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392600000120

第120章 兰花梦奇传(9)

两个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彼此埋怨,直奔到柏忠家,方才放心。在客座内坐下,可怜后门口焦辣辣的,又疼又痒,坐也坐不安稳,对面站着。依仁道:“这个苦吃足了。”柏忠道:“原是取乐的,倒弄得乐极生悲。”依仁道:“讨些水来,洗洗也好。”柏忠道:“小弟的敝臀,真是有用之才,前天令弟当做鼓敲,今日竟能当烛台用,岂非奇事!老哥不必作恼,我明天进相府去,想了小法,他叔子的芝麻官,少不得在我手里包断送。”依仁道:“全仗吾兄出气。我家那个是不行的,在他面前,连说也不能说。”柏忠家里取出水来,洗了一会,依仁道:“我听人讲过的,有了东西进去,要趁早掏出来,不然生了毛,为累一世,要成红毛疯呢。”柏忠道:“那还了得!你我这副嘴脸,又讨人嫌,那个肯来下顾?岂不痒死了而后已,不如你我换着掏掏看。”就将屁股一蹶送过来。依仁用灯照着道:“吾兄洞府颇深,望不见底,用个竹筷子试试看。”柏忠道:“也好。”依仁见桌上一双铜火箸,拿起来才送进去,柏忠大叫使不得,就站起身来,抠抠擦擦道:“隔江犹唱后庭花,原是韵事。”依仁道:“怎么样?”柏忠道:“我想起来了,你我就做个胀头疯,或者遇见个掏毛厕的,还可借此有点子出息呢。吾兄请回罢,吾还要同相府里人去抢亲。”依仁讨了一个小灯笼出门,屁股夹得紧紧的,一步步挨回去了,到家进房睡下,哼了半夜。

次日微雨,依仁借此不出去,起身也迟。吃了饭,在房中坐立不安。只见一起一起家人跑进来道:“少爷下来了。”听见宝珠在外叫道:“大哥在家么?”依仁急趋出来,笑容可掬道:“贤弟,今天下雨,可曾上衙门?”宝珠道:“今天无事,来同大哥谈谈。”遂坐下来。就有许多家人站在窗外伺候,送共装烟。二人说了些闲话,依仁极力恭维。宝珠开言道:“筠儿不长进,不肯读书罢了,又在外边顽笑,大哥知道些风声,也要管教他。”依仁满面羞惭,咕噜了一句,就用话支吾道:“贤弟,可知道刘三公子的新闻么?”宝珠道:“我不同他来往,他的事我如何得知呢?”依仁道:“昨日在金鱼胡同会见柏忠,见他街头上一家子姓英的同他讲话,我问是谁家,原来是个旗人,老夫妇两个,只有个女儿,颇为标致,刘三爷讨他做小,那家子立意不行,柏忠的主意,昨晚着人抢回去了。不知英家如何处置呢,谅不敢同相府里要人。那个女孩子,我倒瞧见一眼,有十五六岁,长挑身材,眉心里有个豆子大的鲜红的痣,模样儿还罢了。”宝珠道:“老刘倚势欺人,也非一次,都是那个柏忠的指使。无论什么人,遇见不良的人引诱,他就更坏了。”依仁默然无话。今日又是个阴天,屁眼作痒,竟痒得不可开交,连坐也坐不住,起欠欠的。宝珠只见他乏趣,意欲起身。忽见门上传进帖来,未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话不投机焉能入彀

