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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西厢记(1)

(原着)[元]王实甫

唐朝晚期,咸阳城有一书生姓张名珙字君瑞,学业有成就时,他的父亲和母亲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相继离开了人世。

痛失双亲的张珙,孤苦无依,常常郁郁寡欢。为排遣孤独寂寞的心情,开始游学四方。

张珙游学归来,感到身心十分疲倦。在咸阳家中,夜晚青灯下伏案翻阅书卷,不觉心中千头万绪。想到自己寒窗苦读二十年,满腹经纶文章,但现在却是书剑飘零,孑然一身,张珙不禁仰天长叹。

听着窗外秋雨声,张珙搁笔合卷,蓦然站起,决心进京赶考。说走就走,张珙连夜打点行装,整理衣物。第二天便将房舍托他人照看,携琴跨马踏上赴京路程。

秋初晴空万里,沿途褐枝黄花,红叶满山。张珙饱览着不尽的山光水色,思量着自己的筹划,不觉心情逐渐开朗。

一路鞍马劳顿,到了山西河中府。张珙边走边看,突然想起同窗好友杜君实,杜君实现在在离此地四十里的蒲关当守将。杜君实与张珙是八拜之交的兄弟,后来他弃文从武,遂得武举状元,被任命为征西大元帅,统领十万大军。张珙想去见他,然而一想自己眼前家不成业不就,不觉有些羞惭。于是下定决心,先将赶考之事抓紧,事成之后再与老友相见。

一会儿,张珙来到一家旅店门前,店小二慌忙上前照应:“官人要是投宿的话,我们这里有干净客房。”边说边将张珙引进店内。

张珙进了上房,将行装安顿好。店小二端来酒肉,张珙酒足饭饱后,看看天色尚早,便想去游览一下城内的名山胜境。于是,唤来店小二问道:“你们这可有游玩的地方?”

店小二忙答:“有,有,此地不远处就是普救寺。这寺是武则天皇后的香火院,盖造华丽,非同一般,很多来往的过客无不前去游览。”

张珙听后有了兴趣,决定前去游览。走出店房,张珙信步来到河中府的大街。沿着春秋街往前走,过了玉桥,没有走多远,就看见了山环中的普救寺,远远望去楼阁亭台有溪环绕,寺前杂树繁茂,宅外野花飘香,张珙一看大喜过望。

张珙快步进山门时。迎面碰上了知客僧法聪。

法聪问:“客官是从哪里来的?”

张珙道:“我游历至此,听说宝刹幽雅清爽,特前来瞻仰佛像、拜谒长老。请问长老在吗?”

法聪躬身抱歉道:“俺师父今日赴斋去了,不在寺中,贫僧是法本长老座下弟子。请先生用茶。”

张珙见长老不在,谢了法聪:“不必吃茶,若能烦和尚相引,瞻仰寺内一遭,便甚是幸运了。”

法聪甚是周到,引张珙一一游览。大雄宝殿巍峨庄严,香案上三圣法像庄严肃穆;千佛殿里五百罗汉排列得整整齐齐,有的凶恶,有的慈祥,表情姿态,各个不同。

张珙随了法聪进入大殿,只见殿内高大宽敞,合抱粗的朱漆大柱,青石为础,斗拱藻井,画栋雕梁,梁上悬挂着层层佛幡,三世如来佛前彩幢密密,香几上陈设着木鱼铜磬,各色供果,冲天炉内香烟燎绕,馥郁氤氲。藻井正中处垂下一根黄铜链子,悬挂一盏琉璃长明灯,火焰终年不熄。凝眸间,张珙情不自禁赞叹:“盖造得太好了!”

张珙对这雄伟的建筑,着实赞叹了一番。正在妙语如珠,忽然间觉得眼前一亮,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姐突然走进了他的视野。一个婀娜女子从殿门处款款而来,身后还跟随个丫环。张珙看到小姐粉脸上细细的眉儿,弯弯的好像新月,斜斜的一直到飞鬓云边,娇脸上擦了粉则太白,施了胭脂则太红,最好是贴上翠花钿。我看她那吹弹得破的娇脸,生气时好看,微笑时更美,春风满面,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拿过来捧住了轻轻地咬她两口才舒心快意哩。

张珙惊叹:“是谁家这等好女子竟到这空寂庙宇中来?”

这时忽听小姐对丫环低语道:“红娘,你看,刚才那景致,莫不是‘寂寞僧房人不到,满阶苔衬落花红’?”

