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使坏了?是不是我昨夜弄疼你了?”看着我始终没有说话,慕子言有些急了。
一个翻身,他再次将我压到身下。
然后,他用着他那有些粗糙的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我的侧颜,用着无比怜惜的神情。
看着慕子言那猥琐样,一个坏念头,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然后我对着慕子言开了口:
“慕子言,如果给你一个机会,重回到昨晚的话,那你还会不会作出那些混战事情?”
“虽然是有点懊恼,但我不会后悔!”慕子言思索了一下,这么回答道。
“那会不会做?”
“会做!当然要做!就算重来一次,我也还是要做。这样,琪琪才不会被别的人给抢走!”当我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提出了前面的那个问题之后,慕子言不假思索便回答道。
而且,声音无比响亮。
就像革命先烈一样,带着顽强的斗争精神。
“去你的。不管过程是怎么样,你慕子言都想要做,这还道个毛歉?”我抬头看向慕子言!
我怒!
这个男人耍无赖的本事,一点都没有退步。
当然,还有他在床上的强势,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一样。
不过,慕子言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怒焰一般。在我的质问之下,这个男人竟然笑了。
他的眼睛微眯着。
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也极具侵略性。
这样的慕子言,看的我背脊发凉。
“道歉当然需要,不过如果不先这么做的话,老婆跟人家跑了,我就是悔到肠子都变成绿的,也无济于事了。”
慕子言自顾自的说着。
老婆?
对了,这是慕子言对我的称呼。
大概,从我五年前离开的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就开始这么称呼我。
就连当初以为我死掉,他给我安置坟墓的时候,也在上面标明着“爱妻”二字。
当然,我是有些不明白慕子言的话。
但令我更为狐疑的,这慕子言的笑,是何意。
但下一秒,不用慕子言对我说,我也知道了他的用意。
因为,这一刻慕子言的手已经钻进了被窝里,撩起了我的毛衣,用他那一双大掌,完全的包裹起我的美好。
“慕子言,你干什么?”那突如其来的触碰,让我有些慌乱。
我连忙挣扎着,准备起身。
再这么待下去,我怕我会被慕子言吃的连个骨头都不剩!
但霸道的慕子言,岂能容我一下子逃脱。
在我拼了命的想要跳下床之际,慕子言抓住了我的手臂,再一次将我圈住,压到自己的身下。
然后,他的吻便又毫无预警的落在我那因为毛衣过于宽松而果露出来的锁骨,以及胸前的那团白嫩上。
这之后,慕子言的声音变得越发的沙哑,靠在我的耳际说道:
“当然是要做了,反正我们昨晚上也做过了,不用害羞了,琪琪。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嘛!”
慕子言边说着,边咬着我的耳垂。
偶尔,还调皮的用他的牙齿,啃食着。
我正琢磨着该怎么拒绝他的邀约之时,慕子言又开了口:“对了,琪琪。我们今天来玩个新姿势要不要?上一次,我靠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床头有个特好的角度,一直想要跟你来尝试一下。”
说着,慕子言已经圈住了我的腰身,准备将我从床上带起来。
趁着空档,我连忙从慕子言的魔爪中逃出,顾不得我的宽毛衣底下仅着一条小裤裤。
“琪琪,怎么了,不喜欢新姿势吗?那我们玩以前的那些,也行。”慕子言见我逃脱,连忙换了一种讨好的语调。
不过,慕子言的视线是那么有侵略性,特别是当他看着我的时候,他的视线总是在我露出来的两节腿上多做停留。我哪能不清楚这丫的脑子在想什么吗?
玩?
跟他慕子言玩,会玩死人的!
“慕子言,我看你昨晚不只是喝醉,连你的脑子顺便也被烧坏了吧?昨天晚上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再想胡来,你就给我滚出这座房子!”我怒吼。
慕子言这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直蹭鼻子上脸。
如果现在我不制止他的恶行的话,那估计住在这里的某一天,他还会悄悄的摸上我的床,将我给吃干抹净。
虽然昨夜,我确实被这个男人吻得有些意乱情迷。
可这也不代表,我又想要将我的身体奉献给这个男人。
我这样说,你们可能会笑话我,说我的想法有些怪异。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
你们想一下,五年前慕子言不也对我很好吗?
只要是有人欺负了我,这个男人是绝对会上前跟人家拼命的。
但这之后呢?
这个男人,不也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走上婚姻的殿堂,还对我说他的伴侣只能和她门当户对?
虽然,慕子言已经解释过了,当初他为什么做的那些。
而我,也已经渐渐释怀。
可当初那一段,在我的心里还是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迹。五年前,我甚至还一度患上了忧郁症。
虽然治愈了,可我现在的精神状况,根本就不能和正常人比。
只要是我觉得宝贝的东西,我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放到床头边上,有时候还非得拽在手心里,才能睡着,以防止被别人盗走。
就像,我的手机。
在我不知道顾泽明五年前将我带走是为了报复慕子言的时候,我睡觉的时候,都要将手机拽在手心里,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将手机给弄丢了,从此断了跟顾泽明的联系。
当然,这也是我知道顾泽明当初为什么将我带走,给我宠溺之后,那么生气,那么无助的原因。
因为在过去的五年里,我将顾泽明给我的这份暖,当成我生命中的唯一。
但现在呢?
我才发现,原来这份暖,只是顾泽明设下的一个陷进。
所以,在这之后,即便是慕子言,我都很难相信。
“琪琪……”听完我说的话,慕子言有些懊恼的跌坐在我的床上。
神情,有些萎靡。
特别是他刚刚奋起的“二弟”,也在这个时候振作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