药非对症反足为灾

话说宝珠看了帖,是张守礼,知道张山人来拜,吩咐快请,别了依仁,就迎出来。到了左首正厅,见执帖的引着张山人,笑嘻嘻已走进来。宝珠上前相见,分宾主而坐。家人献茶,寒温数语,宝珠道:“今日如此大雨,老先生高年的人还蒙光降,负罪良多。”张山人笑道:“老夫今日出来,专为几件正事,要与兄细谈。”宝珠道:“请教。”张山人道:“令母舅托老夫替令表执柯,适在许大司寇那里,诸位今日又在他那里吃饭,费了许多唇舌,好容易才说成了。他大令嫂与你贵表兄,年岁相当,才貌也是相配的,明日请令母舅订个日子送聘,还要借重吾兄呢。”宝珠道:“一定奉陪老先生。”张山人道:“还有一事,令母舅说将他一位小千金,面许了二令弟,也托老夫为媒。吾兄择个日子,就拉令亲同去走遭。”宝珠起身一揖道:“全仗老先生玉成,容当厚报。”张山人连称不敢。又笑道:“许公有位二令爱,竟说得天上无双,人间第一,他专属意于你。此老的意思,不是他爱,足下竟难其妇,不是足下,他令爱亦不得其夫,真是一双两好。叮嘱再三,要老夫成全此事,谅世兄也无可推敲,就请禀明令堂,一言为定的了。”宝珠听罢,春山半蹙,秋水无颦,满面娇羞,低头无语。暗想那有个女孩儿家,自己讲亲事的?羞愧极了。心里发急,无可如何,只得含羞带愧的道:“老先生此事休题……”说了半句又不说了。张山人道:“世兄是何尊意?不妨谈谈。”宝珠道:“老先生虽是几代通家,怎知在晚的难处?先君去世,兄弟年纪轻,在晚的愚见,要候两个舍弟订亲之后再议。许年伯处,还望老先生善为我辞。”说罢,凄然叹息。张山人已看出光景,又怜又爱,反悔来得冒昧,忙陪笑道:“世兄如此居心,足见孝友,许司寇是个迂人,不能直言,待老夫向他婉婉回复就是。世兄的难处,老夫亦复知之,你我通家,断无不关顾的,世兄只管安心。”宝珠谢了。坐谈一会,起身作辞,宝珠直送出仪门,看着上车。

