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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三个月后,冼惠明走遍了南株的劳务市场和建筑工地,总算找到了赵怀恩。由于赵怀恩会开车,冼惠明将他安排在汽车队做了一名调度,赵怀恩千恩万谢。

由于两人在公司的特殊地位,使得赵怀恩始终回避着冼惠明。后来,冼惠明曾多次想调他为自己开车,赵怀恩推说自己驾驶技术已经生疏了,给予拒绝。每月能拿到一千八百元工资的他,已经相当感激冼惠明了,他不想再奢求什么了。

然而,冼惠明却隔三差五地在停车库见到他,总是不时给他一个信封,里面少则一两千元,多则三五千元。而且,不容赵怀恩有谢绝的机会。

赵怀恩也确实需要钱,家里老母治病,妹妹上学,都等着他寄钱回去。赵怀恩每次拿到钱都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报答冼惠明,哪怕是为他舍命。

十几年下来,包括每年年终冼惠明总是将两三万的红包塞给他,这样算下来,赵怀恩在公司也拿了三四十万了。冼惠明一直没有让他办过任何事。

两人就这样不近不远地平淡地交往着。公司任何人都不知道,冼惠明也从未对谁提起过赵怀恩,今天突然打电话让他来办公室又是干什么?

赵怀恩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冼惠明的办公室,敲门。

冼惠明开门,热情地把他迎了进来:“怀恩,快进来!愣着干吗?”

赵怀恩打量着冼惠明豪华的办公室,怯生生地问:“冼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冼惠明让他坐下:“怀恩啊,你就别冼总、冼总地叫了,我听了别扭,就叫我惠明吧。”

“冼总,这是规矩,谁也不能坏了规矩。”赵怀恩站起来恭敬地说。

“好吧,你坐着,我有话对你说。”冼惠明按住他,把一张本票递给他。

“怀恩啊,我可能以后再也帮不了你啦!这是两百万,你回老家做点小生意,就不要再出来打工了。”

“两……两百万!”赵怀恩的手明显地在抖,颤声道,“冼总,我绝对不能要。”说着把本票放在了桌上。

冼惠明接着说:“你听我把话说完,这钱我也不是白给你的,我还有事相托。”

赵怀恩连忙说道:“冼总,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钱,我不能要!我不拿钱照样替冼总办事。”

冼惠明笑道:“怀恩,坐下听我慢慢说。这笔钱你一定要拿上,公司可能要发生重大变故。我不在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于亚菲于小姐,你应该认识。”

“就是于董事长吧,我认识。”赵怀恩点头道。

“对,是她。到时候她可能很难。万一于小姐,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怀恩,你替我帮帮她。小弟拜托你了!”冼惠明拱手给赵怀恩作着揖。

赵怀恩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激动道:“冼总,你到底碰到了什么难处?告诉我,我怀恩再没有本事,我也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冼惠明淡然一笑,摇摇头:“怀恩啊,你就别管这么多了,替我保护好于小姐,就不枉我们认识一场。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好吧,就这样。我还有事。”冼惠明把本票放入他的上衣口袋。

使冼惠明始料不及的是赵怀恩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冼总,所托之事,我一定会做到。但求冼总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否则,我就不起来了。”

冼惠明惊呆了,赶忙上前扶住:“怀恩,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你一个五十岁的大男人,怎么能跪下呢?快起来说话!”

赵怀恩湖南人的倔骡子脾气上来了,不论冼惠明怎么说,怎么劝,就是纹丝不动。

冼惠明无奈着摇着头说:“好吧,怀恩,你先坐下,我说给你听。”

冼惠明拉起赵怀恩在沙发上坐好。他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两口说道:“前几年,我通过海关关长屠海进了几船原油,这小子也捞了不少油水。现在,我这不开始搞高速公路项目了,他再也捞不到好处了,扬言要反水,我准备约他好好谈谈,再给他点封口费。这就么点事,至于把你急成这样吗?怀恩,好了,你先走吧!”

