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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月月疯癫(4)

李林甫摇着头道:“我看很难。在中宗时,宋璟担任黄门侍郎,他得罪了当权的武三思,被外调为贝州刺史。其后因韦后叛乱,中宗被杀,当今陛下平叛,睿宗继位,宋璟重新被起用,睿宗将他由洛州长史调为吏部尚书。他上来后,一改朝廷用人唯亲的习惯,提出用人‘虽资高考深,非才者不取’的准则,并且不顾拥有极大权势的太平公主等人的反对,罢去庸官达数千人,并请太平公主出居东都洛阳,以防太平公主谋反夺位,因此得罪了太平公主而被罢相,贬为楚州刺史。”武妃道:“这些本宫听过。”

李林甫道:“陛下在讨太平公主叛乱后即位,宋璟被调为广州都督,他专注改善民生,并没因外调而灰心,他教当地百姓以砖瓦盖屋取代简陋的茅屋及草屋,以减少火灾的出现。开元四年,他调返京师任刑部尚书。后来他获姚崇推荐再度为相,提出‘虽资高考深其后,非才者不取’的准则。为防有人在皇帝耳边进谗言,提出百官奏事要有谏官、史官在旁,而陛下亦器重宋璟,并以师礼待之。进则迎,出则送,其提议玄宗被采纳。像这样的人,怎能拉到手里?”武妃点着头道:“不为我所用,就为我所杀!”

二十三

清晨,在凉州客栈里,苏莱曼对常顺带着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出门已经很久了,只有先到长安,月月就交给你了。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可惜我没照管好她的孩子,要不然,她也不会疯了。”常顺见他说得诚恳,忙道:“这怎么能怪你?我猜想孩子不是走丢的。”苏莱曼道:“何以见得?”

常顺道:“刚学走路的孩子能走多远?怎么可能在眨眼间不见?”苏莱曼道:“莫非是有人抱走?”常顺道:“对!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霸占过月月的那个家伙!”这时,董海已经做好准备走了过来,苏莱曼问:“下一步怎么办?”常顺道:“如果真是那个家伙,猜想他就在凉州!”董海问:“那家伙是什么人?”

常顺道:“腾格里沙漠的土匪。”董海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怪不得一路没有遇到土匪。你说得对,土匪在沙漠中得到货物后,装作驼商来到这里销货。”常顺认可地道:“一定是这样。这家伙既然来到凉州,就一定会对你们的货物下手。”苏莱曼、董海大惊道:“怎么办?”

常顺道:“我们还没离开凉州,这里还有不少唐兵。”常顺先看着董海道:“你走居延、安西这条路,沿途都有官兵主动出面保护。再说,说句你别多心的话,你带的这点货物太少,土匪不会为了这么点货物豁出命来干。”又看着苏莱曼道:“倒是你很危险,从凉州到金城郡,这一段没人护送。”

苏莱曼紧张地问:“这如何是好?”常顺道:“你是外商,大唐不会让外商的利益在本土出现侵害,只要你去求官兵,他一定会派人护送。”苏莱曼忙道:“好!我马上去求助。”董海望着苏莱曼道:“有幸相遇,这就是缘分,再会!”董海招呼着众伙计离开客栈后,苏莱曼对常顺道:“你准备去哪里?”

常顺道:“我想跟你在一起。”苏莱曼猛地一愣问:“回长安?”常顺道:“这是迟早的事,但我觉得月月的孩子就在凉州。为了引出那家伙,我和你在一起。只要抓住那家伙,就能找到孩子,找到孩子,我就去求茶房庙的道长。我相信,既然他能使月月由哑巴恢复正常说话,一定也能使她的疯癫好转。”

苏莱曼忙道:“既这样,我陪你去。”常顺连忙摇着头道:“走沙漠很危险,你不能去。”苏莱曼显得慷慨激昂:“危险就危险,我有愧于钱家!没有钱家,就没有我在经济上的翻身。我护送了两次月月,两次都是在我手上出了意外。如果我对她麻木不仁,那我还配做人吗?我想过了,说起来我还是太自私,为了能对得起钱家人,我死也值得!”