回到房上,将张山人来做媒的话,向母亲、姐姐说了,夫人也觉欢喜。宝林见妹子不乐,问道:“张山人还有别的话讲么?”宝珠道:“没讲什么。”呆呆的坐了一回,就进自己房里,叫紫云泡了一杯浓茶,吃了半杯放下,向妆台改妆,对紫云把张山人的言语,同他讲了,紫云也觉诧异。梳妆已毕,紫云道:“你同我一齐做的那件藕色夹罗小袖衫子,把你穿罢。”宝珠点点头。紫云取出来,替他披在身上,笑道:“配大红裤子不好看,穿上玉色百褶裙罢。”宝珠道:“也好。”紫云忙送上来。宝珠系好,走下几步,格外显得国色天香,十分俊俏。在穿衣镜一照,自己也觉得可爱,看了一看,反不自在起来,就上床去闷睡。紫云怕他受凉,道:“虽是气候和暖,下雨的天,可别着了凉,起来顽顽罢。”宝珠道:“全无意兴。”紫云道:“今天闲着无事,洗洗脚罢。”宝珠道:“没有精神。”紫云道:“我替你洗呢,那一回要你费过事的。”笑着扯他起来,吩咐绿云去取水。紫云将个盆放在自己面前,自己用小杌子坐在旁边,宝珠解了罗裤,在椅上坐下,绿云伺候倾水。宝珠脱去玉色绣鞋,褪去一钩罗袜,将缠足带一层层抽出,露出一条玉笋尖尖,紫云替他那只也脱了,慢慢的洗濯。宝珠道:“我的脚也算瘦的了,究竟还不如大姐姐苗条。”紫云道:“什么话,他是从小裹的,不过短些,你的脚比他长半寸,脚心还是干的呢。”宝珠道:“我瞧姐姐底平指敛,也是同我一样。”紫云笑道:“你好明白,这么说他五六岁就裹了。还告诉你,从小裹脚,连疼都不很疼,你赶得上他么?你也算好的了,不是同他一般瘦,你不信,穿他的鞋,就知道了。我一只手捏着两只脚,还没有一握呢了。”宝珠道:“长得难看,你替我裹短些好吗?”紫云道:“不走路了,你在家两个月,别进衙门,我替你裹,但明日走不来路,可别怪我。”又笑道:“有了喜信,再讲究小脚不迟。”宝珠啐了两口,又将紫云打了两下,紫云笑了一会,宝珠道:“你手太重,轻些也好。”紫云道:“是我手里裹惯的,难道疼么?这还想脚小呢!”宝珠道:“我怕疼么?怎样裹小的?”紫云道:“也该谢谢我才是。我看你此刻倒反忍痛不起了。”说着,紫云就替他缠裹,穿上袜套,跋上花鞋,将黑绸带子捆好。宝珠起身上炕,盘腿坐下。绿云将房中收拾干净,天已晚了。小刻晚膳摆齐,宝珠呆呆的坐着不动,紫云请了两遍,宝珠道:“我懒得吃,收过了罢。我头痛,要去睡呢!”紫云道:“怎么样?”就服侍他睡下,觉得满身火炭一般的热起来,紫云摸了一会,说道:“怎么好呢?”原来张山人来说亲,宝珠又羞又闷,说不出苦来,又怕许家歪缠,心里更急,刚才吃了饭,停住食,如今洗脚,又受了凉,身子本来柔弱,此刻竟发作起来。紫云担不起,忙出去禀知夫人、大小姐。夫人一听,吃惊不小,遂同宝林一齐进来,一路道:“阿弥陀佛!怎么好!”到了床前,绿云掀开了帐子,铃声锵然。夫人道:“好孩子,那里不自在?娘在这里呢。”宝珠道:“娘放心,也无甚大事。”夫人用手在他头上摸了一下,觉得炙手,夫人大惊,回身对宝林道:“了不得了,你瞧瞧看。”宝林上前,先靠下子头。又摸他身上,其热如火,见他面色通红,眼波带赤,心里知道有几分病症,却安慰夫人道:“娘别慌,妹子不过着了凉,请王大夫来瞧瞧,吃一两剂药就好的。”夫人传出去,叫快请王大夫,总管派人随即去请。紫云道:“小姐月事到了,总是烧人的。”夫人道:“你一向为何不讲?”恨了一声。紫云道:“丸药膏滋,难道不是天天吃?无如没有用处。”夫人也不言语,在房中坐立不安,一刻儿去床上看看面色,一会儿向被中摸摸身体。

