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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玄宗遇刺(1)

毛重利带着钱万贯与伙计走在鸣沙街上,毛重利边走边想:“货是要交给沙里豹的,有他在旁恐要露馅。”遂对席春生道:“先吃饭。”席春生回头对众伙计道:“先吃饭。”毛重利又看着钱万贯道:“先进饭馆,货物让他们安置好后进来。”钱万贯见旁边有一家饭馆,便问:“进这一家吗?”毛重利道:“也行,能吃饱肚子就行。”

两人头前进了饭馆,这时毁了面容的钱丰看见后跟来。毛重利一进饭馆,便对小二喊:“小二,上一桌饭!”小二认出是老熟人,立刻赔着笑脸道:“哎哟,毛老板来了,快请坐。”毛重利与钱万贯坐下后,钱丰不声不响地进来,就坐在不远处。众伙计陆续进来,各自坐下。钱万贯看着毛重利道:“毛叔叔,看来这里你熟?”

毛重利道:“是的。做了多年生意,这鸣沙的饭馆,差不多都已吃过来了。”钱万贯道:“毛叔叔,这次到哪售货?”毛重利不知该怎样回答,忽然装作肚子疼出去。钱丰也立刻起身,跟了出去。小二忙喊道:“哎,客官,你怎么走了?”毛重利出来后想:“该到哪里找个接货的呢?”

不远处走来了差役陈琳,忙迎了上去,对他低声道:“快去告诉沙里豹,让弟兄们来县城西街接货。”陈琳道:“不是一直是送到沙关食府吗?”毛重利道:“现在有人监督。”陈琳道:“那就杀了他!”毛重利道:“不但不能杀,还要让他看到是正经做生意。”陈琳道:“可是不巧,沙里豹已去了凉州。”毛重利猛地一愣道:“为什么到那里了?”

陈琳道:“还不是接到你的信,不让在鸣沙下手。”毛重利大惊道:“糟了!没人接货是要露馅的。”陈琳忙道:“好办,我带差役装作生意人接下。”毛重利喜道:“就这么办。”钱丰一直远远看着,心想:“他们在说什么?看来果然是官匪一家。”毛重利说完话,立刻转身回来。钱丰一看闪躲在一边,等毛重利进去后,便跟到了陈琳后面。

陈琳到了县衙门口,向身后一看,钱丰躲在一边。陈琳没发现钱丰,便直接进了县衙。钱丰想再去跟踪毛重利,想了想干脆还是等在县衙外面。一会儿,里面出来几个生意人,陈琳也是生意人打扮。这几人离开县衙,说笑着向西走去。钱丰等他们过去,又不远不近地跟踪在后面想:“这回我要把真相都弄明白,铲除所有的贼人!”

毛重利与众伙计在鸣沙饭馆吃饭,只见旁边的桌子边,有人喝起了酒。对于喝酒者来说,一见酒就瘾上来了。席春生看着喝酒的人,转脸对毛重利道:“老板,我们这一路走来很辛苦,能不能管顿酒喝?”毛重利知道那边组织人需要时间,便道:“不过不能喝多,把货出售后还要去联系回去的货。”贾善亮道:“放心,我们不会喝多,误不了事。”

钱万贯觉得每次毛重利出来,都跟伙计在一起,如果跟他们处好关系,或许能知道什么。他发现毛重利一路对席春生、贾善亮好,像是生死弟兄,便道:“看来你们好酒啊!不知想喝什么酒?”贾善亮道:“酒嘛,随便喝啥都上口。不过能喝上好酒那是福气,就看老板给我们喝什么。”钱万贯笑道:“想喝好酒嘛,不难!不就是多花点钱的吗?小事!不知什么酒最好?”

席春生道:“要说好酒嘛,多了。不过最好的酒,是这里的香山酒,问题是这酒价格太贵,一是市面上很少有,二是老板也舍不得管。”钱万贯笑道:“没关系,今天我来管酒!”众伙计高兴地道:“多谢少老板。”毛重利不悦地道:“你们这帮家伙,出门就想敲老板的竹杠。好吧,酒我管。”钱万贯回头对小二马霖道:“来一坛香山酒。”马霖忙近前道:“哎哟,真不好意思,这种酒已搞不到了。”

钱万贯猛地一愣道:“为什么?”马霖道:“这是御酒,已经被官府垄断了,市面上买不到。”众伙计叹着气道:“真失望!”钱万贯看着马霖问:“难道一坛也没有?我出高价?”马霖为难地道:“出高价也没有。这酒很紧缺。”钱万贯道:“既然这酒出自鸣沙,想必你有办法?”马霖道:“办法倒是有,如果你肯出大价钱,我去‘烧酒坊’求一坛。”钱万贯问:“远吗?”马霖道:“就在附近。”

