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萧成的私人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骆无焦急说:“快……快帮萧总包扎一下伤口。”说着,他抚着萧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医生惊慌地跑到萧成的身旁,替萧成检查了一下伤口。
他小心翼翼地替萧成取出弹头,替他包扎好了伤口。
萧成看着夏玮松,“骆无,给我拿把匕首。”“是的,萧总。”骆无答应着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匕首来,递到了萧成的手里。
萧成接过匕首走到夏玮松的面前,“我说过,要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
莫大的恐惧向夏玮松侵袭过来,他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他咬紧着牙关,看着萧成,恨恨地说:“萧成,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萧成冷笑,“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说完,一刀扎在夏玮松手臂上,鲜血如注般从夏玮松的手臂狂涌而出。
“啊——”一声惨叫。
夏玮松躺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看到他痛苦的样子,萧成哈哈大笑起来,“小子,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夏玮松恨恨地说:“萧成,你这个混蛋,我只恨自己没能杀了你。”
萧成指着洛冰的尸体,冷冷地说:“告诉我,他又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来杀我?”
夏玮松哈哈狂笑起来,“萧成,有种你就杀了我!”说着,他站起身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墙上撞了过去。
活着,还要受那么多的折磨与摧残,他还不如来个痛快的好。
“想死!”骆无迅速地拉住了他的手臂,把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萧成冷笑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他说着,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夏玮松。
“萧成!”一个甜美的声音传过来,刘沛然从外面款步姗姗地走进来。
看到萧成肩头的伤口,她不禁愣了一下,“你的肩膀,怎么回事?”
萧成狠狠瞪了夏玮松一眼,“还不是这个混蛋,打了我一枪!”
“你痛不痛?”刘沛然心疼地走到萧成的身旁,看了看他的伤口,萧成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有你关心我,我就不痛了。”
“是吗?”刘沛然微微一笑,突然掏出一支枪来,抵住了萧成的脑袋。
萧成脸色顿变,“沛然,你干什么?”
骆无和他的一群手下见状,都不禁慌乱起来,“嫂子,你干什么?”
“你们都不准乱动,否则我就一枪杀了他。”刘沛然用枪指着萧成的脑袋说。
萧成胆怯地说:“沛然,咱们是夫妻,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乱来。”想起这么多年来,他对妻子的所作所为,她真是很有可能一枪打死自己的。
刘沛然冷笑说:“萧成,现在你知道怕了吗?”
“沛然,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夫妻,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千万不要乱来。”
“我不乱来……不乱来,你放我们走!”她看了一眼夏玮松,眼眸含泪。
“放你们走?”狠狠瞪了一眼夏玮松,萧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怎么忍心这么便宜就放夏玮松走呢?
“放不放?”刘沛然作势欲开枪。
“放!放!”萧成连忙配合说。
“松儿,起来,咱们走!”刘沛然看着受伤在地的儿子说。
夏玮松点了点头,强忍着腿上枪伤的疼痛,站了起来,他咬紧牙关,这个时候,他绝不能倒下,就算是要倒下,也要离开这里。
萧成说:“沛然,我答应放你们走,你先把枪放下。”
刘沛然冷笑说:“萧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请你送我们一程。”说完,她又看着骆无说:“骆无,如果你们谁敢乱来,我就一枪杀了他。”
骆无陪笑说:“嫂子,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乱来的。”萧成在她的手里,就算他的伸手再好,也有所顾忌。
“下楼!”刘沛然用枪抵了摸氏萧成的脑袋。
萧成点了点头,乖乖地向要下走去,“松儿,我们走。”刘沛然走在前面,夏玮松跟在她的身后。
“等一等!”夏玮松说着,转身走进房间,抱起了洛冰的尸体,随着刘沛然一瘸一拐地走下了楼。
“上车!”走到一辆黑色轿车前,刘沛然一手打开了车门,冷冷地说。
“还要上车?”萧成满脸的苦水,谁知道他离开这里?离开他的根据地,她会不会真的一枪打死他。
就算她顾忌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可是夏玮松那小子却是要杀自己为后快的。
“废话少说,快上车。”
“好,上车。”萧成硬着头皮上了车子。
“车钥匙!”
“在这里!”骆无把车钥匙递了过去。
“松儿,你还能开车吗?”刘沛然看着夏玮松受伤的肩膀,心疼地问。
夏玮松点了点头,“嗯,还可以。”“那好,咱们赶紧离开这里。”两人坐进车里,夏玮松把洛冰放在了后面的座椅上,回到了驾驶座里,打开了车子,一声轻响,车子离开了萧家。
“沛然……行了吗?你要带我去哪里?”萧成声音颤抖地说。
“只要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会放了你。”
车子开过一条大街,“这里应该安全了吧?”萧成近似于哀求地说。
“还不行!”
“他……他究竟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帮他?”萧成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你看看他长得像谁?”刘沛然苦涩地笑。
萧成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怪不得我觉得他这么面熟,原来他是你和夏海的儿子!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