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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将计就计(2)

李隆基道:“什么谣言?”高力士道:“说您等不住了,准备早登龙位。”李隆基大惊道:“谁说的?”高力士道:“整个长安有谁不知?现今,都传到皇上那里了。”李隆基更惊:“那父皇信吗?”高力士道:“奴才估摸着,皇上最多是将信将疑。”李隆基点着头道:“一定还是她干的。”高力士道:“您和太平公主的矛盾已公开,其实皇上心里清楚,但就是怕闹出乱子。”

李隆基道:“局势复杂,你来找孤,对你可是不好啊!”高力士道:“奴才分得清是非善恶。咱们大唐,曾因女皇当政把天下弄了个不阴不阳,难道还要再出现一次?奴才看得出来,您有雄才伟略,跟着您是没错的。”李隆基道:“既然这样,就请公公出宫一趟,帮我打听个事?”高力士立刻道:“遵命!”李隆基道:“在长安街上,有个首富王元宝,你打听一下她女儿的情况。”

高力士微笑着道:“莫非您瞧上了他的女儿?”李隆基笑道:“胡说什么呢?”高力士仍旧微笑着道:“若非如此,打听她又有何用?”李隆基用指头点着高力士的鼻子道:“看来要对你说实话了,孤对他女儿有意。”高力士点着头道:“奴才明白了。”李隆基道:“那你还不去?”高力士道:“您能把如此机密的事告诉奴才,足见对奴才信任。”

李旦正在赏花,太平公主从一边走了过来道:“哟,陛下真好雅兴,赏花呐?”李旦转过脸来道:“是皇妹啊!”太平公主道:“听说你在慕仙求道?”李旦道:“是啊,当皇上烦心,还是玉真、金仙好啊!”太平公主道:“她们再惬意,也是你给的,这说明皇权大于一切。要是你没了皇位,谁还尊重你?”李旦猛地怔了一下道:“是啊!皇位确实是一种权力。”

太平公主道:“可是最近有大臣说,太子等不急了,居然策划着想提前登基!”李旦大骇,看了太平公主一眼道:“谁说的?”太平公主道:“大臣都在说!”李旦道:“这话嘛,朕不信。”太平公主道:“无风不起浪!”李旦想了想道:“即便是真的,他是朕的儿子。”太平公主道:“可以废了他立李宪?”李旦看了太平公主一眼道:“朕想想再定。”

夜晚,钱丰正在和母亲说知心话,忽然春兰从外面进来道:“少老板,大喜了,夫人生了。”钱丰高兴地道:“真的?我去看看。”立刻出去了。钱母叹了一口气道:“不是自己的孩子,却还那么高兴。”钱丰来到隔壁,见王淑娟脸色蜡黄,心疼地问:“不要紧吧?”王淑娟多少有点感动:“我没事。”钱丰低头看着孩子道:“哟,长得多好。”

王淑娟道:“你给起个名字?”钱丰道:“还是你来起。”王淑娟道:“为什么?”钱丰道:“他是你的孩子。”王淑娟不悦地道:“不理你了。”钱丰忙道:“好,我起!可是叫什么?”这时钱母进来道:“叫钱万贯如何?”钱丰一琢磨,高兴地道:“好!万贯家财,就叫钱万贯?”王淑娟满意地道:“既然你和妈喜欢,就叫钱万贯!”

十一

郭元振在府里与李芳端起酒来对陈玄礼道:“大哥,谢谢您赏光,我们夫妻一起给您接风洗尘。来,敬您!”陈玄礼端起酒来一饮而尽道:“兄弟,难得你把我当大哥对待!”李芳道:“应该的。不过,陈将军,最近风声很紧,有可能会发生政变。”陈玄礼感叹并忧虑地道:“是啊!也许就在最近。”

在沙关食府,月月看着母亲道:“如今,生意越来越清淡了,要不我们先离开?”小翠道:“为啥?”月月道:“日子很平静,平静得令人害怕。要是那匪首再来,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小翠道:“但是你爹回来,肯定要到这里,再说这食府妈是花了心血的,沙漠里建食府,每一锨土都来之不易,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十二

在六盘山山寨里,华歆正与四个弟弟喝酒,一个土匪从外面进来道:“寨主,我们从山下抓到三个女人。”华歆高兴地道:“带进来。”这土匪出去不久,由几个土匪将三个女人带了进来。华歆一看,这是三个漂亮的女人,不由大喜道:“好,留下做压寨夫人。”说着,走近三个女人道:“你们到了福地啦,好好享福吧。”

在六盘山脚下,华雄、华泰正准备上山,忽见一对老夫妻相对哭泣,便疑惑地走了过去,只听那老汉道:“钱财没了,女儿被抢,我还活个啥呀。”那老伴哭道:“你若是不活,我也不活了。”老汉道:“那好,我们就死在一块吧。”华雄、华泰听到这里,立刻走上前去,华雄问:“老人家,为何要无故寻死呀?”

