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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傍晚时分,闹市区灯红酒绿,阿七驾驶着钱大链条的一辆宝马车来到酒楼门前,往人行道边随便一靠便下了车。夏定中问,这么随便乱停不怕吃到罚单?阿七哈哈大笑,说车子没什么牛逼的,牛逼的是车牌,但凡在市面上稍微走动的人都知道这车是大名鼎鼎的钱大链条的,这牌谁敢抄?就是抄了也。

夏定中仔细一看,车头挂的是外资企业的黑色牌照,尾数竟然是四个!,确实比较好认。

走进包厢,只见里面已经坐好两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上去肥头大耳,穿着考究,阿七介绍说,那是陈老板和蒋老板,一位是开电子厂的,另一位是搞外贸的。

陈老板和蒋老板跟阿七显然很熟,见了夏定中也非常客气,一口一个“夏总”叫着,连连敬酒。

酒过三巡,双方不咸不淡地聊了些闲话,两位老板也感叹了一些“现在生意不好做”之类的老生常谈,阿七听了哈哈一笑说,黑哥明白两位的难处,所以才跟两位各借五十万嘛,其余部分另外再想办法。

说到这里,两位老板连忙各自摸出一张银行卡来,先后推到了夏定中的面“夏总,收起来吧。”阿七现在也管夏定中叫夏总了,“给两位老板打个欠条吧。

夏定中一愣,没想到这一百万原来是以自己的名义借别人的。

“小姐,拿纸笔来。”陈老板朝服务小姐大喊道。

纸笔送到,阿七又朝夏定中面前一推。

夏定中虽然有些犯难,但又实在找不出推卸的理由来,钱大链条不在场,这借条你不写谁写?

现在看来,钱大链条实际上是个办事很细心的人,别看昨天描绘的美好前景确实已经令其动心,但一旦涉及真金白银,立马就小心谨慎起来。而且立即动用一贯的借鸡生蛋、空麻袋背米的流氓思维,转着圈把责任压到别人的肩膀上去,不知道另外的那一百万,是不是还会想出什么怪招来?

借着三分酒劲,夏总操起笔来,分别写下了两张一模一样的借条,落款为“夏定中”。

二位老板接过借条再也无心逗留,先后推说有事要忙,扔下几句“有事随时来电话”之类的豪言壮语后一同离去。

“这俩孙子,还不是忙着伺候二奶、小蜜去了。”阿七笑呵呵地说道,“来,咱俩反正没事,慢慢喝。”

不多时,服务小姐走进包厢细声细气地通报说,陈先生已经把单埋了。

“挺会做人。”夏定中自言自语道。

“不会做人,生意能玩那么大吗?”阿七撇着嘴嚷嚷道,“要是没有黑哥帮他们平事,这俩孙子早被别人玩残了。现在别说是包养水灵灵的女大学生,恐怕连自家的黄脸婆都留不住。”

这话一点儿没错,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被王建国玩残,还不是因为没有钱大链条这样的人来保驾护航!不过,现在公司还没开张,自己先背上了一百万的债务,想起来心头总有点没着落的感觉。

另外的那一百万到底怎么落实呢?会不会明天接着再约别的老板来喝酒?

“过几天我带你进水盘里去看看,还有一百万,到水盘里去捞。”阿七的一句话打消了夏定中的猜测。

“水盘?”夏定中闻所未闻。

“赌盘?”夏定中更加摸不着头脑。

经过一番扫盲,总算大致了解了所谓的“水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赌台上的钱像水一样流来流去,称做“水盘”真是无比恰当——策划聚赌的“水头”并不参赌,仅仅只是拉场子向赌徒抽取赢利中的百分之五,名为“抽水”;赌徒们输光后可以当场借贷,而那些专门驻场发放高利贷的人便成了名副其实的“水龙头”,向赌徒们“放水”的日息便高达百分之五——阿七说,明天开始我带你进水盘里去混,咱们玩一出“扮猪吃老虎”的把戏。

