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语一听,更加不得了了,要是让他碰自己了,万一发现不是完璧,现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是要等死?
想到这里,凌心语又气又急又委屈地说:“我才不要!你滚开!不许你碰我!我再也不想相信你的鬼话连篇了!”
她现在有点儿害怕了,惊魂未定的凌心语,很有点儿不敢再相信任何一个人了。
“心语,不这样好不好?相公那么对你,的确是有苦衷的。你相信相公这一次,我的心理面除了你,真的没有任何人了!”君子洛心疼地吻着她说:“乖,让相公先好好疼你,等你的药效解了,相公什么都告诉你哦。”
凌心语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划过。君子洛品尝着她的樱唇,舌尖轻易地顶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纠缠,追逐。
凌心语身体上的触感,加上魅香的作用,感受着他的肌肤与自己的紧紧相贴。这魅香的作用,将人的感官也给无限制扩大。
理智上认为不可以让他触碰她,但是药物的作用,令凌心语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回吻着他,和他一起缠绵。
君子洛感受到自己的强烈欲望,大手在凌心语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移着。
凌心语有点儿难受,抱着君子洛痛苦地说:“相公,好难受,我感觉还难过啊!”
君子洛此时也已经情动,轻吻着她说:“乖,不慌。相公也不知道这药效到底有多猛烈,相公害怕控制不好,伤到了你。”君子洛隐忍着自己的渴望,他不想因此给凌心语造成不好的回忆。
凌心语的魅香已经全数发作了,双手无意识地在君子洛身上点火,嘴里发出局促地娇吟声。
君子洛眸光黯了黯,迅速地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分开她修长圆润的双腿,却始终不曾占有她,而是在她的耳畔摩挲,带着征求地问:“小心肝,可愿意把你交给相公?嗯?”
虽然,不管凌心语意愿如何,君子洛都是要她的。为了她能够活下去,他不得不要她。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听到凌心语自己说愿意。
凌心语的理智所剩无几了,闻言嘟着小嘴不满地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问我意愿!就算我说不愿意,你就会不要我了?哼!难受死了!”
“呵呵—”君子洛愉悦的笑了,大手在凌心语的****,来回地摩挲着。
凌心语难受地扭动着娇躯,不满地说:“要是你要了我,到时候失望了,可不要怪我,说什么砍我头的话!”
君子洛一怔,皱眉说:“我怎么舍得,要你的命?”
凌心语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微醺的说:“相公,我先声明我真的不记得好多事情了,包括是否是完璧之身。要是—要是万一—你可不要—把我脑袋砍了啊!”
君子洛呼吸急促起来,被凌心语噌得差点儿失控,却还是问道:“所以,你一直抗拒相公要你,就是在担心这个吗?”
“唔—肯定啦!我那么怕死的!”凌心语无意识地吐出几个字,紧紧地抱住君子洛说;“相公—呜呜—越来越难受了!”
“你这个傻瓜!”君子洛亲昵地吻了吻她说:“相公早就知道了,也不会去在意的。只要你从嫁进洛王府后开始,以后都属于相公,不要再去想着从前的事情,相公都不会跟你计较的。从今往后,你要永远都属于我自己!”
“唔—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凌心语不满地说:“我才不信你呢!你都不知道欺负我多少次了,呜呜,我才不要再上你的当,徒留伤心!”
“好,相公以前错了。但是相公也早就爱上你了啊,乖,来,让相公好好爱你。”君子洛再次安慰的吻了吻凌心语,挺身,直接进入她。
就在这个时候,凌心语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痛!”泪水哗啦啦,就从凌心语眼角四溢。
君子洛吓了一跳,他能够感受到,凌心语因为疼痛指甲都嵌入了他的肌肤内。一时间,君子洛不敢随意乱动,俯下头,吻去凌心语的泪水说:“对不起小心肝,是不是还没有准备好啊?都是相公不好,是不是弄疼你了?”
凌心语被这么一疼,意识也恢复了清醒,然后就狠狠地拍打着他说:“君子洛你这个混蛋!痛死我了!你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痛的吗?你居然—呜呜,居然不懂怜香惜玉,那么狠地横冲直撞就进来了!”
“第一次?”君子洛一脸的迷茫和茫然,但是现在他就想着了凌心语说很痛,赶紧就现安慰她说:“乖,现在都已经进来了,你的魅香要快点儿解了,等之后相公向你请罪,任你处置可好?”