少刻大夫请到,金子进来回了说:“王大夫出门,请了一位张大夫来,说是很好的。”夫人吩咐快请。有总管将大夫引至穿堂,就有小丫鬟掌灯来接,走到夫人房门首,又换了金子,紫云捧了玻璃罩子照着大夫入内房。这大夫留心细看,暗想真是人间天上,富贵神仙,就是这两个丫鬟,也是目中创见。此刻大夫心里,倒有些迷迷糊糊的起来。及至转过书架暗门入去,卧室一看,锦天绣地,耀目争光,好不富丽。宝林见大夫来,就避入床巷玻璃格子里去了。夫人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回避,就站在玻璃屏外。紫云对大夫道:“这是我们太太。”大夫忙上前请安。夫人道:“倒劳驾了,全仗妙手回春,我改日自有重谢。”大夫连称不敢。紫云取个杌子向床前放下,从帐子里取出宝珠一只手来,搁在几本书上。大夫见这只春纤玉手,滑腻如脂,心里颇为动情。诊了一回脉,大夫闭了眼,凝了好一会子神,又诊那一只,倒被他暗暗的摩弄一番,对紫云道:“要将帐子挂起来。”大夫用灯烛一照,看见宝珠这副绝代花容,不觉如痴如醉。又见他耳上有秋叶金圈,赏鉴一会,却不敢久留,只得转身对夫人道:“小姐的贵恙,还不妨事,天癸可调不调?”夫人听罢,大惊失色,回不出话来。倒是紫云笑道:“尊驾休得胡言,这是我们少爷。”把个大夫的狗脸,羞得通红,说道:“是松大人的少爷么?”紫云道:“就是我们大人的。”吓得大夫一身冷汗,不敢多言,对夫人道:“待晚生外去,拟个方子,请太夫人定夺。”金子仍然掌灯送出房外,自有小环送出宅门。少刻,方子开了进来,夫人同宝林商量吃不吃的话,紫云道:“我看这个大夫,也没有本事,连人都认错了。”宝林道:“那却不然,他原是个女孩子,该不说破他,由他当作女孩儿治,倒可以投门呢。”夫人道:“我看他的药到是补药多,他身子弱,吃下去,谅不妨事。”紫云道:“是。”随即前去火炉上,亲自煎好,捧着银吊子,倾在杯中,到床前来。夫人掀开锦帐,宝林接过药碗,叫道:“妹妹,吃药罢。”宝珠答应,宝林将药凑在他口边,慢慢吃下去。谁知补药太多了,将恶露补住,睡了片刻,下面的天癸倒干净了,口内胡说,心火上升,夫人上来看他,竟认不出,嘴里乱言道:“要人愿意呢!他女儿没人要了,也不能缠住我。”又冷笑两声道:“岂有此理,真是奇事了。”此话只有紫云心中明白,夫人、宝林都不知他说些什么。夫人慌极了,不由的泪珠乱落,回身向椅子上一坐,哭出“苦命的儿来”。宝林忙劝道:“娘不要急,妹子不过是虚火太旺,一会儿就好了。”劝住夫人,大家守在床前,连晚饭都无心去吃。少刻姨娘也进来了,夫人心绪正烦,姨娘晦气,说出话来,动辄得咎。两个小公子是要进来问候,托金子进内致意,夫人回道:“知道了,叫他们滚出去罢。”紫云忙对金子道:“请你去说一句,有劳两位少爷。”夫人道:“先还好些,吃下药去,倒反糊涂了,全不省人事,怎么好呢?那个大夫,真是个杀人的庸医。我们着人再请王太医去。”宝林道:“明天一早再去请,还不迟。”谁知到了下半夜,宝珠忽然烦躁,发起喘来。夫人害怕,自不必说,就是宝林、紫云也有些慌张,对夫人道:“我看妹子不好,着人请王太医来瞧瞧也放心。”夫人不发一言,只是流泪。宝林着彩云传出去:“赶快些,我们备车去接罢。”夫人掀开帐子,见宝珠半边嘴歪在枕上,粉面通红,朱唇反白,辗转反侧,气短声嘶。夫人叫了两声:“好孩子,你要可怜娘呢!”宝珠总不答应,倒转过脸去冷笑,及至问他,又不言语。夫人回身倒走出房外,宝林也跟出来。夫人满眼垂泪,蹬了几脚,几乎放出声来。一会儿说:着人快催王太医,家里人这般无用,连太医都请不来,怎么会吃饭的?一会儿又吩咐:着人去回声舅老爷,请大姑爷把张大夫那个王八羔子,先锁在衙门里,恐他溜走了。众人见夫人发急,只好一一答应。夫人坐在外间,饮食不进,烟也不吸,呆呆的流泪。宝林又怕夫人急出事来,出来解劝,夫人倒反咽咽呜呜的哭个不住。宝林道:“娘心里难受,不如出去哭两声,别闷着,也要过瘾了。”好容易劝了夫人出去,金子扶着,宝林不放心,也随在后边。夫人回房,向炕上一坐,放声大哭,口口声声“我的亲儿,你若有点子长短,我还要这老命干什么呢?”宝林已觉伤心,用帕子拭泪,同金子劝了好一会,才住声。金子上了一口烟,夫人吃过,倒又哭了。宝林正色道:“娘不要伤心,叫人乱了方寸。妹子也是年灾月晦,一两天就好,只管哭,也不吉祥。”夫人道:“我看孩子这么样,心里不由的苦,他再有个别的缘故,姓松的就拉倒了。你看筠小子两个,赶得上他吗?这个家,单靠你掌不住也!”宝林道:“娘放心,何至如此?”小丫鬟来回王太医请到了。不知看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识病源山人施妙手

