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084600000046

第46章 难兄难弟的无味阴谋论(1)

室外,朝天的枝头覆上了雪,面向地的那些枝桠始终枯灰糙裂。腊月初四,天不太阴,却也没太阳。打铁铺子屋门紧闭,五六名铁匠号子声声,老师傅手握铁钳,从砧子上把铁料夹起,摁入水槽淬火。吱啦,一股白烟飞腾。烟雾之下,青砖地板一块一块。

若拣对了其中一块,掀开来下去,下到地板下、地底下,可见黑漆漆的数级石阶,石阶走到尽头,又有一扇石门紧闭。推开门,宽敞的一间地下暗室,四壁均以铁石包砌,点着蜡,烧着火盆,置着吊梁、夹棍、铁刷子、手铐脚链等一应陈血斑斑的刑具,紧里排着一溜栅栏——是间私狱。狱中填满了丐帮弟子,瘫着、挤着,半躺不坐,幽红火光下,粒粒的黑眼珠子放射出白光。

“都在这儿了,江哥,八个,一个不差。”富贵手一摊,摊向插了几道铁锁的狱门。门外,江楚寒手一伸,任意指向阶下囚中的一个。两个小幺即刻上前,开了门锁,将被拣中的乞丐单独抬出,架去屋子正中一张大铁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扣上了揪头环、夹项锁、拦胸索、压腹梁、短索铁镣,并把两手固定进双环铁扭,双脚匣进匣拦,最后扯出一蓬头发系到床顶的狼牙上。莫说乞丐早已穴道被点,动不得也讲不得话,便是武功尽在,亦是四体僵死,一分一毫也休想移动。

床上之人两眼大瞪,此般地步,居然看起来神采奕奕。江楚寒略一打量,“用过药了?”

“是,”官保随在身边应答,“昨儿饿了一晚上,今儿早起才灌的药,新货色,比雪蝉膏还好,保证头脑清醒。不管多痛,都甭想晕过去。”

江楚寒颔首,不动感情地垂下眼,俯视床上的脸:丑、脏、恶心。有多少次,当他凝望着锦瑟时,具备此种特征的脸孔就会突然闪出来吓他一跳?他一生中,已有太多的、多到难以忍受的思想都得被迫分配给类似于此的下贱脸孔:盗贼的、杀人犯的、奸尸者的、变态的、疯子的而唯一能够容许他的思想不受干扰、清清静静歇一会儿的处所,如今也在这群脸的疯狂侵吞下越缩越小。师父死了,夏雪死了,净白无瑕的锦瑟死了,不再有任何一张属于他的脸是纯粹而不带阴影的——再也没有了。这一小片他拿尿液划定的思想领地,这群脸也踏进来了,而且走得太远,逼他上了绝路。他江楚寒若被欺压到这份上还不反击,就是天底下头一号大孙子。

手一抬,解开了乞丐被封的哑穴。乞丐服过药,极兴奋,躺在床上哈哈狂笑,“姓江的,你尽管杀,你杀了老子又怎样?还不是老子的剩王八!你那女人,早让老子玩了个遍,尿都给她玩出来了!你别说,你婆娘还真他妈的不赖,那对奶子比春喜班的婊子还带劲,还有那小腰、那屁股,可惜就是下头太松了点,都他妈能跑车了,估计是被老子的兄弟们干漏了。哈哈哈”

