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现在不是言论自由的世界?
我才想着这么个赚钱的点子,也没有说出来,难道就要被扼杀在摇篮中?
我立马放下刀叉,在心中默念着,观世音啊如来佛耶稣也行,你们谁谁的来保佑我。
“幕少,你看,这丫头片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直接叫你的名讳,你看是不是该给她点什么颜色瞧瞧?”
女人又用她那好似林志玲的声音,对着慕子言娇嗲着。
“好像挺新鲜的!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玩?”
我有点为那个发嗲的女人悲哀。
因为从始至终,这个男人似乎没有听进她的话。
慕子言说了这么一句的时候,惊讶的不止是挂在慕子言身上的女人。更还有被慕子言拎着走出餐厅,直接回家玩“官兵抓强盗”的那个悲催的我。
当我被慕子言拎着走出餐厅,就坐上了回家的车。
一路上,我能感觉到男人的嘴角高高挂起。
回到家之后,这个男人甚至连鞋子都没有脱,就直接拎着我走进了他的房间。
当慕子言将我推到在床上的时候,我发现大事不妙。
“慕子言,你想干嘛?”
“当然是玩你说的‘官兵抓强盗’了。”他将我压在身下,邪恶的笑着。
“你当强盗还是我?”这是他之后提出的问题。
从他脸上这个猥琐的表情,我知道他一定非常想当这个“官兵”的角色。
可我相信在看文的你们也看得出,应该是我这种单纯善良的小女孩,比较适合演“官兵”,而像慕子言这样的大灰狼,应该最适合的就是“强盗”了。
“我当官兵!”我当机立断。
其实,我对我刚刚在餐桌上提出的这个游戏,已经悔不当初。
但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知道世界上不存在如果,也知道发生穿越的那些人,都会懂得一些的诗词歌赋上。
而我,司徒琪,就连李白老兄的诗都找不着北,更不用说那些年代什么的先后顺序了。
总之,我是个历史白痴。
就算穿了,我也只能是混吃等死的命。
“官兵?就你这弱胳膊,小短腿的,没办法当的好的。乖,我们角色互换。好,现在开始,你可以跑了。”
慕子言一句话,将我仅存的希望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他压着我的身体,也留给我一丝缝隙,给我无望的生活增添了一点点的光亮。
我立马抓紧时机冲了出去。
我跑。
努力的跑。
即使短胳膊,小短腿的,我也要打拼,要革命,要发家致富,要开拓进取。
但最重要的,要躲过慕子言的魔爪。
我一路狂奔。
从慕子言的房间,直接冲着楼梯往上爬。
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
这是周董说的!
我记住了。
现在该是发挥这中座右铭的功效的时刻了。
只可惜,当我的小短腿好不容易到了顶层的时候,慕子言已经站在那里了。
我努力的揉着眼睛,确认我眼前不是播放玄幻大片。
“你怎么上来的?”
我不记得,刚刚慕子言有跟着我跑上来,甚至超越我的举动。
为何,他能凭空出现在这里?
难道,海市蜃楼出现了?
“琪琪,世界上有种叫做电梯东西,‘咻’的一下,就上来了。”慕子言说着,手上还比划着向上的动作。
这一刻,我真的有种挠地的冲动。
因为我其实也知道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但从来到这个“家”开始,我就没敢碰它。
因为我觉得电梯这东西就是高科技产品,要是我一个不小心弄坏了,估计打一辈子的暑假工,也不可能赔偿的起慕子言家里的电梯。
只是,这一回我真的明白了,人类为什么要发明这一类的高科技了。
尤其是在“玩官兵抓强盗”这类有些的时候,这东西简直就是……
在我无望的眼神下,慕子言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朝着走过来,一把将我扛在了身上,坐电梯去了。
我本来还想挣扎的。
但,刚刚跑了这么一大圈,已经累的不行了。
算了,我认栽的被慕子言带回了房间。
“不玩了行不?”
我问这话的时候,慕子言已经扯开了我的衣服,正要扯开我上身的小**。
“不行。对了琪琪,以后晚上睡觉不准带罩子。”
慕子言说着,用着嘴巴扯开了我的小**。
“为什么?”
“印象手感不说,还阻碍了你的发育,懂不?”
说完这话的时候,慕子言已经开始扯着我的小三三。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慕子言。
话说影响发育,还不如直接说印象了他办事的效率。
男人,就是这么的虚伪!
鄙视之!
“啊,你干什么,好痛!”
或许察觉到我在鄙视,慕子言咬着我的咪咪,狠狠的。
“不要动,这是我在帮助你加速成长。”
我在心里嘀咕着,所谓的加速成长,也不过是他在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寻找合适的借口吗?
我恨!
当然,我这弱小的力量始终都不是慕子言的对手。就算我的心里再怎么想海扁眼前这个啃食着我的身体的男人,都没有出手。
但我在心里发誓,等我长大的那一天,我绝对要揪着这个男人的耳朵,狠狠的进行“爱的”教育他!
那一夜,慕子言用他熟练的手法,一次次的刺激着的敏感的神经。
最终,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慑之下。
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双腿依旧发抖着,难以站立。
而那个狠狠的将我压榨了一夜的男人,则神清气爽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我的“仇视”之下,又狠狠的教育了我一顿,之后才优雅的去上班。
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年幼的我竟然勾起了笑容。
那个时候,我以为那就是幸福。
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那只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而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城市,每天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被捕和逃离,时时刻刻在上演。
而我所认为的幸福,也不过是个人遥远的梦。
而梦,总有醒来的那一天!
我司徒琪从来都不是善类,而慕子言,这个迷雾一般的男人,我想也是同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