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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不会下地狱,你是我的菩萨(4)

江楚寒斜眉笑觑,“哟,要说送礼是管用哈,这一收了礼立马就不一样了——知道说好话啦,嗯?”但见锦瑟红白不定,湿睫毛、亮鼻尖,粼粼地闪着水之温光,不禁舒缓一笑,谁说她洗刷不了他的?两手一递,掬住了她的脸,有条恬美的河自手心里流过,洗掉他满手的谋算、血污、杀伐,洗他去象牙白的彼岸,一方如天穹饱满的、丰丽的额——“气死我了你!”恨笑掺半,探长了下巴自上刮过,“疼,”锦瑟叫唤一声,举起指尖揉蹭脑门,“怎么这么胡子拉碴的?”“为了今儿赶回来见你,老子一天一夜没睡,都在马上哪,屁股都快磨烂了,哪来的时间刮脸?结果你就这么对我?”“男子汉大丈夫,心眼忒小。桌子也拍了,脾气也发了,还净叨叨!可别叫我拿住你的错!”“我有什么错?”笑着伸足,扫扫脚下的羊毛毡。“这个月你都住在哪儿?”

“和尚庙里。”“屁!”

“真的。”

“你没去那种地方?”江楚寒笑嘻嘻地摇头。

“我不信。你在家,成天——都没够,出去这么久,你忍得住?”眼瞅他手一拳挡在嘴跟前笑,脸愈发地涨起来。每次他不怀好意时都这么笑,一双眼睛可不知道有多坏。

江楚寒挨过上身,口耳相交,“我晚上在心里想着你,自己”声音越说越低,低到听不见。

锦瑟面红酸胀,起身就要走,不防腰肢叫人一旋,脚离了地,横上一副长手臂。一阵风,撩开了羞乎乎的月白帐子。迷恋的面孔是副谜面:望而生喜。射唐五句:十五始展眉。

未时三刻多一点,上房来人叫。张罗着支了桌子,扎起桌布,抹骨牌消磨时光。老少两对夫妇对坐,江楚寒抱着墨儿自成一家,一行打,一行教弟弟看牌。锦瑟坐他下家,手气奇差,不是弯八便是么五,只输不赢,一会子赔出去一吊钱。

吐了吐舌头,“让瑞儿代我打吧。”“怕什么,”江楚寒带笑打趣,“我有的是钱,放开了输。”锦瑟羞笑交加,未及驳,师父秦允熙先接过话,卖个关子,“那就难怪了。”“什么难怪?”“不是有的是钱,咱们大公子新兴的砸东西玩儿?”也不瞅徒弟,只管在笑声中低头凑牌。甩出一张三点,后甩一句,“再欺负你媳妇,看为师的饶你。”江楚寒在墨儿肩上垫着下巴,手指点住一张牌,示意叫孩子替他出,“师父,你倒问问谁欺负谁来着。”斜过笑眼瞄瞄锦瑟,“大奶奶,您——不说句公道话?”笑声停不住了,锦瑟捏着一张牌,红脸而啐。秦允熙笑着拿臂肘撞了撞夏雪,“你瞧瞧,你瞧瞧这孩子气。”夏雪脆笑一声,“有这阵子好的,才为什么乌眼鸡似的?”满屋子的哄笑声中,自己佯笑着的目光碰见了江楚寒的,心虚调开。中午小丫头们赶着禀报,太太不好了,大爷他们吵起来了,她就已经心慌意乱。整整一场牌局,又干瞪着人家小两口重归于好、好得变本加厉的情形,更由不得满手渗汗。此一番大闹,再没别的,肯定为了自己——锦瑟把所有都抖出来了,然后又被江楚寒不知拿什么话给糊弄了过去。千虑一失,她怎么也没料到,任何女人都不敢的,锦瑟敢,跟丈夫当面锣对面鼓地揭穿一出乱伦私情;更叫她万万料不到的是,面对如此侮辱性的置疑,江楚寒竟不曾暴怒地抽身,而是放低身段,编织出说辞去欺哄,他凭什么欺哄?夏雪清楚地记得自个儿唯有的一次歇斯底里,他冷眼站在身前,伸出一只冰凉的手挟住她,别吵。此外,并无一句多余的宽慰,是因为对谁都不了解,她才全局失了策,打嘴现世弄巧成拙。仿佛被双重的想不到推出去老远,一跌跌回到哀恐的回忆里:她原来白活了,多少年过去,仍是个几两银子买来的丫头,根本就不懂得锦瑟那样大小姐的脾气,也得不着大小姐才配享有的、他低头的曲意奉承——无限屈辱地把所有胡子揽到面前,一五一十计算起来。

锦瑟旁掠夏雪一眼,小师娘生得是好,怨不得他以前对她不过,现在小楚心里只有锦瑟一个了,就像师娘心里只有师父一般。暗暗一笑,抓一串钱推过,“小师娘打得真好。”

