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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

灯色轻淡,慕青聆端了碗粥去房里,伸手想试试那人额头的温度,却在半空中停住手,一副面具隔在那里冷冷划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她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放弃了心中念头。手收回来时碰到那人身侧的指尖,冰凉的划过她的手背。

正犹豫要不要将他叫醒,一抬眸,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眸子中有点儿疲倦的神色,但却掩盖不了那种似乎天生入骨的峻冷和深沉,静静的望向她。

“啊,醒了?”慕青聆和他对视稍许,心中升起整个人被看透的感觉,仿佛那目光可以穿透一切,使人没有任何保留的余地。她轻轻将修眉一挑,起身去端粥:“吃点儿东西吧。”

那人闭了一下眼睛,缓缓摇头。

“我知道你现在没有胃口,但是什么都不吃不能恢复体力,对伤势毫无益处。”慕青聆劝道:“而且吃了东西才好吃药,那样子药效好些,也不伤胃。”

本以为还要再费些口舌才行,那人却只停顿稍许,又静静的闭了一会儿眼睛,便没有任何异议道:“好。”

慕青聆扶他半躺起来,试了试粥的温度,瓷勺随着她手腕轻翻碰到碗沿,发出细微的声响,衬的屋中格外寂静。

那人看了她一会儿,淡淡说道:“面具是带给敌人看的,摘了吧。”声音中带着一种自然而然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嗯?”慕青聆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心中揣摩那面具后的模样。

那人见她不动,停了停,又道:“我手上没有力气。”

“哦。”慕青聆知道那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而且想必他伤处现在也是极其疼痛。她将粥放在身旁,心里不知为什么居然有点儿紧张的感觉,“那我摘下来了。”

那人不再说话,她伸手,轻轻将那张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因伤势的关系不见血色,显得略有些苍白,漠然而淡定。

没有想像中的英俊无比貌赛潘安,但是慕青聆一下子呆呆愣住,仿佛在千万年之前自己见过,见过这清峻的面容。

那一刹那的恍惚,让她仿佛沉沦梦中时光流转,坠入了未知的轮回。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在心底奇异的情绪中静默了片刻,那双眼眸中的黑沉倒映出她的身影,一抹淡淡的清光掠过。

她突然便回神过来,方才那杯酒仿佛化做了烈烈暖意烧在五脏六腑,叫她觉得脸上微热,眸光低转避开他的眼睛,将面具放在床边,尽量若无其事的像当年在实习般把他当成实习对象,伸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

那人似乎微微避了一下,却又任她的手落下。

并不很烫,她将粥端过,他却没有接。

一瞬不解后慕青聆暗想自己真是粗心,抱歉一笑,舀了一勺送到他唇边。

他坦然任她服侍,并未有丝毫不适,身上有种清贵的气度,仿佛自然便该如此。

只喝了半碗粥,他便摇头不想再喝,慕青聆也没有勉强,问道:“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没有。”他说出不带波澜的回答,明明精神不济,目光却还是可以一直看到人的眼底心底。

“嗯。”慕青聆也不再说话,屋子里一下子很静,一旦静下来便没有人打破这样的气氛,她觉得和他在一起语言似乎都是多余的,待再喝了药,不多会儿他便昏昏沉沉睡过去。

窗外月色如水,透过细竹窗棂明明暗暗洒入些花影,老三也趴在桌上睡着了,慕青聆却一点儿倦意都没有。

空旷的夜里只有她醒着,这样安静的站这里,迷茫,甚至些许的恐惧趁着黑夜悄然滋生,缠的她心中紧涩。

她毫无目的的在铜镜前坐下,拿起梳子理顺着垂肩长发,镜子中淡淡映出人的影子,异常陌生,恍惚仍旧沉梦未散。

她抬起头来,漠然看向窗外,月华如练,寒照长夜,清辉落影悄然覆上心底,带着无尽的幽凉深黯。

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她很想把老三喊起来和自己说说话,免得独自胡思乱想,可是回头看他趴在桌子上睡得那样沉,又不忍心叫醒他,反而找了件东西给他搭在肩头。

即便唤醒老三又能说些什么呢?或许这真的就只是个梦,一转便醒过来了,从来便荒唐。

床上的人一直睡的不很安稳,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覆上他的额头。他没有如前几次般睁开眼睛,只是微微蹙了下眉,浑身入手滚烫,究竟还是烧起来了。

她紧着眉心站在床边,隐觉担忧,便去院中打了盆清水过来。夏日井水透骨的凉,却正好合用,用布巾蘸湿敷在他额上,稍后便再换下,反复的保持清凉。

手边没有熟知的一些药物,只能用此法降温,聊胜于无。她想起老三找到的那坛酒,便去倒来一些,很小心的替他擦拭身子,再将浸凉了的布巾垫在他颈后和腋下,希望能见成效。

自小只被别人照顾着,从没有做过这样照顾病人的事情,一时还有点儿手忙脚乱。

当挽起他的衣袖时,有什么沿他手腕滑下,慕青聆借着烛光看去,是一串黑色佛珠样的东西。她立刻认得那是串极其纯正的黑曜石,光泽沉敛,每颗珠子上面都开了双面彩虹眼,是这类宝石之中十分难得之物。