常顺感动地道:“其实,只要你有这颗心就足够了。我相信,钱家活着的,或是已经离去的,都会理解你。说实话,如果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和月月还很安全,要是你和我在一起,因为有那么多货物,反倒会引来土匪。”苏莱曼想了想道:“这样,我可以不随货同行。我委托伙计和天竺、波斯商人走水路,我和你走沙漠。我要亲眼看着,月月能恢复正常。”

常顺摇着头道:“天竺和波斯商人与你同行,还需要你的关照。走沙漠很危险,不仅有土匪,还有酷暑、饿狼、沙尘暴,尤其是你不会武功,假如真有土匪袭击,我尚且自顾不暇,怎能确保万无一失?”苏莱曼疑惑地道:“那你的意思是……”常顺毫不犹豫道:“这样,我带月月陪你去金城郡,估计那家伙定会出来劫货,我想法抓到他!”

二十四

宁王与歧王下棋,百合进来道:“王爷,张说大人持着皇上所赐的金牌直接进来了。”李护国大惊失色,几乎是同时张说已在李明、汤贵的陪同下进来。不过他并不是特别张扬,而是先向两个王爷施礼道:“二位王爷好!”宁王虽知道他持金牌可以不经通报进来,但毕竟心中不快,冷冷地道:“张大人突然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张说看出王爷十分不快,但要查出李静忠,王府是必须要来的,因此道:“二位王爷别多心,刚才确实唐突,以为有陛下的金牌就可进入,却忽略了让人通报,请赎罪。”宁王淡淡地道:“罢了,罢了,你来何事?”张说道:“王爷知道,臣是奉陛下旨意到各位王公大臣家里走走,是不是李静忠蒙蔽王爷,借此栖身。”宁王大怒道:“大胆!你敢说本王窝藏钦犯?!”

张说打了一个激灵道:“不敢,臣没这样说,但臣怕王爷遭奸人蒙蔽。”转身见李护国的左眼用药布所遮,面部极为恐怖,便问:“这位是谁?”宁王知道他指的是李护国,便道:“本王的管家,有问题吗?”张说没有作声,打量着李护国疑惑地问:“这是怎么了?”周凯立刻靠近身边编了谎言相告。

张说继续打量着李护国,忽然道:“你真是王爷的管家?”这么说着,也不管宁王的反应,便在李静忠的身前身后走着,以为只要是李静忠,定会心虚的发抖,却见他并无害怕的样子,便又站在他的对面,继续看着他。宁王想发火,却又忍住,要看他还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张说道:“我怎么看你熟悉?”李护国内心紧张,但表面上却极力保持着镇定道:“可是,我并不认识大人。”

张说疑惑地道:“是吗?”又在他身前身后走了一遭,然后再次走到他的面前,继续观察着他道:“可否拿开药布看看?”李护国道:“不行!眼睛正处在药疗阶段,不适合拿开。”周凯忙道:“拿开吧,免得疑心。”说着将药布拿开。张说一看,只见一张恐怖的面部上左边开着一洞,不由退后了一步道:“看来,你的苦肉计演得不错。”

宁王不由怒道:“张说!本王跟你无冤无仇,你这是想栽赃陷害啊!他是本王的远亲,怎么会是李静忠?”张说想了想,只好道:“既然王爷这么说,那臣有话也不能再说,告辞!”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道:“不过今天是在王爷府,臣不想让王爷产生误会,但如果他走出王爷府,臣定叫他露出狐狸尾巴!”说完,带着李明、汤贵走了。

李护国早吓得半死,所幸人家走了,要是多呆一会,估计他就不能继续镇静了。一见张说离开,怕被宁王提问,担心自己会露破绽,忙躲开了。歧王见张说走了,向不远处一看,见李护国已经不见,心生疑窦,于是提心吊胆地看着宁王道:“大哥,刚才张说那么说,会不会他真的是李静忠?”宁王也有同感,便对周凯道:“去,把李护国叫来。”周凯犹豫了一下,出去了。

过了一会,李护国进来道:“王爷,您叫奴才?”宁王冷冷地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李静忠?”李护国立刻跪倒道:“王爷,我跟您这么久了,怎么会是他?我到现在连李静忠是怎样的人,为什么要抓都不知道。”宁王道:“可张说打量你,也在周围给你压力,这说明除了你的眼睛和面部被毁,其他都是他熟悉的。”歧王也走了过来道:“张说之所以不带你走,是怕连累王爷,要不然还不把你抓去?”