“扮猪吃老虎?”夏定中更纳闷了。

阿七解释说,十赌九诈,“水头”虽然不在自己的“水盘”里直接参赌,但也绝不满足那百分之五的抽头,所以通常会去请一些赌术高强的“先生”来坐镇,靠千术来赢取赌徒们的钱财——那些傻乎乎的赌徒一概被称为“猪”,动用千术,便是“杀猪”,而输得山穷水尽的“死猪”要翻本的话,肯定要向“水龙头”告借,这样一来,合穿一条裤子的水头、先生、水龙头自然就有利可图了。

阿七特别强调的一句是:过些天,你要扮的就是一只“死猪”。

“让我去盘子里输钱?”夏定中终于听懂了意思。

“呵呵,放心吧,黑哥已经全部安排好了。”阿七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不想过多解释。

夏定中想,这里头水还挺深,而自己又根本不识水性,过几天竟然要直接“下水”,真不知这么玩下去是不是靠谱?

第二天,夏定中回了一趟家,跟父母商量了半天搬家的事,两老一开始虽然反对,但想想儿子的话确有道理,最后只好勉强同意。

夏定中就近找到一家房屋中介,准备将住房以低于市价的价格挂了出去。没想到做中介的汉子拿起计算器滴滴答答一摁,当场拍板说别挂出去了,干脆我自己吃下吧。夏定中说好啊,现金交易,你压在手上慢慢抬价吧。

搞定了老房子,立马着手物色新房子。

夏定中买来几份报纸,仔细研究上面的房产广告,然后抽了半天时间专门去看了两处楼盘,最后选择一处接近郊区位置的现房,当场就落了定。随后,马不停蹄找到一家装修公司,选了个最简单的包工包料套餐,再三声明速度一定得快,一个月里就得完工。

安排好家里的事,夏定中觉得自己再无后顾之忧,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工商登记的手续办得也很顺利,钱大链条早已找关系在一处市中心的写字楼里租好两大间办公室,房租不房租的根本不用夏定中操心,反正凭着租房合同马上就在工商局办妥了“名称预核准”,等正式执照一出来马上去办税务登记。

这些日子里,夏定中一直住在云天浴场的那间“杂物间”中,不过平时却很难见到钱大链条的面,只是无论办什么事,却处处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仿佛一切尽在其掌控之中。

刚空闲下来,阿七带来了一位名唤“辣手”的年轻人,专门给夏定中做扫盲培训,教习简单的牌术和赌台规矩,以免到时候进了水盘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外行。

辣手长着一张灰白色的猪腰子脸,五官虽然十分清秀,但看上去总有一股妖气盘旋在眉眼之间。

辣手说,进水盘的人不是为了消遣娱乐,最大的理想不外乎在最短的时间内赢得最多的金钱,所以都比较喜欢轻巧简单速战速决的纸牌形式。其中,尤以“梭哈”最受欢迎一梭哈的形式很多,常见的有“港式五5长”、“中式十三张”和“德州梭哈”等,规则简单、激烈,既讲技巧又讲运气,需要有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和冷静的分析力,当然,更得有一对分辨千术的火眼金睛一夏定中听得头都大了,说我就学一种“港式五张”应付应付吧,想上去五张总比十三张要简单些。

颠来倒去演练了半天,夏定中总算搞懂规则和流程,分清了什么是“底牌”,什么是“明牌”,什么是“跟”,什么是“过”,什么是“梭”、“弃”、“开”等等,现在上了台面,至少不会露馅了。

练到傍晚时分,夏定中请辣师傅出去吃晚饭,一起喝了顿小酒,两瓶啤酒下肚,借机问出了一个小问题:要去水盘里捞钱,为什么不让辣手这样的行家里手去,非让自己这样的门外汉出马呢?

