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龙清清嗓子后说:“烈火阵营获胜,同盟军元帅为余绝心,监军为郭晋优,大战在即,请元帅当众点将,即日进发云漠。”
余绝心傲慢的瞟了郭晋优一眼,心想就你这山沟沟里跑出的土包子,也配做监军,顶多让你做个先锋官,一点儿行军打仗的常识都不懂,真是老天开眼!给这种人上位的机会……他高声说:“眼前19位英豪,如有不想参战者请站出来,本帅绝不强加职责。”
这些人中不免有位扬名而来,比如王子虚,他只想借这个平台推销自己,然而此时他却没有退出,只有朱恳习上前一步,余绝心不解地问:“朱先生是要退出?”朱恳习却说:“忠人之事,受人之托。我愿到监军帐下听用,还请元帅同意。”
余绝心说:“众将听令,今特封金取采为军师,阚氏三雄为粮草官,鸟人族迟易同、半人马族程屠同为弓手营将军,猿人族雷横空、金甲族铁文同为重甲营将军,飞象族段玉庆、软体族贺石中为骑兵营将军,博正、胡觉明为死士营将领,鱼人族风雨泽、暗灵族周子西为轻甲营将军,王子虚为先锋官,于子雄、柯镇天为左右先锋,朱恳习先生负责保护监军。”话毕,向郭晋优投来不屑的目光,问:“监军大人可有意见,请当众指点,这是您的职责。”
郭晋优两眼霉黑,怎会行军打仗?要真让他当了大帅,估计现在丢死人了,于是说:“余大帅所言句句在理,但不知为何要让朱先生保护下官呢?”
余绝心扑哧一笑,说:“监军大人深受民众(粉丝)爱戴,还是本次盛会的特邀选手,本帅岂能不重点保护。”话毕,向兽王一笑,很明显他明白兽王的意思。话不多说,傅龙宣布散会,众将也都归位,等待即日出发。兽王将郭晋优叫到一边,说:“郭兄弟还年轻,以后前途无量,给你个监军位子是想让你在军中多锻炼学习,你切勿把这个位子的权利当真了,务必要悉心学习。”
郭晋优记住嘱咐,心想原来这就是三年前兽王所说的“重用”,当即告别兽王,去找了剑诗诗,天色已晚,二人便回到同德客栈,一路上剑诗诗都默默跟在郭晋优身后,她心里很矛盾。明天他就要随军出征,现在若是告诉他汝魅已为他产下一子,那么会不会影响他的仕途呢?如果他知道,那么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去找她,而出于私爱,她又不想让他去找她,毕竟自己苦恋三年,早已把自己当作他的小妾,对她而言能得到他的垂青,那将是最大的幸福。
直到吃过晚饭后,她一直愁眉不展。忽然郭晋优把她抱到床前,伸手打开她领口的扣子,她才反应过来,本想顺从他的手,让他摸下去,但一想到汝魅这三年受的苦,她不由得替她扇了他一个耳光,说:“你想做什么?”
他摸摸火辣辣的脸颊,不解地说:“为你宽衣沐浴,然后我们睡吧!”
听到这话后,她气得发抖,说:“难道你忘了汝魅姐姐了吗?你知道这三年她是怎么过的吗?”
“我现在很烦,不提她好吗?”他想去抱她,却被退开了,不解地问:“诗诗,怎么了,昨天我们还一起洗澡的。”
“什么?”她大叫一声,又说:“怎么可能?”
“别闹了,我现在很烦,火很大,你给我泄泄火!”
“无耻,下流……”她气得哭了,他本想上前安慰,却被连扇五个耳光,她打完感觉不过瘾,还想再打,但是手太疼了,就咽着泪说:“今晚,我很累,想一个人睡,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碰那个女人碰过的东西。”
其实,听到他的话,她早就猜到与他共度良宵的女人是姐姐剑诗情。所以才大哭,这是为自己哭,但怎么哭都不觉得舒畅……于是她恨,她恨姐姐为何连她最后一点点追求都要占有,难道她天生就只配做陪衬吗……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偏爱姐姐,把其当作下任女王培养,她剑诗诗算个什么,只不过是母亲一不小心多怀了一个(双胞胎姐妹)……为什么?她一边哭一边咬破了嘴唇,品尝着来自父亲的“冷血”的味道,那是紫国皇族最高贵的血统。
被打的他心里很火,他想过还手,甚至还想过用强……但是,他发现自己是个男人,在外面受了气,被人看不起,他不能把这种火撒到女人身上,否则他禽兽不如……想想这些佳人相伴的日夜,那原始欲望带来的释放感,把他从思绪挣扎的深渊带到一个温和的浴缸,消去了心头之火……而她就像一团火,抱在怀里能让焚烧掉整个世界的烦恼,任尔驰骋、酣畅淋漓……汝魅,好熟悉的名字,曾给过他多少个如痴如醉的夜晚,如今在哪里,还过得好吗?真的好想你……抱着她就像抱着你,但却从她的肌肤上找不到你丝毫的气息,因此不停地找……到底怎么了,好乱……他们说,你是山沟沟里跑出来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只不过练了点皮毛功夫,还想做大帅?真是可笑……他们说,你的思想泛着恶臭,苍蝇见了都会作呕……而你这个被欲望蛀空的蛆虫,从小就被选定是弱者,连亲生父母都会狠心把你抛弃,送去喂狼,试问你这样苟且的活着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想为这个社会做点事,可大家都不认可你,你跟狗一样站在一个谁都看不见的狂吠,说句话就像放个屁,连一股风都吹不起来,你这种小人物还能当监军,哈哈……理想,你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能实现吗?自不量力的家伙,蠢货、白痴?他们相互吃着对方,关你鸟事?你在这个世上不过存活短短几十年,在乎那么多干嘛呢……
咚咚……一阵叩门声,接着传来铠甲的摩擦声,吵醒还在迷梦中的郭晋优,开门后,走进来一对人马,为首的是朱恳习,他身后站着两个士兵,怀中抱着监军的官服,很明显是来请他上任。他换上那副(监军的官服)铠甲,叫醒剑诗诗,带着她向前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