官保、富贵,以及两个小幺,谁也不敢向堂主多瞧。江楚寒本人却漠然以对,任由乞丐可劲儿地说,只拿两根手指在铁床边一只盛放零散刑具、药品的台面上来回拨拉,很快,从中选出了一把匕首。又自袖内掏出方手帕,把锋刃擦了擦,随后右手隔着帕子,伸进了乞丐的嘴里,他先以匕首在对方舌根处割开了一条裂口,接着放开刀,用手慢悠悠地向外拔,舌头一丝丝断开。乞丐杀猪似的呜呜啊啊乱喊,满嘴喷血,溅在颈上、头发上、肩膀上,到处都是,倒涌回去,呛着了自己,喷一口吐一口地往下咽。官保四人凛然肃森,静望着。但见江楚寒右手朝外一,将大半条血舌丢去地下,拿起台面上的一只药瓶,不慌不忙地往手帕上倒了些粉末,一翻,拍去乞丐口中凝血。乞丐浑身汗湿,眼珠子凸出眼眶,血水混着药末结痂。真正的药性发作了,疼痛随着药力成倍扩大。江楚寒眨巴着眼观望片刻,走向刑床中部,几下挑烂了乞丐的裤子,露出那玩意儿,以染血的手帕裹住掂掂,咒骂一句,“松?是你太鸡巴小了。”话毕,举起左手中的刀,歪过脑袋,仍旧雕花一般地慢,一回回地在阴囊下拉动。乞丐的脸一时蜡黄一时血红一时惨白,双眼上翻,鼻血乱流,口内的血块好似火花跃向半空,惨叫似大锤,几千柄,此消彼长地捶击着铜墙铁壁,再经由更大的反冲力弹回耳膜。官保、富贵几个嘴巴半张,嗓子发干地吸着气,感受着嘴皮子一紧、一松、一紧、一松。火光妍媸,在墙上描绘着重重黑影,世界单剩红黑两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液的腥甜味。凄怖的叫喊因体力不支而逐步变弱,又嗷的一下直飙顶空。割到头了。江楚寒用力一提,全扯下来,刀子抛回台盘。金属相击的声响,一丝不剩消失在满屋鬼嚎的回音中。一只手,稳托住帕上一坨连血带毛的阳物,手指缝滴下一丝丝血。稍定一刻,之后嫌吵似的,一俯身,反扣过手里才阉割下的性器,摁进了受刑者自己失掉舌头的血窟窿里,剩一小截疲软的把儿在外翘起。

遭堵塞的叫声不顺不畅地仍往外炸,大锤不再击在铁上,而像换了一条气力不够的臂膀来抡似的,次次全部抡上脚——响动不再那么大了,却更懔人。官保、富贵完全以恐惧的神色望向大哥,看他一脸慵懒,神般立在铁血中,摇晃几下腕子,将厚厚一层疗伤的药粉撒上乞丐下身的伤口,又将吃透血的手帕也扔上去,倒退两步,手心一翻。

富贵愣了一下,“哦!”忙给小幺打个手势。小幺早吓傻了,呆了片刻,才知道碰东撞西地取出一块干净帕子,双手奉上。江楚寒接过,姿态雅致地抹干净面上的血点子,又把眼睑耷垂下去,抹手,“都看清了?”

两个小幺连续哈腰,“是,是。”“照做。”声音像帕子一样轻盈地丢下来。

官保、富贵侍候着大哥坐在贴墙的一张旧木椅上,一人守立一侧。小喽们遵命而行,松开铁床机关,抬下了半死的囚犯扔回牢房,再抬一个出来,如法炮制。头先一个瘫躺于地,自身的肉具含在口内,剧痛下,牙一咬,咯吱,命根半断,命还在,妙药迅捷地使伤口结痂,以便延长受苦时间。眼看同门惨状,其余一众丐帮弟子心胆俱裂,拼了命地运转真气欲冲开穴道。心方稍静,第二只嚎叫又冲天而起,屋里弥散开一股浓烈的臭味,刑床之上屎尿齐蹿。

几步外,江楚寒双臂搭着扶手,冰冷地看着眼前他制造的人间炼狱。锦瑟的每一滴眼泪、每一声尖叫、每一场哭号、每一夜在他怀中的失眠,她子宫的疼、胃的疼、头的疼、心的疼,她使他心与肉体上所并发的疼,必须——必须!一厘不错、连本带利地在此得到赔付。他蘸着口水点钱似的,蘸着满眼黑沉的阴光,一一点算着那些惨叫、惨相,一声声一幕幕。假若两片残忍之间黏得太紧的话,务必得轻搓一下使它们分开,以免出现漏掉一个的错误。

第四个,轮到老毛了。上次见面,就是他,略显尴尬地立在贺健翔身后,拿手在下体上抓了抓。一见大哥打个响指,富贵连忙俯低,听清,直身扯开嗓子,声音翻过惨呼的墙,到达正欲弯腰抬人的两名小厮耳边,“等一下!堂主吩咐把他留到最后!”