图好事篾片献阴谋

话说夫人听得王太医请到,吩咐快请,把烟一掷,起身入内。金子已将王太医引进来。他是来惯的熟人,一路恭维姑娘长,姑娘短,说个不了。进房见过夫人,又见紫云、彩云周旋两句,才诊脉,望闻问切,颇为细致。夫人急急的问道:“还不妨事么?”王太医躬身答道:“大人的贵恙甚重,至于不妨事的话,晚生却不敢说,多请两位高明,商量商量也好。”夫人听罢,心里一酸,泪如雨下道:“适才着人去请尊驾,说是出门去了,请了一个张大夫来,吃他的药,倒反不知人事起来,真被他误尽了。小儿的身体娇怯怯的,好象个女孩子,受得起他那狼虎药吗?请尊驾想个方子,治好了他,要多少谢礼,我都不敢吝惜。我这个孩子,金子也打不起来。”王太医欠身道:“晚生无不尽心,看这剂药下去若好些,那就无虑的了。”辞了出去,天已大明。开方配进药来,煎好灌下去,仍然无效。又叫人去请王太医来看,太医不去开方,总叫多请几位斟酌要紧。夫人无法,请李荣书来商议,李公要进去看看,宝林引路,李公进房,暗想好华丽地方,我还是初到,这些孩子享福尽了。到了床前,紫云掀开帐幔,李公看过,也没有开口,就走出来,对夫人道:“我看外甥有几分病,不是要事。西河沿有个太医,名叫泰伯和,同我有交,是个院使,医理很通,且是我辈的出身,请他来瞧瞧看,怎样?”夫人道:“我此刻还有主见吗?舅舅谅不得错。”李公吩咐跟班拿自己片子,又着松府家人,也取了宝珠的帖,一同去请。李公就在夫人房中等候。此时许文卿也知道,同了墨卿来候问,就在堂前坐下,两个小公子陪着。外边亲友来候,以及僚属请安,门上一概辞谢。

同类推荐
  • 上海姑娘在巴黎

    上海姑娘在巴黎

    小说主要描写上海姑娘李娟、囡囡、陈晓玉和温州姑娘阿莲以及温州小伙子柳绍东在法国巴黎闪生的青春故事。全文生动演绎了中国青年在海外留学时遭遇的情感挫折、事业挫折以及他们面对挫折的不懈努力。
  • 九家半人

    九家半人

    作品主要抒写了贫困落后的西部乡村时下颇为乡民羡慕的一群人,一伙教师的生活和婚姻的困惑,计划生育的困扰,理想爱情与现实家庭的矛盾,传统的伦理道德与人性、人情、人欲的纠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无奈与同命运抗争的痛苦。
  • 无尽藏

    无尽藏

    一卷图,一首诗,一座迷宫般的园林。《无尽藏》集禅意、诗意、悬疑于一体,通过破译一幅《夜宴图》,讲述了南唐后主李煜治下的宫里宫外的斗争。史虚白、朱紫薇、秦蒻兰、樊若水、大司徒、小长老、耿炼师、李后主这些书中人物也是历史人物,以他们各自不同的境遇,将我们带入到了南唐那烟雾缭绕的历史迷宫里。
  • 平安夜

    平安夜

    平谷因为杀人出走他乡,然而当他在一切慢慢平息后回到家乡时,却在回家的当天再次杀人。人物在一个圈子中不停徘徊、重复,却始终跳不出也避不开,这些被命运抛在路上的生命似乎只能陷于无望的游走与无尽的挣扎中。
  • 驮水的日子