李护国确实害怕了,但还必须回答,便道:“二位王爷,难道你们真希望我是李静忠?”宁王、歧王异口同声道:“当然不希望。”李护国道:“这就对了,那李静忠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跑到王爷府里。”周凯也已进来,忙道:“是啊!天下相貌、身材相似者很多。”宁王看着他道:“只要你不是就好,去吧,让周凯多用好药调理。”

李护国忙磕头道:“多谢王爷信任关照。”李护国和周凯出去后,宁王立刻示意百合道:“你也出去。”百合出去关上门,歧王道:“大哥,我觉得这就是李静忠?”宁王点着头道:“我也感觉到了。他以前什么事也没有,怎么最近既毁目又毁脸,哪又这么巧的事?”歧王道:“既这样,您打算咋办?”宁王道:“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歧王想了想道:“应该将他交出!”

宁王态度坚决地道:“不行!要交出他,我就不会那么对待张说,陛下说凡窝藏者同钦犯同罪。”歧王道:“可陛下也只是说说,你对他是有恩的。”宁王道:“此一时彼一时。陛下不仅越来越武断,而且越来越无情,姜皎、郭元振之死足以说明问题,还有那个缺少心眼的王皇后,为他立了多少汗马功劳?可他是怎样对待王皇后的?如今冷淡她还不够,还动不动就废她,你说他还是以前的三郎吗?”

歧王点着头道:“是啊!他变了。可是,我担心这事要是捅到陛下那里,那就是一种灾难。”宁王摇着头道:“这个张说,我虽不能看穿他,但能看懂他的心理。别看他正直,但其实也很圆滑。他知道我跟陛下的关系,不敢得罪我。你没听到他临走时的话?这说明,他虽然知道他就是李静忠,可又觉得不能把他从我的府里抓走,跟我扯上关系。”

歧王道:“不可能的事,常常又是最可能的。”宁王猛地愣了一下道:“不过,真要到那时,我就说是受了蒙蔽,毕竟我还是可以拿让位说事。虽然对我有影响,但他不能做得太绝情。”歧王道:“为了保他,冒这种风险不好。”宁王笑道:“在这事上,我想赌一把。假如张说抓走他,相信他不会承认自己是李静忠。高建才已死,没有人过分追问这事。只要李护国否认,我就会救他,这样才能还我以清白。”

歧王道:“可我觉得这样保护他,实在太不值得。”宁王捏头道:“不,假如他真的是李静忠,他能在鸣沙呼风唤雨,也算是一个厉害人物,这样的人救了他,他会感激你一辈子。再说,他是李林甫的外甥,我们也不能得了宝贝就忘。”歧王道:“哎呀,说到李林甫的宝贝,还真不能做绝,这些日子,我老在欣赏他送的宝物,总是喜不自禁!”宁王感叹道:“看来,你我都被利益控制了,成为了宝物支配者的奴役。”

岐王纳闷地道:“大哥何出此言?”宁王道:“不瞒兄弟说,前几天我去了太真观,偏巧遇上了张果,他自称是老神仙。虽然我并未看出他有什么特别,但他的有些话,还是值得深思的。”岐王忙问:“什么话?”宁王道:“他说,占小便宜吃大亏,吃亏是福。”岐王道:“这都是愚弄人的话。”宁王道:“不,我觉得有理。他举了例子,说春种一粒栗,秋收万颗籽。要是播下的种子,收获的最终还是一粒种子,谁还愿意播种?正因为果实多于种子,大于种子,才会有人播种。”

岐王不解地道:“这倒没错,可这与吃亏占便宜有啥关系?”宁王道:“当然有啊!我们收了人家礼,对人家来说是一粒种子,但人家肯定收获的最终比送出的礼物多。虽然我们未必给他礼物,但我们肯定会回报他。”岐王道:“这没错啊!”宁王道:“也许我们对他的回报,已经让我们损失了很多。张果说,这世界有个规律,种子播下后,不会马上结果,但春种秋收,时间虽然滞后,但只要有种子,就一定会有果实。我们收的贿赂有礼,得到的肯定是恶果。”岐王一听,当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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