赵怀恩站了起来,不经意地随口问道:“冼总,你把他约在哪里?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我和他约在温泉浴场……”冼惠明还没有说完,说时迟,那时快,赵怀恩乘冼惠明不备,朝他的面门气穴重重的就是一拳。冼惠明当即昏厥过去……

赵怀恩利落地将冼惠明抱上沙发,把头扶正,将一张报纸放在冼惠明的手里。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拿出那张两百万的本票,用“镇纸”压在办公桌上,退后几步朝冼惠明深深地鞠了一躬,悄悄退出,掩上门走了。

冼惠明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头晕,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啦,刚才干什么来着,他实在想不起来。他左看看,右看看,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套快餐盒。

“自己怎么饭还没有吃?”

抬头望着钟,已是下午三点,一阵晕眩。他又把头重重地靠在沙发背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是,就是头晕得动弹不了。

“难道我喝醉了?没有啊!现在才是下午啊!”

行政办公室的文员宋瑶敲门进来:“冼总,你中午睡着了。我把盒饭放着没有叫醒你。怎么啦?冼总你是不是不舒服?”

冼惠明实在睁不开眼:“噢,小宋啊,你给我打个电话,叫李婷来一下。”

宋瑶立刻打电话给李婷。

“那,冼总,还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宋瑶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冼惠明闭着眼,抬手摇摇:“谢谢!你去吧。”

一双女性的手,轻轻碰了碰冼惠明的额头。

“冼总,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让亚菲姐过来?”李婷站在他的面前,她那曲线饱满的身体,微微有些倾向于他。

冼惠明睁开眼勉强地笑笑:“我头晕得厉害,不用叫亚菲了。她购物城的事那么忙……”

李婷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吧。”

“不用,歇一会儿就好了。”冼惠明有气无力地摇摇手,“婷婷,麻烦你给我泡一杯浓茶。”

李婷趁着为冼惠明泡茶的机会,给于亚菲打了个电话,让她马上来。

李婷将茶杯放在冼惠明的嘴边,柔声地说:“冼总,你喝茶吧。”

冼惠明睁开眼,突然间,他感到了一阵晕眩,眼睛也开始模糊起来。冼惠明想努力睁大眼睛,可李婷的身影,却是重重叠叠的一片模糊。

“我这是怎么啦?我什么也看不见……”

李婷抱住冼惠明焦急地喊道:“冼总!冼总!你别吓我冼总!”

冼惠明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休……休息一会儿……”便昏了过去。

李婷立即让行政部王总监叫来几名手下,将昏过去的冼惠明抬上了她的车,飞驰地驶向医院。

刚送走冼惠明,于亚菲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得知冼惠明昏倒送医院后,立刻瘫倒在地上。办公室的几个文员赶忙把她扶在沙发上安慰着,焦虑不安的于亚菲让人马上开车送她去医院。

当于亚菲看到冼惠明完好无损地躺在病床上,这才放下心来,急切地问李婷:“怎么回事?”

李婷把她拉到边上,告诉于亚菲,她陪冼惠明到医院时,准备抢救的医生们已经在医院门口等着了,可能是公司办公室打的电话。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因为脑震荡,造成了短暂的昏厥,只是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怎么会脑震荡?”于亚菲不解地问。

在医生的及时抢救下,冼惠明慢慢醒过来了。

刚恢复神志的冼惠明见自己躺在医院里,心里仿佛已明白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当着于亚菲和李婷的面,他只得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上午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也没太当回事,只是觉得头有些晕,谁曾想会造成脑震荡?不过这样也好,我总算可以静静地休息两天了。”

于亚菲对冼惠明的话并不感到宽慰,她抚摸着冼惠明的额头和脸庞,心疼万分地说:“惠明,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说着竟流出泪来。

冼惠明对自己现在所谓的病情,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眼下,对他来说,最至关重要的是想要理一理思路,好好想一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找出头绪。

此刻,见于亚菲那六神无主的样子,冼惠明禁不住拉住她的手:“亚菲,你不要这样,我没事的。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好吗?”

