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我奇怪的,是刚刚和慕子言一起闯进来的那些人。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和慕子言的离开,而离开。
我很好奇,他们留下来会干什么?
但我,没有因为好奇心作祟,吵着留下来。
而是乖巧的随着慕子言坐进了他的车里。
但在上车的前一刻,我好像听到了司徒家里,传来诡异的哀鸣。
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但那不是我该顾虑的。
因为刚刚我差点被强的时候,也没有人站出来救我。
而我从小就不爱慕虚荣。
更不会为了虚荣心这虚伪的东西,去救一个差点强我的男人,和一个是帮凶的女人。
就像,我从不会因为虚荣这东西,去给人任何一个要饭的钱。
在我的潜意思里,要饭的比我这寄人篱下的还要富有。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坐上慕子言的车,意味着我另一端悲哀的开始……
当我懂得的时候,我已经戴上其他男人的钻戒,准备迎接我的第一个孩子。
当我随着慕子言,坐上那一辆有着宝马特有的“别摸我”标志的车上之时,我感到有些许的惊奇。
因为平时和慕子言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开着一辆法拉利。
有时候司机载他过来,那就是林肯加长。
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赞叹,原来有钱人的名车都是换着玩的。
几百万在他们的眼里,可能比我们的十块钱还不值。
车上,我很识趣的没有开口。
慕子言也没有。
我就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他就安静的开他的车。
如果不是偶尔看到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握,你可能会觉得他只是带着我在游车河。
但我清楚,他不是。
这是慕子言特有的生气方式。
但我,不会去理会。
因为刚刚差点被强的人,并不是他慕子言。
而是我司徒琪。
你说,我这一个当事人,都那么镇定,他这个旁观者,神经就那么的脆弱?我将视线落在车窗外,那不断向后移去的景物。
窗外吹进来的夜风,有些微凉。
我的下身,也有些微凉。
刚刚,就是在司徒远那只禽兽的魔爪下,我的小**光荣的牺牲了。
现在下面凉飕飕的,风可以自由出入我的睡裙,卷起鸡皮无数。
不久之后,车子便停在一座房子前。
夜幕中,我看不清这房子长什么样。
我只记得,那夜幕下,我只能跟随慕子言,走进了那座房子。
当昏黄的光线在这座敞大的别墅里亮起的事后哦偶,我第一次感到震撼。
我是去过慕子言的公司,见识过他公司的气派,也听说过慕子言是一个高干子弟,家里的钱多到可以弄成支票当被子盖。
但当我真的进入这座房子的时候,我才知道所谓“有钱”的概念。
怎么说,十几年寄居的司徒家,也算是这城市有头有脸的富商。
所以,我脑子里所谓的有钱,也就大概和叔叔家一样。
可我真的没有想象过,有钱能有到这样的地步。
整个房子,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米色系,高档又不失范。
大厅正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水晶吊灯。
从那里发出的光,可以折射出无数的光波。
地,是深黑色的大理石。
打磨得十分光亮平滑,几乎能照出我整个人的影子。
等等。
我看了看地板下,里面的那个我穿着睡裙,和平时一样,站着的时候脚撑的很开。
而下面,我没有穿**的那一部分完全展露无遗。
看到这,我马上并拢双脚,羞羞!
但走在前面的慕子言,一点都不顾虑到我的感受。
伸手,他一把就把我扯了过去。
但这并不是因为他想给我个拥抱。
我多么希望,他能抱一下我,毕竟刚刚的我,才差点被司徒远给强。
但慕子言似乎搞错了,认为是我要强司徒远。
之所以我会这么认为,是因为慕子言将我拖进浴室,然后就丢下这么一句话——
“把自己洗刷干净。”
我,又不是唐僧。
妖怪要吃我的时候,就要洗刷干净。还念念有词——慈悲为怀!
所以,在慕子言丢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我没有动。
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慕子言。
想用我的眼睛,我的眼神,告诉慕子言。
我,并没有强司徒远!
可能,我的眼神不好,暗示没能奏效了,也可能,慕子言看到那不堪的一幕已经将我判了刑,认定我就是强了司徒远的恶棍。
不管是哪一种,下一刻慕子言就拿着那根有点像马桶刷的东西,开始撕着我的衣服。
然后将我推进了浴缸中,用大莲蓬不断的往我身上泼水,美其名曰——“洗刷”。
看着眼前,那个已经将袖子挽起,疯狂中依旧保持着他的高贵的男子,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也许,我应该像劳改犯一样,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可问题是,我没有强司徒远,难道他要我屈打成招吗?
冰冷的水,无情的洒在我的脸上,身上。
身后,是慕子言。
拿着那根类似马桶刷的东西,狠狠的刷着我的身体。
似乎今天,没有将我刷出一层皮来,他就不打算放过我。
而这个整一个过程,我没有求饶,甚至没有挣扎,任凭慕子言,无情的摆弄着。
因为,我不认为,那是我的错。
我,没有强了司徒远。
不知道过来多久,慕子言的动作终于停顿下来。
那冰冷的水,依旧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
而我的皮肤,大概已经因为慕子言的暴戾行为,去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痛着。
而这始作俑者,则慢条斯理的脱着他的衣物。
一件件,一层层。
这之后,他抱着我坐进了已经盛满水的浴缸。
在我的背后上,涂上了沐浴露,慢慢的揉掐着,像是按摩。
怒意,在这一瞬间将我填满。
我不服,我不满,因为我不是强司徒远的人,为何我要遭受这样的罪。
“懂得反抗了?那为什么在司徒远的身下,就不反抗?为什么要任他,那恶心的东西在你的身上游走?”
慕子言的扣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