张珙倒退一步,心中惊呼:“莫不是呖呖莺声花外啭吗?”

张珙看得是目瞪口呆,犹如木鸡一样站在那里。

丫环看到张珙,便轻拽小姐:“小姐,前边有人,咱到别处去吧?”

小姐抬头一看,一个英俊的书生在痴迷地看着自己,顿时满脸飞红,羞涩的低头微笑。

丫环轻轻拽了小姐袖子:“小姐,走吧!”小姐点点头,扭转软腰向回转身,步态似微风摆柳,在转身的瞬间回头凝望了张珙一眼。这一闪亮的秋波恰与张珙来了个四目对视。凝眸中含情脉脉,未等张珙醒悟过来,小姐已步履轻盈而去。

张珙呆了半晌才如梦初醒:“这不是南海观音重现吗?”

法聪一听慌忙制止:“不得胡说!这是崔相国的小姐,崔莺莺。”

“世间竟有这等天姿国色的女子!”张珙自言自语道。

法聪想领张珙继续观赏,张珙心中有小姐的身影,不再前行。法聪以为张珙劳累意欲回返,便问:“先生要是劳累了,请回去休息。”张珙没有理会,追问道:“崔相国的女儿怎么会在这里?”

法聪答:“只因崔相国去世,崔夫人与小姐扶送灵柩至博陵安葬。不料路途受阻,一时不能前去,所以来到这河中府,暂将灵柩寄在普救寺。这寺是崔相国修造的,法本长老又是崔相国引进佛门的,所以吃住长老皆提供方便,现住这寺西厢近处一座宅子内。”

张珙听罢,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掏出一锭白银递给法聪道:“我想在这里学习一段时间,将来好去赴京应试,这里环境幽雅清爽,胜如旅馆内人员嘈杂。万望师父方便,在长老面前美言一番,租借我房舍一间,你看如何?”

待法聪满口应允下来,张珙回了客店等候消息。

次日,法本长老回到普救寺。法聪见了法本长老,将张珙委托之事告知,长老也听说过张珙是位年轻的饱学之士,便请张珙前来相见。法聪急急忙忙来找张珙时,张珙正在客店焦灼不安地等待普救寺的消息。

张珙匆匆地随法聪来到普救寺,长老先客气地站起身来,迎出门外。

长老拱手道:“昨天老僧不在,怠慢了贵客,请先生恕罪。”

张珙急忙还礼:“久闻长老清誉,欲来座下听讲,不料昨日不得相见,今日相见,三生有幸。”

自报家门,一阵寒暄之后,张珙从怀中掏出五两白银呈与长老:“长老,我没有贵重的礼物进献,这五两白银略表寸心,望长老笑纳。”

长老推辞:“老僧决不敢受。”

张珙执意要长老收下,争执不过,长老便开口道:“先生如此客气,必有所求,直说便是。”

张珙佩服长老善解人意,趁机说出心中之隐:“我欲在此借住,一来为此处僻静,温习经史,准备应试;二来距长老相近,晨昏听讲,甚是便利。”

法本长老见张珙知书达礼,恭良谦和,便道:“敝寺颇有数间房舍,任先生挑选。”

张珙心中狂喜,直接点了距莺莺居住的东花厅有一墙之隔的西厢。长老不知内情,欣然应允,张珙谢了长老,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轻轻长吁一声。

法聪早看出张珙的用意,忍俊不禁道:“先生住西厢最为适宜!”张珙只是笑而不语。

长老与张珙正讲佛门之事,一女子走进门来。“长老万福!”人未到,银铃般的声音先到。张珙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大雄宝殿邂逅的教人见面难忘、牵肠挂肚的崔小姐的丫环红娘。

红娘一眼就望见了张珙,就这么一眼,已经把张珙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只见他长相英俊,面如冠玉,唇若涂朱,两道剑眉,目如朗星,方脸大耳,仪表堂堂,和蔼可亲。

红娘想:这人我见过,不就是昨天在大殿上死盯住了小姐不放的那个书呆子吗?昨天我恼他对小姐没有礼貌,不把他放在心上,并未细看,今天看看,着实不错。……这时她已经走到了长老面前,行了一个礼说:

“夫人让我来问长老,在二月十五日吉期可否为老爷做法事,商量妥当让我回话。”

长老掐掐算算,满口答应下来。张珙在一旁却只是上下打量红娘。红娘一身素白色的裙子,恰似白莲初绽,楚楚动人。张珙看了心中连叹:“好个女子,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要是我能与她那小姐同衾共枕,怎么能舍得让她叠被铺床?”

