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
水银灯在被惠梳头发,窗帘拉了起来。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惠:“你们走。我在休息。”而那个人进来了。一个小孩子?普通的蓝色男式长袖,外加黑色长裤。看起来挺正常的,就是与这个季节不相配。当那个小孩子抬起头的时候,
水银灯:“苍星石?哈哈。你这么这身打扮!还从门进来?”
苍星石:“找你有事、箱子没了,叫我还能怎么过来?”
水银灯:“那你过来找我干嘛?活腻了还是什么?”
苍星石没有回答,走到惠的身边,唤出琅碧嘉敲了一下惠。
水银灯:“你干嘛?是想进入惠的梦境么?”
苍星石:“是的,你也应该清楚,我们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我无法救她,但是她的心灵,我未必不能。”
水银灯:“不用带上翠星石么?双子,少了一个可是做不成事情的。”
苍星石:“还有另一件事情,我不想把翠星石扯进来。”
苍星石打开梦境,水银灯拽着苍星石飞了进去。
好多的玻璃球啊、水银灯想用手去碰,却发现并不是玻璃球,像水一样,破掉了。苍星石:“不要乱碰的说,尽量避开它们。”那些玻璃球像似听的懂她们说话似的,一个个都让开了。远远望去,真有一番景色。水银灯“咦?消失了么?”往后望去,玻璃球都没了呢。眼前的景色、真让人吃惊。玻璃球都聚集到了最上面。只见一个身影在玻璃球上面,在跳舞么。水银灯:“玻璃球没有破呢,但是,流出了水,灌溉给树的水。”的却,水从玻璃球中流出,顺着竹筒,从竹尖流入另一个竹筒。清脆的声音在天空中回响,水流进了一个池塘,不远处便是一棵树。不过,并不是心灵の树。在最上面的身影,穿过玻璃球,踩在竹筒上,划了下来。竹筒并未调整方向,是在空中固定住么。“下来了。”水银灯唤出水银剑。一个粉发少女,两边的头发挽了起来,留下些许碎碎的头发,蓝色的眼睛蒙着一层紫色,衣服是现代与古代的交织,第一眼见到她,就让人感觉很轻飘。
亭兮:“呵呵、你们好,乐穹儿、也可以叫做苍星石的吧、还有水银灯。我叫亭兮。是雨炫他们的朋友。”
水银灯:“呀呀、居然是那个人妖的朋友。”
苍星石:“那你来惠的梦境干嘛?”
亭兮:“我可以帮她呗,而且这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我也很想蓝崆呢。”
苍星石:“那你知道怎么帮惠么。我想,你应该不是庭院之师吧。而且你想要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亭兮:“我知道,我虽然不是庭院之师,但是你是。我想要的是《梦禁》是吧,《梦禁》的现代拥有者、乐穹儿。”
苍星石:“嗯?”
水银灯:“原来你说的就是这本书、”
亭兮:“那本书里面的血祭可以救这个人、不过风险,不是一般的小,所以你才不想把翠星石卷进来。可惜的是,你也不会活着的。”
水银灯:“别在这里废话,先找到那本书再说。”
苍星石:“就在这个池塘里面。”
亭兮:“你触碰不了这池塘的水,我却可以。但是我触碰不了《梦禁》,乐穹儿才可以。”
水银灯:“那要怎么办?”
亭兮:“呵呵、把手给我,要是失败了,我们这两只手可是都会废了的哦。”
苍星石:“好的”
亭兮:“相溶”
亭兮握住苍星石的手伸入池塘中,水银灯眼中,两只手握着伸入水中。而此时,亭兮和苍星石眼里面,是一只苍白无血色的手。亭兮和苍星石相视一笑,把手从池塘中抽了出来,从水中抽出来时,手就已经分开了。一本书沾着水,稳稳的停在了苍星石的手上。亭兮:“梦禁、”苍星石:“梦禁?”苍星石话声刚落、《梦禁》就稳稳停在苍星石手的上方,却迟迟不肯落下。亭兮:“它还是只认乐穹儿做主人呢。苍星石,问它血祭怎么做。”
苍星石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梦禁》血祭”
梦禁换成了人形,但只有一瞬间,却又变得透明了。梦禁:“血祭么?同时将血注入这个池塘,只有一半的可能会成功。被选择的名单是雨炫蔚蓝崆亭兮苏芮还有乐穹儿苍星石水银灯”说完又变回了一本书。
水银灯木讷了一会:“怎么可能啊我们是人偶啊这怎么可能啊”
亭兮:“雨炫与蓝崆本是人但现在蔚蓝崆处于人偶的状态我和苏芮也是人的状态乐穹儿也是人不过需要苍星石你们的话我有办法,我有一钟果子。而且如果还有其他人自愿奉血的话,成功率会大一点。水银灯先回去找惠吧,惠现在可能会有点麻烦哦。”
水银灯看了苍星石一眼,见苍星石点了头,转身便离开了。
苍星石:“单独把我留下来是要说什么事情么?”
亭兮:“这可不像乐穹儿。我想说的是,把你们变成人其实毫无压力,只是,蔚蓝崆要是变成人的话,很可能会死掉的。苏芮来无影去无踪,乐穹儿和你也只能二选一。”
苍星石:“苏芮上次我倒是见过,她还叫我给蔚蓝崆带一句话,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亭兮:“……不管怎么样,先把大家约过来吧。”
此时,水银灯已经到了惠病房的窗口。眼前的景色让她无话可说。雨炫握着蔚蓝崆的手,蔚蓝崆牵着惠的手。一道道白光从雨炫身上传到蔚蓝崆身上,再传到惠的身上。雨炫嘴角的血一滴滴流下,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衬衫。也许是看见水银灯,雨炫松开了蔚蓝崆的手,在空中写出了一个惠字。蔚蓝崆续而也将手松开了,看见雨炫衣服上的血迹,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雨炫:“身上有亭兮的味道?还有苏芮的味道么。”
蔚蓝崆抬起了头,手上的手链在晃动。雨炫“该来的终究要来,何必为此烦恼呢。我们走吧。”拉着蔚蓝崆,顺着气味飞走了。水银灯望了一眼惠,也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