老汉看着华雄、华泰道:“唉,因家乡大旱,一家人出来讨饭。没想到,被土匪抢去仅有的钱不说,还把三个女儿抢去。你说,我们还活什么呀。”华泰道:“别担心,我俩上山,定将你女儿要回。”老汉道:“他们人多,上山连命都没了。”华雄道:“一个时辰后,如果我们没带你女儿回来,你们再自杀!”老汉看了一眼老伴道:“如果救下我女儿,我就给你们磕头。”

十三

高力士匆匆进了太子府,见李隆基正在坐着想事,忙近前道:“太子殿下,她倒是挺好,但已嫁人了。”李隆基感到意外,脱口而出道:“嫁人了?”高力士道:“对!奴才怎么敢骗您?据说王淑娟到道观敬香后,不久就怀孕了。她父母知道后责难她,但她痴心不改,一直在等李三郎。奴才估摸着,这李三郎就是您?”李隆基倒显得坦然:“既然等孤,为何又嫁了?”

高力士道:“哎哟,她又不知道您是太子。再说,她也拗不过父母的意思。做女人真难,您知道没结婚的女人怀孕,会有多少人的唾沫?她父亲是大唐首富,您让他的脸往哪搁?最后只能一俊遮百丑。”李隆基问:“嫁给了谁?”高力士道:“靠走丝路发家的大唐次富钱满柜的儿子钱丰。”李隆基纳闷地道:“既然都顾面子,人家怎么能不在乎他怀孕?”

高力士道:“这个嘛,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奴才已打听到,王小姐与钱丰结婚后不久,于昨晚生下了一个儿子,起名钱万贯。”李隆基猛地一愣道:“那是孤的骨血啊!唉,多少日子了,孤居然没去看她。”想了想道:“这样吧,以后你多去照顾他。”高力士道:“遵命!”李隆基道:“不过,别让人知道你是宫里的。”

十四

钱满柜被高仙芝等人送到一个路口,便示意伙计和高仙芝身边的人离开,然后道:“孩子,爹知道你不能擅离职守,但希望你有机会看看你母亲和妹妹。她们相依为命,这辈子很不容易。尤其是你母亲,老念叨你是否还活着。”高仙芝道:“爹爹尽管放心,我也想见到母亲和妹妹,但我肩上的责任重大。本来,我想陪您去看母亲,但节度使说吐蕃的投降有假,可能还会掀起战火。”

钱满柜猛地一惊道:“有何迹象?”高仙芝道:“据各地守军反映,吐蕃表面上从安西、葱岭撤出,但很快又秘密地在各处布置了新的军力。”钱满柜道:“这些家伙不讲信用。多少年来,总是在和大唐搞拉锯战。为了和平,大唐把金城公主都下嫁给赞普了,可还是不能阻止战争。”高仙芝道:“孩儿知道他们太坏,每次捉到俘虏想杀,都不忍心,可他们若抓到大唐士兵,不是活埋,就是点天灯。”

钱满柜道:“这次回长安,我准备带一批大食来的货物,沿金城郡漂流下去,但想到你母亲和妹妹还在沙漠,何况在来时你妹妹被土匪抓过。虽然土匪已灭,但匪首却逃走了。”高仙芝道:“这么说您是担心她们的安危?”钱满柜点着头道:“最近爹一合眼,就好像看到她们出事。”高仙芝道:“要是这样,您可不能继续让母亲和妹妹再受苦了。”钱满柜道:“唉!爹也想把你母亲和妹妹接回去,可怕丰儿的母亲闹意见。”

高仙芝道:“爹爹考虑得不是没道理。拿我来说,无论姓高,还是姓钱,怎么着都是您的骨血。姓高,却能给抚养了我多年的亲人一个说法,我想妹妹也一样。至于母亲,她需要的是您关照。要不,您在长安给母亲和妹妹安个家,多照顾就行。”钱满柜想了想道:“我就索性从沙漠中走,去和你母亲商量,看她是啥意思。”

