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两名守卫面无表情的将她拦在外面,“这里不许人进!”
黛玉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人啊!点素质都没有,而且病句重重,不允许人进,哪什么可以进?进去的怕就不是人了,文化低没素质就水平了。她也懒得跟他们计较了,这样显得自己个儿没素质。得意的亮出手中令牌,只差尾巴没翘起。此次她得勉为其难的当盘神了,注明此令牌是她顺手牵羊而来,一被茶水泼去,上下其手虚情假意一番,OK搞定!
话说有了这令牌,她本就可以离开这里的,不过为了能就此体现她那些兄弟的忠心,她还是留这儿等他们尽忠吧!
令牌一亮,两名守卫立马狗腿恭敬的给黛玉让道,要知道这令牌可是代表主上亲临啊!黛玉到了里面,却不料一只脚刚踏进去,迎面就是一只花瓶凌空砸来,黛玉立马蹲下,于是乎那只花瓶光荣的折损在身后守卫头上,那叫一个头破血流落地开花啊!黛玉忍着恶心大呼幸好,幸好自个反应灵敏,不然脑袋开花的就是自己了。
“罗战你个逆贼还敢前来!”听声音却是个女子,但黛玉可不会想到是什么金屋藏娇,因为这个女人足矣当罗战他娘了。稍稍一想,她便知道是谁了,她扬起笑容,从容的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的人,她笑的更欢,果然如此。
“怎么是你?”屋里人愣了片刻,就见一水红广袖的美貌妇人惊呼出声。
“姐姐你认识她?”听声音却是刚才砸花瓶额女人,黛玉见她姿色犹在,倒担得起一个莲字。
黛玉不免怀了丝幸灾乐祸的说:“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皇贵妃,哦,错了,该是皇贵太妃才是。”她可是恨记仇的说。
“你是?”那望着壁上名画的中年男人不免对这个灵动的少女来了丝兴趣,她竟知道他们的身份,该是有几分能耐的女子,却又给他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南宫韵知她记恨着当年那事,也不怪她话中带刺,只向她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有一刻她是怀疑黛玉和罗战是一伙的。
“太妃娘娘将猜疑带出宫,可不是什么好事哦!”黛玉自个找了位子坐,心里暗讽上位者一辈子改不了猜疑二字,而那齐君临不也一样如此吗?“我不过是同你们一道被劫来的罢了。”
南宫韵被她的话弄得脸上挂不住,转头向齐天道:“陛下,她是林如海大人千金茗意郡主黛玉。”
“如海的千金?”齐天若有所思,眸光不住打量着黛玉。
黛玉讨厌他那审视货物的眼光,仿佛自个是那随时待宰的羔羊似得。她虽讨厌上位者的狂佞,可她有偏爱自己登高望远,俯视万物,喜欢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但她厌恶别人用这种心态对她,这是她不允许的!
“吾愧对汝父。”念及好友离世,齐天不禁似有所触。
他这一态度倒还顺眼,好歹还知道愧对她爹爹。嘴角爬上一抹狡黠的笑容,“那陛下是不是该补偿侄女儿呢?”她循循善诱。
齐天一脸霁色,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我得先知道。”不然你要这江山,难不成我的也给你?
黛玉笑得无害,黑眸清澈纯净,如那麋鹿眼眸,惹人生怜。“我要她!”素指指向闲暇一旁的莲贵人萧漓。
“你大胆!”萧漓恼怒叱责,一介臣工之女也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我的确大胆。”黛玉不怒反笑,眸中寒光毕露,“就算我在此杀了您,相信也不会有人知道的。”笑靥如画,却透露着极度血腥。
萧漓长期浸淫宫中污事,但也不免为黛玉的笑容而胆寒,“陛下……”寻求庇佑的她挨近了齐天。南宫韵不明白黛玉为何如此憎恨萧漓,难道是她知道当年那宫女出自莲贵人的冷宫吗?若果真如此,她还真得重新认识一下林黛玉了。在此见面,她似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沉不住气的女孩了。
对萧漓,齐天一直都心怀愧疚,当年德佳皇后之死乃罗妃一手造成,可他却不得不将一切罪责栽给她,让她独处冷宫十多年,是他对不住她。“吾可许你皇后之位。”她与君临的事,他也从南宫韵口中得知一二。
“皇后之位?”黛玉嗤之以鼻,真当她稀罕?她冷笑道:“我林黛玉从不捡人剩下的也没那么大度和一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怕得花柳病。
“还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敢如此大胆诋毁皇上,女子善妒最可致死!”萧漓自以为逮住了黛玉的把柄,不禁大放厥词。
黛玉冷哼一声,一个耳光就掴过去了,看着错愕的萧漓,黛玉轻笑:“贵人真当这里是大胤皇宫?在这里,您不过是阶下囚罢了!而民女要弄死您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您要不要试试?”蚂蚁她或许还会大发慈悲不去下脚,可是对于贱人,她可是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的。
“林黛玉你太放肆了!”齐天将雨带梨花的萧漓搂在怀里,厉声斥责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情,且莫论帝王,你可别太贪心了!”许她皇后之位已是天大的恩典,可她却不领情,还敢出言不逊。
第二个说她贪心的人了!还真不愧为父子,说出的话都何其相似。黛玉敛了笑容,淡漠如水,“陛下的可真是折煞民女了,这皇后可是民女求着您给的?要知道这可是您硬塞给我的啊!”她满眼无辜。
“你……”齐天被她气得脸色铁青,“你何堪为后!”此女子乖张跋扈难堪大任!他决计不要这么个儿媳。
“她不堪为后,却甚合我心。”男子冰冷的声线从外面传来,一袭宝蓝色锦袍着身的罗战冷着脸走进来,看向黛玉不解道:“你为何不逃?”令牌在手,她大可一走了之。
对于他的出现,黛玉没有多少惊讶或许在早在她的意料之中,素手把玩着那金牌令箭,黛玉没心没肺的笑道:“我总的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是?”她随意的将令牌扔给他,也当是他们将功折罪吧!在自己家门口都能让人劫了,这是他们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