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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迎接只属于坏人的新一天(2)

阿九翻翻眼睛,“去吧,管好你底下人的嘴,只要有一句话传到我耳朵里,全从你身上来。”

一见两张文书顺利到手,沈方泰心情大好,美美夸赞了江楚寒一番,却去磕碜阿九,“昨儿丐帮的人可又去咱们台子闹事了,说单强失踪定是咱们搞的鬼。为了你,总舵主他老人家倒把我骂了一顿。你说说你,能不能别老让我替你背黑锅啊,啊?就不能让我省点心!你瞧瞧人家江子!”

江楚寒在边上一凛,知道要坏事。果真,才一出门,阿九举手就是一掌,“别以为泰哥夸你两句就了不得了,江楚寒,你怎么着都是我阿九义英堂的人。一个小小的刺客想越过我头上去,还早得很哪!”

遭掴的江楚寒十分平静,连拳都没捏,淡淡拧回被扇的脸,“九哥这话属下万万当不起,属下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起这歪心思。”

阿九干笑,“最好别,要不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带着几名跟班去了。官保和富贵从外厅迎入,愣了,两人交换一下眼色,假装无视大哥侧脸上戳子似的一块紫手印。

过了戌时,江楚寒方到家。新家安在城西连云巷,不大,安安静静两进小院。墨儿早叫陈小小安顿着东厢睡下,上房倒仍明窗暖户,滟滟的。锦瑟下阶移步出迎,“吃过饭了?”

“嗯。”大步穿越天井,拾级进屋,右手一拐往东边暖阁。新来的两个小丫头紫嫣、翠娥服侍着主子更衣洗手。主妇锦瑟捏着长剪,将屋内的数盏香几灯、套头戳灯一一剪亮。笼好了灯罩,头一扭,失惊变色,“你脸怎么了?”

江楚寒在侍婢所捧的盆内蘸蘸手,“没事。”“我给你找点药油擦一擦吧。”

“不用。”粗枝大叶地抹干手,手巾朝盆内一掼,溅了紫嫣一袖子水。翠娥已点好了三炷香候着,江楚寒接过,例行向帘幔后龛内为师父师娘所设的牌位敬香。完毕,转回身,几步迈到南窗大桌跟前,起手一翻,“紫嫣!我前一阵搁在这里的账片子呢?”

“账片子?不知道,没见过啊。”“哦,”锦瑟插话,“我收拾东西就给你放在——”“谁叫你收拾的?!我不早告诉过你别乱碰我的东西!”伴随暴喝,一脚踹飞桌前的一张洋漆椅子,回身一通狂翻。抓过数本账簿,呼啦啦搓过去,手指撩起书匣、镇纸把一桌子白玉笔、山汉玉墨床、金丝小围屏全扒拉得七零八落,方在一只漆匣下摸着。火烧眉毛地抖落开,看了看是要找的,熄火。脸一侧,手里仍捏着账片子,五官蓦地放展了,傻望锦瑟。

女人重重地红了眼眶,死眶住泪,磕巴着解释:“对、对不起,我见你晚、晚上总睡不好觉,那天倒在这儿睡熟了。怕是你回来还趴在桌子上睡,想着,把、把地方腾开些,你能睡得舒服点。我真不是故意动你的东西的,我什、什么都没翻。”

江楚寒眨动两下眼皮,忽地将身一拧,背冲锦瑟,心疼得不知怎么才好。从师父、师娘出事以来他就不对劲了,稍有些精神头就净顾着墨儿,纵然她流产,也只不过淡淡劝慰了几句。搬过来后是天天不着家,更别说能静心陪她说上会儿话,就是偶尔回来吃顿宵夜,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噗地吐出一口,一盘子菜全摔在地上,“什么东西!”锦瑟握着筷子,眼都不敢抬,一抬就要掉眼泪。

到夜晚,战战兢兢地给他披衣服,“楚,里面睡去吧,这儿冷。”他一拨手就掀掉了,“叫你先睡,别管我!”她无所适从地站一阵,捡起衣裳来掸干净,搭上椅背,默默走开。一眨眼却又折了回来,他没好气,“叫你睡去!”她不应,搁了杯热茶在桌上,端着灯离去。半夜时分,他仍留在外间查账,听见里头又起身了,窝火地懒理,随她小丫鬟般地温茶备点心,再送来,揭开头先的盖碗看一眼,“小楚,你总得喝口水吧。”他挡开她的手臂,一梗脖子,“我说你甭烦我成不成?”他把所有的懊丧都朝她丢,毫无顾忌。她不吱声地吞落肚去,如水吞落一颗颗怒气冲冲的石子,绝不会丢回来一颗给他。她承受他的一切,大不了溅出点水花——她自己涌起泪,又自己憋回去。

