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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兰花梦奇传(17)

宝珠笑了一笑。宝林道:“未免可怜,竟想嫁得很了!你看第二首,生恐名花无主,倒不如自己付与东风。”宝珠微笑道:“第一首更觉可怜,新愁旧恨,闷闷在心,说不出口。末了一句,好象有过一个人似的。”宝林大笑着,连紫云等个个都齿灿起来。银屏脸上也觉羞惭,辩了几句。又看宝珠的诗,却是美人愁、美人羞,同样两首:

美人愁

绣檀回枕玉雕锼,珍簟新铺翡翠楼。鹦鹉不知侬意绪,水晶帘下看枕头。

银屏道:“好富丽气相,就是心里闷些。”

美人羞

妖娆意绪不胜羞,深锁春光一夜愁。云髻半偏新睡觉,暗传心事放心头。

银屏道:“你这一觉,快活极了!到底睡着了没有?”

再看下边:

美人愁

纱窗日落见黄昏,粉蝶如知合断魂。约略君王今夜事,除非鹦鹉对人言。

美人羞

相见时难别亦难,月移花影上栏干。平阳歌舞新承宠,常得君王带笑看。

银屏道:“你究竟同主子有一手呢!夜里同你怎样?你好好儿讲明白了,我饶你!”宝珠道:“什么话!这等讲法,就十成死句了。”银屏道:“诗以言志,你赖不去!”宝林道:“你本来不好,怎么写出这些诗来,讨他笑话?我不懂你这诗总不脱君王两字,是为什么呢?”宝珠满面含羞道:“是紫云前日做的宫词,我一时想不出,就拿它来塞责。后来又做出两首来,我就一齐写了。”银屏笑对宝珠道:“他是看得动火了,你明天带他进去走走,又可以替我哥哥加道官衔。”宝林笑道:“你也不怕你令兄怪吗?”银屏道:“是我哥哥修来的香福,一正一副,个个才貌双全。”

正在说笑,绿云来请用饭。三人到前进坐下,吃毕了饭,就到宝林内房妆台上漱口匀面。宝林道:“我倒想好茶吃,何不将你那副茶具取进来,煮茗清谈,免得他胡言乱语,尽拿人取笑。”宝珠笑道:“姐姐真是个雅人。”随唤紫云等由前进取来。红玉先在外间地毯上放下一个大铜盘,紫云、绿云抬进一座古铜炉来,是个八角炉,身大口小,上面铸就八卦,在铜火盆里夹些炭在内,顷刻一炉活火。紫云又取出一对描金大磁瓮,一把时大宾刻字提梁大壶,贮满了水,放在炉上。一会的工夫,水就开了。绿云取茶叶泡好,用三只碧霞杯,托在个小白铜盘里,每人面前送了一碗,尝了一尝,香美异常。银屏道:“好香!替我用那大琉璃斗凉一斗也好。怪热的,有什么意思?”宝林笑道:“品茶品茶,茶要品呢。你凉下来吃,就是牛饮了。”银屏道:“这定是天水了?”宝珠道:“天水有这清纯?我是去年梅花上扫下来的雪,装了几坛,埋在梨花树下,前天开了一坛。你当什么?倒不象你这雅人了。你连香味,都不闻见么?”银屏道:“说起香味来了,你床上熏的什么香?并不象寻常香气,一般甜香,很有意味。”不知宝珠说出什么香来,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怨鬼魂黑夜诉沉冤

称神明青天断奇案

话说银屏问宝珠床上薰的什么香,宝珠道:“我从来不爱薰香。”银屏道:“你别哄我,好象兰花似的。”宝林微微一笑。银屏道:“笑什么?”宝林道:“你不知道这是他的异人处。他身上一股兰花香,夏天有汗,格外芳芬竞体。”银屏笑道:“天生尤物,迥不犹人!”说着,心里也甚羡慕,微微又笑一笑道:“果然是个宝贝,怪道你们芳名总不脱宝字。不知你们究竟有多少宝物在身?”宝珠笑道:“你问我么?我说给你听。”银屏道:“倒要请教。”宝珠笑道:“香温玉软,意绿情红,是为宝色;玉骨冰肌,柳腰莲步,是为宝体;明眸善睐,巧笑工颦,是为宝容;千娇百媚,闭月羞花,是为宝态;长眉蹙黛,媚眼流波,是为宝情;珠银刻翠,金佩飞霞,是为宝妆;经天纬地,保国安民,是为宝才。有这许多的宝也够了,要听还有——”宝林道:“不知胡说些什么!”银屏道:“还有两件,你没说完。”宝珠道:“你断无好话,我不爱听!”银屏道:“你不听,我是要说的:风流出众,月下偷期,是为宝林;搔头弄姿,工谗善媚,是为宝珠。”二人啐了一口,忍不住好笑。谈谈天已晚了。