钱万贯忙道:“我去买。”说完走了出去。众伙计看着钱万贯出去,都道:“少老板是好人。”毛重利一看想:“你走了更好,我正好去安排事。”便对众伙计道:“我肚子不舒服,你们先吃,别管我。”又对马霖道:“回头我结账。”马霖笑道:“没关系,您是常客,我们很放心。”毛重利看了一眼席春生和贾善亮,这两人明白其意,立刻出去了……

在凉州军营,看守封常清的艾忠到处找着哥舒翰,当得知他去巡营时,着急地等着他回来。当终于等到巡营的哥舒翰后,忙迎了上去道:“将军,封常清不但不吃,也不让他老婆吃。”哥舒翰愤愤地道:“随便!以为不吃饭就可以见我?做他的美梦!饿他几天,他就自己要着吃了。”艾忠担心地又问:“那这几天该怎么办?”

哥舒翰道:“既然不吃,三天内不给送饭!”艾忠觉得这样会饿死人,那样自己就成为替死鬼。在这军营里,山高皇帝远,要让一个人死掉根本不是稀奇事,忙提醒道:“会不会出意外?”哥舒翰道:“三天以内饿不死人。”艾忠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道:“遵命!”

钱万贯打听到烧酒坊,因见伙计们进进出出地搬运东西,便问搬酒坛的伙计颜荣道:“这位大哥,这里买香山酒吗?”颜荣转脸看了钱万贯一眼道:“不卖!”钱万贯道:“为什么?”颜荣道:“没有为什么!”钱万贯道:“高价也不卖吗?”颜荣道:“不卖就是不卖,啰嗦什么?!”钱万贯纳闷地道:“真奇怪!搞烧酒坊就是为了赚钱,哪有出高价还不卖酒的道理?”

颜荣放下酒坛,看着钱万贯道:“看来你不是本地人,是不知道利害呀?”钱万贯问:“什么利害?”颜荣道:“这里的酒被官府控制了,一律不准外卖。如果外卖,就要治罪!”钱万贯道:“一坛也不行吗?”颜荣道:“一坛也不行。”钱万贯道:“能否给老板说说,就卖给我一坛?我是外地人,来这里一次不易,就想喝点香山酒。”

颜荣见钱万贯很诚恳,摸着后脑勺道:“这个嘛……本来这里不卖酒,那我就去找老板说说。”正巧李静钧从烧酒坊出来,见颜荣跟钱万贯说话,便问钱万贯:“怎么回事?”颜荣忙道:“李老板,这少年磨了好一会嘴皮,就是想买一坛酒,你说咋办?”话没说完,杨茹出来了,未等颜荣说完话,忙近前道:“爷爷,那就卖给他一坛吧。”

李静钧摇着头道:“不行!”钱万贯忙近前道:“那我出高价?”李静钧道:“出高价也不敢卖。”钱万贯道:“我不会对外说的。”李静钧道:“不,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杨茹见钱万贯搞得很可怜,忙拉住李静钧的手道:“爷爷,不是我家天天都喝吗?要不就让小哥哥到我家喝吧?”李静钧笑道:“呵,你倒通情达理?他是谁?你认识他吗?”

杨茹道:“爷爷,我虽不认识他,但他搞得好可怜。”李静钧道:“这样吧,既然我孙女说了,想喝就到我家去。我家在前边,让她带你去吧。”钱万贯忙道:“要是这样,我不去了。”将目光落在杨茹脸上道:“小妹妹,我感谢你。”杨茹不解地道:“你不是想喝酒吗?为啥不去?”钱万贯道:“我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喝一坛酒?我是有几个伙伴,是他们要喝。”

杨茹看着李静钧道:“爷爷您看……”李静钧想想道:“那我送你一坛。”钱万贯固执地道:“我买。”李静钧道:“要是买你就得不到酒。官府规定不能卖,但我送你就不是卖。”钱万贯感激地道:“谢谢您!”又看着长得非常好看的杨茹道:“小妹妹,更应该感谢你。”杨茹微笑着道:“小哥哥,我觉得你就是可爱!”