“今儿手气好。”以大赢家的笑容,夏雪睥睨四方。冷硬的铜钱抓在手里,是活抓着自己的心与肠。

秦允熙一手摁住妻子数钱的手,“瞧把你出息的,就会倒腾小媳妇这点梯己。”江楚寒边上看着,记起夏雪那句:那样一只光秃秃的手,摸在你身上笑着团住墨儿的手,“你娘发财了,赶明儿叫她给你买好吃的。”晚上天黑得早多了,院子里凉凉快快地吃过饭,摆上各色茶点果蔬,一家子行起酒令,猜枚拳地赏月。夏雪打起精神,输了拳便仰脖子灌酒,耳边的连篇笑语,每笑一声,都是冲她而来的。她夏雪是个笑话,顶顶好笑,能让人笑到肚痛、笑到泪流满面的那种。说来是真古怪,哭了便有眼泪,笑却单有笑,什么都没有。要笑到最开心了,还是泪。下人周遭起哄,输了酒要讲笑话!秦允熙才讲了一个,大家的杯子都已空了,正派婢女去取。墨儿借大人的兴头好,也嚷着要吃酒,只见锦瑟的杯里还剩些,取过来就要喝。夏雪酒上头,劈手夺过来骂,“哪有小叔子使嫂子酒杯的!”江楚寒不以为然,“他才多大点,倒忌讳这个!”墨儿平日里受宠惯了,不理这套,抢回来就往嘴里灌。夏雪一眼瞥见酒盅边上的一抹红,是锦瑟唇上的胭脂印。憋了一下午的气、一辈子的气全打那抹红里,咣咣地冲上脸,脸皮子胀出血,一巴掌甩过去,“放下!一点规矩没有!”

墨儿从没着娘动过手,不明白为什么,手里的杯子打掉了,人也傻掉,捂着腮帮子号啕失声。

江楚寒气得面色大变,又不好发作,“大过节的,师娘这是何苦?”抱过弟弟便往外走,“不哭了不哭了,墨儿乖,他们在后头叠月光马儿呢,大哥带你瞧瞧去,啊。乖孩子不哭了,哦,好了好了,不哭了啊”

锦瑟捡起地下的杯子,不明就里。还以为小师娘突然这样规矩大,必是小楚叫她在礼数上留神些,免得误会。不禁讪讪地擦抹杯缘,手指擦过酒盅上的唇印,擦掉了另一个女人的心事。丫鬟接过酒杯,捧下去洗了。

夏雪也木了,一时下不来台,只虎着脸,手发抖。秦允熙一手抚上她的背,清炯的眼中是酒水的暖光,“好好的,你说你,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墨儿还小哪。可是灌了点黄汤就发酒疯?”

没一会儿,江楚寒就领着墨儿回来了,再不提前事,照样猜拳罚酒讲笑话。大家轮着讲了几个,氛围松活多了。可巧这一局输的是江楚寒,便逗着由弟弟代罚。墨儿性子也好,笑眯眯地不计前嫌,就着大哥的盅子抿了口酒,童音稚嫩,“我也没什么笑话,就说说才在后院里碰见个算命的。”

夏雪内疚地同儿子搭话,“这可又瞎说了,这会子哪有算命的到人家里来?”秦允熙从旁维护,“你且听听孩子怎么说。”墨儿冲爹点点头,煞有介事,“这算命的正给王妈看手相,念着说什么男人手如绵,身边有闲钱,妇人手如姜,财帛满仓箱。我就插了一句说:‘怪道我娘会赢钱呢,原来手如姜!’算命的就问我说:‘这位小公子你怎么知道?’我说:‘我才被我娘扇了个嘴巴,到现在还火辣辣的!’”

几个丫鬟揉肚子,均往彼此身上靠;锦瑟钗环乱颤,展开帕子掩住脸面;秦允熙几乎呛着,夏雪揪得眼眶一红,到底支不住乐了,手把他一扯,“老爷子,你还不帮我撕小楚的嘴,定是他教墨儿的乖来编排我呢!”

灰蓝清空之上,冷梭梭地高悬着十五的月,是仙人们于凡间的窗户纸上舔破的一个洞。趴着窥进来,万亩的土地、一栋栋的家与户、灯火、酒烛——也许并没什么神仙稀罕趴在那儿看,早腻了。几千年、几万年,年年度度渡不过的光河,光与年,什么都没变过。

不变地闹腾腾地赏上一回月,放了孔明灯,夏雪领着下人焚香拜过,已是快交二更。墨儿喝了些酒,由奶妈领出去玩儿了会儿灯,也就睡去了。夜间风凉露重,秦允熙连咳了好几声,江楚寒赶着叫师父回屋,又吩咐下人将生草、桔梗、紫苏煮了水送去上房。秦允熙怪其大惊小怪,哪年秋天不这么闹上一回!江楚寒笑劝,所以才要多保养,师父回屋歇着吧,啊,改日再赏,十六月色也好。不多时,北房投落的橘红光影一暗,院中的色调变清淡。壶中所剩黄酒,均分两盏,轻灵相碰。江楚寒的杯沿外,露着对霜深露浓的眼眸,“往年过中秋,你也这么陪他喝?”