刚说完,某位乞丐情急当中任督一麻,自行冲破穴道,鲤鱼打挺翻跃而起,由半开的牢门中利箭般射出,两手成拳,取江楚寒门面。官保、富贵一左一右及时出手,箍住来人双臂。上身被制,花子便借势将腰一甩,掏腿上踢。江楚寒已无退路,但把头一歪,惊险避过,左手同时拿住了对方的右脚脚踝,反向一扳。底下两脚也不曾闲着,右脚踏出踩花子左足,左脚踹向其膝关节。花子顿时泥了,一条腿朝后拖着拧麻花,一条腿后屈着扮大马,口中不干不净地咒骂痛号。官保、富贵轻蔑一笑,兄弟齐心地一扭,再一抛,便将四肢皆废的花子正正抛上铁床。两个小幺,一个冲上前扣索安链,一个吃一堑长一智地再给牢中各人补点了一次穴道,锁上门出来。刑罚像个结构精巧的长句一样,流畅地继续下去。

老毛遍体软沉地躺在地上,颈子蹩于墙,通过铁窗目睹着铁床,下雨般一个接一个放他兄弟的血。他的灵魂拖着大胡子在两个极点间狂奔——慢一些、再慢一些躺上那张铁床,或是马上躺上去。怎么样,都别像眼下这样,让他反复地观看这些寓教于乐的真实预言。上一个被丢进来了,下一个被抬出去,还剩三个、两个、一个,他将会是最后一个。

终于,活死人的海淹到身畔来了,浮力一涨漂高了他,到半空。没法动没法喊,唯把眼珠子绝命地后缩,以求逃避那布满着血、尿、粪便与呕吐物的温床。小幺们熟能生巧地箍好老毛,准备手起刀落。堂主起身走近,“我来。”

江楚寒接过匕首,在老毛身上蹭得锃亮,没去割舌头,倒先两下挑开了裤子,刀尖擦着其性器,稳准轻地抵进马眼之内。老毛的两只眼球快迸裂了,胡子都竖起来几根,筋络眼看就要破面而出。江楚寒把手腕略旋一寸,弄出丝血,然后收回小刀,移到床头,弯腰俯去老毛脸边。右手拇指、食指在他左眼上一扒,把血丝充溢的眼睑内壁全翻出来,使得大半只眼球鼓出。左手好整以暇,拿三根手指拈住刀柄,吊血的尖刃分分地就往老毛眼球上触。血啪地坠落,流蔓过白眼仁。老毛紧闭起另一只眼,被掰开的眼睑一抽抽地猛力抽搐,以一种鲜见的角度仰望小刀。不再是他烂熟于心的刀的形态,整个的世界都不再是原有形态,而是变成了一颗亮点,在被血所含糊的黑红迷光中远小近大,大到泰山压顶的一个点。刀尖,恰恰就抵着眼珠膜面。而拎着刀的几根手指,连一丁点因脉搏跳动血管震荡而引起的微颤都没有。

泪泡膨出眼眶,张开一副圆的凸盖,首先沾湿刀尖,而后溢出,和血往下流。官保、富贵窃笑,“哎呀,江哥,你把人家弄哭了。”江楚寒也兴致盎然地倾着头,吊儿郎当地捏着他那一触即发的凶器。铁壁将火光反射在他脸上,脸是终年地荒凉而旷静。直到老毛哭得鼻涕都流出来,刀尖才轻轻地滑开,贴着眼球,掠过眼壁、眼皮、眉,往上走又往下游,游到颧骨时,手也抬开。老毛刷地闭牢眼,黑中,感受着贴面滚动的刀尖,并不破皮,只如一滴不符合运动规律的凉森森的水。热的,是自个儿的眼泪。