在居延客栈,苏莱曼道:“奇怪,怎么会有人在饭馆下毒?”费迪勒道:“我觉得这毒是冲着我们来的。”苏莱曼惊问:“何以见得?”费迪勒道:“您想啊,前边的那个小二过来,是您让上手抓的。等他进去一会,老板喊他来招呼军官,他出来应酬毕就进去。另一个小二端着茶出来,那个军官喝了茶,当下就死了。”

法迪想起当时的情形,忙道:“真是这样的。”苏莱曼恍然大悟道:“要是这样,一定是我在长安得罪了毛重利。他怕我到安西坏事,就派人来谋杀。”众伙计大惊道:“那怎么办?”苏莱曼道:“看来这里不能久待,迅速赶到安西!”法迪道:“要走就快走,不然会被追上。”

在鸣沙饭馆,席春生道:“少老板真好,不但一路上管我们吃饭住宿,也想法让我们喝酒,比毛老板大气。”贾善亮道:“是啊!跟毛老板出来了多次,每次都去沙关食府,那里的人怪怪的,就像土匪。”霍建艺道:“谁说不是?有时候一见他们的面孔,真还感到恐怖呢。”

席春生忽然道:“哎,少老板咋还不来?”贾善亮道:“该不会是没找到吧?”席春生道:“不会,烧酒坊就在附近。”霍建艺道:“该不会是不卖吧?”众伙计道:“有这可能。”席春生失望地道:“把酒瘾勾起来,却喝不上了。”霍建艺道:“真遗憾!”话音一落,钱万贯抱着酒坛进来道:“酒来了!”

伙计们纷纷问:“是高价买的吧?”钱万贯已走了过来,将酒坛拿到桌上边开坛边道:“要是买,根本不卖。”席春生疑惑地问:“那你是咋弄到的?”钱万贯边往每人的碗里倒酒边道:“人家送的。”众伙计纳闷地问:“送的?”席春生也很纳闷:“真是奇怪,你和人家不沾亲带故,怎么会送酒呢?”

钱万贯道:“其实我也很纳闷,不过我觉得也许是我的诚心打动了人家。”贾善亮道:“要这样,待会儿把酒喝掉,我也去再弄一坛,好好喝喝!”钱万贯摇着头道:“他们不愿卖酒,就是怕官府治罪。能得到一坛酒,就是我们的福分,不可贪心啊!”众伙计忙道:“说得对!”

每个伙计的面前都倒了酒,席春生端起来酒道:“来,我们干吧!”众伙计端起酒碗将酒干了,这时毛重利从外面进来,见他们正喝酒,又捂起肚子装作痛苦道:“哎呀,肚子总算舒服一点了。快吃饭,我们去售货!”钱万贯道:“毛叔叔,您的肚子不要紧吧?”毛重利道:“稍有点不适,多谢关心!”

太阳西斜,钱丰跟踪着陈琳来到西街,见他们在西街货铺里嘀咕,便闪在一边偷看。过了一会,毛重利带着钱万贯及众伙计将货物带来,只听毛重利对那换了装束的陈琳道:“老板,正好你在呐?”陈琳道:“是啊!最近的货物走得快,生意不错。”毛重利道:“这就好!”陈琳道:“看来你带了不少货?”

毛重利道:“是啊!我想跟你换点货物回去。”陈琳道:“要什么货物?”毛重利道:“枸杞、红枣、发菜。”陈琳故意问:“香山酒要吗?”钱万贯猛地一愣想:“原来酒市是这么炒起来的。”只听毛重利道:“当然要啊!只是千万别让官府知道。”陈琳道:“放心,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毛重利道:“这就好,这就好!”

黄昏时分,沙里豹在居延城外气恼道:“妈的,老子干成了多少大事,还从来没这么笨过,要是空着手回去,什么功劳也没有,该怎么交代啊!”焦挺叹着气道:“确实太窝囊了,要是动手杀他,有多少都杀了。”许通道:“看来粗人天生就是做粗活的,第一次学着做细活就失败了。”焦挺道:“要不我们住在居延城,直接杀了他?”许通道:“也只有这样。”

沙里豹摇头道:“估计那小二跑不了,真要是一说,就会全城搜查。”焦挺道:“要不我们赶在他们前边,直接在路上出手?”许通道:“馊点子!他们有那么多官兵保护,我们一出手,那是飞蛾扑火,自取死路!”焦挺道:“要不我们提前赶到安西,在那边下手?”沙里豹道:“那是高仙芝的地盘,你找死啊?”

