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微微一笑,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看着陆涵,陆涵生气地说:“我问你,是不是绑架了我爸?”
萧强说:“陆涵,怎么说话呢?怎么是绑架呢?我们早晚是一家人,你的爸爸就是我的老丈人,我请老丈人来喝杯茶是理所当然的吧!”
陆涵美眸紧紧盯着他,“你真的绑架了我爸爸?”萧强微笑说:“我只不过是请伯父过来喝杯茶而已。”
陆涵一步步走向他,她的眼里充满了愤怒,“萧强,你真卑鄙。”萧强呵呵笑了起来,“老婆不可以这样子说老公的。”
陆涵说:“你放了我爸。”萧强脸色一变,正色说:“我也很想放了他,只不过……”陆涵说:“只不过什么?”
萧强说:“只不过他欠了我二十万块钱,放了他,我的钱岂不是打了水漂。”
陆涵说:“我爸怎么会欠你那么多钱?”萧强说:“真不好意思,他和我财钱输了。”陆涵摇着头说:“我不信,我爸已经好久都不赌钱了。”
萧强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契约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而且他已经把你抵押给我,你还有什么不信的?”
陆涵说:“萧强,你个卑鄙小人,快把我爸放了。”她美眸直视着萧强,没有一丝的胆怯与不安。
夏玮松死后,她早已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活着,既然都没有了意义,那与死又有何区别。
萧强微微一笑,“你说让我放我就放了他吗?”陆涵说:“萧强,你究竟想怎样?”萧强说:“我不想怎样,我只不过是想娶你为妻。”
看着他,陆涵一字一顿地说:“萧强,你做梦。”
萧强哈哈大笑起来,“陆涵,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陆涵说:“你快放了我爸。”
萧强突然走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柔软的小手,陆涵大惊失色,她想不到萧强居然这么无耻,她用力地想甩脱他的臭手,可是没有成功,“萧强,你快放开我。”
萧强淫笑连连,“小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快让老公亲一口。”他说着,伸出嘴巴,向陆涵诱人的红唇吻了过去。
啪地一巴掌落在了萧强的脸上,萧强一下子怔住,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一声更响的啪声,陆涵柔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她的脸火辣辣地疼痛,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她。
她并没有哭,因为这个无耻男人的一巴掌,不值得她流泪,萧强冷哼说:“陆涵,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长得很漂亮吗?你以为老子真想娶你吗?”
陆涵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愤怒。
萧强恨恨地说:“你是夏玮松的女人,我要让他尝受到失去女人的滋味,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陆涵一怔,呆呆地看着萧强,“你……你说什么?”
萧强说:“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就算他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他。”
陆涵怔怔地说:“是你开车撞了他?”
萧强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会这么笨,开车去撞他,让警察找到我吗?”
陆涵不信地看着他,萧强说:“不是我撞的他,不过整件事都是我安排的。”
这一惊,简直如同晴天霹雳在陆涵的头顶炸开,“你——”她看着萧强,居然是他害死了自己心爱的人。
心爱的人死去,她痛不欲生,原来眼前的男人居然是幕后主使。
她的心像被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一刀一刀地割划着,把她的心割成了碎片,“萧强,我要杀了你。”她咬紧牙关,挤出了这几个字。
是他,害死了她心爱的人,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未出世,已无法见到自己的爸爸。
是他,夺走了她一生的幸福,让她痛不欲生,一生孤独。
是他,害死了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让她心里充满内疚与自责。
是他,绑架了他的父亲,逼她嫁给他。
这个卑鄙的小人,无耻的家伙,阴险的恶魔,陆涵深深吸了口气,遇到萧强,简直是她一生的噩梦。
萧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拉进他的怀里,陆涵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他强而有力的臂膀,他阴险地冷笑,“陆涵,我要占有你,要糟蹋你,要蹂躏你,要玩弄你,要折磨你。”
陆涵心猛地巨震,她却无法挣脱萧强,只听萧强阴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因为你是夏玮松的女人。”
不错,只因为她是夏玮松的女人,那个害死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让他痛不欲生的男人。
陆涵用力地挣扎,“禽兽,快放开我——”
萧强放肆地笑起来,“来到我这里,你以为我会轻易地放开你吗?”他说着,居然撕开了陆涵的衣服。
“啊——”陆涵一声惨叫,她雪白的双肩暴露在外。“萧强,你滚——”她凄厉地吼道。
可是她柔弱的身体,怎么能挣脱萧强的魔爪?
萧强冷笑说:“陆涵,你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夏玮松,成为他的女人。”
听他这样说,陆涵不禁一怔,不错,嫁给夏玮松,成为他的女人,眼前的这个恶魔才会对她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可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后悔嫁给夏玮松,成为她的女人。
她的脑海里不禁闪现出夏玮松的影子,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沁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眼泪从她嘴角滴落的时候,她的贴身内衣被萧强哧地一声撕成两半,一只粉红色的纹胸包裹着她傲挺的双胸,那样的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