江楚寒把刀止在老毛的髯下,右手牵住他一小撮胡子,刀锋斜过,割下来,搓着往下撒,黏在了泪中。老毛勇敢地又打开了眼,眼中的情绪结缠如胡子,惟不得语。上面的人只管贪玩地旋着刀柄,一甩,令刀身在指尖打个筋斗。锋刃从老毛的脸上划过,开出道头发丝细的伤,又叫江楚寒倒捏回手中,下行里将刀把一捅,捅开了囚犯的穴位。

仿佛吞吃空气,老毛张开大嘴囫的一口,胡子吸入嘴里,声音很大,颤抖着,“江楚寒,老子不是向你讨饶,不过那天我确实不知道是你老婆,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别他娘的给老子玩这些碎招子,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当初谈判的时候你都说过什么?现在自食其言,破坏道上规矩,你以为你跑得了吗?丐帮不会放过你的,连你们龙会也轻饶不了你!我老毛——”嘴不动了,上面镇了刀之锋锐。江楚寒一手压刀,一手回压自个儿双唇,竖起手指,“嘘,”身子俯在老毛头上,翻起两眼,朝狱门前的小喽们使个眼色。二人互看一下,躬躬身,倒退而出,横推上石门,上楼去。

江楚寒覆面望着老毛,音量轻柔,“英雄所见略同。”挺身走去床尾,踩了几下床底闸口,一踹。刑床以正中心的横梁为轴,转半圈,门板一样直竖起来。顿时,床上的血、秽物就顺向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老毛神色疑怖不定,一根断须落上羞处,毛楂楂。对面,官保与富贵也不解地对望。江楚寒拿刀敲击着掌心,踱了几步定住,口气如在调戏民女,“是,这屋子里的事只要一传出去,你们丐帮自然得来跟我唆。我上头那位亲亲的沈方泰沈大哥,估计也待见我不到哪儿去。想起来还真怪烦人的,啧,你呢,带着这么多长老舵主出来跟人打架,结果打成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我连人带鸡巴一块儿给你放回去,贺健翔也绝没好果子给你吃。”走近那血色阴艳的刑具,手反握着刀往老毛头边一撑,“所以我说,咱们难兄难弟,不如——做笔交易。”

不光老毛呆若木鸡,官保、富贵也木了,这是唱的哪出?江楚寒拉展手臂退后,“我们要把贺健翔、沈方泰都除掉,当然,得假装成是——”双手前抱,穿插一下,声音飘而迟延,“贺健翔先杀了沈方泰,然后我又杀了你们家帮主,替我们家舵主报仇。这样,我们上头都没人了。你带着我给你的命和命根子去当丐帮帮主。我呢,想想办法,弄个黑龙舵舵主干干。你不会找我麻烦,我更不会找你麻烦,我好,你就好,这样大家都好,你说好不好?”

官保、富贵脸全青了,大哥准备——谋、权、篡、位?老毛一脸不可思议,无语怔望。

“第一步:你回去把你传给贺健翔的功夫废掉,先把他秘密软禁起来,然后”刑室中的旧血、新血蒸腾着杀气,江楚寒的正影、背影、侧影、半侧影,化身似的在四壁上动,顺着屋中七条塞住的呻吟与血,浮在其上,幽幽地漂。漂远、更远、尽头,渐拱起一座勾勒得巧夺天工的阴谋,盯进每一位在场者的眼。