江楚寒颤着吐了口气,重新旋回身子。紫嫣早知趣地开溜,原地独剩锦瑟一个,眼巴巴地瞅着他,哭都不敢哭,活像个受虐待受惊吓的小孩。

他把纸张放去桌上,弯身拾起了倒地的椅子,在上头坐好,叉着两腿冷静片刻,随后神色柔和地递出一只手,“来,锦瑟,过来。怎么,怕我啊?”

锦瑟摆了摆头,过来,被他拉到腿上坐下。“我知道我最近脾气大,老发火,我不是冲着你的。”她一下抿起双唇,好半天,答出一个字:“嗯。”“我也是,当着丫头们的面就冲你大吼大叫的,你也不管管我?”“你有什么不痛快,不能跟我说,就冲我发出来吧。我没关系的,小楚,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再也不会了。”又是半天,锦瑟抬手搭住他的肩,“楚,我问你句话,你老实答我成吗?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怎么会这么想?”

锦瑟欲语还休一阵,究竟开口,“我晓得你一直为了师父师娘的事情难过,在龙会也不开心,回来还要哄墨儿。我总对自己说,你是心里事多过不去才对我这样的。可、可来这儿一个多月了,你还是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一句,晚上也不回家,回来就一个人熬夜,要么就睡在外间,碰都不碰我一下。”没说两句已泪如雨下,连哭带诉,“我每天早上醒来,总会想起以前在你怀里,你叫我孩儿他娘,把手放在我肚子上,说我懒死了,连宝宝都起了,已经都踹了我好几脚了。我、我很想我的宝宝,我盼了他这么久,天天同他说话,他怎么、怎么能说没就没了?我成日什么也不想干,在床上一坐就是大半天,一遍遍想他的样子。他太可怜了,还那么小、那么瘦,连爹娘的样子都没见着就有时候看见你和墨儿在一起,我、我就想死。你只有在墨儿身边才有点笑脸,你压根就不稀罕我们自己的孩子,你看见我就心烦,我不知道,我还活着干什么。”往他后颈一趴,号啕失声。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江楚寒已遭泪透肩胛,人却照旧干巴着脸,没言语,只拿手轻拍着锦瑟。末后,递过手帕,“都说完了?”等了等,没回音,便将目光移开,无感情地平视前方,“今儿我叫人抽了一大嘴巴,本来我特恨这王八羔子,但现在不了,我觉得他抽得真好,还应当再多来几个,权当代你打的。我才扯谎了,我发火,就是冲着你去的,我不想看见你,没脸见你。为了我,你辛苦了好几个月,每天两碗大药汤子,前后受了多少罪,眼瞅着快熬到头了,却让我大夜里支使着干这干那,第二天就小产了。大肚子那阵,你总问我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我笑你心急,说等生出来再说。为这个,你还跟我怄了场气来着。其实我早就私底下琢磨,要是个男孩该叫什么,女孩叫什么。只是我书读得太少,根本不会起名字,怕说出来你笑话我。我背着你问师父,自己也翻书,可就是来回起不出个像样的名字。起得俗了吧,我觉得配不上锦瑟给我生的孩子;太雅了,又怕我的孩子压不住,将来不好养活。我一天换个主意,做什么事我也没这样拖泥带水过。都说年三十出生的孩子有福气,换成别的小男孩,早擦洗得干干净净地包在襁褓里,让全家人轮流地抱啊亲啊,谁都舍不得放。我们的孩子,寒冬腊月里拿个盆子赤条条地端出来,而我这个当爹的,连个名字都还没给他起好。”

