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听到数弟说起石榴树,老家的那两棵石榴树,十多年没见了,它是个记忆树。
80年代末,90年代初,差不多刚进家里园子,开始扎根,发芽,变化。那时干什么都是新鲜有趣夹杂着莫名的成就感。因为他/她活下来了就这样。
在我记忆里成长着,变化着,开始筷子大小,手指粗,就容易成活了下来。在后就竹竿粗,七八十公分高,长了歪歪扭扭的好多分叉,不懂怎么管理,全屏任它自由发挥。后来见了果实,完全成熟红彤彤的。外皮特厚,就几个大个的。扒开外皮,晶亮血红的颗粒饱满,整齐。等着人来享用,清甜清甜味。是佳美的东西,吃就喜欢。每次观察它都有新的变化,新的模样。管它叫易佳新。是隔壁易承家女儿的名字,谐音祝愿这家庭的。
在某个地方呆惯了,适应了,从开始到明白都是那样,它的变化多多少少也牵动这胸口那一块。有些是不希望的它也会发生,世间4就这么怪,希望的到迟迟没动静。慢慢就接受这很多的变化的生活,会理解这种生活。
黄昏鹧鸪鸟,咕咕鸣叫,落阳染了半边天,像感冒喝过的红糖水泡过,易承扛着锄头打算打南地直接回家,走累了就蹲在土埂上抽旱烟,望着劳作的农民,看着天边,红红的太阳快彻底落了,人民一帮帮打道回家。不知不觉过去了,各自回各家。易佳新放学有时望着路边,有时提着小草,谁知想啥呢?维冉在后面咆哮着等等我、、、大口喘着追来,给你一根辣条,刚买的,等等等我拿你把嘴里咽了,在说话,唾液啦啦好长,佳新拿来一条放在嘴里,哧哧辣辣,一起回家呵呵呵!
后来佳新考到全年级第一,大家都那么说,调皮灵性乖巧又彪悍。
一晃将近20年了的时间,像手中还拉着那个记忆的线。
寒鸦经常在耳边嘎嘎嘎!一大早吵得、、、加上鸡叫各种声音,醒来就沸沸扬扬。
维冉他妈不辞而别,老爸劳累过度,住院又回家了歇着,大哥有些天生后遗症,维冉再也很少观察那两棵石榴树了。
后来维冉家老二结婚,老西家就荒废了短时间,它也跟着一起搬到了老东家。“那是在后面会提起,前前后后的时间段的事件”。维冉和二哥给它精心圈了块园子,有棵距水井较近,那一棵就挨着一两步远,他们肥水充足。后来大家东西南北,这里也荒废了。它在没人的地方长得异常茂盛,或许久别重逢,记忆没有跟上它的步伐,大家像隔了断层,下雨冲刷成了沟壑,有时想试着等待干涸,用积土填平,那像一点点的灯光构成的黑暗里的罅隙,最后只能是沟壑成了河,越来越深的,就好像有时间挖掘机一刻也不停止的挖着,没有希望的天日填平。
时隔多年从乡村来到城里,维冉只在电视上看到的,这里都有。豪华的车子、房子、、、一尘不染,女子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眼过了瘾,普通老百姓该忙啥还是个忙啥,上班的上班,看孩子的看孩子,操盘手看盘的看盘,时不时来句“咸鱼大翻身”,“疯牛疯牛继续疯”今天收多少鱼,今天赔多少。唠叨到饭点有时都没完。一切是那么个有序,一天也是很多变化。
冬天里的一切是白寥寥的。白寥寥的天空,大气灰茫茫的被地面上雾笼罩了。城里一排排一竖竖,林立的高楼大厦,栋宇楼阁,只有模糊的铅灰色轮廓。长长的大马路,没有了市井百味揉掺或甜腻味。看不到了尽出模糊的像一道幽灵峡谷。汽车马达发出“杀杀杀杀”声一瞬消失眼前,或许驶向幽灵界,追逐提前寻找的灵魂,远处忧伤的汽笛声,传染了一片片的忧伤,真是个见鬼的天气“杀杀”。
秃秃的枝桠交错伸向天空,簇簇电线头顶盘着,横过枝桠,加上不透亮的空气,压的人都沉甸甸的。冬天就这霸道,要做季节的霸主,像大声宣誓“春天不会来了”。冬天要吞噬掉一切。维冉矮个不怕天塌下来的想,赶快挤上公交暖和暖和,想想手都冻了三茬了。
挤在了啥时都拥挤的公车里,和大家在一个城一个车里,分流不同的目的地、、、、、、
彼此成了两个山。
一个胳膊挽着他,他倚着电动步行梯。她说:“给我买的包呢?包呢?嘴边显现出小酒窝,又开始撅着嘴了。另一只手拍推他胸膛或指点着,又强调了”包呢?上次双十一都不给我买”他说“买买买,这次双十二就买”。女孩笑了笑,头依偎在男孩胸膛,电梯送到了站口,两人依偎着消失在市中心啥时都挤的地铁人群里。这时有个老头手在头上比划着,看出划着大大的“C”顺着他眼睛移动的方向,对面是个老太太,朝他望着,中间夹杂着挤挤的人。看得出再告诉妻子在C口出。她明白了缓慢走着点头,朝他一边比划一边随着人群,那手语快速的变化,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语,老人都点头微笑结束了拥挤的人群。牵手走在雾中。直到模糊了轮廓。天色黑的快,像一大瓶黑色墨汁倒了,为夜着了色。
这个冬天是够长的,很多人早早回家。
那天血液里如遍布棘藜,阻着血液。棘藜刺向每块肌肉组织,汇聚了心脏。再次散布全身各处终无止境的往复着,刺痛直到失去知觉。黑夜慢慢等待黎明,路灯透过公车玻璃穿了哈气,泛黄光晕照在眼睛里不感觉刺痒,汽车驶向了终点,迎接的黎明已不远了。