夜晚,在鸣沙最上档次的饭馆里,毛重利边吃饭边试探吃菜的钱万贯:“这次出来有何感受?”钱万贯只是道:“长了见识。”毛重利笑道:“回去可得给你母亲讲讲见识。”钱万贯笑道:“这是肯定的。回去我要告诉母亲,毛叔叔对我很好。”毛重利高兴地道:“这么说你喜欢毛叔叔?”钱万贯道:“我期望着你早日成为我家的人。”

毛重利更加高兴道:“要是你喜欢毛叔叔,这事快喽。”忽然又装作肚子疼的情况叫喊道:“哎哟,这肚子是怎么搞的?又疼起来了。”钱万贯也不挑破,只是问:“那怎么办?要不我去给你找郎中?”毛重利忙道:“不,我自己找。你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像是去上茅房。钱万贯想:“真是狡猾的狐狸,我会让你露出尾巴。”便也跟踪着出去。

毛重利出来后,谨慎地看看四周动静。钱丰正在房屋后偷看,立刻缩回头。毛重利见无人注意,便向东走去,钱万贯出来跟踪在后面。钱丰一看想:“这孩子是谁?怎么也像跟踪?”便悄悄跟在后面。毛重利走到县衙附近回身一看,钱万贯敏捷地闪在一家房屋后面,钱丰却混入来往的人流遮挡住自己。毛重利以为没人留意,便进去了。钱万贯立刻从房屋后探出头,闪了出来。

钱丰从人流中快步赶来,在经过钱万贯身边时,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捂住钱万贯的嘴,将他拉到巷子里低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如果乱喊,我要你命。”说完拿开手。钱万贯不能转身看人,只是道:“生意人!”钱丰还是抓着他低声喝问:“为何跟踪那人?”钱万贯反问:“你是什么人?”钱丰低声道:“你没资格知道!”钱万贯倒很强硬:“如果不说,我也不说。”

钱丰道:“呵,小毛孩不怕死?”钱万贯道:“这次就是要为爷爷、爹爹报仇,当然不怕!”钱丰道:“你爷爷、爹爹是干什么的?”钱万贯道:“做生意的!”钱丰道:“这么说死了?”钱万贯道:“废话!不死能说报仇吗?”钱丰道:“谁杀的?”钱万贯道:“正在查。”钱丰道:“有线索吗?”钱万贯道:“暂时没有。”钱丰道:“杀两个生意人,肯定是为钱?”

钱万贯道:“我也这么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钱丰道:“你年岁不大,倒很有孝心。看在你为老人报仇的份上,去吧。”钱万贯转过身一看钱丰,猛地吓了一跳道:“你是这样?好怕人!”钱丰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侧过身来道:“我是被人毁了面容。”钱万贯道:“既然我们都在找仇人,那就各自找吧。”

钱万贯走在街上想:“真奇怪,不是说御酒不向市场销售吗?为什么毛重利能从那些人手里买到大量御酒?那是些什么人?怎么能弄到那么多酒?从烧酒坊老板的恐惧程度看,他不会把酒卖给别人,难道他们弄出酒销售,就不怕官府查出?”走着走着,脑海中莫名其妙地闪出杨茹的影子,心想:“那小姑娘真好,我若去找她,一定能知道真相。”一念及此,立刻加快了脚步。

钱丰躲在县衙门口的一边想:“这家伙进去这么久不出来,足以说明是跟官府勾结。由此看来,要查出爹爹的死,必须从毛重利着手。”忽然脑海里闪出钱万贯,耳边也响起刚才说过的话,猛然一惊想:“莫非他是我儿子?哎呀我真笨,怎么没问他叫什么?他才是少年,千万别出事。”

一念及此,忙离开门口去找人。他刚离开,毛重利就出来向西走了。钱丰无论怎么在人流中找,就是见不到钱万贯的踪影,心想:“他上哪去了呢?”他连续找了几条街道,都没有他,不由跺着脚骂道:“我真混蛋,居然没想到跟踪同一个人会与我有什么样关系?”他在街上找来找去,在心里道:“他真要是我儿子,真是难能可贵。”又祈祷道:“观音菩萨,请保佑他平安,千万别让他出事啊!”

夜晚,在凉州军营,月月对封常清道:“瞧你要什么硬?现在连饭也不给,人也不见了。”封常清安慰道:“别怕!我就不信他敢把我们饿死。”月月道:“即便不把我们饿死,也把我们饿得够呛。”封常清道:“要是三天不给饭,以后就不吃了。”月月纳闷道:“那不饿死了?”封常清道:“死就死。我若死了,让他也不得好死!”月月道:“何苦呢?仔细想想,我们也有错。”

封常清吃惊道:“你在抱怨我?!”月月见他不快,便转个语气道:“别发火!想想看,若在安西有人不经通报闯营找你,你会怎么做?”封常清毫不犹豫地道:“杀他!”月月道:“这不就对了?你尚且如此,他还能不怒?”封常清道:“那你说咋办?”月月道:“要不你对士兵嘴巴甜点,求他去见将军。就说我们因为心里急,已知道错了,请多原谅。看在我们同是大唐将军的份上,放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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