来。”
“凤凌云，你这个贱-人。”
赫连重墨就跟个疯子一样，一会儿笑，一会儿狠辣。星月都看的心惊胆战，更别说旁边围着的人了。
人们纷纷准备离开。
不想看她在这里发疯。
谁知赫连重墨忽然回过头来，大喝一声：“谁敢走！谁要是离开这里，我要了谁的命！”
“郡主……”星月想要阻止她发疯。
没想到赫连重墨比她更快：“星月，看住他们，谁要是想走，格杀勿论！”
“我要让他们看看，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弄死凤凌云这个小贱-人的！”
就在这时，朱红色的城门大震，一股强大的斗气袭来。城门飞了出去。马蹄滴答声由远及近。在漫天尘土中，赫连重墨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凤凌云！
她的心蓦然缩了起来，方才的得意快感都没有了，只剩下害怕和复杂的恨意。
凤凌云怎么来了？
她分明得到消息说凤凌云消失了，难不成那个人骗了她？
不可能！
那个人绝对不可能骗她！
赫连重墨根本来不及想清楚，马蹄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她只听到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女子冷漠的问了句：“我睁大了眼睛了，你想怎么弄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