冼惠明说着转向李婷:“李婷,你也先回去,顺便送送亚菲。”

于亚菲摇摇头含泪道:“不,我要留下来陪你。”

冼惠明伸手为于亚菲拭去泪水,略略一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这又何必呢?”

冼惠明刚说完,病房门启开,护士小姐进来,一边给冼惠明服用镇静剂,一边很客气地说道:“两位小姐,病人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观察。他的一切由我来照料,你们请放心回吧!”

冼惠明轻轻拍拍于亚菲的手:“看,人家医院有医院的规定。你们还是回吧,让我安静地休息一会儿。”

于亚菲嘴里喃喃地说:“惠明,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晚上再来。”

李婷走上前,心里涌起阵阵难过之情:“冼总,那我就先送亚菲姐回家。”

于亚菲恋恋不舍地和李婷一起离开了病房。

冼惠明很客气地对护士小姐说:“我没事,你也去吧,谢谢你!”

护士小姐说了声:“好的,有什么需要,你打铃叫我。”说着就很知趣地退出了病房。

冼惠明躺在病床上,微闭着双眼,他深深地陷入了苦思冥想中去……

于亚菲心情显得有些忧郁,她坐在李婷的尼桑车上:“谢谢你!李婷,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啊!”

李婷苦涩地一笑说:“亚菲姐,你我还客气什么!怎么,先送你到哪里?”

于亚菲无力地低垂着头:“你先送我去惠明的办公室,我的包和车钥匙都在那里。”

“亚菲姐,冼总说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想不会这么简单。我肯定冼总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李婷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于亚菲抬起头,望着李婷点点头,不无疑虑地说:“是啊,我也感到奇怪,怎么会一下子脑震荡?”

李婷开着车,用脚轻轻踩了一下刹车,没有马上回答。

显然,她是在反复思考着什么问题:“亚菲姐,你不会介意我无礼吧?刚才医生看了冼总的脑CT片,对我说,像这样严重的脑震荡,似乎应该是由外来作用造成的,也就是说是被重拳所击造成的。可是,又是谁会……”

忧郁不安的于亚菲惊愕地说:“你是说……那惠明会不会出事?”

“不会的,我相信冼总。亚菲姐,刚才讲的只是我个人的推测,我想不会有什么大事。”李婷赶忙故作轻松地答道。

于亚菲朝李婷那边靠了靠说:“但愿如此。惠明非常需要一位像你一样极富经验的人做秘书。李婷,我看你还是回到惠明身边,你非常适合这项工作。你说呢?”

一听这话,李婷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欣慰。以前是她自己想回到冼惠明身边,现在于亚菲作为冼惠明的未婚妻,也希望她回到冼惠明的身边,这使她有些始料不及。

“亚非姐,我当然没意见。如果冼总需要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回去。只是你知道冼总的脾气,他一般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的。”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于亚菲独自走进冼惠明的办公室,拿起自己的包和放在桌上的车钥匙,不经意间,发现了桌上两张现金本票。心想,惠明怎么将现金本票这么随便地放?拿起来看了看,数目都不太大,五百万,两百万,就拉开抽屉准备放进去。

突然,她看到了一封“于亚菲亲启”的冼惠明写的亲笔信。她好奇地拿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拆开一看……

天哪!这是一封火热的诀别情书。

于亚菲感到太突然,也太不可思议了。

于亚菲从头到尾翻来覆去地读了好几遍,心中很是疑惑,信中既有她渴望和意外的情感流露,但又只字未提为什么要离开她的原因,这令于亚菲感到有些害怕,更觉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到底是什么缘故让冼惠明给她写下了这么一封短信?于亚菲百思不得其解。

于亚菲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小心翼翼地把信重新装入信封后,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