和盘托出整个计划之后,江楚寒站定,全然以一个阴谋的态势,盯进老毛眼中,“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老毛喘着大气,眼睛看向地面。江楚寒也看地面,嘴唇一拱,刀柄伸进脖根里蹭一蹭,“老毛,你做丐帮的传功长老快二十年了,帮里都是你的老部下,当年贺冲天被杀,还是你捧贺健翔做的帮主。这么些年,你教他功夫、助他管理丐帮,这份情,那叫如师如父。可他待你怎么样,啊?长大了,翅膀硬了,不服管,你让他往西他偏往东,成日里没规没矩的,还敢当众给你好看。你怕人说你欺负幼主,你要做忠臣,你不吭声,但是忍管屁用!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就贺健翔那操性,十足十是条白眼狼,只多嫌着你们这帮遗老呢。你不杀他,等他把下头那帮小毛崽子一一提拔上来,势力一稳,早晚有一天随便找个碴子杀你。你们一死,丐帮在他手里铁定完蛋。做人,仁、至、义、尽——就到头了。不管贺冲天以前对你有什么大恩大德,就凭你现在扒了裤子锁在这儿还犹豫着杀不杀他儿子,也还清了。”目光耿耿,直望老毛一阵,仍然等不到满意答复,鼻端就狼吻似的一皱,声音蹿高,“怎么着?!”

老毛嗫嚅着,阴晴不明,“你——让我再考虑考虑。”江楚寒径直两步上前,脚底一踏床尾机关。床身速旋一圈,翻了个面,将老毛倒立着翻向身后牢房。一时之间,满床的血糊顺流而下,蜜糖般蠕动。一旁的江楚寒柔韧地折下腰,两手垂低搭住脚面,倒掉着头凑近老毛,“你就看着他们,好好考虑。”逐寸逐寸搁落后臀,蹲下,指尖往外一指,“你以为,这就完啦?你知道上头在干吗,啊?我告诉你,熬参汤。人形老参,三百两银子一枝,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浓得你流鼻血。老子有钱,不在乎。等你那帮兄弟们一会儿疼得把自己的啊蛋啊都亲口嚼碎喽,就一人一碗灌着送下去,这叫江、氏、人、鞭、大、补、汤,够他们吊个三天两夜的命。接着再煮一锅沥青,冬天嘛,给大家伙浇在手上脚上暖和暖和,嫌热的话,等干了咱再拿榔头敲掉,连皮一起下来,凉快到家。老子有钱,跟你说过了吧?金玉止血散,一人十瓶撒开了用,谁他妈都不许死!还有烙铁、剜眼勺、穿肉针、碎骨钳、抽肠刮多着呢。咱们也从里到外玩个通透!老子第三次告诉你,有钱!大不了给你多加两根人参,双份滋补。您老内功这么高,保证是他们里头最长命百岁的那个。你要当丐帮帮主,还是跟他们做伴,自己决定。我数三下,一,二——”

同类推荐
  • 基督山伯爵

    基督山伯爵

    本书是一本通俗历史小说,是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的代表作。主要讲述的是19世纪一位名叫爱德蒙·唐秦斯的大副受到陷害后的悲惨遭遇以及日后以基督山伯爵的身份成功复仇的故事。故事情节曲折生动,处处出人意料。急剧发展的故事情节,清晰明朗的故事结构,生动有力的语言,灵活机智的对话使其成为大仲马小说中的经典之作。具有浓郁的传奇色彩和很强的艺术魅力。
  • 击浪生涯:李宗仁和郭德洁的执手岁月

    击浪生涯:李宗仁和郭德洁的执手岁月

    本书着重讲述了李宗仁先生的私人情感生活。详尽记录了他和郭德洁女士风雨共济、相知相携,共同走过了四十余年的生活历程。书中还记录李宗仁先生人生履历和在一些重要的历史时刻的生活状态。情真意切,令人感叹万分。
  • 活人回避

    活人回避

    二十岁那年我因为贪财收了一件不该收的古董,从那以后,为了活命,我不得不一次次出入那些对于活人来说十死无生的禁地。秦岭大山里的墓葬群,西北戈壁中的无人区,浩瀚深海下的失落遗迹,雪域高原上的死亡禁区……或许有一天,当你因为贪婪而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时,你就会发现睡觉时有东西站你旁边,告诉你,天黑了,一起来玩玩吧。
  • 文人

    文人

    八月天,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小说《遥远的麦子》《黑神的别样人生》《低腰裤》《父亲的王国》等。现任某报社记者。
  • 皮革轻舟勇渡大西洋

