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君子洛双手负于身后说:“你不是挺胆大的吗?怎么现在,又变胆小了?”
凌心语气结:“你以为我想变胆小鬼啊!问题是我打不过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可不就是找死吗?要顶嘴,也要等到哪天我打得过你在说!”心底暗自思索着,一定要找个时间去听涛楼,找孤辰星学轻功,学内功!
“哼!你倒是自信的很!”君子洛冷嗤一声说:“只是想要打败本王,这辈子你是无望了!”语毕,随手一挥,屏风晃动了一下,然后噗呲一声,四散分裂,化为飞灰。
“啊—”凌心语发出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下意识地做出鸵鸟的动作,把自己深深地埋藏在被褥中。
怎么可能!君子洛的武功修为,看来都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人能够战胜得了他!
君子洛冷冷地瞪着,被褥下,凌心语浑身瑟瑟发抖的躯体,眼眸的阴翳更加浓郁,大吼一声说:“给本王出来!”
凌心语闻言心惊肉跳,使劲地摇头说:“不,不要!我才不要!誓死坚持到底,绝不出去送死!”
君子洛眼睛一眯,危险的勾了勾唇角说:“不出来?出来送死,是不是?你还知道怕死啊!你千方百计,软硬兼施地让本王放你回凌家三日,原来就是女扮男装,跑出去和你的旧情人私会,这还不打紧,居然还弄得满身都是伤,灰头土脸的跑回来,你这样难道不是自寻死路!”
凌心语心底巨震,他知道了?可是,遇到君子澈只是巧合啊!使劲地摇头,凌心语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了:“你胡说,我才没有和什么人约好了!”
“证据确凿,你还敢嘴硬!”君子洛更加恼火了,直接掀开被子,将凌心语揪出来说:“凌心语,摸摸你的良心,迄今为止本王哪一次不是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你却毫不领情,哪怕连一点儿真情实感都不舍得给本王,你可以心底对本王不屑一顾,嘴上却对本王言不由衷,本王对你仁至义尽,你却不知感恩,仍然与你的旧情人藕断丝连,你这样对得起本王吗?”
“相公,好痛啊!你—你快松手啊!”凌心语痛得鼻子酸酸的,强忍住不哭,免得这厮在气头上,又说自己用眼泪欺骗他!
“相公?呵呵,亏得本王傻呼呼的,每次都被你的虚情假意所迷惑!”君子洛冷冷地说:“你们约好在清颐茶楼相见,然后他抱着你上了马车,那么在回凌府的路上,你们可有在马车上做过什么?本王告诉你,就算你再不甘愿,再委屈,你依然是本王的王妃!纵然百年之后,你还是要和本王同棺而葬,你这一生一世都永远要和本王在一起!”
语毕,君子洛由于愤怒到极点,懒得去看凌心语已经被捏的红肿的手腕,顺手一甩,再不去看身后已经重重地跌倒在床沿上的某人,大步离去。
凌心语吸了口气,发出闷哼声,看着君子洛的背影,忽然委屈地喊道:“相公,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委屈地泪水扑簌簌而下。
君子洛却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了,甚至于都没有勇气回头去看她,他怕那又是她对自己的虚情假意。他更怕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从而伤害到她,毁了他们还很漫长的以后。
凌心语刚开始强忍住不哭出来,任凭泪水无声的滑落。为什么,在她刚刚为他打开心扉的时候,有点儿好感的时候,他又再次地令她难过,让她再次的失望透顶,将刚产生一丝缝隙的心门,给彻底再次上锁!
香寒、香露和锦瑟闻声赶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君子洛负气离去的背影,那强烈的冰寒之气,令得三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进了屋子,才发现凌心语哭得昏天暗地。在她们的记忆中,凌心语从没有如此的痛哭过,也从没有这般地难过。
锦瑟一看凌心语哭得那么伤心,心疼地上前抱住凌心语说:“小姐快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和王爷,又吵架了?”
香寒和香露也上前劝道:“王妃,您快别哭了,王爷兴许一时气急,所以才会说话重了些。王爷那么喜欢您,您这样子,他会心疼的!”
君子洛心伤回到泣宣阁,想着凌心语,心底更加的情殇。于是,不一会儿,就把汀兰苑的三哥=个丫鬟,挨个叫过去侍寝。
最后一个人是颜夕,君子洛狠狠地占有她,发泄着心底的痛苦和哀恸,在最后一刻,喷涂出灼热的瞬间,失声喊道:“我的小心肝,那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我!”
