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亚若消失在别墅大门,我知道,我们的戏码应该落幕了。
起身,我准备从慕子言的怀抱中挣脱。
“看不出,你很有演戏的天赋,是个人才。”
相对于我的挣脱,慕子言,似乎不但算就此放过我。他的大掌依旧紧紧的攫住我的腰身,抱着我走了进去,回到那个有着一张极大的米色床房间里。
“戏?”
我的眼睛微眯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原来,我刚刚那般撕心裂肺的语句,还有不自觉流露出来的五年前的真情实感,在他慕子言的眼里,只是戏?
这一刻,我有种想笑的冲动。
而这狗血的剧情,只是为了将被他当成妹妹的未婚妻气走,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戏?还是说,你真的对我……”慕子言抱着我,回到了刚刚的那个卧室里,将我放在那张米色的床上。
烟灰色的眸子里,有一股很强的穿透力,在我的身上徘徊。
“没有,你不要想太多。好了,既然她已经走了,我想我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说完这话的时候,我我起身,准备回到浴室,将我的那身衣服换回。
耽误了一个晚上,不知道顾泽明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打电话给我。
我的手机,好像在刚刚去迪尚的时候,被我调成了静音。
我想,我该将放在浴室的手机拿回来,也该离开了。
和这个男人僵持,什么时候我都没有占上风。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现在。
但相对于急切想要离开的我,慕子言根本似乎根本就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一个起身,他将我的手臂给扣住了。然后往回一带,我一下子便跌回到那米色的床褥上,而他随之覆了上来,压在我的身上。
“你准备干些什么?”
其实,看着慕子言那烟灰色的眸子,我不难猜出他要做些什么禽兽事情。
特别是,他的手,已经开始在我的浴袍打结的地方,摩挲着。
大概,慕子言是没有见过比我面对强犯还能显得如此淡定的女子,那双烟灰色的眸子里竟然闪过一丝赞赏。
只是,慕子言总归是慕子言,情兽的本性,从来都不会因为惊讶而改变。
“当然是,做些该做的事情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从他那张薄唇中传出的热气,正好喷在我刚刚因为挣扎而露出来的锁骨上,带着他专属的气息。
稣酥麻麻的感觉,有着让人沉醉的资本。
而那帜热的目光,则落在我领口敞开的,因为气息不平稳而晃动着的胸口上。
“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慕少,陪您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俊颜,我放在双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十八岁的我,年幼无知,才会傻傻的陷进慕子言编织好的陷阱里,让我的身体,我的心,成为他无聊时的消遣。
但二十岁的我,绝对不能!
“这可不是无聊的事情,这叫男欢女爱。而且,不得不说的是,你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让没有了很久床第之事的我,有种渴火焚身的感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到我的身边来……”说着,慕子言的手,一下子扯开了我浴袍上的那个结,而他的手,也肆无忌惮的探入,肆意的享受着我身上的柔软。
“很抱歉,慕少,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感觉。”我抓住了那只企图更进一步肆虐的手掌,起身。
只是慕子言的手,并不乐意离开。
即便是我已经起了身,他的手依旧停在我的浴袍里,企图在我反悔之际,一举得到我的一切。
“慕少,你说过,你还不至于对女人用强的吧?”我用着我自认为还很平静的声音,对着慕子言说着。
床的另一端,放着一张米色花纹,有点欧式风格的化妆台。
我从那化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一副灰常和谐的画面。
镜子里,一对穿着情侣款式的酒红色浴袍男女,正坐在一张米色的大床上。
女人的浴袍因为撕扯的关系,已经来到了大腿根部。那如玉一般的白嫩,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奶白色的光泽,诱人无比。
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侧着脸看着女人。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到男人的表情。
我只知道,他的手,探入了女人敞开的浴袍里。而女人则用有些鄙夷的眼神,打量着男人。
“跟着我,有房子有车子,到哪都有人围着,服侍着。怎么样?”相对于我的冷漠,慕子言依旧用那一双烟灰色的眸子,紧紧的注视着我。
一抹期待,在那漂亮的眸子里,若隐若现。
的确,跟着他慕子言,吃的,穿的,用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不管走到那里,什么人都要对你阿谀奉承。
这样的生活,我曾经也体验过。
可一旦他玩腻了你,就会像小猫小狗一样,被他随意的丢掉。
那样的痛,我已经尝过了,我还能相信他吗?
不……
这,不能!
“慕少,你应该不会缺钱找女人吧?”我挑眉,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发现那张薄唇有凑近我的趋势。
“我慕子言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我看上你了!”慕子言的手,依旧在我的浴袍底下作恶。
偶尔轻揉着我的柔软,偶尔碰一碰尖端那因他而挺立的花朵。
“可我,看不上你。”我轻笑,而后,慕子言原本还挂着邪魅弧度的脸,在这一刻变成了铁青。
大概,他从来还没有被女人这样直接的拒绝过。
原本还在我浴袍中作恶的手,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动作。
烟灰色的眸子,带着惊讶的眼神,一遍遍的打量着我。
“怎么?慕少难道想违背自己一贯的风格吗?”别开脸,我起了身,将那被慕子言扯开的浴袍,裹紧了些,然后走进浴室,将我来时的那身衣物,换上。
其实我也不想承认,但这一刻的我真的看上去有点像是落荒而逃,在面对五年后的慕子言之时。
“喂,路少?”还没有走出去,我便听到慕子言在房间里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