凌心语现在是真的痛苦了,一方面浑身的欲望和酥麻折磨着她想要渴求更多,另一方面她下面又传来疼痛。
忍不住哭了出来,凌心语委屈地说:“君子洛你这个坏蛋!你整天讥讽我并非完璧,说我给你丢了脸!现在知道了吧?你居然,一直都是在冤枉我!”
君子洛闻言无奈地说:“我都说了,我不会在意你是否完璧之身,你怎么还紧捉住不放啊?”
君子洛现在也不好受,他久未经房事了,如今欲望接触到紧致的触感,更加的肿胀硕大,偏偏又唯恐伤到了凌心语,额头的冷汗涔涔流泻而下。
眉头微蹙,君子洛纳闷地说:“心语,还痛吗?难道是因为魅香的缘故,所以让你产生疼痛了?”
“混蛋!你不是号称足智多谋吗?”凌心语特鄙视地说:“亏你还有三个暖脚的,难道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痛吗?没见过你这么蠢得男人!”
“什么?”君子洛脑海中一亮,怪不得,刚刚感觉到似乎有一层阻碍,原来是—低下头看去,果然看到了,在两人的交合处,一丝丝殷红的鲜血冒了出来。
君子洛心底生气了一股子狂喜和兴奋,惊喜,各种情绪,百感焦急地在胸腔里涌现。低下头,吻了吻凌心语,君子洛欣喜若狂:“心语,感谢上苍,让我可以完整地拥有你。”
凌心语哼了哼,不悦地说:“怎么没有发现,你那么啰嗦啊!你还要不要给我当解药啊?要是不的话,麻烦你赶紧地出去,我要痛死了!”
“呵呵—”君子洛发出愉悦地轻笑声,身体轻轻地温柔地律动着,他现在身上有伤,可不能剧烈运动。
凌心语发出凌乱破碎的娇吟声,两人契合在一起,相互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在到达快感的顶端的时候,君子洛将灼热的种子喷洒进她的花心,汗湿淋漓地拥住她。
屋子里,喘气声经久不息。
半晌,君子洛缓缓地睁开眼睛,亲了亲她已经红肿的粉唇,温柔地问:“小心肝,告诉相公,还疼吗?”
凌心语的药效已经解除了,理智和意识也开始逐渐清晰和清明起来,闻言缓缓地睁开眼睛,里面是漠然的清澈,冷冷地说:“已经好了,相公现在可以下来了吗?”
君子洛一怔,笑容缓缓地敛去,看着凌心语一脸的疏离和淡漠,心中一痛说:“心语,你还是在生相公的气吗?”
“怎么会呢?相公是心语的相公,又是出身富贵的皇子王爷,心语怎么敢责怪相公,胡乱生相公的气呢?”凌心语嘴角漾起冷漠疏远的笑容说:“更何况,相公把自己当成解药,送给心语,心语应该要感谢相公的救命之恩呢!”
君子洛闻言,心中一痛,却是忽然想起了凌心语明明就是处子之身,但是桂嬷嬷却对他撒了谎!翻身起来,将一旁的锦袍扯过去,随意地穿了上身。看了一眼床褥上那滩殷红的血渍,眸子里是深深的阴沉。
听到君子洛不发一言的离开,凌心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忍住了泪水不让它流出来。嘴角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她早就知道了,君子洛本就不是个专情的男人,不是吗?
他阴晴不定,可以前一刻宠得你上天,也可以在下一秒钟,将你拉下来,打入十八层地狱。
君子洛大步来到前厅,命人将夏启唤来。
夏启很快就来了,一看到君子洛,忙焦急地问:“王爷,王妃娘娘她—应该没事了吧?”
“已经无碍。”君子洛淡淡的说。
夏启这才轻呼了一口气,然后又说:“那王爷,太医已经等候在那里,准备着给您看伤口上药呢!”
君子洛摆手,阻止夏启上前搀扶自己的举动,凝重的眸子里带着暴风雪说:“先不着急,你现在去汀兰苑,将桂嬷嬷带来,本王有话要问她!”
夏启脸色一沉,立刻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君子洛阴沉着脸,该死的老东西,竟然敢连他都骗!
不一会儿,夏启铁青着脸回来了:“王爷,属下去的迟了。桂嬷嬷已经身亡,属下查出,确认是半个时辰之前上吊自尽。”
“哼!算是便宜那个老东西了1”君子洛阴沉着脸说:“你派人仔细去查,桂嬷嬷的幕后指使是何人。另外,颜夕那里也给本王好好的注意着。还有,本王就不相信了,好好的,泫然阁怎会无缘无故闹鬼?怕只怕,不是鬼,而是人扮鬼!都去,给本王全部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