锦瑟的全身都在抽动,几欲哭晕过去。江楚寒用自己的双臂箍牢她,把嘴唇贴到她耳边,却又只字不发。再讲话,反离了耳郭对空而言,“我没一天能睡得着觉,一闭眼就是血,师父、师娘的样子,孩子的样子,你和墨儿躺在黑里哭的样子。但凡睡过去一刻就做噩梦,就不停地看见那帮人对师父、师娘做的事。我也在场,就站在旁边看,但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在那儿干看着,无能为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天天跟这世上最卑劣的一群人渣混在一起,帮他们作恶,冲他们摇尾乞怜,像条哈巴狗。我希望你别理我,让我一人待着,别一回家就出来迎我,问我吃没吃冷不冷,要不要喝点解酒的东西,好像我立了多大功似的,我真的很烦这样。我躲在赌坊看台子,拖到快天亮才回来,但快天亮了,屋里头也还点着灯,里里外外全替我点着,你就躺在灯底下等我。我是个该死的人,眼睁睁地让那群王八蛋拿师父的头去喂狗,自己却好好的在这儿。知道我最爱的女人就在屋里头等我,我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还这么等着我。我都不用看见你,锦瑟,我他妈一进二门远远地看见这灯光我就来气!”极长的一段中止后,才低慢地往下续,“好几年了,我活着,只是因为我还没死,我必须活下去。但你让我想活着,这窗户里的光,就够我活着。我知道,我想、我想走进来,想抱着你安睡,陪你一辈子,跟你再生个孩子,许多个,有男孩有女孩,围着咱们叫爹叫娘。但我,我怎么能我该死!锦瑟,我、我一想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我就”

屋中十来支才剪过的蜡,烛泪颗颗,浓得难化。待到珠泪干去了些,锦瑟一手团起手帕,“你里唆地说了一大堆,还没答我的话呢。”

“臭东西,”嘴角一翘,同时举起目光与手放去她脸上,“锦瑟,你就是我江楚寒的命。”

“我瞧你才为了什么账片子,命都不要了。”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江楚寒,你得好好地活着,陪我,跟我生孩子,不许再在我耳根子底下叨叨该不该死这种话。我丈夫不该死,我丈夫是这世上最委屈的人。瞧瞧你,弄成这副样子。那个泰哥不是对你挺好的吗?怎么”

“小傻瓜,这伙人哪有什么好不好?沈方泰不过是嫌他一个手下势力太大,借我排挤人家的。他对我越抬举,这对头就越恨我。”

“你这样值得吗?”“放心,我心里有数。对了,墨儿这两天怎么样?”

“也不知你都给孩子教了些什么,早上还这么冷,天天卯正就起了,在院子里撕胯、扎马步,劝都劝不走。”“晚上呢,没缠着要和你睡?”

“你可是好几天都没踏进家门了。从前儿起听我讲完故事就一个人睡了,说他看着大哥一天很辛苦,想快点长大替大哥分担,说爹娘没了他就是男子汉了,男子汉要一个人睡。墨儿好像一下子懂事了。”

江楚寒萧索一笑,“我真不愿意,看他这么快就懂事。”锦瑟作出欢快神色,双手钩住他朝后一歪,“诶,今儿新来的先生夸墨儿聪明哪!一下午就抄了三篇字,背了一篇书,也不偷懒了。”“哦,忠伯已经把先生请来了?”“嗯,安排在前头住了,说是从前教过王府里的小公爷,看起来足有一百岁,白胡子有这么老长。你笑什么?”“啊?没事。”

“笑什么?”“你知道忠伯为什么请这么一位老先生吗?”“学问好呗。”

“他怕先生太年轻,要与你传闲话的!”江楚寒带笑把妻子往紧里搂搂,展眼张望片刻,“我最近忙得颠三倒四的,也没好好陪过你,你自从搬到这儿来还没出过门呢吧?这么着,我明儿没事,中午一起吃过饭,让先生盯着墨儿念书去,我带你一人出去转转。你个野丫头不老想见识下赌坊什么样吗?我手底下刚好有一座,趁晚上开局前我领你进去玩儿两把,玩儿完了咱们就去旁边的东兴楼吃饭,我早想带你去来着,他们家菜肯定合你胃口。晚上咱们再接上墨儿,去城北的夜市逛一圈,那里可比永镇热闹多了,你自己选点喜欢的衣料水粉什么的,嗯?”

锦瑟含笑抚他面庞,“你这可就是人家说的,”朝那伤处轻吹口气,“打个巴掌赏个甜枣吃?”

江楚寒歉疚而笑,“这巴掌我是已经挨了,什么时候才能吃着咱们小锦瑟的甜枣啊?”

锦瑟双颊一红,光笑不语。他也笑着持住她的手,“身子好些了?”“嗯。”

“当归补血汤还喝着?”

