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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寂寞公路和革命旅馆(2)

总之,缅甸北方派系林立,大小割据政权无数,要想搞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在他们身处的克钦邦也是,各种武装分子太多了,范晓军运石头经过的密支那就在这附近,也就是说,他和玛珊达是在这一带某个路边一块黑石头前分手的。

克钦邦的人口超过一百万,邦内居住的民族除了信仰基督教的主体民族克钦族(中国叫景颇族)外,还居住着缅、掸、傈僳、阿细、拉西、雅旺、下努、嗄都、嘎南等民族,还有数十万华人华侨和印、巴、孟等国的侨民。克钦邦境内除了钦敦江和伊洛瓦底江上游流域较为平坦外,其余地区皆山峦起伏、群峰叠嶂。孙布拉山是缅甸东北部的屏障,东部横贯中缅边境,由北部高原逐渐向南延伸。北部是伊洛瓦底江和钦敦江的发源地。中部有几条小路与云南盈江昔马镇相通,是中缅交通古道。范晓军上次拖着那块三月生辰石就是从古道回来的,但是他不想再从那儿出去,他宁肯绕道瑞丽,因为他在那儿看到了他最不想看的东西——蛇鹰大战。一想起那天的情景他的全身就会起上好几层鸡皮疙瘩:成千上万条蛇堆满了深深的山谷,它们纠缠在一起,昂着头,蛇芯子咝咝乱响,准备迎战成千上万只山鹰。树枝树顶黑压压一片,蹲在上面的全是整装待发的山鹰。几分钟后,山鹰开始盘旋,像一架架高空侦察机。突然,像得到什么指令,它们呼啦啦一起俯冲下来,向蛇群发起猛烈进攻。群蛇毫不示弱,昂着身躯奋力还击,双方短兵相接,瞬间搅成一团。山鹰中的格斗高手格外敏捷,它闪电般伸出利爪抓起一条蛇飞回树枝,然后愤怒地将蛇撕成两截。而有些山鹰则体力不支被蛇群咬住再也飞不起来,瞬间便血肉模糊,万蛇噬骨……毛骨悚然!范晓军不愿再回忆下去了。

开了不到200米,道路变得狭窄起来,只能容一辆汽车通过,两条车辙也杂草丛生,像很久没汽车进来过一样。范晓军警惕起来,紧紧握着7.62mm冲锋手枪,随时准备应变突发事件。他不知道对方属于什么武装,但他知道在缅北任何一股势力都不能小觑,他们拥有山地迫击炮、高射机枪、肩扛式火箭弹等,拥有苏联AK-47和以色列“塔沃尔”自动步枪,其武器库有能力在短时间内装备3000~5000兵力。

车子歪歪斜斜磕磕碰碰终于在一间草屋前停了下来,草屋前面是一个小型平坝,大概有200多平方米,中间竖起一根10多米高的旗杆。草屋门窗大开,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照得平坝亮堂堂的。刚才他们在路上看见的亮光看来就来自这里。

范晓军和学学下了车,来到草屋前,抬头一看,见门楣上挂着一个木制招牌,上面用汉字赫然写着:革命旅馆。进了草屋正堂,迎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毛主席标准像,下面的竹椅子上分别坐着一男一女,两人大约40~45岁,皮肤黝黑,身材干瘦,都穿着绿色军装,戴着绿军帽,腰上还扎了一根棕色的牛皮武装带。他们对范晓军和学学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一股凉气从范晓军脚底冲了上来,他感觉这儿不像旅馆,倒像一座简易的“文革”纪念馆,坐那儿的两个人也不像活人,而是两尊红卫兵蜡像。

学学试着问:“请问这里可以住店吃饭吗?”“可以。”声音好像是从腹腔发出的,深远而富有共鸣。

学学回头示意范晓军在这儿住下,范晓军心里却直打鼓,总感觉这里的气氛有点怪异。

椅子上的男人不是蜡像,终于活动了。他站起身,向学学和范晓军走来,然后一一跟他们握手,像首长接见前方回来的战士。

男人用标准的汉语问:“同志,你们是哪部分的?”学学说:“我们哪部分也不是,是云南来这边开采石场的,支援缅甸经济建设,争取再立新功。”男人笑了,说:“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学学为了打消对方的疑心,主动拿出证件,就是在车上给范晓军看的那些假证,递给了那个男人。说实话,范晓军真有点担心那些证件被这个男人识破,如果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麻烦就大了,毕竟人生地不熟,贸然闯入人家的地盘,水火都没弄清楚,吃亏的还不是他们自己?在游汉庥那里范晓军已经强烈感受到了这一点,只要进入茂密的森林,生死就由不得自己了。范晓军拿出皮包,准备把自己的真证件拿给那个男人检查,谁知道此时男人问学学:“什么东西?”

