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见他回来,兴奋的围着他不停的打着响鼻,邢剑和它疯了会儿便到屋子里给它装了盆狗粮出来。
他将微型车锁好,车上的弓弩等装备并没有拿下来。
邢剑进屋的第一件事儿便是打开闭路电视,查看自己昨天晚上不在家时,院子里是否有生人进来过。
还好,看了半天一切都很正常,只有阿青一会儿溜达到前院,一会儿又溜达到后院的身影时常在屏幕上出现着。
邢剑坐在转椅上面,悠闲的吸着烟,又观察了一下他家院墙外面的情况,一切和往常一样,非常的平静,就好像这里是被世人遗忘的角落那样。
在监控前足足坐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感到腹中无食有点儿饿意袭来,于是便泡了两盒方便面,草草的吃过了,方便面盒子也没有收拾,洗了把脸,便到里屋的床上倒在上面蒙头大睡起来。
这一觉他睡得很累很辛苦,并且做了一人奇怪的梦,梦中自己家的周围被很多警察给重重包围了,那些个警察穷凶极恶的,手中全部拿着先进的轻武器,对着他家疯狂的扫射着,吓得他躲无处躲藏无处藏。
那个时候,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双手抱着头,蹲在墙角里,躲避着枪弹如疾风暴雨般的扫射和子弹惯穿墙壁和窗户的惨烈场面。
屋子里的所有摆设全部在那阵疯狂的扫射中破碎掉了,残破的家俱碎片四下里横飞着,上面布满了筛子眼般的弹孔,地面上铺着碎掉的玻璃渣子,满目的疮夷,邢剑不明白,这帮警察为什么会对自己家展开如此猛烈的射击呢。
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墙上的石英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中午十一点三十二分了,想不到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他醒来之后并没有急着下床活动,而是仰望着天棚上面的日光灯管静静的出着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这时,屋子外面传来一声狗叫声,把他从愣神当中拉到了现实,他忽然间想起来了,外面那条忠实的警卫员阿青又到了听东西的时候了,想到这里,翻身坐了起来,在外屋袋子里面取了些狗粮给阿青,阿青见到他免不了一番亲热,不停的上窜下跳着,甚至用它的两只前爪将邢剑的大腿给紧紧的抱住了,邢剑见状笑骂着,伸手拍了拍它的头,示意他赶紧吃东西,别在胡闹了。
外面的天气格外的睛朗,邢剑伸展了一下腰身,决定趁着天好,将西面的仓房里的房门打开来透透空气,以免有些个物品受了潮,也顺便把未解的迷底,就是爷爷留下的那几个箱子有什么好东西,好好的翻一翻。
因为,在邢剑的心里可没有把爷爷想的那么简单,这一点从爷爷使用的那把水火游龙乌钢软剑和那本破旧发黄的剑谱便可见一斑了,看来自己的爷爷他老人说不定还是位行侠仗义的剑侠呢,可父亲和母亲他们又为什么没有对他说过爷爷的事迹呢,就好象爷爷只是一名普通的农民那样,没有什么光辉的事迹可宣扬一样,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整间仓房,由于是用那种古式的青砖砌成的,故此显得有些古旧和苍桑,暗淡无光,更主要的一点是,整个仓房里面除了一个进出的门之外,根本就没有一扇可供透进光线和换气的窗户,也许是这种建筑是和下面的那条秘道有直接的关系吧,开口越少越好,免得引起旁人怀疑而坏事儿。
仓房里面整齐的东西就属那靠里面墙的一排大货柜子了,和爷爷留下的那五个红木的大箱子,而别的东西则有些个脏乱,邢剑决定将那些个用不着的东西清理出去,并准备将自己制作的那些个弓弩也放到这里来比较安全合适,客厅和卧室都不太适合摆放这种东西的。
仓房西侧墙上挂着的那个兽头骨骼,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中,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尤其兽头上面那一双黑洞洞的眼窟窿,仿佛它正用那双另人感到压抑的眼神注视着你一样,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越看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按照邢剑的本意,是不准备把这种看起来不顺眼又吓人的东西放在墙上的,有几次打算把它从墙上面请下来,可一想到这是爷爷留下来的东西,自己的父亲都不曾动过,我又是为了什么要把它摘下来呢,想到这里,便摇头算了。
尽管仓房靠近西北角处有一些个破烂和几件农用工具暂时留在家里好象没有什么用处,但他也不准备将它们都搬到院子里去,只是将它们拿到了房后的院子一角,把它们堆到了墙角处了。
邢剑准备给仓房里面接上个电灯过来,至少不用老是打着手电照明了,也方便做事情。
说做就做,他来到了正屋,在工具箱里翻出一些电线和钳子螺丝刀之类的工具,便动手干了起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在仓房的顶棚上面安装了一盏40瓦亮度的节能灯泡,又在仓房的门口旁边安装了一只开关,现在只要开合那个开关便可实现照明了。
爷爷留下的那五个红木箱子,他再一次的查看了一遍,里面除了之前见过的一些个东西外,在最后一个箱子里面,邢剑发现这个箱子的底下有些异常,至于是什么异常,必须检查过才能知道。
原来在这只红木箱子的底下,铺着一些那种黄色的牛皮纸,铺了好几层之多,难怪之前尽管查看过了,也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之处。这一次如果不一只玉石球掉到箱子的底上面,发出空洞的响声,恐怕邢剑仍然无法知道这箱子下面另有玄机存在。