高仙芝道:“爹爹,我知道您已养成了来回带货的习惯。既然是探路,何不到凉州顺便带些货物回去?货物嘛,选择信得过的伙计从水路带回。按照您讲的情形,只要走水路,主要是搬货用人。这样,有几个伙计走水路,您带剩余的伙计走沙漠。这样一则行路不寂寞,二则可防意外。货物肯定比爹爹早到,他们可以在渡口等您。您带母亲和妹妹到渡口,就可以与伙计一起回长安。”

钱满柜高兴地道:“嘿,是个两全其美之法。”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又道:“大唐有你这样的将军,丝路才能太平。”高仙芝见他的头发已添了许多白丝,眼里不由充满了泪水,哽咽着道:“爹爹保重!依孩儿之见,您走了一辈子丝路,也该享清福了;走丝路实在凶险,要是有什么闪失,那就是揪心之痛。以后走丝路,可以由钱丰兄弟代劳。”

钱满柜道:“你兄弟虽文武双全,但还没走过一次丝路。何况丝路北线要穿越浩瀚的沙漠。一路上,我见到多少阴森森的白骨;这一路,不知死了多少将士和商人。走沙漠最怕迷路、酷暑、沙漠狼和土匪,最不行我还得带你兄弟出来一两次。”高仙芝道:“既这样,爹爹多保重,孩儿也要回营地巡视。”钱满柜带着伙计依依不舍地离开,高仙芝看着远去的父亲,见他忽然回头招手,便向前走了几步挥手道:“保重!”

十五

在六盘山寨里,华歆一边与四个弟弟喝酒,一边看着抓来的三个女人道:“别这样,进了这地方有啥不好。从今往后有吃有喝,起码要比你们逃荒好。”这时,一个土匪进来道:“寨主,您的两个哥哥来了。”众人道:“快请进来。”话音一落,华雄、华泰进来道:“好啊!你们过得挺不错嘛。”华歆立刻上前道:“这么说大哥、二哥的生意不好?”

华雄道:“如果我俩来入伙,同意吗?”华歆道:“我们是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共当。”华雄道:“看来,兄弟还念亲情。既这样,把这三个女人放了。”华歆纳闷地道:“为什么?”华雄道:“我俩是来给你们指条好路,以后不但不愁吃喝,还很风光。至于女人,随便挑选。”众人疑惑地道:“有这么好的事?”华泰道:“当然有!我只问你们,愿不愿跟我们去?”

六盘山脚下,那对老夫妻见华雄、华泰迟迟没来,老汉道:“看来他们是让土匪杀了。”两人走到一棵树下,刚要解下裤带上吊,忽然听到人声,一看是华雄、华泰带着三个女儿,后面是许多土匪,老夫妻叫了声“女儿”,一起跌跌撞撞地迎了上去,三个女儿也叫着“爹妈”,哭着跑了过来。华雄看着老夫妻道:“抢你女儿的,正是我俩的五个弟弟,他们已改邪归正,正准备跟我去追随一位将军。”

老汉道:“如果能带上我们,我们感激不尽。要是你们有谁看上我女儿,可以许配给他。”老四道:“我们都看上了,可你只有三个女儿,干脆大哥、二哥和三哥,各娶你一个女儿?”老汉看了老伴一眼,见她高兴,便问三个女儿:“你们可愿意?”三个女儿也是相互看了一眼,低下头道:“全凭爹妈做主。”

十六

夜晚,在御书房里,荷花见李旦虽然在看书,但心绪不宁,便犹豫着近前道:“陛下,夜已经很深了,还是早点休息。”李旦没有回答她,只是道:“高力士何在?”荷花道:“正在隔壁。”说完,立刻出去传唤。片刻,高力士进来道:“陛下!您找奴才?”李旦点着头道:“是的,如果照眼下的形势下去,会有什么局面?”

高力士偷看着李旦的表情,见他正看着自己,便道:“奴才不敢说。”李旦站起身来道:“恕你无罪。”高力士道:“太平公主早想君临天下,太子殿下有可能丢命。”此刻在太平公主府里,薛崇训道:“吴奎死了,不知他在太子府的耳目是谁?”太平公主道:“且看陛下怎么决定,最好是废掉太子。”

在钱丰家里,钱丰从隔壁进来,只见王淑娟在抹泪哭泣,因感到莫名其妙,忙近前问:“淑娟,你这是怎么了?”王淑娟看了一眼孩子,哭泣着道:“你瞧孩子昏迷不醒,发烧了。”钱丰道:“你咋不早说?我去找郎中。”王淑娟道:“不,春兰已经去找了。”一会儿,周凯来看完孩子,钱丰忙问周凯:“孩子是咋了?”周凯道:“出痘了。”