“证件,我们的证件。”男人说:“我是瞎子,什么也看不到。”学学刚想拿给坐着的那个女人,男人又说:“她也是。”

怪不得刚才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原来是盲人。可是,深山野岭的,这两个盲人是什么身份?这个草屋是干什么的?是他们的总部还是一个普通的旅馆?这里仅仅就他们两个盲人吗?还有其他人吗?

范晓军越来越感到蹊跷。

他的感觉是对的,因为起码有10支步枪在暗处瞄准了他和学学,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雨点般的子弹就会倾泻在他们身上。

学学倒是一点不认生,他拉着盲男的手说:“同志啊,我们肚子早饿瘪了,快点给我们弄点吃的好不好?”

“马上!”一个小时后,菜端上来了,范晓军一看,全是奇形怪状的野味。缅甸野生动物不受保护,所以野味可以随便吃,蟒蛇、竹鼠、山麂、穿山甲、熊掌之类的,都可以尽情搬上餐桌。范晓军还看见盘子里有下酒用的炸蟋蟀和炸橡树虫,他不喜欢这些,所有这些野味都让他毛骨悚然,更别说把这些东西放在胃里了。他对盲男说:“我说这位缅甸同志,能不能给我煮碗面条?”

“可以,不过,美味不吃却吃面条,你艰苦朴素啊?”“不是不是,那个最合口。”“好吧!要打卤面还是炸酱面?”“还有炸酱面?我就要这个,另外,有没有大蒜和黄瓜?”“放心,我这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范晓军一听来精神了,他最爱吃的就是炸酱面,畜生才吃野味呢!学学此时就在扮演一个贪吃的“畜生”,他拿起筷子上下飞舞,一点不客气,瞬间就把桌子上的菜肴一扫而空,根本不让范晓军插嘴。

吃饭的时候,范晓军问盲男:“看你们这打扮,这儿还搞革命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觉悟挺高的。早晨起来背一段毛主席语录不?”“嘿嘿,以前背,现在没了。”“我这都是听我父亲说的,还说那时候还唱语录歌呢!”“是是,我们也唱,你想不想听?”

“想,谁唱?你啊?”盲男一拍手,对身边的盲女说:“给远方的客人露一嗓子!”盲女浅浅一笑,咧开缺了一颗门牙的嘴,轻轻吟唱起来:

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

想念毛泽东迷路时想你有方向黑夜里想你心里明……静静的夜,她的歌声犹如缥缈的炊烟袅袅升起,显得空灵而遥远,轻易就划破了森林。范晓军没想到在异国他乡能听到这么好听的“文革”歌曲,也没想到这个岁数偏大貌不惊人的盲女嗓子这么优美。

对于20世纪60年代那段历史,范晓军并不是很清楚,那时他还没有出生,不过他父亲倒是经常在饭桌上提起,说他的同学都在一场武斗中死去了,而他还活着。父亲经常喝醉,喝醉后就会给他唱“语录歌”,边唱边有力地挥舞手臂,好像努力把自己拽回到那个火红的年代。父亲最爱唱的歌曲是:“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歌曲结尾处父亲每次都要铿锵有力地加上“哐哐哐”三声作为整个歌曲的结束,似乎那个时代的革命歌曲结尾处都可以加上“哐哐哐”。父亲也唱过盲女刚才唱的这首歌,但是他没有这个女人唱得好,他的感情没有盲女虔诚。那时候,父亲还给他讲那个时代的故事,离奇荒诞而令人酸楚。当然,有的故事也不乏黑色幽默。范晓军记得有这么一个故事,非常有意思,说河北省一个老大娘,不认识字,整个一文盲。那时候正在掀起一个学习毛主席语录的新高潮,每个人每天必须背诵一段毛主席语录,可她老人家就是背不下来,一次也没背下来。这让街道革委会主任很没有面子,认为在自己领导的范围内竟然有这么落后的人物。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知道老太太背不下来是因为不理解伟大领袖语录的真正含义,如果理解了,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于是他开动脑筋,用当地最浅显易懂的语言以及比喻解释给了老大娘。第二天早晨,奇迹发生了,老大娘竟然一字不落把这段语录背下来了。她是这样背的“:世界是你家的,也是俺家的,闹来闹去还是你家的。”

客房在草屋后面一座木头楼房上,房间还比较干净,按照酒店标间那样布置,并排两个单人床,中间一个床头柜,上面有一盏样式过时的台灯。范晓军吃了两碗炸酱面,又听了盲女无数首歌,此时实在有点困乏了,洗脸洗脚上床后,却又久久不能入睡。住在这么一个荒村野店,心里一点不嘀咕肯定是假的,进这条土路的时候还看见两个荷枪实弹的青年,到了旅馆却只有两个盲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武装部队?真有点奇怪!