其时正当秋审,三法司案件甚多,宝珠道:“晚间看看案卷,教紫云陪银屏下棋。”自己到前边右间坐下,点上两支画烛,还有些西洋灯彩,照耀如同白昼。翻出两件案来细看了两遍,心内沉吟,吩咐绿云进去取茶,一人独坐凝思。忽窗外一阵冷风,吹得檐前铁马叮乱鸣,窗格一响,飞进一团黑气来,在中间堂前,盘旋不已。宝珠此刻毛发皆张,看着呆了,口却噤住,不能出声。见许多灯火,光焰发碧,案上两支画烛,吹成豆子大小。再看黑气,滚来滚去,欲进欲退,似乎想上来,又不敢上来的意思,滚到栏干边,又转回去,倒有几十遍。这回又到栏边,黑气一分,现出一个人来,长大身材,面目清楚,有了胡子,左耳边垂下一条白东西,有二三尺长,不知是什么东西,看不清白。见他跪在门首,哭声隐隐,低声道:“求大人伸冤,保全后嗣!”说罢,叩了几个头,一阵黑风,旋出去了。宝珠却如梦方醒,吓得大汗淋身,见灯光仍然明亮,大声叫道:“紫云快来!”紫云在内,听见宝珠喊声诧异,赶忙叫了红玉一同出来,见宝珠粉面凝青,朱唇泛紫,满脸是汗。紫云忙问道:“怎样?有甚事?”宝珠道:“进去罢。”紫云取了烛台,照宝珠进内坐下,仍是喘息不定。紫云见他神色变异,心里大疑,问什么缘故,取过茶来,送到宝珠口边,宝珠吃了一口,道:“奇事!刚才明明白白,见个鬼跪在我面前。”银屏道:“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宝珠道:“谁吓你?我都吓死了。”就将所见的情形,说了出来,众人听罢,个个害怕。绿云道:“我是不到前面去了。”银屏道:“我们今夜多着几个人进来上宿,不然,怎么敢睡觉呢?”还是紫云有见识,道:“这怕什么!光景是来告状的。常在这里吗?我看定有冤枉在内,小姐倒要替他伸冤。也不说明白,不知是什么人。”宝珠道:“你出去请大小姐进来商议商议。”紫云道:“绿云是不敢去的了,红姐姐同我去罢。”宝珠道:“怕什么!我要不是改过妆,倒自己出去了。”银屏道:“你们都出去,留我们三个人在房里,不怕吗?”紫云道:“不要紧,一会就来的。”拉了红玉就走。少刻,宝林带着彩云同紫云等进来,坐下道:“我才算账,什么事叫我?又是银妹妹有话说了?”银屏也不言语。宝林见众人失色的光景,问道:“看你们这神情,总又是别缘故?”宝珠就把刚才所见,细述一遍,道:“这件事,真难明白,不得主意,请姐姐进来商量。”宝林听了,也觉奇怪,道:“你看的什么案件?或者就是案内之人。不然,明天可以有人来告状,也未可知,你总留点神。他既来求你,必有因由。”宝珠点头,就将看的两件案卷,着紫云、红玉出去取进来,送与宝林。宝林接过来细看,一件是小妾害死亲夫,正室出首;一件是大伯告弟妇紊乱宗支。宝林看过,说道:“不必疑惑,就是这个案件,明天细细的审问,自然明白,而且有多少情节不符,我看这两案,都有冤屈。”说着,就指出几处来。宝珠道:“我也疑心,所以沉吟一会,不能透彻。经姐姐这一驳,真是彻底澄清!”银屏道:“这个刑名师爷多少银子一年?”大家一笑。谈到三更,宝林起身,宝珠轻移莲步,直送到前进天井,宝珠止住,还是紫云、红玉送出去。宝珠回房,同银屏两个卸了妆,又吃些茶点,上床安息。