他一提“他”,指的就是李筌。往常若提这个,锦瑟早已忤得变脸,今儿却酒沉意酣,当真勾起了昔年来:李府过中秋,羊角灯四处高挂,焚斗香秉红烛,是个人间的月宫。她往袖内笼上点香,仙子般往老太太身边一站,当些小差,递递拿拿的。老太太喜欢她,只说:“过节,你下去受用着吧,有丫头们就行了。”她下去,李筌的几位老牌姨娘、两位公子媳妇还得立规矩,从老太太转到她这儿来,“太太,您尝尝这个。”一闹闹到半夜,叫唱戏的在水榭里开台,隔着水听,听得人都倦了,倦到梦里。

锦瑟一惊,忙扯过了江楚寒的手朝颊上贴。她真怕他是个梦,吃过酒伴着戏水边上醉出来的,待会儿一开眼,仍是李筌坐在炕边,伸手来拆她的发髻,“小美人,你今儿打扮得真漂亮。”她紧抓住江楚寒,拿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摸索着,他是真的吗?她千万别是在梦里,或者只是他梦见了她?她只是个梦里头的人,他醒了,她就该没了。

“怎么了?”江楚寒自悔酒后失言,笑着来圈妻子入怀。锦瑟靠过来,鼻音发堵,“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想起苏东坡的两句诗,心里发慌。”

“什么?明月几时有?”“那是词。”

江楚寒呵呵而笑,“你知道我读书不多,少来欺负我。什么诗?”摇头,却又不肯说了。

“什么?”犹疑一瞬,锦瑟低诵而出,“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诵过,惘然地抬高头,遥望天上清冷的月。这一典礼似的姿态唤醒了她记忆中无数泛黄的书页,首首的吟月诗随着光来了,不是一句句一行行,是一下子全来了。她沐浴着月光,却仿佛是坐在太阳地里晒书,晒得人糊涂,左一翻右一翻,能翻着的均是些不祥之言: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明朝人事随日出,恍然一梦瑶台客;绝景良时难再并,他年此日应惆怅;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一年明月今宵多,人生由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一把揪住了对方衣袖,直目而凝,“楚,我们能——年年像这样在一起吗?”

过了半天,江楚寒才把对视的目光移开,干笑一声,“说实话,我最近心里很乱,你中午问我的话,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答。我不晓得,头顶三尺上的究竟是不是神明,不管这东西叫什么,命也罢,业报也罢,我知道它在。善有善报兴许是屁话,但恶有恶报,是真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不管做了什么,不管过多久,以什么方式,这笔账,总有一天要清的。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话间,抬头望月,应景一笑,“我做这个十几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事。刚开始我简直不敢相信,几乎每个人都想别人死。为了钱,为了权,甚至为了一栋宅子,手足相残、夫妻互戕。有一次,我甚至差点不小心受了两家茶礼:一对父子——亲生父子,同时雇我去杀对方。可奇怪的是,不止一次,我替雇主杀了他们要杀的人,隔几年,却听见他们自己横死的消息。我十二岁杀第一个人,他临死前瞪着我看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以后我再杀人,学会了绝不去看那个人的眼睛。可我还是能感到它们一双一双的都在背后瞪着我。有时候做梦,我会看见许多猫,全都一声不响的,用发光的绿眼睛死盯着我瞧,我晓得它们是谁。”眼睑一提瞅向锦瑟,“我同你讲这些,你怕吗?”

锦瑟做个笑脸,摆头,伸过另一只手盖在他手背上。江楚寒于是再开口,没说两个字,眼神就已从地面上转向了二人的手堆,“我以前就同你说过,我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师父有小师娘照顾,墨儿也慢慢大了。可我一想起你,想起万一有一天我像野狗一样死在外头,你怎么办?”

锦瑟连连摇头,忍着没掉下泪来,“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什么狗屁报应,我才不信。只说——善恶怎么分呢?比如、比如好心做恶果又算什么?我记得小时候跟哥哥去街上玩儿,碰见一个乞丐,快饿死了。我叫哥哥管亲兵要了两文钱,买了只烧饼给他,他当时连谢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觉得自己做了件大好事,高兴了十来天。后来有天想起来,又去找那个乞丐,想看看他怎么样了。结果听说他饿极了去抢人家东西,害了一位老婆婆。照你这么说,莫非那位婆婆该来找我索命不成?要是我当时让那个乞丐饿死了,她也就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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