范晓军想,也许我把问题搞复杂化了,这里不是什么缅北武装一个小据点,没准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百姓,为了自卫,他们才这么警惕,才在路口设置哨兵的。那个费力端着枪的少年说不定就是他们的孩子。唉,管他的,明天没准就找到那块黑石头了,我一个人进山,跟学学,跟这两个盲男盲女没任何关系。

范晓军甚至想,这个学学到底走对没有?他知道很早以前有一条从四川成都经云南大理、保山、德宏进入缅甸,再通往印度的重要交通线,即“蜀身毒道”。在这条古商道上,古代中国商人与掸国(今缅甸)或身毒(即印度)的商人进行货物交换,用丝绸或邛竹杖,换回金、贝、玉石、琥珀、琉璃制品等。这条线与今天的川滇公路、缅印公路的走向大体一致,并且有不少路段完全重合。学学的方向感这么差,范晓军很怀疑学学走岔了路,以至于走到什么盲人武装分子的家来了。如果是这样,麻烦就大了。这个学学,还是太年轻了,他不知道这次到缅甸对我有多重要,他以为我来旅游呢!按说,女人才缺乏方向感,男人一般不会犯这种错。范晓军记得他在一个杂志上看到过一篇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研究人员的报告,他们发现,男子和女子之间的方向感之所以会有很大差别,是由于二者内耳石大小不同造成的。内耳石对惯性和重力等因素都非常敏感,很可能正是由于男人的内耳石体积较大,他们才能更好地调整对方向的感觉。因此,在一些情况下,男性的方向感会比女性更准确。而德国南部乌尔姆大学的几位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男性之所以较之女性具有更强的方向辨别能力,是因为他们在辨别方向时使用的大脑区域与女性存在差别,这种差别使得男性的导航能力更强。在这次研究当中,科学家们使用了最先进的计算机技术对男女两性在试图走出“迷宫”时的脑部活动进行密切监视和详细记录。这些“迷宫”是研究人员特意为测试男女两性的方向辨别能力设计的,结果发现,男性与女性在辨别方向时使用的大脑区域并不相同。科学家说,男性在辨别方向时使用的是他们的左脑部分区域,而女性使用的则是右脑部分区域,而且男性较之女性走出“迷宫”的时间更短。研究还发现,女性在确定方向时习惯于依靠明显的标志物,而男性则主要依靠距离和方向感进行判断。

那么,这个学学依靠的是什么呢?他竟然糊涂地说这里是掸邦,方向整个颠倒了。

此时,学学没在房间睡觉,他还在草屋里兴高采烈地跟盲男盲女喝酒,他们放肆的大笑不时传进范晓军的耳朵。不一会儿,学学还跟盲男用缅甸语划起拳来,划拳的声音一会儿像蚊子,一会儿像炸弹炸响,在整个山林回荡。这家伙缅语说得这么好,说明他对这一带很熟悉,辨别方向肯定没问题,说“掸邦”估计是他的口误。这个没长大的孩子……范晓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梦见了玛珊达,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姑娘。梦里的玛珊达一点也不漂亮,她一直耸着肩膀哭着,呜呜咽咽,像个丢了玩具的小孩。范晓军说,走,跟我到中国。玛珊达只顾哭,什么也不说。范晓军拉她,但是拉不到,近在咫尺也拉不到,她就像一个透明的空壳。范晓军明明伸出手抱住了她,但是玛珊达却轻如鸿毛在空中飘荡。轮到范晓军哭了,他真的哭了,仔细想想,他已经有20年没哭过了,此时他却号啕大哭,他不知道为什么抱不住玛珊达……后来的梦似乎变了,玛珊达笑了,也变漂亮了。她还是那个样子,一袭鲜艳的“特敏”,一件紧身短衫,身材苗条,婀娜多姿,脸上涂抹着一圈圈黄色的“特纳卡”。她依偎在范晓军的怀里,咯咯笑着……范晓军突然醒了,睁眼一看,屋里一片漆黑。四周静极了,没有蛙鸣,没有蟋蟀叫,像死了一样。学学也没划拳了,大概他也睡了,怎么没听见他进屋呢?没准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做梦呢!

他支起身子,冲学学那边的床轻声喊道:“学学,你睡着了?”没人回答。

范晓军仔细一看,床上没人。学学还没睡。他在哪儿?还在喝酒?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划拳划累了吗?

那还不回来睡觉,休息不好明天又迷路……突然,像一道闪电啪地击中了他的脑袋,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学学对缅甸这么熟,又是经常在这一带跑的司机,他不可能迷路,他说“可能是掸邦人民军”而没说“克钦邦”,这不是口误,是失口脱出,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开车带着范晓军一直在掸邦转悠,一寸也没离开过。

他把范晓军骗了。范晓军被自己的推断彻底惊醒了,他摸出放在枕头底下的冲锋手枪,轻轻打开了保险,下了床。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嘎”的一声响,范晓军顿时僵立在那里,侧着耳朵,想分辨外面到底是什么声音。

接着,又是“嘎”的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是门外的木楼梯响,有人悄悄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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