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知其为何物
“这怎么行，你还小不要急着做这些。”项央父亲又回头说道，对于这个小儿子，他是哭笑不得。没有什么人会整天想着去学武，这种事情的难度是一般人所承受不了的，不然也不会规定不到十岁不可习武。
“那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来让我快点长大吗？”项央抬头问道。
“哈哈，央儿，这些不要想了，祁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后天村长会请两位大师教你们学习文武之术。好好等着吧！”未待项央父亲回答，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一个中年男人大步塌了过来此刻与项源的装束别无他样。正是三娃子的父亲——项祁。
“项越大哥，久等了。”项祁抱拳说道。
“我不过刚刚出来而已，源儿，央儿，过来见过项祁大叔。项越说道，拉过项央。
”见过项祁大叔。”项源说道，面带微笑，沐浴春风。
“都是这么多年老朋友了，何必还拜这拜那的。”项祁豪爽地说道。
“对了，老弟，你方才说后日有两位大师会来我们项家庄，此话当真？”项越疑惑地问道。
“当然不假，我是从村长那儿打听到的，后日会有一文一武大师来我们项家庄。我准备让我家小崽子去听他们讲道演武。大哥是否会让两位侄儿去？”项祁口中的小崽子自然就是这才和项央发生矛盾的三娃子，侄儿就是项央和项源二兄弟。
“那就要看源儿的意思了。”项越说道发，看向站着一旁的项源。
“我要去，我要去。”项央看到父亲遗忘了他，焦急地跺了跺脚。
“哈哈，央儿，就跟着你哥哥一起去吧。”项越看见项源点头示意，，朗声说道。
“大哥，我们走吧。”项祁提醒道。
“走吧，家里的肉食快没了，再不去，真的是弹尽粮绝了。”项越答道，和项源一同向村外的九华山走去。
“快去快回啊，注意安全啊，还有，我的浆果啊！“项央在后面呐喊。
三人不答，一路向西。
“大哥，看来你家央儿以后必成大器啊。这么小就像习武，不像我家项环那小崽子，天天只知道吃喝打闹，这次去听大师讲道演武也是我劝了很久才答应的。倒是大哥有着莫大的福分，不但源儿已经成为项家庄年轻一代第一人，央儿也是如此，如果我项祁这一辈子有次等福气，死也瞑目了！”项祁走在路上对项越说道。
“那到不一定，孩子还小，不必太紧了。三娃子他说不定以后就会有出息的，孩子都喜欢玩乐，这也是正常的事情，不必太过焦虑。”项越谦虚道，但是眼中一抹自豪感是无法抹除的，对于长子项源，他已经够欢喜了，如今次子才不过三岁就有了鸿鹄之志，他这个做爹的自然是十分高兴。
“呵呵，一切听天由命吧，以后还望大哥拉小弟一把。”
……
夜已寂，屋内。
按照常理来说，项越三人出猎必定是要第二日才会会来，有时遇到难对付的猎物还需要等上许久，最长的一次出猎长达五天，愿意就是项源跟随狼群猎杀，三人走丢了，项越和项祁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拖着两匹黑狼的项源，也就是这次让项源出了名。
项央此刻睡着房中，他是一个人睡着的，就在昨天，他还睡着母亲怀抱里。但是经历了今天这件事情之后，他便独自一人睡着。
……
“锵！”一道金色流光划过，带着一阵风啸，击在一片铁甲之上。周围顿时天地失色，随后，一股红色洪流扑来，天崩地裂，一道人影迅速闪过。
“娘！”项央骤然苏醒过来。
“怎么？央儿又做噩梦了？”项央的母亲揉着半闭半睁的双眼，打着哈切道。这个天天做噩梦的儿子让她夜晚十分苦恼。
“对啊，有是一起的那种。”项央瞪大眼睛说道，此刻已然倦意全无。
“不要管这些，不过是个梦境而已，谁都会做几个梦。”母亲无奈地说道。
“可是我天天的梦都是一样的，你们一般都是这样吗？”项央继续不解地问道，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不会的，你是二般人啊。”母亲笑道:“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自己睡啊？”
“当然！我也会做再大的噩梦也会自己睡，不要娘陪我。”项央倔强地说，眼中一股不服输的气势。
“好吧，有事就叫我啊，早点睡吧。”母亲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项央再次躺下，思考这梦境的意义。这几乎成为他必须会做的一件事情。
“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根本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有金色流光，有一股洪流，还要呼啸的风声。”项央想道:”似乎在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吧。”
“不对，还要人影，一个十分雄武的黑色身影！”项央一拍脑袋说道，这个巨大的人影只是残影而已，这让他的记忆变得十分模糊，但是依然想了起来。”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讨厌这些！”项央自语，的确，在他的潜意识中，他是十分排斥这些东西的，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与憎恨。
但是即便如此，这个梦时常会出现，有时几天一次，这还是算长的，有一段时间，他的这个梦持续几天都是如此之态。
……
翌日清晨，
项央很早就起床了，小孩子都是这样，整天无忧无虑，可以睡懒觉，但是这个年龄的人喜欢早起。反而人长大了，没有时间睡懒觉，却喜欢一直睡着，不想起床。
“嘿嘿哈嘿！”演武场中央，三十来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正在接受训练，到了十岁，他们便达到了习武的要求，可以好好学习了。即便不会有太大成果，他们也会好好学习的，长大之后可以从军，也极有可能混个低级长官，比如伍长之类的，运气好，遇到了贵人还可以混个百夫长，带着上百个士兵回乡也很是威风。
周围围着一群几岁的小孩，个个都只有萝卜头大，但是也在一旁指指点点。
“看见没有，我哥哥的枪法多威风。”一个肥实的小胖墩指着一个演武场上多一个赤膊少年，他正在舞枪，看上去也就十三四的模样，倒也十分不错。
几个小孩睡着小胖墩的手看过去，纷纷溜须拍马道:“是啊，大壮哥好厉害啊，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
“嘿嘿，以后就跟着我混，我罩你们！”小胖墩老气横秋地说道，双手叉腰。
“嘿，二壮，谁说你哥哥是第一，他有我哥哥厉害吗？”未待诸多小孩回答，远处传来一声稚嫩的威喝。
项央跑了过来，杀气腾腾地看着愣住的二壮。
“你哥哥比俺哥哥大了一岁，自然不会比我哥哥差。”二壮底气十足地说道。
“我呸，二壮你吃多了不会想事了吧”另一声轻喝传来，是昨天还和项央吵架的三娃子，此刻赶来为项央助阵。
“项央的哥哥十二岁杀了两条大狼，你哥哥杀过吗？”三娃子双手背负，仿佛是要指点江山。
“啊呀，好你个三娃子，我跟你拼了！”二壮脸涨的紫红，张牙舞爪地扑来。
“停着！”一声喝声传来，大壮早就知道这里的事，只是不想说什么，但是现在看着几人就要掐架，不得不阻止。”
“二壮，回去玩去。谁说我比源大哥强了？”大壮说道，眼中充斥着对项源的崇拜。
“啊，大哥。“二壮就像斗败的公鸡，无奈地走了，对于大哥，他是言听计从。
“走！”二壮转身就走，狠狠得看了三娃子和项央一眼。
三娃子和项央相视，会心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