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只火红的狐狸,不是向着任何一个方向丢去,而是向着天上奔去。夜沐竟然将自己的信物往上抛。她这样做是不想任何人接到。紫菀眉头一皱,这样做的话会使物体下降的速度加快的,月华一定会受到伤害的。夜沐是来自现代,不会不知道这个原理的。
万俟陌衣与司徒列同时跃起去接那特殊的信物。他们看到自从进来之后,夜沐一直没有放开过这只狐狸,可见她是多么的喜爱这只狐狸。自己是要接到信物,但是也不可以让它受到任何的伤害。“夜沐为什么要这样做?”紫菀不悦地开口。
这样一来全场的焦点就会转移到她的身上。自己的功夫都白费了。为什么身体有缺陷的她居然可以会令两个如此出色的男子为她倾心?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一步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不少的少女眼红地看着正在争夺的两个人,为什么主角不是她们?如果是,那该多好啊。怨恨的目光落在夜沐的身上,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月之华。”夜沐的声音刚刚落下,那只在半空的狐狸瞬间消失了。失去目标在空中的两人几乎撞在一起,万俟陌衣微微一笑,身体轻巧的一转,瞬间落在夜沐的身边。司徒列稳住身体,怎么会这样的?万俟陌衣温和地问:“夜沐,那是什么?”夜沐拍拍手,“月之华。”众人看到狐狸再次出现在她的怀抱里。温顺地闭着眼睛接受她的抚摸。
司徒列上下打量那只叫做月华的狐狸。若有所悟地说:“它不是真正的狐狸。”万俟陌衣伸手点了点它的头。但是手感告诉他,那只狐狸的的确确是实物来的。可是它为什么会这么的奇怪?刚才自己没有发现它究竟去哪里了。而且还出现在一个看似平凡的少女身边?这其中有着怎样的秘密?“可以告诉为夫么?”他想知道真相。
夜沐没有阻拦他的手,“月华没有讨厌你,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抱月华。这里的人太多了。”闻言,万俟陌衣收回手,浅笑如花,“原来如此。夜沐你的身份是不是要告诉我了?”在那边的司徒列也看出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抖着声音问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饲养它?”夜沐对他摇摇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这要你说出来的话,这里就会改变的。司徒庄主你可要想清楚。我是不会帮你的。”自己是不会阻止月华的。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是保护自己的人。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花宴上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看着夜沐三人。应该说他们是在看夜沐,她居然接回了自己抛出去的信物。这样做无疑是不想让自己在这个花宴上找到自己一生相伴的良伴。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夜沐在心里叹了一声。紫菀肯定很气自己了。其他女孩也很想杀了自己。“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司徒列低声问道,“还要继续在这里吗?”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会招来更大的麻烦”。夜沐摇头,“我早就想回去了。只是他在阻拦而已。”全怪这个祸水,没事出来做什么?万俟陌衣扬起笑容,“那么说全是为夫的错了?夜沐。”她似乎很不开心见到自己。还是自己来的时间不对?别人可是很高兴见到自己的到来,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例外?
“你说呢?”夜沐示意丫鬟先行离去。看来自己必须拉走一个人才行。否则的话自己会被其他的少女用眼光杀死的。不过自己要拉谁离开比较好?两个人都是蓝颜祸水的类型,无论自己拉走哪一个,都会让他们的花痴恨自己的。
司徒列似乎还有客人在。自己拉走他的话,会让他失礼吧。也会让他的颜面无光。不知道万俟陌衣有没有客人?不过他好像是一个人来的。自己没有见到其他人自动站到他的身边。
“原来为夫的魅力越来越小了。竟然让你在我的面前发呆。”万俟陌衣靠近她,手指摩擦着她的脸,“夜沐啊,你可不要花心,不可以爱上他人。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平静地生活的。”她只可以属于自己,成为自己的夫人。
夜沐抬头看着他,忍不住发问:“有没有人说你很自恋?”这个祸水不但倾国倾城而且还超级的自恋。如果自己可以走的话,这时候一定会离开他远远的。“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你是第一个。”万俟陌衣很坦白地回答她的问题。“想了解为夫?”司徒列很想将他打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亏他还是宫主。
夜沐点了点头,“可以告诉我吗?”决定了,将他带走,管他有没有客人。再让他留在这里会死很多人的。“看来是我赢了。”万俟陌衣看着司徒列,“她选择了我不是你。”
司徒列看着夜沐,“这真的是你的决定吗?”夜沐笑了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万俟宫主一些事。信物不是给他的。再说月华可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把它送人。”闻言司徒列当场笑出来了。原来如此。的确是自己多心了。
“夜沐,你和他说的话太多了。”万俟陌衣动手为她推轮椅,“看来我们应该离开这里。这样你才会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为什么她总是不注意自己?难道自己长得不好看吗?花宴上的少女恨不得将夜沐杀了,自己去取代她的位置。为什么会这样的。她们好想成为被关注的那一个。紫菀不由得握紧了手。为什么他连看自己一眼也没有?自己哪里比不上夜沐?和他在一起的人应该是自己,不是平凡的夜沐。
阳光洒在花朵上,丫鬟站在一边听候主子的吩咐。“为什么连我也不告诉?”紫菀看着对面的人,“别忘记了。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方。”
夜沐抬头看着她,道:“紫菀,你还要自欺多久?这一切并不属于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取代者。你可以成为任何人,也可以掌握他人的生死,但是我的生活,由我自己来决定,这是他们给我的权力。可是你已经破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是她亲手将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