十七

清晨,在大明宫金殿上,李旦宣布道:“朕经过一夜的思考,决定将皇位禅让给太子李隆基。”太平公主大惊道:“陛下,您还很年轻,怎么能禅让?”李旦道:“不,过去朕就对皇位淡漠,要不是为了大唐的稳定,朕是不愿接皇位的。最近,朕感到精神不佳,最喜欢修道,为不误国事,这才禅让。”太平公主道:“要禅让,也只能禅让给长子。”李旦道:“可长子不是太子。”太平公主道:“太子是你定的,按照传长不传幼的规矩,李隆基是没资格当太子的,你可以废掉太子。”

陈玄礼见李隆基正看皇上,太平公主忙示意陈玄礼,陈玄礼犹豫了一下道:“陛下龙体安康,还请慎重。”李旦看着陈玄礼想:“看来妹妹的势力不小啊!”太平公主道:“皇兄既然想潜心修道,除了早朝,其他事务可以交给我料理,不必急着马上禅让。”李旦道:“太子为何就不能接位?何况太子是长子让出来的。”太平公主道:“君王惟有德者居之。李宪推让,正说明他有德。老祖宗的规矩不能坏,朝廷的规矩不能破。同时,治国要有能力才行。太子除了诛灭韦后,根本没有君王的品行。太子到处留情,也依仗权威为所欲为,以致出现刺客行刺。像这样的人做了君王,前面登基,后面就会导致天下大乱。”

李隆基盯着太平公主道:“太子之位是大哥谦让的,父皇钦定的,作为儿臣,父皇的期望不能辜负。对于大哥的荐让,三郎铭记于心。如果大哥愿意做太子,父皇可以废掉我。但如果说我为所欲为,我就无法忍受。说话不能信口雌黄,父皇和百官都心明眼亮,三郎没做恶事。”李旦打断话道:“别说了!太子既然已立,就不能废黜,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朕意已决,禅位于太子。”太平公主大急道:“陛下!千万……”李旦忙用手止住道:“即日起由太子登基,太平公主辅佐新皇,拥有朝廷三品以上官员的任免权和军政大事的决定权!太子即位!”

李隆基当下走上龙位,李旦离开龙座坐在一边,众臣立刻跪倒道:“参拜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平公主站在那里,见百官纷纷跪倒在地上,气呼呼地甩袖离殿而去。李隆基见太平公主离去,便道:“承蒙父皇的厚爱和百官的拥戴,三郎定当不负父皇及百官期望。自即日起,改年号为‘开元’,意即承接先辈及父皇奠定的功德和基业继往开来,创造历史新纪元。”众臣道:“万岁、万岁、万万岁!”李隆基道:“自即日起,朕为‘明皇’,大赦天下!”众臣道:“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八

在鸣沙街上,毛重利见迎面是鸣锣开道的仪仗队,还有不少差役在驱赶路人,心想:“是谁这么气派?”这么想着,仪仗队已经走到跟前,却将他赶到路边。在仪仗队后面,是一顶大官轿走了过来。轿子里,李静忠通过轿窗看见毛重利,猛地愣,又略一犹豫道:“停轿!”李静忠下轿,走到毛重利跟前道:“是你?”毛重利用目光暗示暂不要相认,李静忠忙道:“带走!”

李静忠将毛重利带回县衙,对差役下令道:“先将他收监!”毛重利被关进监狱后想:“朝廷认为我和李重福死在洛阳,现在鸣沙出现我,那我必死无疑。”便对狱卒朱三道:“这位大哥,求你代话给李大人,就说我骂他祖宗十八代。”朱三冷笑道:“你不骂他,他都要治你的罪。你要骂他,那你死定了!”毛重利道:“死就死,你就对他说,说我骂他忘恩负义。”

朱三纳闷地骂道:“妈的,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骂我们大人,还说忘恩负义?真不要命了?”毛重利道:“不用你管,这是我和他的事。你去告诉他,他要敢把我送到长安,他也没好下场!”朱三来到县衙后院,见李静忠正在看花,便近前道:“李大人,那家伙火气很大,不断地骂你呢。”李静忠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骂吧,骂累了就不骂了。”

十九

陈玄礼在府里看着夫人孙艺航道:“夫人,现在感觉怎样?”孙艺航轻轻地摇着头道:“看来,我是好不了了。”陈玄礼安慰道:“别多想,一定能好。”这时管家阿宝进来道:“将军,华雄带着他的那些兄弟来了。”陈玄礼喜道:“好,你先安排他们吃饭,就说我随后就到。”阿宝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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