她低头看着自己腕上的玉佩,想起所谓的玄女阵,还有那神秘的禁术,或许这块玉佩是能够送她回去的方法,她略有希望。

那人突然轻轻动了一下,慕青聆怕他不知觉翻身动到伤口,急忙伸手压住他的手,触到他手指时却被他握住,不肯放开。

她试着抽了抽,觉得他握的很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样的痛苦,心中一软,便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他的手背,随着她掌心的温度,他的手慢慢变得温暖。

如此折腾了半夜,天色微明的时侯,她终于撑不住趴在床边睡去。

醒来的时侯,发现晨光淡淡的洒满四周,原来披在老三身上的薄被罩在肩头,她的手反被盖在那人修长的指下,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慕青聆抬起头来,用另一只手抚上眼睛,睫毛微湿,仿佛是泪痕。

已经忘记了短暂的梦境,也不知今日将如何。她轻轻把手抽出,再将他的手放进被中,他看起来已经退烧了,睡得很沉的样子。

慕青聆如释重负,在床边站了半晌,才轻声说道:“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老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慕青聆吓一跳,回首瞪他:“吓死人了!干嘛神出鬼没的?”

老三倒没有立刻反驳,反而笑笑:“辛苦一夜,不好意思。”

慕青聆知道他连日疲惫,昨夜其实也没睡安稳,只轻松说道:“记着你欠我一份人情好了。”

老三双手抱在胸前笑问:“那要怎么还?”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说,你先欠着。”慕青聆道。

“行,就当欠你的,”老三爽快说道:“这样难得的机会可不要随便用,三爷我轻易不答应别人要求。”

慕青聆凤眸斜飞,一脸的不以为然:“说话听起来很像自大狂。”

老三哈哈一笑,道:“我刚到河边看了看,去弄条鱼回来烧了吃怎样?”

“好啊,”慕青聆颇感兴趣,她还没有看过这附近究竟是怎样的地方,便道:“我也去。”

老三摇头,做个拜托的手势,指了指床上。

慕青聆回头看去,挑挑眉梢,接着明眸一转,道:“两个要求。”

“趁火打劫。”老三低声道,却并不推辞:“只要大哥无恙,区区两个要求又算什么。”

慕青聆抿唇,眸光明媚,笑意十足:“去吧,这里有我。”

老三神情潇洒,露出个爽朗笑脸,转身离开。

缓步走出竹屋,举目望去,四周皆是连绵起伏的青山,淬染了林木色泽,一色碧绿平静而深远的铺展在天地间。

竹屋依山而建,半隐于茂林修竹,昨日那条河流离此还有段距离,只依稀能听到水流琤琮之声,不急不缓,如珠玉轻动,流淌于寂静的深山。

夏日的山风微凉,吹得慕青聆衣襟轻拂,发丝飘扬,她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望向一碧如洗的天色,阳光似金纯净的透明,淡淡的铺泻长空。

她伸手,仿佛想握住流动的光线,阳光落入眸心,有一点点刺痛。

就连阳光,都感觉如此陌生。

她面对着寂林山野站了很久,终于长叹一声,转身回到屋中。

竹屋清凉而安静,透人心骨的空沁。

神情落落的独自坐了会儿,百无聊赖兜上心头,她随手拨了一下那张古琴,琴弦悠长颤于指尖,发出似有似无细微的声音。

这琴和她以前学过的古琴并不十分相同,她一时好奇,一弦弦挑抹,慢慢摸索弹法。一首曲子拨弄下来,再弹一遍便流畅许多,第三遍越发得心应手。

琴弦通透的声音总虽淡,却令繁复的心事沉静下来,她压着纤细琴弦,迎着落入窗间的阳光慢慢扬唇微笑,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商音往角音时再慢些,会更好。”

她回头,见那人不知什么时侯已经醒了,靠在床头听她弹琴。

“醒了吗?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她走到床前。

“什么曲子?”他不答她的话,反而问道。

她微微一笑,说道:“随手拨弄而已。”

那人也不再追问,只淡淡道:“有些烟雨飘摇,笑傲人世的意趣。”

她抬眼看他,不想他竟能听出曲中之意。

那人又道:“此曲若以箫相和该不错,以后可让老三和你试试。”

“老三会吹箫?”她问。

“会。”那人道。

一时间,两人似乎再无话说,一个静静的躺着,一个静静的坐着。

慕青聆觉得和这人在一起总是特别安静,不像和老三见面,可以随性的斗嘴说笑。不过就连老三对着他都一副认真的模样,不是人变得安静,而是有他在的地方就会自然而然的安静。他身上似乎有种奇怪的气质,一点儿淡然的清寂,一点儿峻冷的高贵,让人并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胡闹。

她自顾的想着,无意抬眸,正遇上那人看向她的目光,眼底带着若有所思,研判的意味。

她侧头看他,觉得无法揣测他在想什么,他让她想起深湖之中遥远的青峰,倒影明澈而清净,却是云深不知处。

这安静叫人略觉异样,她便随口问道:“身上好些吗?”