下午,邹颖给购物城打电话,想向于亚菲汇报一下泛亚大酒店的经营情况。特别是想将酒店门前停车场扩建的事,再请示一下。

原来自打泛亚大酒店开业以来,南株市的新贵们把上“泛亚”玩当成了一种时尚,甚至于已经上升到了身份的象征。

它那里的餐饮、保龄球、歌舞厅和KTV包房的生意真是红火极了。这儿门前,通宵都是车水马龙,每从黄昏开始,门前的停车场里就停满了车。晚来的就没有地方停了,只能由广场泊车员将车停到一公里以外的公共停车场,酒店还得自己掏钱付费,这且不算,主要是给管理工作带来了诸多不便。

基于这种状况,邹颖要求尽快扩建停车场的心情可以想见。

电话里,购物城的助理樊小姐告诉邹颖:“于董事长去冼总那里了,听说冼总病了。”

邹颖听了这个消息后,整个下午心情一直不佳。也不知怎的了,她不由自主地就给冼惠明办公室打了电话。办公室告诉她,冼总被送到医院去了。

邹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冼总他……”

邹颖的眼里闪烁着泪花,泣声问道:“他在哪家医院?”

对方在电话中答道:“大概是在华侨医院吧。”

邹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此刻她心里惦记着冼惠明。她“啪”地挂上电话,她要立即赶到华侨医院看冼惠明。

那是一间特别护理的病房,邹颖轻轻推开门。

她看见冼惠明躺在病床上,上身的三分之一床抬起着,双眼微闭,脸上流露着痛苦的神情。

望着冼惠明此刻的神情,邹颖小心翼翼地走到冼惠明的身边。她真想紧紧地搂住他,用自己的一片爱去安抚他的痛楚。

“是邹小姐吧?”冼惠明没有睁眼,完全是凭着自己的直觉问道。

邹颖含泪应道:“冼总,你不要紧吧?”

“你怎么来了?我真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冼惠明尽量表现出轻松的样子。

“噢,我是来找亚菲姐的。冼总,你这里需要人照料吗?要不我留下来服侍你。”邹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冼惠明强打起精神,笑着说:“你放心吧,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谢谢你来看我,你快去忙吧,酒店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你呢。”

病房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好像空气已经凝固了。也许各自在思虑着什么。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的,冼惠明的意外住院已将他们的心紧紧地拴在了一起。

邹颖点了点头,她把目光转到了冼惠明的脸上,那是一种依依不舍的目光。

冼惠明朝她轻柔一笑,随即说道:“你别胡思乱想了,放心,我这里你不用担心什么!”

晚上,于亚菲提着一罐鸡汤来到冼惠明的身旁。

冼惠明见她疲惫无神的样子,想必是刚哭过,两眼红红的,眼皮还有些肿。他禁不住拉住了于亚菲的手:“亚菲,你怎么变成这番模样了?我这不是好多了嘛!”

于亚菲放下鸡汤说:“惠明,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冼惠明略略一笑说:“你想什么呢?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亚菲。”

于亚菲倒出一些鸡汤,准备要喂冼惠明。

护士小姐进来主动说:“让我来吧。”

于亚菲摆摆手说:“你休息去吧,这里还是我自己来。”

护士小姐很知趣地退出了病房,把门带上。

于亚菲看着冼惠明喃喃地说:“惠明,看你躺在这里,真让我心疼。”

冼惠明拍拍于亚菲的肩说:“你不要大惊小怪的,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于亚菲慢慢地喂冼惠明喝着鸡汤,又含泪说:“惠明,你有什么事,可不要瞒着我啊!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是说过,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容易解决?你说对吗?”

温热醇香的鸡汤在冼惠明嘴里慢慢地滚动着,他的心里涌起阵阵温暖之情,而对于于亚菲期盼的目光,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去应对。

“亚菲,相信我,什么事也没有,你别瞎猜了。”

于亚菲直言不讳地说:“等你回家后,我有件事要问你,看你同我说实话不?”

躺在病床上的冼惠明睁大双眼,琢磨着于亚菲这番不明不白的话。

“我听不明白你的话?”

于亚菲放下手中的保温筒,暗自拭去泪水,她心里非常明白冼惠明怕她担心,才瞒着她什么。这也是冼惠明对她表现出的一份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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