    驮水的日子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热门推荐
  • 秘密关系

    秘密关系

    我和她的关系行走在危险边缘,一次次秘密差点曝光,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总能逃过一劫。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丈夫一次又一次的秘密跟踪,女友一次又一次的刨根问底。我和她的事情终于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场狂风暴雨……暴风雨停息过后,留下的是累累伤痕,还是彩虹?在寒冷的深夜街头,再度重逢却已物是人非……
  • 漂洋过海来见你

    漂洋过海来见你

    四年前我答应过你在毕业之前我会去见你所以四年后漂洋过海我回来了
  • 飞鹰风云

    飞鹰风云

    一个山村少年历经腥风血雨、悲欢离合,终成一代王者!这是一个男孩到男人的故事,这是一本写给男人的书,金戈铁马、热血咆哮,战火在升起,我心在飞翔。
  • 斩道为神

    斩道为神

    一个孤儿在一次父亲失踪之后,意外的踏上了修真的道路,修真界,仙界,神界即将为他所颤抖
  • 抹不掉的泪痕

    抹不掉的泪痕

    当落幕不再是余哀,当泪水沾上微尘,唯有你给我的错觉可以化为永恒。我愿用失落作画笔,用绝望作墨迹,只为你能在这轻如风的纸上,依旧有模有样,棱角分明。
  • 你好,我的小青梅

    你好,我的小青梅

    推荐新文:http://novel.hongxiu.com/a/591992/《苍凉短,昔年悠长》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她狠狠撞到了他的身上而后落荒而逃。而他,却将丢失了多年的心拾回来。他们第二次见面,她和朋友无助地站在校门口,面对一大堆行李无可奈何。他像天神一般从……后面走过来,“同学,要帮助吗?”第三次,她在晨跑,他又惊又喜,“你也晨跑呀?”她无语,难道她都这样了他还看不出来?第四次……第N次……第N+1次,她又惊又吓,“你你你,怎么能进我家的?”他坏笑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因为我有钥匙啊!”*********************************上辈人的纠结吗?浮云!她该对他有所愧疚吗?怎么可能!可面对她的冷淡,他该怎么办?用他的如火热情以及胡搅蛮缠,一定能将她捂热!分手?好,分就分,大不了再追回来!当她以为两个人再也不能见面,可上了大学才发现,原来又和他扯到了一起!强行住进她家?好,住吧!强行用她的厨房?好吧,用吧,菜做得还挺好吃!他说,看你往哪跑!他说,我只想在我所拥有的朝夕之间,有你陪伴就好。他说,好久不见,你好,我的小青梅。
  • 简章

    简章

    年华远岸,旧梦已是经年。《简章》此书为本人这些年两个笔名的文字整理,现已全部整理完结,送给多年喜欢我文字的朋友。
  • 约会大作战新降临

    约会大作战新降临

    因为一场意外,千羽被“”神“”变成了一个SSSS级的精灵,明白所有将会发生的一切,千羽会做些什么?
  • 五代前的那些爱

    五代前的那些爱

    我们沿着时光的轨迹,从远古走到唐五代,无数美丽的爱情故事都体现出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是人性的力量赋予了爱情吸引我们的力量,是命运的力量赋予了爱情震撼我们的力量。不论是悲剧还是喜剧,每一场经典的爱情都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而是一种丰富的人生,一种深刻的存在。一部回肠荡气的中国情爱史,一道色香味全的汉文化盛筵。
  • 凤翔九天

    凤翔九天

    她是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的雇佣界的云罗第一人。她是武道无能,幻术无力人人可欺的将军府废材四小姐。断肠梦醒,洗髓换骨,那平庸样貌是掩藏不住的惊才绝艳!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看我猪吃虎,将你们个个戏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就看看谁更嗜血无情,执子绝杀!她信奉的只有一条:踩我的,我终将奉还;害我的,我以怨报怨!这个世界强者为尊,术行九州?那注定她凤翔九天,傲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