辣手说,嗨,社会上混的主低头不见抬头见,像咱们这样的人吧,多少还有点儿名声在外,哪里装得像“猪”,耍钱的人见了这样的熟面孔,还不赶紧刚探讨到这里,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钱大链条打来的。

“在哪儿呢?”钱大链条的声音不紧不慢。

“和师傅一块喝酒呢。”夏定中笑道。

“行,喝完后赶紧回来,我在云天,有事要跟你说。”钱大链条说完便挂了电话。

夏定中哪有心思继续吃喝,擦擦嘴赶紧回浴场,走进“杂物间”一看,钱大链条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和阿七、小徐州闲聊,三个人全都抽着烟,屋子里烟雾腾腾,简直像着了火一样。

“黑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夏定中进门招呼道。

“为你的事呗。”钱大链条的表情并不轻松。

“我的事……”夏定中心里一沉。

“黑哥找人跟宝宝见过面了。”阿七补充了一句。

“他怎么说?”夏定中心里又是一沉,预感到有些不妙。

“有点儿难办。”钱大链条吐出一口浓烟摇了摇头,“我没想到狗日的这次这么不给面子。”

“他想怎么样?”夏定中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起颤来。

“他现在放出话来,说看在黑哥的面子上,这次饶你一命,不过至少要断你一条胳膊或一条腿。”小徐州冷冷地插嘴说道。

夏定中只觉得后背上一阵发凉,呆呆地站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家伙最近跟外地的几伙人马打得火热,跟咱们走的路子不一样,方向不一样,沟通起来就有难度了。”阿七咬文嚼字地感叹道,“这家伙啊,总是不懂得什么叫与时倶进。”

近年来,随着夕卜来流动人口的大量涌入,城市流氓的成分变得越来越复杂,而本地黑帮也由此开始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原来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本地码子,虽然自然而然地划分出一定的势力范围并相互争斗不休,但格局一直比较均衡,连自己都总结出了“十场相打九场空”的规律——比方说双方纠集人马气势汹汹准备大打出手,结果临阵时发现自己的铁哥们或亲兄弟正在对方的阵营中,这仗哪里还打得起来,两边的大哥赶紧就坡下驴一笑泯恩仇吧——久而久之,小流氓差不多都心照不宣地把打群架看成了“弄吃相”,只要舞刀弄枪摆出“难看的吃相”,基本上便完成了跑龙套、赶场子的任务。

现在情况有所不同了,外地团伙急于打开局面,树立名声,根本不按规矩出牌,干起仗来那是真正的六亲不认。况且本地码子多少都积累了一定的财富,别说是企业化的大哥了,就是常年蹲在浴室里等电话赶场子的小弟们,同样自觉性命颇值几个铜板,战斗力不免直线下降,听到“东北帮”、“安徽帮”、“苏北帮”这些名头都有点儿头晕。

短短数年之间,黑帮势力完成了一次洗牌,现在看来,像宝宝和钱大链条这样的大哥级人物,便是典型的两类代表、两种格局、两个方向。前者坚持龙,于的,于弃传统模式并向社会上层渗透,有意识地与权力结合。

“黑哥,那怎么办呢?”夏定中心里一阵绝望。

“这家伙现在是软硬不吃。”钱大链条狠狠地摁灭烟头,“不过你不用怕,这事我肯定管到底。”

“最难办的就是软硬不吃啊。”阿七自言自语般哼哼道,“而且这件事影响也比较大,凡是社会上跑的人,都知道宝宝让个老百姓给捅了,这个面子他无论如何要找回来。”

“是啊,否则以后简直就没法混了。”夏定中苦笑道。

“你现在是我这边的人了,他动了你,我的面子往哪儿放?”钱大链条指着夏定中的鼻子说道,“不过,恐怕你也得先作好思想准备,要想跟狗日的做了断,肯定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代价?”夏定中一惊。

“具体用什么方法去做,我还没有想好。”钱大链条又像上次那样牛饮茶水,并去净水机边接满冷水一口饮尽,“放心吧,我会控制好成本的。”

整整三天,夏定中简直跟辣手师傅形影不离。

据钱大链条的安排,明天就要正式“进盘”了,夏定中晚上在饭馆里点了好酒好菜单请师傅一人,也算是一桌谢师宴了。

辣师傅的长相虽然平淡无奇,但一双手却特别细巧,那纤细修长的十指,恐怕连钢琴家见了都自愧不如。唯一触目惊心的是:右手的大拇指缺了一截,一看就是被利刃活生生斩断的。

夏定中曾经有意无意地追问过几次,辣手始终不愿意多说,但今晚在半酣之中终于开了金口,点点滴滴地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辣手自中就在上,一自的高人,或者说是被对方看中,渐渐学会了一手千术,被“夹磨”数年后与师傅搭档,征战大江南北,通杀各地的大小赌盘,究竟赢了多少钱连自己都搞不清。可惜最后一站在广东豪赌时出千失风,被当地高手识破后差点当场打死,后来被对方拘禁了一个多月,只得吐出所有的积蓄,另外搭上一截大拇指,这才换回了一条性命。现在没了吃饭家伙,只能在本地的盘子里瞎转转,一是用一些比较初级的千术宰一宰睁眼瞎一般的“凯子”,二是帮水头盯着点儿盘子,免得被外来的老千得手,撑死就算个技术顾问而已。