“嗯。”还是这样简单的回答,在她以为两个人又要就此陷入沉默的时候,听他道:“你的医术师从何人?”

见此一问,慕青聆瞬目一笑,笑间略有些无奈,这说来话长,却又无从说起:“没有人教。”她淡声回答,语中不自觉的带了些萧然意味。

那人眼光淡淡扫过她眸底,说道:“药效很好,我见过很多高明的大夫,都未必配得出这样的伤药。”

慕青聆想起了很多更有效却无法找到的药,起身倒杯水给他,说道:“见效太慢,否则你也不用烧了一夜才好。”

那人就着她的手上喝了杯水,她问:“还要吗?”见他摇头,便将杯子收好,她心中黯淡,不想再回头面对沉默,便走到琴边:“你若不嫌吵,不如就听我练琴?”

“佳人抚琴,岂会嫌吵。”那人道,看起来精神尚好。

慕青聆坐在琴前,拨动几下丝弦,抬头看向窗外,缓缓理韵,一声悠扬的琴音应手而起。

曲调低缓,沉远平旷,她弄弦随意低唱:“数尽江湖千万峰,无极浩瀚吾心胸,走遍中原到南疆,看我大翼展雄风。魔道崎岖路难通,明日青山又几重,人生运命各不同,但求屹立天地中……”平川策马,天高地广,如吟如诉渐渐铺展。

忽而,原本平缓广阔的弦下隐隐生出金戈剑影,气势逼人:“誓死奔雷,威震山河动,剑如白虹,出鞘追元凶……”

霸气正浓,却化作绕指丝柔,随着她清缓的嗓音透出深情无限:“也有情深处,何必相约再相逢,自古英雄多寂寞,将相本无种……”

柔情过后,风起云涌,琴音再变,豪情随歌而起:“好男儿莫错过青春,看风云再变,彩云飞扬。”

弦收曲终,余音袅袅,轻绕在窗前明淡的阳光中,浮沉微动,悠悠散去。此歌此曲总让她心生不能淡去的悲远苍凉,她默然坐在琴前,一时间四周寂然无声。

却听屋外有人道:“好琴!”老三拎着尾活蹦乱跳的鲜鱼进来。

“哎呀!”慕青聆看他提着鱼凑到琴前,鱼的腥气和滑滑腻腻的感觉就在近旁,忙起身躲开:“快拿走!”

老三故意将鱼拎高,笑她道:“不是还要和我一起去抓鱼吗?怕成这样。”

慕青聆躲到床边:“活的鱼好玩,死掉的多恶心。”

“哎!”老三道:“这鱼可是活的。”说罢还特意将手中鱼晃了晃,那鱼吃痛,越发挣扎起来。

“鱼离了水,和死的差不多!”慕青聆急忙闪开,指着鱼求助似的看了看床上的人。

那人淡淡道:“三弟。”

老三听那人说话,便不再吓卿尘,一耸肩:“算了,有大哥护着你。刚才那琴是你弹的?”

“嗯。”慕青聆道。

“歌也是你唱的?”老三又问。

“是!”慕青聆答,目光中明显在认为他多此一问。

“不错,不像出自女子之手。”老三道:“‘人生运命各不同,但求屹立天地中’,这句词写的好。”

慕青聆看他道:“我倒喜欢那句,‘自古英雄多寂寞,将相本无种’。”

老三问道:“为何?”

慕青聆随口道:“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天高地广,人生百年,登临九五封侯拜相人人皆有可能,有什么是命定的。”

此言一出,四道目光落在她脸上,那人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微微掠过,老三却停在她眼中,道:“你好大的胆子呢。”

慕青聆微怔,随即不以为然的笑,一双翦水明眸在笑意中风姿清傲:“帝王将相,能者居之,从来都是如此,天命,乃是人为。若天生其才,为何就不能觊觎权位?”

“那君何以为君,臣何以为臣?忠孝又何说?”老三亦笑问。

“忠孝是君王的暗剑,杀人于无形,有什么意思。”慕青聆便笑答:“哪一代王朝的开国之君是忠孝之人?强者生,弱者亡,强者便为弱者定下伦理规矩,直到下一个强者来取代。不过无论怎样替换,有些是不变的,便如你所说的忠孝,思想的控制实在是最好不过的无声的利剑。”她突然看到老三手里还拎着条半死不活的鱼,小心的又往后避了避。

老三倒没有再拿鱼吓她,眼中意味深长:“口气不小,那你倒说说,怎样才算是可觊觎权位之才?”那人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听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瞎扯。

慕青聆随意而言:“沉机、师谋、驭人、冷酷、大度……或者还有其他,我只知自古英雄寂寞,待到最后都是高处不胜寒,所以世事公平,英雄要付出代价,不是谁都能做,你就算了吧。”她不忘调侃老三。

老三不以为忤,扬眉说道:“成大事者,需慎谋远虑,处变不惊,识人善用,戒急用忍。”

慕青聆侧首看他,故意一本正经道:“嗯?说的在理,看不出你还是个人才,不知做鱼的能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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