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头上挨了一下。
我立马怒了,转头看了过去,“靠,老家伙,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啊,敢打我,再打下试试,别说师傅没得当,还要吃面,想得美了!”我手捂着头。
“嘿嘿,我不是让你清醒点吗,别让那小子那幅熊样给骗了!”他嘿嘿地笑着。
“那也不用打头啊。打傻了你赔得起吗?”我白他一眼。
“打头?疼吗?”他笑着问我。
咦,好像真不疼啊,刚才那纯属条件反射!“怎么回事?”我吃惊的问着。
就看他一幅炫耀的样子拿手在我面前,然后两手指往一起那么一拧,“啪!”一声传来,不过就不同于普通的拧手指的声音,好像拍在头上呢。
“嘿嘿……”我摸了下鼻子,这时候三楼的人全都下了二楼了,除了一老一少的我俩,走的一个不剩。
“嗳,师傅,问个事?”我笑着。
“什么事?”
“就是我们来的时候啊,你之后和张致在那这样,这样是干什么?”说着我拿自己的两手比划着。
“哦!想知道啊?”
“恩,想知道!”我狠劲的点头。
“给我做那个你给那小子做的面,我就告诉你。”
“切,不说拉倒,我回去问张致!”样吧,以为这就能让我给你做东西吃。
“要不要学啊,学会了,这手的速度可就快了呢,想偷个东西什么的,别人都不知道!”他笑着。
“偷东西?天啊,师傅您老行,太行了,有你这么教的吗,那将来还不都进去了?”我大叫,这师傅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我这是打比喻知道不,就是告诉你这手有多快,什么让人偷东西啊,不过这比喻说的好像不恰当,要怎么说呢?”他一脸的苦脑。
“我说,您可以告诉别人啊,说这个速度之快可以抓住打来的子弹!”我在乱扯。
“嗳,对啊,这比偷东西好听多了,又不是所有人都要当神偷,对,可以抓住飞来的子弹!”他乐了。
“你,不会之前都是那么告诉你的这些徒弟,可以当小偷吧?”
“哪有的事啊,那些小子只看了就一脸兴奋了,跟本不用我诱惑,只有你啊,还要老头子想办法来诱拐,还拐不到,唉,真是失败啊,失败啊!”他摇头。
“也不是啊,我不是答应做你的徒弟了吗。你诱拐成了功,而且啊,我也有可能会再给我带一个或两个的女弟子呢?”我偷偷地笑着,要是小琳知道我来这了,她一准得吵着要跟来。
“会做吃的不?”‘老头子’立马笑着着呢我。
我顿时满头黑线!一群乌鸦飞过,呱呱……
正在我们说着的时候,张致和徐天两人背着包上来了,“彤彤,走啦!”
“哦,好哩,师傅我们走了,拜拜!”我一边往楼下去一边冲‘老头子’摆手。离这个不正常的人远点。
“别忘了我的面!”身后传来大声的喊叫。
走出了武馆,我越想越觉得好笑,这师傅逗啊,就是一贪嘴地人。
“笑什么?”张致问我。
“你们师傅真有意思,看来就是个老玩童!”我说着。
“呵呵,习惯就好了,他就那样,没个正行,不过人不错,虽然他说他六十多岁了,不过长的不像,后来我有偷偷问过咱们小学的体育老师,老师才说是真的。”徐天说。
“哦,还真有这工夫啊,那要是传出去了不得老了人来学了?”我好奇。
“工夫什么工夫,他就是长了一张娃娃脸,那脸他保护地比什么都厉害,你是没看他脖子往下,那就是老人了,他不是没有头发吗,那是因为头发白了,所以从此他就彻底地全剔了。”张致接过话。
“啊?一个大男人,还要保护他的脸?不过也弄的太成功了吧,好像才二十几岁呢。”我有些羡慕,这要是我也学会了,那不说别的,等我六十岁的时候,嘿嘿,一看张致就一小老头,我嘛,三十岁的少妇一玫,哦呵呵,想想都美,这个要学,至于其它吗,算了,就没有想学的!不知道师傅知道后会不会吐血,不过貌似,他认我这个徒弟也是为了吃东西!
回到家里,我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怎么说刚才在武馆也是人太多,一股子汗味。
坐到书桌前拿出放学后老师讲的英文笔记看了起来,熟读这些对话,之后把买的英文名著拿过来,翻了起来。
不过,呃,我是一头黑线啊,介个偶看不懂啊!
拿过笔,拿过练习本,最后拿来大词典,开始看了起来,不说是不是为了参加比赛,就是单说这个英语我也要学好了,以后用得到呢!
张致来的时候,我正与大词典奋斗呢,“呀,怎么弄这么大一个词典啊,在学什么?”他问我。
“还不是为了那什么竟赛的事,对了,老师没有让你参加你心里有没有不舒服啊?”我问。
“哪那么多事?不参加又不能少块肉。你还真当回事啊,买了个大词典?”他笑我。
“不是我当回事,这什么竞赛不竞赛的倒没什么,不过可以借此机会多学些,必竟这英语吗,学好了还是有用地。”我说着。
“哦,那行,你看吧,我写作业。”
之后我俩谁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唰唰唰地写着做着题,我就咬着笔翻着字典与之奋斗。
十点多的样子,他收拾所有的东西,放进书包,我也抬起头,看着他那两胳膊感觉好像没什么事,我就想了,这两百个俯卧撑,看来对他来说也不算事啊。
“嗳,你这两百个俯卧撑,没事吗?”我问。
“哎呀呀,不说还好,一说这胳膊立马就疼上了,哎呀,酸疼酸疼的,你给我捏捏吧。”他呲牙咧嘴地又坐了回去。
“装的吧?”不过我却站起来往他身边挪去,两手捏上了他的胳膊。
“哎呀呀,轻点,刚才写作业的时候还没注意,这时候疼死了……”他的眉头死皱着。
看着他那样,我也心疼,是啊,二百个俯卧撑啊,又不是专业的队员,谁能受得了,不免的我这心里对那个新认的师傅,产生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