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躺在床上休养身子,可是我一点都不想,我想去找云,但是实在没力气,而且白天有君莫笑看着我,晚上晓言照顾我,都叮嘱我要好好休息。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晓言和隐离对君莫笑言听计从的,那个君莫笑在我屋里俨然像个主子。休养了两天,感觉自己好了很多,毕竟还年轻嘛,这些个受寒伤风的,一时半会还打倒不了我的。又是两天,虽然是短短的两天,可对我来说像是过了两年。
我对他们提议我要去找云,可他们没一个同意的。我心里担心云,可能他在某个地方受伤了,正等着我们去救他,我怕时间拖得越长对云就越不利。他们不让我去,我就偷偷的去。
晚上趁晓言睡着了,我点了她的穴道,真是太对不起她了,点穴还是从她那里学的,当初还在她身上做试验,现在我第一次运用,居然还是用在了她的身上。我在心里默默的对晓言说:“对不起了,晓言。”然后换上她的衣服,我怕隐离有可能在某个暗处守着。
偷偷的从马房里牵了一匹马,好在这玉泉山庄我已经很熟悉了。我从山庄的一道小门溜出去,一出门便上了马,狠狠的一挥马鞭,马儿狂奔。黑夜里,只能凭着记忆赶路了。
夜黑风高,我是一个怕黑的人,但此时我却连害怕的心思都没有了,因为我要快点赶路。大概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感觉身边呼呼吹过的风里,隐隐的夹杂这一丝血腥味。我提高警惕,可是冷不丁的,马被绊了一下,那马毫不客气的把我摔了下来,“哎哟”我痛喊了一声。心想:怎么回事?疼死我了,半夜三更不会遇鬼了吧?我看看周围,黑漆漆的,路边杂草丛生,路上除了有些高低不平以为,什么也没有啊。我不禁心里纳闷,难道真的遇鬼了,这样一想,所有害怕的感觉都来了。
我得感觉离开这里,急急忙忙准备纵身上马,手已经扶在了马上,一只脚都快要跨上马背了,却感觉突然有个东西抓住了我的另外一只脚。害我吓得边喊边用力的甩开你东西,却听见有人的声音。我犹豫着,那东西是给我甩开了,我走了几步,突然踩到软绵绵的东西,吓得我跳了起来。
接着又是一声“哎哟”的声音,这次我往地上看,哎哟,妈呀,看到离我不远处有一只手,然后又是一声痛苦的声音。我顺这那只手,郝然发现路边比人高的草丛里躺着一个人,越靠近那人身上的血腥味就越浓,我走进他,他却没有声音了,我心里一惊,该不会是死了吧?
有些害怕的伸出有点发抖的手,去探他的鼻息,还没探出个结果,那人突然来一句:“还没死呢。”我刚才是蹲着的,被他一说,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吓死我了。我没好气的说:“喂,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不想那人来一句:“我本来就不是人。”
都这个死样了,居然还会开玩笑吓我,真以为我是三岁娃娃。“既然你不是人,我也没必要救你,更不需要理你,你自生自灭好了。”说完起身欲走。
那人马上对我说:“快蹲下,别出声。”然后不知从地上捡了一个什么东西往马屁股上一扔,我的马受惊似的飞奔走了,急的我连忙站起来。那人刚才还像一条死狗一样的,现在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把我拉坐在地上,然后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我睁大眼睛看看他,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在暗夜里发出幽幽的蓝光。
他用眼神示意我别出声,可我心里怎么认为他是想要谋杀呢?把我的最捂得那么严,不被闷死才怪。我咬他捂住我嘴的手,他忍住疼痛,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把我的嘴捂得太严了,稍微松开了一点。
一眨眼的功夫,听见不远处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等他们走进,这些人好像在找什么,个个蒙着脸,本来就是晚上,还蒙着脸,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天呐,不会是劫匪吧,还是强盗,哎呀,难道是杀手?我被自己的猜测吓的一惊。脑子还在胡乱猜测,忽然又一个念头闪入我的脑中,难道他们是在找我身边的这个人?看他的样子,伤的不轻,难道那群人就是要杀他?不会吧。
我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让他们发现我们,不然肯定不但杀了我身边这人,连我也会倒霉的顺带被他们杀掉。那我不就太冤了,简直就是属于死的不明不白的那种嘛。这下轮到我自己乖乖的屏住呼吸,盯着那群人,看他们走远了,我一颗紧张害怕悬着的心才得以放松。看来在古代,晚上最好还是别一个人出门,特别是在这夜黑风高之夜。
那群人一走,这下轮到我俩大眼瞪小眼。我身旁这人除了那双眼睛比较特别以为,长相基本上是看不清楚,脸上又是泥又是血又是草屑。经过刚才那群人的到来,我在心里疑惑,到底该不该救他呢?还是趁现在赶紧拔腿就走呢?
可是一开口:“你伤哪儿啦?”那人忽闪这他的蓝眸说:“哪儿都有伤。”我晕,这是回答吗,不过看他身上的斑斑血迹,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我拿出备在身上的金创药,看见他胸口的衣服上血最多,猜想应该那边伤的比较重一些。把他的衣服扯开一点,那人却用疑惑家奇快的眼神看着我。怎么我感觉他的眼神就好像怀疑我轻薄他似的,不过这个是说不出口的。
“看我干嘛,为你上药,难道你以为我要谋杀你吗,真是的。”我这样说,他没说话,反而笑了。笑,笑,笑,伤成这样还笑的出来。胸口的也不知是刀伤还是剑伤,总之就是被划开的那种,皮开肉绽的感觉,还有鲜血,看了我忍不住胃里翻腾了一下。伤成这样还没死,这人的意志也够坚强的,关键是现在居然还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