好奇心起,邢剑索性将箱子里面的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古脑的都折腾了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开展探索工作。
箱子里的东西,显然是爷爷生前曾经用过的,有一些老式的衣裤鞋子什么的,还有烟袋,那个烟袋锅子黄澄澄的,在灯光下很亮,好象铜制的,又象是金的一样,其实邢剑对这些东西也不懂,就是真正的金子,放在他的眼前,他也认不出来。
他知道,爷爷的这些个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价值了,他想扔掉可又觉得那样是对爷爷他老人家的不敬,尽管这些个东西没有什么用处了,也得保留着,至少在父亲那一辈是这样做的。
邢剑一边往外面倒腾着东西,一边小声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什么。
现在箱子里面的东西都被他拿到外箱子的外面去了,箱子里面空空如也,邢剑没有急着动手去掀那几张发黄的牛皮纸,而是伸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敲击着箱子的底面,试探着是不是自己刚才听错了。
“嗵…嗵…嗵!”三声响声传来,下面果然是空的,可来自己刚才确实没有听差,那么下面又会是什么呢,想到这里,邢剑小心翼翼的将箱子底下的那几张牛皮纸给清理掉了,最后一张很是顽固,显然是被人为故意的用胶粘死了,见状,邢剑用手在箱子底部摸索着,很快便被他摸出了一个长约1米宽约60厘米的长方形的印痕。
很显然,只有下面有缝隙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痕迹。
手头没有趁手的家伙式,于是连忙转身,奔到仓房的工具箱旁,找来了一把一字螺丝刀来,再次来到箱子跟前,俯下身子将螺丝刀子插进印痕当中只一下,厚实的牛皮纸上便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口子,手上动作不停,就这样一口气将其余的印痕合全部划开了。随后用螺丝刀子插进缝隙里面用力往上一别,箱子底下的一块长方形的木板便被撬起来。
邢剑原本以为在木板下面便是通道的入口了,谁料那块板子被拿开之后,箱子底下出现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平面,非常的平整,用手敲击也能发出空空的响声来,站在箱子旁边,他想了一下后,突然灵机一动,心说,我可真他娘的够笨的了,干吗不把这只红木箱子给拖出来呢,把它拖出来底下的那个门不就好整了吗,想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看箱子上面的那个锁头别子,从地上捡起锁头,将锁头又插到锁别上面,然后运劲往外面拉动着那口看起来不会很重的箱子,况且里面的东西又都被拿空了,应该没有多沉的份量了。
可是,事情往往没有他预料的那样简单。他连着使了几次劲儿都没有拉到那口箱子,他不免有些不甘心起来,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一个大小伙子,连个木头箱子都拉不动,传出去要多丢人有多丢人,不行,还得继续试试。接下来的两次显然和前几次同样,那口木制的红木箱子就象底下生了根一样,又象似这口箱子原本就是从地下长出来的一样,任邢剑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邢剑终于放弃了,他知道,这口红木箱子很有可能和地下某处相连接的,自己再费力也是枉然,目前要设法找到开启那个箱子底下的门一样的东西才是正道。
邢剑有些前穷技驴的架势,叉着腰站在箱子面前,目光注视着箱子的底下那黑漆漆的东西犯着愁。
忽然,他好象似发现了什么东西一样,连忙再次的俯身往箱子里面看去,由于仓房棚顶上的那盏节能灯的光线并不是很理想,于是邢剑从口袋中掏出上次缴获那伙偷猎者的合金强光手电来,打开后,一道雪白的光线照在了箱子底下那道黑漆漆的东西上面,竟然还有些反光的意思。
这一次,他有了新的发现,就是在箱子的右侧,有一块十公分见方的小木板,是活动的,看到这里,邢剑心里一喜,低声的骂了一句:“奶奶的,搞的这么神秘,还不是被老子给研究明白了吗………?”但随后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于是便狠狠的呸了一口说道:“对不起爷爷,你孙子在胡说八道呢,请您老千万里见怪……………”
他用螺丝刀将那块活动的木板很容易的就撬掉了。
果然,在这个小木板的下面,有一个长方形的折叠拉手暴露出来。
邢剑见状,伸手握紧了那个把手,用力的往上提了提,想把它给打开。
不料,那个门竟然纹丝未动,如同是被焊住了一样结实,他再次的用螺丝刀子在那黑漆漆的物体表面敲击了几下,下面是空的,这说明这底下一定有空间存在,否则不会发出这种响声的,邢剑的心情有些紧张和激动起来,以至于呼吸都无规律可言了。
他打着强光手电,沿着金属门的四周仔细的寻找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开启这道门的机关存在。
看了都差不多三四遍了,仍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邢剑急得都快哭了,迷底就在眼前,却被一道门给拦住了,这种折磨最另人无法忍受,他心想,没有理由打不开啊,一没锁头,二没有机关的,一扇普通的门,一只用来拉动的把手,这不很简单的吗,为什么就打不开呢?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铁门生了透了,所以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