    皮革轻舟勇渡大西洋

    在欧洲,关于美洲的发现有一则传说,爱尔兰中世纪时期的布伦丹曾乘古老的皮筏艇横越大西洋到达美洲。为了验证其真实性,著名历史探险家谢韦仑组织了一次仿中世纪皮筏艇横越北大西洋的探险。本书生动地记录了这一过程。
热门推荐
  • 三国外传之龙胆赵云

    三国外传之龙胆赵云

    一片赤胆平乱世,手中长枪定江山!一马能将万骑冲,唯有常山赵子龙!不一样的三国一样的赵子龙!面对猪一般队友和猪一般的对手还有那闺中少女、妩媚夫人、冰冷美人、寂寞皇妃……乱世狼烟,谁定江山!(搞笑,杀伐果断)
  • 北征事迹

    北征事迹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遵命,女尸大人

    遵命,女尸大人

    我脚底板上有七颗黑痣,身负七劫。而自从过了二十四岁本命年之后,我渐渐开始踏上了死劫之旅!为了生存,我做了殡仪馆附近旅社的收银员,却无意中闯入了鬼魂的世界。我天生不相信鬼怪,可进入鬼魂世界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们身边一直有鬼魂。或许,在某一天。你遇见了一个陌生人,却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很久……
  • 后湖鬼戒

    后湖鬼戒

    这本书的构思来自于未名BBS上一则“十六人教室”的鬼故事,以这个鬼故事为灵感,虚构了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这本书中的场景几乎都按照北大校园的真实情况进行描写,之所以这样做,最大的原因是缺乏构建环境的经验,就取巧复制了自己曾经熟悉的校园。其中:主人公住的43号楼217宿舍就是我大学时候所住的宿舍。本是幢旧楼,毕业当年夏天被拆除,建设了现在的新学生公寓;梧桐大道是对学一食堂前那条路进行改造的产物;201自习室、旧报刊阅览室、博雅塔等也都大致按照校园环境描写;而“后湖”则是塞克勒考古博物馆旁的呜鹤园与学校西北角莲花池的合体,将鸣鹤园的亭子移到荷花池构成了“后湖”这个新名字。
  • 市井财女苏二娘

    市井财女苏二娘

    苏婉言被自己闷死了,然后穿越了。但是,睁开眼睛一看,尼玛!我我我这是穿到哪个国家去了!京华多烟云,竹梦亦清凉。市井出奇人,苏家有二娘。
  • 惊怖之城

    惊怖之城

    惊怖城,一座神秘莫测的移动城堡。一旦签下契约,就必须完成城堡主人布置的任务。城堡迁越的过程并非坦途,飞仙与丹药、剑与魔法、巫毒娃娃与金色假面……在危急重重的旅途中,莫说那张牙舞爪的巨龙,便是一只丁点昆虫,也拥有夺人性命的毒螯。城堡的住户在夹缝中竭尽全力,他们所追逐的就只有一样,那就是活下去。
  • 出曜经

    出曜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

    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

    什么?!在湖边洗澡也会被人偷香,小心得针眼吧你!那个混蛋王爷还把她毫无顾忌的抱起,带到皇宫里。他想封她为王妃,她却总想着逃跑,他一次次逮她回来,硬冠上王妃的头衔给她。
  • 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

    书生王子进在入京赶考的途中偶遇一个白衣翩翩的佳公子。他明明也是考生,却大字不识几个,并且屡次解救王子进于危难之中。这个奇怪的白衣人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在命运的安排下,两位好友又该迎接怎样的结局?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媚世凄恋

    媚世凄恋

    玩穿越?她最拿手!这不,随便一穿,就是宋朝!身份嘛,马马虎虎,千金小姐不愁吃穿!可为何身边这么多帅哥如狼似虎?横看竖看,自己也是待宰的小羔羊!如此她哪能坐以待毙,反攻计谋手到擒来,哈,想吃我,乃们还嫩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