“嗯。”“快到床上躺着去吧,这么晚了。去吧!我洗一把就来。”“你今儿,和我一起睡?”“还能如何?再不同床,眼看就要闹出人命来了。”锦瑟使劲晃他,又臊得捂牢自己的脸。

江楚寒直腰将她一拥,“傻孩子,都瞎想些什么啊?以后可千万别再起这种傻念头了。”左手往下一抄,横抱而起。抱她走进内室,安放在床,展开被子盖好,“先躺着吧,我马上就来。”

锦瑟抓着被头笑,呼的一下,直把被子蒙去头顶。江楚寒笑了,探手进被内摸摸她的小脑袋瓜,转身离去。临睡,解开裤子小解,尿中仍见血,打从昨儿就开始了,是阿九那拳伤着了肾脏。至于掌掴所造成的耳鸣,也未完全消退,还在耳膜里嗡嗡乱响。江楚寒一手扶着阳具,鼻翼两边的表情纹现身了。

夜色密得似片苇丛,平瘿木面几上一根小蜡一闪,如风打乱了夜之苇林,刷啦啦透出一对眼来。由黑暗与光条间错而成的缝隙中,冷冷窥伺着,半分情绪也无。仇恨和报复的恶意?不,半分也没有,只是野兽扑出前的专注与森然。

“江哥,您要的东西我找来了。”“什么东西?”

官保一怔,奉上一封信,“前儿您吩咐的,去年参与永镇那件案子的所有人。”“哦,”江楚寒扔下手里的事,接过信封打开,“没走漏风声吧?”“江哥放心,这是我托咱们安在丐帮七八年的一个老细作查的,为人绝对谨慎可靠。”

“还差一个。”看着名单截断官保。“嗯?”

“还差个女的,应该是天合会的人,你再去打听打听。”“是了。不过,官保斗胆问一句,江哥您要这个做什么?”“成了,办得不错,查到那女的第一时间通知我。你去吧,这事就当没发生过。”“知道了,江哥。”只好鞠个躬,下去。刚走到四海赌坊的大市招下,迎面奔来个小跟班,“快上去禀报江哥,总舵主他老人家驾到!”

赌坊下午歇业,小幺们才打扫完厅堂,椅子都翻起来架到了大台面上。厅深,虽然干净,仍显得暗而旧,一屋子呛烟味。大门紧闭,只在后角留了道便门。小门吱呀一声,被一叠灰尘冲破了,耀入四月夕照的暖光中。

陈和手负于背,先举目望过方步入。沈方泰、阿九,另一位堂主王老虎皆跟在这六十多岁的老者身后。

江楚寒由厅内急步出迎,“和哥。”弓腰屈膝,待行跪拜大礼,却着陈和右手一托。“不必多礼。我刚从京城回来,才路过这里,方泰说这地方现下归你打理,我就顺道进来瞧瞧。怎么样,都还习惯?”

“一切托您老人家洪福,总算没出什么大岔子。”

沈方泰在一旁插言:“回总舵主,这一段江子干得不错。按照属下的意思,查出了几笔亏空,把该打发的人打发了,该补的洞也都补上了,又在各处开销上蠲了不少项,而且上次和天合会那一场,让闹事寻衅的也全不敢上门了。光这一个多月,进账就比往常翻了两番还多。”

“是吗?方泰,我看人没错吧?当初第一次见,我就跟你说这小子是块料,只当个刺客可惜了,是不是?”

“是是是,总舵主您当真目光如炬。”沈方泰笑,阿九也笑,王老虎更笑得欢欣。唯独江楚寒一脸惶恐,“总舵主您过奖了,都是总舵主与泰哥领导有方。这边,您楼上请。”

陈和步履稳健,踩上木梯,“方泰。”“属下在。”

“五哥儿在后头通亨斜巷的院子要开张了,反正离这里也近,我看不如一并交给江子吧。”

“属下也是这个意思。”阿九的手下乌鸦开嚷,“泰哥,您不早说过要把万芳阁交给九哥——”话未问毕,人被阿九一脚踹开,“混账东西,总舵主面前哪有你多嘴的地方?!”秘瞪阿九一眼,沈方泰赔罪,“属下管教无方,还望总舵主见谅。”陈和面带笑容,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朝上走。楼上账房喝了一盅茶,沈方泰看看时辰,“总舵主,不早了,今晚的约会不好迟到啊。”

陈和一翻松垂的上眼皮,“江子,一会子晚上要和藩台刘大人吃顿饭,方泰他不得空,你来凑个数。”江楚寒犹疑,“这——”

“去吧!”沈方泰见风使舵,“你也去见识见识,别乱说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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