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旅行让我心旷神怡,我想有一天我也要飞起来,不坐这个铁家伙,自己飞起来,高高的在天空中飞翔,最好还有可口食物在身旁。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了飞机上悦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ae17175次航班顺利到达……”又是一连串我听不懂意思的声音,真是麻烦,这时我旁边的嘉怡睁开朦胧的双眼口中轻轻说“到了,哎,做了一个好梦,真是一个崭新的开始”说完便拉起了我的手走出了机舱。
这又是另一座城市,我确定我没有来过这里,微红的天空,几朵白云漂浮在空中被彩霞照的有些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落下去半个身子不是很刺眼,这个温度比较合适,偶尔吹过一缕缕微风把我帅气的头发吹了起来,露出了我英俊的面孔,我很欣慰这地方还算不错。
嘉怡看这我发呆的面孔拉了拉我的手说“别发呆了,咱们回家哇”
突然她转头看了看我的头发说“你这头发太长了,去打理一下吧”然后又一指我那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说“我给你买套行头吧,这身太丑了”
我也低头看了看那破烂的一身衣服和裤子实在是太影响我的帅气了,我点头表示答应。
她其实也不管我答不答应,一直拉着我到了附近的一家理发店,理发店那些食物头上花花绿绿的真难看,我看到他们连胃口都没了,嘉怡问我想理什么发型,我就四个字回答了她“英俊帅气”
她呵呵一笑叫那个还算正常点的理发师说“你也听到了,你看的给他理吧”
那理发师疑惑的看这嘉怡,嘉怡无奈的耸耸肩膀轻松的说“就是让你随便理”
理发师这才鼓足了勇气理出了他看起来英俊帅气的发型,我看这镜子中的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看这头发被一寸寸的剪掉,不多一会我看到那曾经在我头上郁郁葱葱的头发被全数剪掉,只有前面留了一个帅气的刘海,总体来说挺帅的,但究其根本我觉是我本人就是这么的帅气,理什么样的头发都适合我。
出了理发店嘉怡拉着我的手说“你这指甲长的真快啊,我记得几天前才用刀子给你割断,这么又这么长了”
我呆呆的看了看指甲说“我是僵尸,这是特性”
嘉怡没办法又到美甲店给我剪了指甲还稍带自己也做了一个指甲保养。
忙完这些,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嘉怡忙在路边拉着出租车,我们坐上出租车后,那师傅热情的问着嘉怡去那里,嘉怡熟练的说出了一连串我根本听不懂的街道。
就这样我们坐着出租车向着目的地开去,那出租车司机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有些消瘦的脸庞,眼睛深深的陷入了眼窝之中,开车之后那司机的话不是很多,以我僵尸的本能能清楚的听到他不规则的心跳声,显的十分着急,但他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的表情,我也不去管他,人类的心思太难懂了。
嘉怡在我旁边又睡着了,口中吐出均匀的呼吸声,手却还抓的我,我百无聊赖的看向了窗外,窗外一片片的庄稼地,还有穿着朴素的农民,这些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优良食物吗,我欣喜的看着窗外,想着原来嘉怡原来住这里。
出租车进入了一个诡异的村庄中,我在这里就只能感觉到一两个活气,嘉怡也醒了过来,看这窗外有些迷茫说道“师傅,走错了吧”
那师傅打开车门向着一处破旧小屋说道“老大老二,咱们这回干票大的,我把首富的女儿给弄来了”
“真的”随着一个惊喜的声音从小破屋中走出了两个男人,他们手里那着两把砍刀,脸上一脸的凶相。
嘉怡倒不是很怕拉着我就下了车轻轻的说道“你们最好是把我们放了,要不一会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司机师傅突然哈哈大笑一声“小娘们,还敢吓唬我们?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一会让你爹交完钱,我就把你先奸后杀”说完手一挥,那两个拿着砍刀的男子也随着司机师傅向我们走了过来。
嘉怡这时在我耳边说“他们是坏人,能吃”
我也是用手一指他们说“他们是食物?那我开动了”
那些人听到我说食物,不禁停了一下怀疑的看着我,我那管他们,脚上一用力,身体便如离铉的箭一般飞了过去,手上的指甲虽然被剪掉一大截,但战斗力依旧很强,轻轻一划,那司机的胸口便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新鲜有美味的血液从他的胸膛上留了出来,我高兴极了。
就在我一把抓住了司机就要咬他的时候,另外的一个人砍刀已经到了我脖子上方了,我根本不去理他,我这时的身体已经比长出黑毛前硬了不知几倍了,就凭他能给我砍掉一根汗毛我就佩服他了,果不其然那砍着我的人被猛烈的反弹之力弹到了两米外。
我趁着这功夫已经咬到了那司机的脖子上,司机闷哼一声便没了声音,甘甜的血液一入口,我的身体便如重生一般,我浑身充满了力气,随手一扔就把那已经成了干尸的尸体砸在了那个手拿钢刀的人身上。
那人也不是一般人,脸上只是掠过一丝的惊讶之色便一把把那干尸扔了出去然后叫另一个人“老二快跑,这家伙不是人”
两人相继头也不回的就想跑,他们岂能在我手中逃跑,我挨个把他们吸干然后扔掉,其中那个叫老二的还是非常凶悍的,我都把他的胳膊折断了,他还是用砍刀砍到了我,而且力道不小,竟然能在我身上留下一道一指有余的伤口,真是厉害,在人类中也算是一个强悍的人了,但他今天遇见了我就不是很幸运了。
嘉怡走到我身旁,她看过我吸人血液,倒也不是很怕,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伤口说“这伤口怎么还不好呢?”
我也有些奇怪,平常我吸了血液,伤口会立马合拢然后愈合,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天也没有好,而且我这次吸了三个人的血液还是没有好确实有些蹊跷。
嘉怡不管那些撕下一块身上的布条帮我绑上,里面那暗红的血液瞬间就被布条封在了里面,她看了看伤口问我“疼么?”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疼,但这次的感觉有些奇怪,确实好像人类所说的疼一样,我冲着嘉怡点点头,嘉怡也有些奇怪说“以前你从没感觉疼,这东西砍到你,怎么会疼呢?”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嘉怡过去捡起了那个砍到我的砍刀。在月光下,你砍刀发出幽幽的蓝光上面还有我暗红色的血液有些格外的妖艳。
嘉怡看了一会那刀子就重新扔了出去,无奈的说“这东西一股腥臭味,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其实我刚才也看了那把刀,确实没有什么不一样,索性我也不去想这玩意了,这想东西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