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码字了,我快忘记当初是怎么样的心情想写小说,近日看到曾经一起的姐妹们有部分没有放弃依旧在写网文,有些放弃了,有些生孩子结婚回家过日子去了,内心很复杂的说。
曾经喜欢码字的感觉,从一开始不会打字到后来时速近三千,我这把年纪也不晓得怎么练出来的,从一开始写网文只为图个开心到后来痛并快乐着。有时想想自己真是找虐,闲的蛋疼的找虐。大把时间放在爬格子上。总觉得文字充满魅力,我现在仍旧如此认为用文字表述是一件令我很愉快的事情。
很多人和我一样,从最初做大神的书迷粉丝,成天等待更新等待大神出来对大家微微一笑,就算此神长得像个冬瓜在我们眼中也是会跳广场舞的冬瓜。羡慕人家的脑子,还有神速的码字速度。我曾幻想是不是他们的爪爪在键盘上擦出火花,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键盘坏掉了几个?大神小神其实也很不容易,他们愁得头发一把一把掉的时候,我们还在催更催更催更,最恨太监文。
在大神们快吐血的时候,我们做够了更夫的时候,更新了,
那时真的很单纯,单纯的追小说,单纯的崇拜神仙,单纯的认为神仙放屁从来都是不同凡响滴。其实一个大神有很多铁杆粉丝,自己这根粉丝算个毛,炖猪肉的分量都不够的说。有多少大神的粉丝都是龙口粉丝,我们这些都是农贸市场自产自销的粉丝。
粉丝捏做的腻歪了,咱也码字玩儿。
就咱这水平,小学都没好好上的主儿,小时候光想着快长大上班学习太痛苦的主儿写网文,这不是扯吗。
写着玩吧,就当娱乐。人吗总要有个业余爱好,于是乎不怕闪了腰的人开始练习打字。
说实在的,我不会打字,学打字我的爪爪不会分瓣,超级慢,就拼音输入法还整不明白,电脑盲。但是为了一个看不见的小小爱好,奋不顾身的往前冲,拼了。
现在打字速度比以前快,爪爪还是不瓣,全靠二指禅噼里啪啦的打来打去,键盘被我打坏了好几个,最近刚换的新键盘超好用。
傻乎乎的码字开始,我发现我和别人不一样,根本不可能像他们一样无拘无束的写网文。我要面对的不是电脑,而是我身后有个需要我照顾的家庭,我经常在码字的时候被孩子吵闹被妈妈训话,他们嫌我懒惰不干活只顾着码字,他们不认为干扰我是不应该。
我愤怒了,真的我那时感觉我从没为自己活过,一切都是以别人为重,家人胜过一切,我就从没为自己计算过什么,就这次我任性了。
妈妈退让了,但我的快乐一同消失了,消失不见了。
妈妈在默默付出的时候她从没抱怨过我,我任性的想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却也没有得到什么。我不是个神人,我是个人,我发现我连做人我都失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不快乐,当我以为我得到的时候我却失去了很多,比如妈妈的健康和笑容,以及对那个需要我关注的孩子的成长中重要环节。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在失去之后补救,我做出一个决定,放弃码字,照顾好妈妈,照顾好家人,网文不可能是我的生全部,我没有这些我还拥有别的东西。或者我该放弃?
我遇到了一位大姐,大姐人很好经常开导我,我像个抑郁症患者,患得患失。大姐经常劝我,要我看看妈妈,因为大姐已经没有妈妈了,那位大姐的妈妈早早去世,大姐说他还没来得及孝顺妈妈,妈妈就去了,她追悔莫及。她总是说要是在妈妈活着时候让妈妈开开心也行,可是大姐说她做的很多事情从没让妈妈开心过,有妈妈有家有亲人就是幸福的,大姐说我比她幸福得多。
是啊,我比她幸福得多,我妈妈很老但是还健在,身体差了一些活得很精神,我有个热闹的鸡飞狗跳的幸福家庭。家庭总要有人付出和让步,为什么做出让步付出最多的总是妈妈,不能是我呢。
我贪婪的享受妈妈的付出的时候从没想过妈妈是否幸福,总觉得这是应该的,天下有这么多应该的事情吗?人家对自己好不是应该的,是因为对方对自己有爱,有爱才会为自己着想。世界上唯一把我放在心里为我着想的人我却总在伤害她不理解她。
我反省自己做的哪里不对,错了很多地方。其实改变自己并不难,就看自己愿不愿做。我开始多抽出时间照顾妈妈,多看顾家庭,放弃了码字,平时闲了看看小说就好。给自己定计划出门旅行看看,做一些以前没做过的事情,也不错。
我不想做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人——好吧,我天生劳碌命!
