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尘兄弟二人自得张角兄弟三人首级便自回师而去,此时虽有黄巾余孽未平但已不是刘尘等人所看重,余孽自有人讨之,黄巾之乱平之已是指日可待。有此首级在手,足矣,刘尘想到。
来至赵家村村中父老自是相迎,众人相见自是欣喜异常,刘尘吩咐下去准备晚间相庆,遂与赵云归于家中与赵峻、小雨欢聚。此时刘尘手中已有兵马五万五千余人,自归来前得黄巾老弱妇孺七万有余,赵峻安排得当分工明细,此时赵家村规模俨已可与黄巾贼之乱前得常山县相比。
晚间饮酒时刘尘抱着小雨讲些打仗之事好让小妹子以后有跟小伙伴吹嘘之言,赵峻也当众宣布过几日将要与樊娟晚婚,众人大呼起哄羞得未来嫂嫂自是离席而去。喝至将晚,刘尘与赵云商议等兄长晚婚后两人往晋阳寻大哥团聚,也可就近等待进京取赏。
此时远在晋阳的吕布过得却不尽如人意,当初吕布将手中骑兵尽数留于两个兄弟孤身而归自是被丁原苛责一番。后经常在结交宴请当地豪强之时将吕布唤于席间吹嘘一气,不与吕布座而只让其在身后站之。此扰常令吕布郁郁寡欢,妻子严氏观其也知夫君心中凄然无奈也只能从旁悉心照料好言相慰。
正是清晨,刘尘兄弟二人悄然来至吕布府门前埋伏于此。吕布此刻刚练完戟法,穿戴好正自出门去往丁原处办公刚出得门没走几步只听身侧两旁大喝一声“呔!”随即有人从身后将吕布抱住。
吕布大惊之下遂一拧身将身后人崩飞转身探之。
只见刘尘从地上爬起灰头土脸叹道:“大哥力气怎得还是如此骇人,我二人千里迢迢来看兄长,竟不怜我等腹中饥饿,还让我二人受此皮肉之苦,委实不是兄长所为。”旁边赵云也爬起附和。
吕布观之惊喜之余不免哭笑不得,指着二人笑骂:“怎生识得如此无赖之人,实乃晦气!”说罢三人相拥欣喜若狂。严氏正打扫室内,听得门外似是夫君归来心下疑惑,在屋内问道:“夫君刚出门去往办公,为何复返?”
吕布拉着两个兄弟笑答道:“今刚出得门口便遇两个无赖子来此讨食,吾便带其归家,今日便不去丁原处了。”严氏忙出门迎出,眼见三人哪还不知是夫君两位兄弟登门,自是随夫君往屋内相迎。
刘尘赵云相继拜见嫂夫人一众来至厅中落座,吕布遂让妻子严氏吩咐下去亦不管此方才是清晨便要摆酒设宴与兄弟畅饮。一家人边喝边谈及刘尘二人讨贼打仗之事,吕布每每听之大呼过瘾畅快,说道兴处三人相继大笑,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气氛热闹非凡。待得此时亦喝至天色将晚,此时吕布已喝的最多已是伏案而醉睡了过去。妻子严氏取衣服仔细给吕布披上。
刘尘赵云二人还算清醒,刘尘看向严氏道:“此间饮酒至此大哥未有只字提及在此过得如何,我等兄弟也不好当面相问,嫂嫂说与兄弟听可好。”
严氏叹道:“兄弟不知,今日乃是我自嫁与夫君所见他最高兴快活的一次。昔日夫君在丁原帐下只任一文职已是让他没甚机会显其本领,如今被丁原收为义子亦不过让夫君随侍身边增其声势也。夫君不言,但日日郁郁寡欢确是瞒不得我,想来夫君不提亦是不愿兄弟为难,说之无益罢。”说完严氏忙掩泪色。
兄弟二人闻之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刘尘道:“嫂嫂勿要伤心,我等此番讨贼亦是小有声威况且扬名之时亦是言大哥为最,我等大哥英雄盖世自不应明珠蒙尘。我等此次拼死尽夺贼首首级,待表功之时自是大功,到时寻机以求得大哥脱身。”赵云在旁称是。遂撤下宴席,二人分别往客房休息。
翌日,兄弟三人演武后坐于厅中闲谈刘尘将昨晚之事告于吕布。吕布听之叹道:“二弟此计虽好,然我已是丁原义子,就算你等将首功让于我亦是途为那丁原增功尔。况且现下我与他的关系早已人尽皆知,纵使我想离去也不得脱,奈何啊。”刘尘赵云二人俱是无言以对。吕布一挥手道:“不提此等烦闷之事,我与你两人介绍张辽高顺二人相识,此二人,张辽武艺高强熟通兵法,高顺治军有方麾下‘陷阵营’所向匹敌俱是英雄了得。随即唤人将两人请来相识,一众人等相识互相切磋技艺讨论兵法自是快意无比。
又过得数日,南阳一路十数郡皆平,儁班师回京。刘尘赵云二人打点行装启程去往洛阳等待论功封赏,临别之时吕布夫妇以及张辽高顺相送。行至城门前刘尘赵云二人转身望向吕布问道:“大哥当真不与我等前去?”吕布洒然道:“你二人自去便是,为兄即是你等大哥,一荣俱荣矣,无妨。”说罢兄弟三人洒泪而别。
话说刘尘兄弟二来来至洛阳,此时各地虽因黄巾之乱受创不一,但洛阳始终不曾波及,所以此处依然是一片繁荣景象现与两人眼前。二人翻身下马牵马往城中走来东张西望亦是新奇不已,此时尚早两人也不急于投宿索性四下闲逛。
正自闲逛间但见前方一建筑印入二人眼帘,只见此楼精致无比造型张扬挂角处如剑锋所指,遂观此楼门匾上书“英雄楼”三字石凿斧刻其实凛然,刘尘指其笑道:“三弟,此楼即称‘英雄楼’不若我二人便在此处落脚如何。”赵云一见此处早已有此意,随即应下,二人将马匹交于小儿进的楼内,只见此处尽皆客满呼来喝去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两人也不欲去凑热闹,开的房间二人遂在小儿引路之下行至客房歇息。却不料还未进得门,忽闻楼下聒噪不已隐约听得几人嚣张道:“此处今日我家大人包场,尔等早早散了,莫要打扰我家大人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