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笑更是眼明手快的扶住站不稳的我,我捂住胸口,疼得冷汗直冒,晓言更是心急如焚,人隐离赶紧去请宋伯伯过来。
宋伯伯来了以后,给我把了脉,眉头紧皱,我没有问他我到底怎么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况且看他的表情,我就更加肯定了。君莫笑他们急切的问宋伯伯,我到底怎么了?
“谦丫头中毒了。”宋伯伯神色复杂的说。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三人均吃了一惊,异口同声的说:“中毒?”宋伯伯点点头,又道:“这毒极其复杂,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况且这毒我也是很早以前从书上看见过,现在看谦丫头的情况,这种毒很难解啊。一般来讲,中毒之人,除了解药,另外一种驱毒办法就是以毒攻毒,现在解药是不可能有的,只有以毒攻毒的办法,但是我也从来试过,怕到时候把原来的毒解了,会在身体里留下新的毒。这个得让我回去好好的仔细研究一下,我先开个药方,按照这个药方熬药喝,暂时压制一下毒发的时间。”
送走了宋伯伯,君莫笑向晓言和隐离盘问我中毒的原因,他们哪里知道呀,他们一直都是在一心一意的保护我。我便对君莫笑说道:“别问了君莫笑,晓言和隐离是不知道的,我也只是在前两天的一次疼痛和咳血以后,才发现自己中毒的,我也没跟晓言和隐离说起。”
“若谦。”晓言有些担心的喊我。我看向她,对她说:“不是我想瞒着你们,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我正想着该怎么办,就传来希希失踪的消息。”
一旦被君莫笑知道了,他就来刨根问底,我只好把心中的疑虑全都告诉他。然后我躺在床上,他们三人坐在那里分析原因,他们也感到奇怪,明明熬汤时,是寸步不离的,整个过程也没别人接触,却到最后汤是有毒的。
君莫笑派出去找希希的人,一批一批回来都没有任何消息,这让我更加担心了,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干着急。
身体好些了,我便去街上逛逛,晓言陪着我。我们俩在街上的小摊那边看小挂件,忽然我眼角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那衣服和样子是那么像云,没有多考虑就直接追上前去,那人走的很快,突然转进了一条小巷里,我加紧脚步追上前去。
却在拐进小巷的那一刻,才感觉不太对劲,不过已经晚了。那人突然转身,手在我面前一抖,一股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只感觉眼前晕乎乎的就倒下了。
感觉颠的好难受,被颠的身上的骨头都疼,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嘛。眼睛一睁,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边上有四位冷美人,全都蒙着面纱,看不到表情,只是那眼神冷得简直能冻死你。
我很想问她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了声音了,这么回事,难道是被人点了哑穴了。真是的,倒霉死了,心里还有一大堆的疑问呢,想要问她们是谁,抓我干嘛的……现在好了,说不话了,只能乖乖的当个哑巴。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好像是到了某个地方,她们把我押了下来。我一看,是一家客栈,四个人径直带着我上了客栈楼上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新莺般的声音:“进来。”
进去后,我身边那四个人马上行礼:“参见圣女。”我一看,哦,想起来了,虽然她蒙着面纱,但是我还是认得。她不就是那次在司马山庄想要抢云中剑的那个圣女嘛,还圣女,我看是剩女还差不多,心里偷笑。
圣女瞄了我一眼,问我身边的那四个女子的其中一个:“就是她吗?”其中一个回答:“嗯,就是她,那次属下亲眼看见教主找她的。”她一说完,圣女就来问我:“说,教主上哪儿去了?”
被她问的莫名其妙的,我又指了指我的嘴巴,示意她我现在说不出话。她马上解了我的哑穴,我便反问她:“教主,谁是教主?你问我,我问谁呀?”
“臭丫头,还装算,我们魔教的教主只有一个,还能有谁。”圣女有些不耐烦且火大的对我说。
哼,自己也不比我大,叫我臭丫头,你是在我面前装老成吗?我在心里腹诽她。我想了想她的问题,说:“哦,你说对教主,是炎麟吗?”炎麟二字一出口,一阵掌风袭来,‘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我脸上。
“哼,臭丫头,教主的名讳也是你叫的吗。”圣女充满怒气的对我说。
妈呀,我活了二十几年,还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呢,连我爸妈都没有舍得打过我。本来心情就不太好,这下怒气噌噌噌的上来,对着那个圣女左右开弓,“啪,啪”打了两记响亮的耳光。我不是上帝的信徒,被人到了左脸还要把右脸伸出去让人打,我只信奉有人打你一巴掌,你就得回她两巴掌。
那圣女被我打的面纱都掉下了,我猜想她一定是很自信的,自信到以为打了我,我是肯定不敢还手的,所以才会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我扇回两巴掌,身边的四个已经被我的行为惊的直接石化了。
看她气的脸都绿了,不过不得不赞美一下她瓜子脸的美人。她气急败坏的伸手又要打我,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敢再打我,小心炎麟知道了收拾你。”这么一说,她很快收住了手,看来她是很怕炎麟的。
只不过刚才那话是吓唬她的,但也不完全是假话,只是现在炎麟不在古代,如果他在这里,又在我身边的话,刚才那圣女肯定连打我的机会都没有,或者说,打了我,估计这会儿她打我的那只手早已经人炎麟给弄折了。
圣女被我气的不行,脸色阴沉的吩咐:“把她带去另外一个房间,给我好好看着,别让她溜了。”“是。”四个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