“唉,这碗社会饭不好吃啊。”夏定中听罢不由得感慨万千。

“可不是,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夫,一失手就彻底翻船。”辣手看着自己的一双手,眼泪都差点下来了,“想当年,单单为了练好一招最常见的‘水云袖’,至少用坏了几百副扑克牌,一双手被割得全是血道道……”

“扑克牌怎么会割伤手?”夏定中不明白了。

“千术就讲究一个快字,扑克牌虽然是纸做的,可是速度一快,跟刀片简直没有两样。”辣手耐心解释道,“水云袖就是把不需要的牌偷掉,像闪电一样把牌弹进自己的袖口,这里就牵涉到一个物理原理了,我也讲不清楚,反正玩老千的人都知道,千术其实就是力学。”

“那你玩一招让我开开眼。”夏定中马上兴致勃勃地建议道,随手从觉里摸出一副扑克来一这几天,随身总是带着扑克,没事就拿出来练几手。

“算了吧,你还是练好洗牌、切牌,装像凯子就行了,我也好向黑哥交差。”辣手笑着摇摇头,“玩水云袖得先把袖子用粥汤和电褽斗烫过,或者在袖子里藏一个纸壳,作为弹牌的滑道,现在没准备玩不起来。”

“洗牌功夫应该及格了吧?”夏定中随即移开碗碟,哗哗地摆弄起手上的扑克牌“你这个也叫洗牌?”辣手哈哈大笑,“你这个最多是看上去像个经常玩牌的赌客,手不生而已。真正意义上的洗牌,是让牌按我的要求排列,或者是洗了等于没洗,也就是假洗。嘻,跟你扯这个没用,明天进盘子自己去看吧。”依照钱大链条的设计,明天进盘子后先连输三天,而且要一天输得比一天多一当然,这输出去的钱不能便宜了外人,得输给辣手一盘子是钱大链条的一个铁哥们拉的,首先不能去砸人家的生意,而常年泡在盘子里的赌客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多少都有点儿道行,想赢他们的钱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是一百多万的巨款一所以,现在不是去骗赌客的钱,而是把目标瞄准那些初涉此道的“水龙头”,来个反其道而行。

“来,这些你都戴上。”辣手取下自己脖子上一挂粗壮的金项链,又摘下手上的两枚大戒指,“要装就得装像。”

“呵呵,明天还得换身挺刮的衣服。”夏定中戴上项链和戒指,越看自己越像个粗俗的暴发户。

按预计的方案,夏定中将装扮成一名批发海鲜发了财的小老板,最近刚迷上赌博,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生猪”;据辣手说,前一阵子他在外面物色了一位开旅馆的老板,将其带人盘子放水生财,已经作成他赚了不少快钱,而这种初出茅庐的“水龙头”跟夏定中这样的暴发户,双方加在一起简直就是“有一点千万要记住,从明天开始,咱们俩一定得装作谁也不认识谁。”辣手严肃地叮嘱道,“不过你放心好了,盘子里有好多黑哥的人,绝对出不了事。”

“嗯,黑哥说过,开盘子的老五跟他是割头的交情。”夏定中点点头。

“不单是老五,好些水龙头和先生都是我们的人。”辣手得意洋洋地说,“其实,黑哥原来也干过这一行,只是现在搞大了,看不上这些鸡零狗碎的买了。”

“老五知道我的底细吧?”夏定中问。

“那当然,早就商量好了。”辣手答道,“要是没有老五,这局也设不起来。”

夏定中想,这位老五肯定也是位彪悍的江湖中人,明天倒要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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