我心情好了,也想别人心情好,然后我把时间分配了一下,没事上网到QQ群宽慰一些比我还生活的郁闷的人——知心大姐不好当,在我想把某些人脑袋XX掉的时候我就告诉我你是知心大姐,要温柔要温柔,咬牙切齿的温柔!然后自己没事儿吐糟,经常看见一群***在我键盘上飞过……
青春不再的日子总在回忆青春岁月,我还真是老了,老的掉了牙齿——蛀牙。牙医真黑,下手一向稳准狠不留情面。
看照片上的美女,小腰一尺八,想想当年我的小蛮腰呀,一尺八。德行,谁没一尺八过,就你有过一尺八,还拍照留念。谁让咱小时候没有手机没法拍照留念。我怀念我的小蛮腰,我怀念我的一尺八,我怀念上小学老师让我交一条老鼠尾巴的日子。
老师,灭鼠运动很伟大尊的很伟大,我至今还记得街上小贩在卖老鼠尾巴一毛钱一条,我想买来着,嫌恶心没买。老师我也很想说我家厨房有很多大个老鼠,我就是没勇气抓他们。尤其是盯着盯着无名鼠辈的尾巴,我那时就怀念我家的大花猫,逮耗子杠杠的。
小时候姥姥养了好多鸡,就在院子里,我喜欢去掏鸡蛋,刚下的鸡蛋拿在手里还暖和的温温的。老鼠其实也很可怜,他们没得吃尤其在冬天,它们偷吃鸡食。
晚上睡觉,经常听到老鼠咬我家木头门,咔哧咔哧,特带劲儿,我爸起床,老鼠就跑,根本抓不住。等我们躺下,它又出来要咬。虐齿类动物本能——磨牙,就像猫磨爪子一样。门缺了一角,奇耻大辱!!
姥姥很生气,可是我家人貌似没有一个比老鼠还机灵的人能逮耗子,于是乎借了人家一只猫抓老鼠。
那只该死的猫,看见老鼠跑得比我都快,窜上大衣柜顶上说什么也不下来,惨叫了一晚上。
这是猫吗?我森森表示怀疑,我至今仍在怀疑那只猫的属性。
好在天要绝耗子,家里来了一只大花猫——一只野猫,跟我家住着不走了,天天逮老鼠,我家第一次从天而降一个捕鼠器,老天爷开眼。
和老鼠的斗争从此以后我们占上风,老鼠神马的都是浮云浮云。
姥姥养的鸡越养越少,越死越多,那些鸡总在死。妈妈说我们不会养,最后鸡全被我们吃了。
鸡蛋没得捡,老鼠也变得很少。某日一只大老鼠从院子里放煤的煤堆里面窜出来,全家喊打,好大一只老鼠!打老鼠!
老鼠蹭蹭蹭的跑,满世界喊冤,它招谁惹谁了。干嘛呀,拖家带口也不好过呀。
我们不懂老鼠语,坚决要灭掉它,最终被邻居大叔一铁锹毙命。
我特佩服邻居大叔,他一眼就看出这耗子是母的,大叔说,这里必有老鼠窝,必有一窝小老鼠。额的了个神,他咋知道?
然后邻居大叔从我家中挖出一窝老鼠,粉嫩粉嫩,还没毛捏,大叔一锹给拍死了。
话说大叔我真没这么近距离看过耗子崽子捏,给看看撒,成不。死老鼠仔子就免了,您给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