次日进衙门,专提这两案晚堂听审,就到和亲王府贺喜。原来和亲王自己上本,愿出去平定苗疆,皇上就放他做了大经略兵部尚书,潘利用帮办军务,三日后就要出兵。宝珠又到潘府走了一趟,贺客甚多,匆匆一见,倒在书房里同兰湘谈了半会。家去已是未末申初,进房宽坐,又同银屏谈谈。约有更鼓,就传伺候。宝珠改服出来上车,四个跟班,两名书童,都上了马,望都察院来。前面有一对高灯,还有些球灯火把,松勇骑了顶马,在前开路。到衙门下车,入内歇了一歇,传鼓升堂。刑部有两个司员,在堂口伺候。宝珠向公座上坐下。刑部司员上来打恭,各犯俱已提到。有人将案卷送在公堂上,是害死亲夫一事,在宛平县地界。宝珠细看,是告为通奸家奴害死亲夫。原告刘氏,告妾吴氏与家奴喜儿通奸。大略说妾与他素来不睦,因此另居,离有半里之远,本夫徐福康,在外贸易,久不回家。那天有人在吴氏住宅旁边废井内,看见浅水中有个赤淋淋的无头尸首,已泡得不成模样,腐烂不堪,就告诉刘氏知道。刘氏看见,却认得是他丈夫,就叫起屈来,随领乡保,到吴氏宅里去问缘由。吴氏推不知道,刘氏就着乡保搜检,到屋后草堆里,果然人头在内,刘氏就告他杀死亲夫,掷下井中。赴乡检验,将吴氏、喜儿问过堂,起先不认,后来用刑,拷供出来,招喜儿同妾通奸,丈夫晚间回来,就将他杀死,扔下井去,把头埋在草堆里是实。定下剐罪。经司里审过,也不曾翻供,其中有个老婆子,已拖死了不论,吴氏等照原详定案。偏偏事有凑巧,喜儿舅舅跟了京官进京,就在都察院告了一状,说喜儿才十六岁,其中有冤,求都察院提审。宝珠看了一会,先提刘氏上来,问了一遍,刘氏口供同状词上大略相同,哭着哭着,颇为动情。又叫带吴氏,上堂跪下,看他才有十几岁,虽然蓬头垢面,也觉娇媚惊人,心里未免怜惜,有些狐兔之悲。宝珠拍案叫道:“吴氏!你将害丈夫的情由,好好直供出来!如有半句支吾,大刑与尔不利!”吴氏泪流满面道:“大人在上,小妇人也没有多话可说。此心唯天可表,求大人照原案定罪就是了。料想世间也没有个龙图再生,这个冤枉,只好在阎君面前再申的了!”宝珠怒道:“好大胆的奴才,你敢藐视官长!本院在此,就是青天,你有言词,何妨直说?”吴氏只是噜噜,说不明白,倒哭得泪珠点点。宝珠见他欲言又止,知道他怕受刑法,反安慰道:“吴氏,本院知你身体娇柔,受刑不起,你只管直供,本院并不难为你。你在此再不伸冤,也是无辜送死。你见过多少阎君替人间管事的?”说着,倒和着颜色,问了几遍。吴氏道:“大人既是青天,小妇人只得实说了。我今年才十六岁,父亲还是个秀才,因母亲早死,父亲将我寄在舅舅家过活,他就到河南做馆,谁知一病就死了!舅舅把我卖与徐家为妾,正室不容,闹了几次,打过数回。丈夫见不能安稳,就把小妇人搬在前村庄房里另住,有个小使叫喜儿,一个老婆子听用。过了半年,正室又来打闹四五次,丈夫气他不过,同他闹了一场,就出门去了。今年二月初三,忽然传说宅边枯井里有个尸首,多少人去看,小妇人也想出去瞧瞧,听说刘氏在此,我就不敢出来。一会的工夫,刘氏领着乡保进来,问我要丈夫,我茫煞不解,回答不来。他就打我几个嘴巴,带人搜检,果然搜到宅后草堆里,竟有个人头在内。”宝珠听到此处,哼了一声,两旁人役吆喝住口。宝珠问道:“这草堆在屋里?还是屋外!”吴氏道:“是在外屋。”宝珠点点头,吩咐再讲。吴氏道:“刘氏见有个人头,就把小妇人交与乡保锁着,一口咬定我与喜儿有奸,同谋杀害。我去县里鸣冤,可怜问过几堂,苦打成招,只好招认。他又不许送饭,将家财尽行搬去。我又不肯在监中乞食,忍饥受冻,耐尽凄凉,只求早死为幸。到了司里,原想反供,一来受刑不起,二来没有亲人。就活出命来,也无安身之处。所以情愿屈死,不愿偷生。此是小妇人实供,一些没有虚假的,求大人秦台明断,以雪覆盆。小妇人生则铭恩,死当结草。”宝珠听罢,点首叹息,教提喜儿。上来一看,心里好笑,是个又麻又秃无用的小子,眼睛是大红镶边,好似朱笔圈了两圈。跪在堂上,只是发痴。宝珠暗想:吴氏颇有几分姿色,这个小厮倒是不全,难道还爱上他不成?断无此理!问了几句,那小厮话也讲不清,在威严之下,抖得不可了结。倒是他舅舅陈贵跪上来,代辩了两句。宝珠叫上刘氏来,将公案一拍,骂道:“我看你这奴才凶恶,凶手就是你!好好直言,还可开释。”刘氏道:“大人此言,小妇人不懂得。解府出司,经过多少官员,问罪定案,无得更改。大人平空问出这种话来,教小妇人也不好回答。也求大人看看案情,详详情理。”口里虽是强硬,面上却有些失色。宝珠听他这番言语,不觉大怒,眉稍微皱,面色一沉道:“这奴才,竟敢责言本院!”吩咐掌嘴,左右吆喝一声,上来动手。刘氏喊道:“大人天恩,从来没有打告主的理!”各役那里听他,一连打了十个嘴巴,打得刘氏满口流血,两边嘴巴,好象个向阳的桃子似的。宝珠道:“快招上来!再要支吾,看大刑伺候!”刘氏道:“不知大人教小妇人招什么供?”宝珠道:“你这利口的奴才,本院不说出明白来,你也不肯心服。”不知宝珠说出什么,且看下文分解。