张珙正又想到这是客通过丫环与莺莺搭桥,连忙借故出去小解,先一步出了方丈室。

张珙出了方丈室,躲在角门外浓密的树荫下等红娘。

不一会儿,听见红娘与长老告辞:“谢谢方丈,那里还等着回话。回去晚了夫人埋怨。”

红娘朝角门走来,待走到眼前,张珙突然走出来,拦住了去路:“给小娘子行礼!”

红娘见一个男子突然从树影后窜出拦住去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那位在大雄宝殿和长老处见过两次的俊俏书生,于是还礼道:“先生万福!”

张珙躬身笑问道:“小娘子可是莺莺小姐的丫头吗?”

红娘有点答:“是啊。”

张珙慌里慌张地说:“我姓张名珙字君瑞,籍贯西洛人也,今年二十三岁,正月十七日深夜落生,还不曾娶亲……”

听着张珙自我介绍,红娘“扑哧”一笑道:“谁问你来?”

张珙顾不得解释,急忙问道:“请问你家小姐经常出来吗?”

张珙话音刚落,红娘俏脸一板,怒道:“你枉为读书人,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难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吗?……”

红娘的连连责问,惊得张珙不知何言相对。见张珙窘态十足,红娘话又上来:“俺夫人治家严肃,有冰霜之操,是是非非,没有敢冒犯的。家中照应门户的年轻仆人,年至十二三岁者,非呼唤不敢随便入中堂。前些日小姐悄悄走出闺房,夫人撞见,立即叫小姐立于庭下,指责说:‘你身为女子不告而出闺门,倘若让游客小僧偷偷看见,你不感到羞耻?’……”红娘模仿老夫人模样,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珙的鼻子,这分明是含沙射影斥责张珙,弄得张珙好不尴尬。

“小姐听老夫人训斥,谢罪认过,不敢再犯。是她的亲闺女尚且如此,何况是对我们这些下人呢?”红娘语势咄咄逼人,张珙垂手端立,洗耳恭听,无言以对。

红娘又道:“你习先王之道,遵古代圣贤之礼,不关己事,何必用心?幸好是遇着我丫头,可以饶你一回,夫人若知此事,决不干休。今后该问的则问,不该问的休要胡说。”说完袖子一甩,眼角里斜视了张珙一眼,快步离去。

张珙硬着头皮听了这丫头劈头盖脑一顿呵斥,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好一会儿才摇头叹道:“好厉害的丫头。”

闺房之中,莺莺想到昨日大雄宝殿一书生痴迷看自己那神态,不觉心中烦闷。仰望星空,自言自语道:“老夫人叫红娘去半天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这不来了!”红娘“咯咯”一串笑,撩了门帘,露出半张嬉笑的脸来。

“老夫人那里事多,这才忙完,夫人让我告诉姐姐,二月十五日给老爷做法事。”红娘走近门来说道。

莺莺点头道,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知道了。”

红娘发现自打大雄宝殿归来之后,莺莺神情就不对,便逗莺莺道:“姐姐,我对你说一件好笑的事情,你听是不听?”莺莺烦闷,对红娘道:“你别再逗我,快去铺床,我要歇息了。”

红娘见莺莺不睬,故意拿腔撇调道:“要是我们昨日在寺里遇见的那个秀才的事,你听不?”

莺莺佯怒,一把拽住红娘衣袖:“好你个小贱人,今天你是故意气我不成?”说着另一只手装作要打红娘。

红娘撒娇:“你打你打!打死我谁给你讲那中听的故事?”

莺莺松开手,半怒半怨说红娘:“你这丫头,何时学得不正经起来!”

红娘捂着肚子笑道:“姐姐,还真有不正经的人哪!今日我去方丈室,那秀才恰巧也在那里。他看见我去,便先出了门在角门外等我。待我出来,先作了揖,然后自报家门:‘我姓张名珙字君瑞,籍贯西洛人也’年方二十三岁,并不曾娶妻’。姐姐,谁问他来?他还问我小姐是不是常出来,被我数落了一顿。姐姐,你说他在想什么?我看他多半是想着你哩!”

莺莺一听满脸羞红,怒道:“不许胡说!”

