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五点醒来,准备下床,张致也醒了,“你躺着吧,我把两小的抱上来,你再睡会。”
看着他下床穿上睡衣就往楼下走去的背影心里越发的暖了,他真是好疼我呢,是不?
一小会,他抱着两孩子上来了,我反正已醒了,就坐起来,给孩子吃好了奶,他再抱着两只下楼去,而后再上来,躺下搂着我再睡个回笼觉。
七点起来,洗漱吃早餐,之后上学。
他们医学院的课比较满,不像我们。不过今天我也是上午两节大课呢,所以他起来我也起来了,吃饭的时候想着,两节大课,我能不能熬过呢,就怕上到第二节的中间,涨奶涨的受不了。
要不带个小抽子小瓶子?麻烦,没地方放,要是弄出奶味不还是更麻烦。
要不还像以前那样中间回来一趟?虽然赶些,但也不为是一种好方法。
就这样吧,于是我又开着车去了学校,只是这回就和往常一样,停在了校外,没有再开进学校,新年前的那次实在是来不急的了。
停好了车,走进学校,快期末了,大家都是一幅忙碌样,走进阶梯教室,第一节就是周约瑟的口语课,四十分钟半节下课休息十分钟,再上四十分钟第一节大课就算完事了。中间有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再接着上第二节的英语国际法。
下了第一节课,在常汐汐没来得急拉住我的时候,我就冲出了教室,往校外跑去。
开车回了家,抱过刚要哭的小二,喂了起来,就看这小子,欢快的吸了起来,没一会,没了,而他也像没吃够,并且还皱起了眉头。
“乖啊,不够吃的话,一会喝点奶粉吧,你乖哟,那一个要给哥哥吃的,你不可以贪得无厌啊……”我边唠叨着边把奶瓶塞到他的嘴里,之后递给张嫂。
然后再抱起老大,给他吃另一个,结果情况相同了,老大也没吃够,也开始皱眉了。“咦,周嫂你说这是怎么了,今天两孩子好像都没有吃饱啊?”
“孩子在长大嘛,你的那点奶水怎么可能够,三个月的孩子了,食量大了,所以真的要给他们喝奶粉了,你这不错了,出生到现在都三个月了,才感觉到不够吃,有的人啊,就是生一个也没有多少奶的,所以啊,这两个小子是有福的呢。”周嫂笑着接过了老二并把冲好的奶粉递到孩子嘴边,孩子不爱吃,就在嘴里咬着玩。
“你去上学吧,没事,不用担心,偶尔的哭泣也是增强孩子肺活量的一种方法。”张嫂说道。
“哦,我走了。”于是我转身出去开车再次赶往学校。一去一回正好半小时。
时间掐的刚好,再次上课的时候正好是我走进教室的时间,英语国际法的老头很是严厉呢。
在安静的两小节一大节课中,放学了。下午没课,所以也不用太急了,而这时常汐汐拉住了即将要离开的我。
“彤彤,你不够意思啊,人家原术那么好的人,你竟然不要,却选中那个男人,好像流氓一样。”
我心里不舒服了,什么叫好像流氓啊,“呵呵,我是不知道原术好在哪里,你认为他好你只管去和他做成对啊,拉着我做什么,再说了我老公好不好还用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的。”
说完没再理她,转身就走了。
一定是我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所以才会遇到这种事情。
刚走到学校大门口迎面一大束的鲜红玫瑰就挡在了我的面前。
“啊嚏!”一个大大的喷嚏,毫不客气地喷到了那鲜红的花上。
“喜欢吗?”之后一个男人从花束后面露了出来。
“你谁啊?”扒拉开那花继续往外走去。心里本来就因为常汐汐的话,而有些烦感,却看到这么一大束俗气的玫瑰,谁心情能好啊。
“我是刘世刚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他后退着,“来,鲜花配美女,多好啊。”
烦死人了,正好看到校门旁边上的一个垃圾筒,“给我的?”
“对!”对方露出了笑容,那样啊,一幅我想你也会接受的样子。
我接过了花,顺手就丢进了垃圾筒:“有这钱不如多捐助几名失学儿童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他及校门口一堆同样呆滞的学生们,转身上车,走人。
然而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男人就算是盯上我了,天天来学校堵我,气的我没法只好把车开进了学校,也不去管那些了,反正对于这种男人,就是一个字……“烦!”
一点自知自明都没有,总是一幅即将成为我男朋友的姿态居之。
终于熬过了期末考,终于不用再看到那个男人了,收拾好东西,和张致两人带着刘婶打包两小鬼回老家去也。
回到了家里,这两个孩子就成了香饽饽了,因为张致他爸和他妈工作的原因,所以孩子就长在了我妈家里,这下子可把老妈高兴坏了。
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陪着两孩子玩,嗯,就是玩,真是玩啊,凡是和孩子有关的活,老妈跑的比谁都快。
而我却后悔了,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给周张两位月嫂放假,苦命的我们小夫妻啊,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和张致在干,洗尿布,冲奶粉,给孩子洗澡,哄孩子睡觉,还要时不时的应招,抱去给张致他奶奶看看,那老人一看到孩子眼睛都笑的没缝了,所以这个冬天啊,张致瘦了四五斤而我本就没什么肉的身子了,也瘦了三四斤,脸色不好都范黄了,所以年后初六一过,张致拉着我打包了孩子,开车直接去了刘婶,拉了刘婶,我们回省城了!
头一天就打电话通知周张两位嫂子了,而且小刘也天天有过来打扫卫生,家里倒很是干净,车停在了楼下,周张两位嫂子看到我们回来了急忙出来抱过了孩子回到了家里。
而我和张致,直接倒在沙发上,挺尸不动了。
“彤彤啊,你们这是怎么了?这脸色怎么这么差?”刘婶看着我们俩关心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