80年代末乡村天空蔚蓝,百鸟争鸣。没有普及现在的农业科技,工商业的项目是少之又少。去个邮局就能绕上一晌午。不管啥时内陆普遍是比不上沿海经济的富裕。比往年进步很多了,自给自足同时慢慢有些搞小生意的了。人常劝勉自己与他人,勤奋劳动,说:给你一亩地,怕你交不起那一亩地的公粮。到后来废除了农民交公粮纳税之说。工商业什么的都在进步。国家废除了2千多年的愚民把戏,不和广大人民利益的终究会流产败灭掉。
乡下维冉家和广大农民一样,一排瓦砖房,有泥堆的矮墙,不连续的有几处空缺掉了。院子里零落几棵大树,树边堆着柴火和羊吃的玉米叶、、、、、、
那时的乡下几乎家家都有个大大的院子,种上树随它长,夹杂放着许多生活物件。有的院子会有几亩,一般祖上留下的,可能闲置着,载满了树。夏天绿叶成荫,白天知了无休止的鸣叫,晚上麦子垛里的蛐蛐也不停息,一个比一个的证明着它在那,它的地盘。
夜幕降临,小孩子早早吃过饭在屋里玩,有时都不敢跑到自家的那一头。无非听大人说,麦子垛上的鸡又被黄鼠狼叼了,夜猫吃了等等等。孩子们在屋里,有电视机就打开,那年代不至于黑白,压根就没几个台。无数次播的广告字幕,电视就没啥好看的了,有时也把声音调高,压住夜里小动物的声音。无数次的和大人吵吵闹闹。当维冉一个人在家时,有时白天有时晚上的,他听到屋里有好多未知声音。夏天的蚊子乱飞,偶尔会巧遇蝙蝠,耗子经常磨牙打洞的,衣柜下有鸣鸣虫叫,这时就怕想起蛇了。好像看过电视蛇窝岛,在晚上黄黄的灯光下夹着那么多声,脑袋里那种“丝丝丝丝”的吐舌声马上占据了一切,瞧瞧周围维冉一动也不动,啊真有声。终于要爆发了,已蹿跳下床,撒腿就去开门,找人,都去那里了。这么一跑什么声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和大家有吵吵闹闹,直到灭灯休息了。
假如大人有事,看小孩睡着了,就把门反锁上。这中间没有回来,要是自己醒来,发现就一个人在屋里,那可不得了了,使出全身力气大喊“妈妈”撕破喉咙的喊,在没人就开始大嚎,撞门爬窗户,若房顶能掀开,就差掀房顶了。屋子有瞬间成了牢笼的感觉,首次感到憋闷委屈,要冲出去,从此埋下了环游世界各地的种子。心打开自己的心锁走出去不再害怕。(后来做了环球亿速汽联集团亚洲区分中国区域总裁,王天的老爹)这时把邻居彼得鲁夫人惊来,才有了一丝安慰。彼得鲁夫人说“哎呦哎”他们俩是各自打麻将去了还是一起打去了。把小家伙留这了,爱哦呦我给你玩猜谜语,等会瞧瞧的我把门打开。不管咋样,最后消停了愚蠢的一切。自己折腾累了,也就睡了。
小孩儿是无敌的,维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调皮的装模作样,胡说八道的玩,有了委屈也哭、、、、、、
某年暑假的一个上午,易承倒腾自家陈麦子,装袋、秤好堆在一边,再把新麦袋袋顺进仓库,晒了几天了带着热度封了口。易佳新说着要跟着一块去,作业完成了,想出去玩,就新欢和大人去没去过的地方,满足下好奇心。”我扶车子,看车子,好吗?爸爸。“佳新祈求着,刚顺完,麦子有股呛土味,要佳新,到院子里玩。易承洗把脸,换了件衬衫,喝了水,正要说话。是维冉在嚷什么呢?快去快去。一副公鸭嗓子,像感冒刚好,“你作业借我参考参考”维冉清轻了嗓子说,参考也就一股脑儿抄,心里知道她成绩最好。这事易承要佳新吃饭,要去快吃饭。去那维冉隔着墙头又探来头,哦,城里边上。我也去好吗?那就快点来,作业回来我给你说。呵呵呵!
两个小鬼,老大总是没办法的,小孩子容易饿啊渴啊,路上吵啊闹啊!唉没办法,易承想着拿着水壶花生饼干等吃的包好,放在地板车里,自己又叫加新吃饱。一个大贴饼加芝麻油很抗饿的喝了一瓢水,在收拾收拾准备出发,陈麦一袋一袋放上车,到交公粮的地得走一两里地,又热,易承脖子里毛巾把汗擦了又擦,两个小孩后跟好,玩的不亦乐乎。
你这道最早的卡拉OK什么样子的吗?呵呵易承回来有拉着俩孩子,哼着曲,呵呵,有人多的地方,卡拉OK就一个音乐播放器四方形小盒,有个小话筒,在马路边上,让人点歌,5角钱一首,一会就围上一圈人,听那人唱音乐也唱,不花钱也能听,但唱的是真过瘾啊!易承花了5角唱了个邓丽君的《小城故事》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
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
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
唱一唱说一说
小城故事真不错
请你的朋友一起来
小城来作客
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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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过一片掌声好好好!俩孩子羡慕极了,所有疲劳一笑而散,最早的诗歌在先秦时期石器时代,农民劳作,用石头挖地口里会不自觉“哼吁“哼吁”那就是最早的思想家,作家,文学家。为劳作添力,减轻人民疲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