“嘻!嘻!我看他是真想着你哩!世界上竟有这样的傻人!”红娘还不住地笑。

莺莺有点不自在,命红娘快去铺床。红娘狡黠地看着莺莺笑道:“床早已铺好。”

莺莺无奈地看着红娘一副得意之色,不得已软了下来,低声道:“红娘,此事只可你知我知,千万别让夫人知道。”红娘眨眨眼睛调皮地笑道:“姐姐放心就是,快去睡个好觉吧!”

莺莺躺在床上,想着大雄宝殿邂逅的书生及红娘今天所说之事,辗转反侧,难以入梦。

张珙被红娘训斥后,心有不甘,搬进西厢住下后,便向法聪打听清楚莺莺的日常行踪。得知莺莺每日夜晚都要在花园内烧香,张珙便打算夜晚隔墙看看花园中的动静。

想着能偷看到莺莺,张珙无心读书,在院子内来回地走着,不时看看天气,只恨金乌坠晚、玉兔升迟。

黑夜终于落下帷幕,星疏月朗。张珙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会儿在墙这边侧着耳朵听听,一会儿蹑手蹑脚踩在石头上往花园这边探头看看,焦急地等待着。

终于只听得角门“吱呀”一声响,张珙似乎看见月色中又仙女款款而来,心中顿时像打鼓一样,“咚咚”猛跳个不停。张珙屏住呼吸,侧耳恭听:

“红娘,把香桌移到假山旁边放着。”张珙听出这是小姐的声音。

张珙踩上石头,踮起脚尖朝花园那边看。

莺莺让红娘取香,红娘麻利地点燃香火,香霭弥漫在空空的庭院,莺莺开始举香祷告。

张珙自言自语,口中喃喃着:“听小姐祷告些什么?”

只听莺莺低语道:“此一炷香,愿死去的父亲早升天界!此一炷香,愿堂中老母身安无事!此一炷香……”说到第三炷香时,莺莺沉默下来,不再往下说。

红娘忙接上去:“姐姐不祷这一炷香,我替姐姐祷告:愿俺姐姐早寻一个如意郎君,把红娘也带去。”

红娘一番话似乎说到莺莺的痛处,莺莺暗锁愁眉,轻叹一声,再拜道:“心中无限伤心事,尽在深深两拜中。”

张珙听后,心中有了一首表达爱慕之情的诗,他大胆地朗诵出来:“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

红娘侧耳一听,声音来自墙的那边,心中明白此诗出自何人之口。她开心地对莺莺笑道:“小姐,你听见了吗?这就是那二十三岁不曾娶妻的傻秀才!”

莺莺似乎被这清新的诗所打动,并未理会红娘的取笑,对红娘道:“好清新的诗,我依韵也做一首。”于是,一首芳心涌动的诗从墙的那边轻轻飞来:“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

“应酬得好快呵!”张珙不由得大喜过望。急急忙忙往墙上爬,要对莺莺面对面地倾诉衷曲。

张珙心中太着急,脚下还没有站稳,就“扑通”一声从石头上摔了下来,跌坐在地。宿鸟惊叫着疾飞而去,碰撞得花枝树影摇曳,落下满地红花。

莺莺、红娘只听得“哎哟”一声,一个男子跌倒在地的声音。

红娘忙对莺莺说:“姐姐,有人!咱们回去吧。要不,让夫人知道,咱又该挨骂了。”

莺莺迟疑不决,欲语又止,朝张珙隔墙对诗处凝望,红娘只是催促莺莺快归。待张珙再爬上墙头,主仆二人已不见踪影。

张珙低头看看自己的狼狈相,后悔不已。只好一瘸一拐地回到住处,面对着烛光,张珙身靠在窗户边,孤零零地听着窗外清冷冷的风儿穿过稀疏的窗格,把窗间的破纸吹得“忒楞楞”作响,叹息自己运气不佳。

张珙望着窗外的一弯弓月,忽然想起待到十五满月之时,崔家将做法事。“我何不随喜一份,也参与做法事,这不就可以接近小姐了吗?”想到这里,张珙眼睛一亮,精神好了起来。这才有心思漱漱洗洗,上床安歇。

夜里,张珙梦见自己与莺莺依偎在一起,柔情蜜意……

月圆之日,普救寺的功德堂里,十分热闹,香烟缭绕,结成云盖,直飘户外,笼罩了碧琉璃瓦。和尚们念咒诵经的梵呗声,好像大海里的波涛,一浪高似一浪。堂内幡影摇摇幢形飘飘,法鼓咚咚,金铎当当,如同二月的春雷在殿角轰响。钟声和佛号,赛过半天的风雨,飘洒在松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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