§§§第二十五回

悬明镜卓识辨奸情

雪覆盆严刑惩恶棍

却说刘氏不肯招供,宝珠怒道:“本院不说明白,你如何心服?吴氏颇有几分颜色,这秃厮儿如此模样,自然不是个对子。这是千人一见的,且不必论。你丈夫出外半年,你怎么见了无头死尸,就知是你丈夫?况在水中已泡烂了,又无衣服可认,更无面目可凭,你就以为认得真?拿得稳?骤然就到吴氏宅中搜检,偏偏墙外草堆里就有个人头在内?这光景是你预先知道的了。不知你杀的更有何人?吴氏、喜儿今年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家,加之使用的是个老婆子,这三个人何能害人?本院看得明白,你同那个同谋,速速招来!如再不直言,徒然受苦!”刘氏见说着隐情,真真切切,如同眼见的一般,吓得面如土色,口里支吾,不敢象前番硬挺。宝珠道:“你宅子里有何人与你同住?几个下人?”刘氏道:“门口有个老头子,六十余岁,还有两个丫头,余外没有别人。”宝珠道:“你两个使女,可曾带来?”刘氏道:“只有一个在寓里。”宝珠随手取了一支火签,差人前去。顷刻提到,跪下,差人销签。宝珠见十七八岁大丫头,虽生得粗鲁,倒也风骚,细看一看,两乳丰隆,双眉散乱,问刘氏道:“这丫头你丈夫用过没有?”刘氏道:“没有。”宝珠道:“他平日还安分么?”刘氏道:“他们两个是一刻不离我身边,自小养成,如同女儿一样。”宝珠冷笑道:“好大胆没廉耻的奴才,随着你主母同人通奸!”吩咐大刑伺候。左右吆喝一声,如雷响一般。两旁人役,早将拶子取过来,那丫头那里见过这等威严,都吓呆了,口里咕噜一句,也听不清。宝珠道:“你说不说?”丫头挣了半天,迸出一句话来,道:“不曾……同人……通奸。”宝珠道:“你敢强口!现有凭据:你的乳高眉散,股撅腰掀,那里是个处女?你主母在此已说出来,你还敢抵赖?想是要打了才招呢!”刘氏怕丫头不会讲话,被官唬出马脚来,代说道:“或者是丈夫收过,也未可知。他们从不出门,我家又无男子,外遇是一定没有的。”宝珠道:“你这吃醋的东西,妒到极处,一小妾尚容不得,容丫头与丈夫有私么?替我打嘴!”左右上来抓住那丫头,打了四五下。丫头哭道:“大人别打罢,我说就是了。我同舅太爷通奸,并不是私偷,奶奶是知道的。”宝珠道:“你舅太爷叫甚名字?”丫头道:“叫赵品三,是奶奶的表兄。”宝珠道:“你奶奶既知你同舅太爷通奸,你奶奶自然更同舅太爷有奸了。”丫头点点头,不敢言语。宝珠道:“刘氏,你听见没有?奸情既有,人命一定无疑了。”刘氏叩头道:“大人恩典,小妇人真是冤枉难招!”宝珠吩咐上了刑具,刘氏忍痛不起,只好招供:“因同表兄有私,丈夫晚间回家撞见,只得先发制人,将他杀死,尸首扔在枯井里。怕人认出来,就把人头埋在吴氏住宅后草堆之内,遗害于他。所供是实。”宝珠教录了口词,就用吴氏刑具代刘氏上将起来,俟获到赵品三定案。吴氏先交官媒,喜儿起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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