颜夕闻言心底一阵狂喜,忙反抱住君子洛,娇滴滴地说:“王爷,颜夕是您的,一生一世都是您的!”
君子洛哼了哼,倒在一旁沉沉地睡去。
香寒已经在泣宣阁待了一个多时辰了,这次第四次来了,但是侍卫们拦住了她,说是王爷吩咐了,谁也不见。
凌心语只顾着流泪,一动也不动。既不上药,也不吃药,就连话都不说一句,整个人看上去宛如只剩下了空壳的躯体,没有一丝灵魂。
香露和锦瑟急地,两个人抱头痛哭,凌心语还是不搭理。
第二日很早的时候,君子洛习惯性地醒过来,揉了揉胀痛的额头,余光扫到了一旁颜夕的脸蛋,心底一寒,迅速地起了身。
来到外面,冷声吩咐道:“流云,给本王去厨房取醒酒汤。流珠,你去将避子汤熬煮好,送去汀兰苑,盯着她们全部喝光,听到了吗?”
“是,王爷!”两人迅速地应道,各自前去准备了。
君子洛想到昨夜自己的失常,担心凌心语,抬步向着泫然阁走去。
寝宫里,凌心语眼角挂着泪滴,一旁三个丫鬟彻夜未眠,红肿着眼睛在一旁守候着。
君子洛进去的时候,三人忙着要见礼,君子洛挥挥手让三人退下去。
看着凌心语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半个脑袋,凑过一看,心底登时就是一阵的心疼!
小脸苍白如雪,眼角还挂着泪珠。整个人看上去纤细又柔弱,心底一动,赶紧地掀开被子去看她的手腕,果然,淤青已经泛紫了。
再去看脚踝处,果然,又红肿起来。
懊恼地,君子洛不禁气恼自己的冲动。既然都忍下来了,为什么就不能多忍耐她一次?只要以后,看好她,不让他们再有见面的机会,不就好了?
叹了口气,取出药膏,轻轻地为她的玉足涂抹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按摩起来,凌心语被脚踝处的清凉弄醒了,以为是香寒她们,冷声吼道:“滚开!谁准你们碰我了!”
君子洛紧抿着唇,不发一语,仍然固执地给她按摩。半晌,瞧见凌心语似乎很累的样子,又闭上眼睛,柔弱地睡着了。
方才轻轻地拿起药膏,又涂抹了一遍,然后继续地按摩。
凌心语却是猛然地睁开眼睛,泄气地吼道:“我让你们滚!没有听到啊!”
泪水却是啪嗒啪嗒的滑落,人也趴在枕头上,哭个不停。
君子洛叹了口气,捉住她乱蹬的玉足说:“好了,不要乱动。”
凌心语猛然地闭上眼睛,半晌哽咽着说:“你不是要赐死我吗?我已都在等你的毒酒,或者三尺白绫!”
君子洛的心更是揪得紧,抿唇不发一语地给凌心语进行第二次按摩。然后再给她的手腕处同样处理,最后才说:“我今早早朝后,就直接离京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保重自己身体,要是你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身子,还指望谁会来关心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想要和我对抗到底,也要把你自己身体养好了再说!”
凌心语握紧右拳,不发一语,死死地咬住下唇,就是不想搭理他。
君子洛的火气不禁又升腾而起:“把头转过来!”
“我不想看到你!”凌心语咬住下唇,恨恨地说。
“我想看到你!”君子洛的话落下去,就迅速地将凌心语的头掰过去,同时将她一把扯进怀中,谁知道凌心语固执地,居然把眼睛给闭上了!面对面,额触额,君子洛咬牙切齿地说:“睁开眼睛,要是不想我亲你,酒吧眼睛乖乖地睁开来!”
“混蛋!”凌心语气呼呼地睁开眼睛,梨花带泪地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只会威胁我的大坏蛋!大色胚!”
“你又骂我!”君子洛黑着脸,瞪着凌心语。
“哼!”凌心语从鼻孔吐出一个单音节,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怎么又闭上眼了?”君子洛皱着眉头,不悦地说。
凌心语也是很不高兴地说:“你走了,我自然就睁开了!”
“那好啊!”君子洛邪魅地一笑说:“既如此,本王就把你一起带着上路,我就不信这一路上,你难道就不睁开眼睛了!”
“你—”凌心语豁然再次睁开眼睛,柳眉倒竖:“你这个卑鄙小人!”
君子洛却是忽然凑过去,狠狠地吻住她的粉唇,****了几下。一举顶开她的贝齿,准确地逮住她的丁香,纠缠,缠绵,忘我地品尝着属于她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