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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欢喜冤家(12)

这晚,恰好宜春上伴花楼,耳内听得园中吹响,他便开了楼窗一看,只见一个戴飘巾、绒服的后生,拿管笛儿吹着。宜春这丫头,极口快的一个丑货,便朝着柏青,不管一些好歹乱叫道:“再吹个我听。”柏青着魔的了,只道叫他,丢下了笛,竟上楼梯。宜春见了,动也不动,不住的看着。柏青竟至窗口,与宜春打个照面。宜春叫道:“王相公,上来何干?”柏青见叫王相公,知是侍儿口角,便起疑心。在这晚是十八了,月色已上,仔细一看,十分丑恶,便朝着宜春面上道:“啐,真着鬼了!”便下梯走。宜春见他啐了一口,便恼将起来道:“我好意叫他,只道他要这物件。问他为何啐我一口。”想道:“是了,大分是花仙在此与他有了情,故有梯子靠墙。只道我是花仙,上来勾当;见了我这般面貌,有些不如意,便奚落我了。不要慌,待我在老爷面前,搬他一场是非,方知我的手段。”说罢竟进去了。

且说花仙上楼,见窗儿开了,心下想道:“何人开的窗?”一望,只见王公子在那里坐着,花仙想道:“这呆子只管在此,恐后来被外人知道怎生是好?不免生一个计较,绝了他念头方好。”正在那里想计,不想柏青早已看见正是小姐在窗口隐约,竟上梯来。不想下面叫响,花仙应一声去了。柏青走到楼上,见是一个空楼,他悄悄又走到前边一望,方见小姐卧房在前楼。他不敢放肆,道:“千辛万苦上得楼来,难道又去了不成?小姐虽然下去,免不得就来,不免在此榻上睡下等他便了。”

且说王化见夜深了不见柏青,叫了几声,又不见应。想道:“大分进书房去了。”收拾完备,竟往厨下料理。这宜春见白公独在前厅看月,他走到白爷前道:“老爷,宜春在小姐后楼拾了两张字儿,花花绿绿,不认得,送老爷看看。”白公接下,到外书房灯下一看,见《梅花赋》是王卞写的,《笛赋》乃女儿笔迹,大怒。叫宜春,宜春恰好又往后楼去看那窗子关也未曾,早在榻上看见王公子,吃了一惊,连忙又至白公书房。恰好叫着,道:“来了。”白公道:“你可知来什么?”宜春道:“老爷问,不得不说了。恐夫人小姐要见怪,故不敢说。”白公是个谨慎的人,道:“不妨。我不与小姐夫人知道便了。”宜春道:“老爷,这两张纸是小姐与花仙藏好的,道不可与宜春知道。我听见了,故此偷来的。上边想是写我的,不必说了。方才后园王衙笛响,我去开窗一听,只见王公子傍了墙,走到窗前。见了我,啐了一声,又下去了。方才去看楼窗,如今他倒高卧在伴花楼上,打酣着哩。”白公吃一惊道:“小姐在哪里?”宜春说:“小姐与夫人在房里,宜春不曾上楼。”

白公心下想道:“大分小妮子与王卞做下一手了,不必言矣。若一撩乱起来,非惟有玷家门,亦且官箴坏了。且住,我想王卞大胆,竟上楼来,也非一次了。律有明条,夜深无故入人家,非奸即盗,登时打死勿论。也罢,我有家人王七,心粗胆大,以杀伐为儿戏。趁此机会杀了他,把他尸首放在他自己园中。他家又不知是我家杀的,一来绝了后患,二来不露缙绅之丑。此为上计。”叫宜春:“快唤王七来讲。”去不多时,王七来见。白公道:“你可曾吃酒么?”王七道:“十分醉了,正困哩。闻知老爷呼唤,只得起来。”白公附耳低言道:“可至伴花楼上,如此,如此。回来重重有赏。”王化道:“俱理会得。”白公付了一把宝剑,他竟自悄悄往后楼去了。白公叫宜春:“你不可在夫人小姐前露一些儿话。若知道了,非惟夫人打骂,我亦不悦,断不饶你。今可去伴着夫人,且慢慢与小姐上楼去。”宜春应了一声,竟去了。只见夫人小姐,正在窗下做些针黹,全不知一点情由。

那王七去了半个时辰,领了这说话,禀道:“老爷,事皆停当了。把尸首放在梅花楼下,把梯子放好在梅楼。小人走上假山,扒过墙头,闭上楼窗,把楼上血迹揩净,一路并无一点血痕,做得实是干净。求老爷重赏。”把宝剑也还了。白公道:“明早赏你三两银子买酒吃。不可与外人知道。”王七道:“小人虽是粗鲁,这犯法的事也晓得的,怎肯吐露。不须老爷分付得。”竟自出去了。花仙与小姐上得楼,已是四更时分,竟不往后楼看了。

且说柏青家下,他父亲在日,是个乡科出身,做到通判任的,也有几千家事,止生下两个儿子。大的纳监,尚未推选,回在家下,唤名柏翠。第二子便是柏青。他二人父母双亡过了,因是日家下有人与柏青议亲,特来接他回家商议。一个家人竟至王衙来寻。王化见说,随引了家人,往书房里来叫,并不见影。王化道:“大分又往花园里去了。”同了来,往花园叫,又不见应。家人道:“敢是在你相公那里去了?”王化道:“我相公往亲戚家去了几日矣,不在家下。”家人道:“敢在假山后面大解么?”二人同去,往从梅花楼下过,只见血淋淋倒在地下。仔细一看,喉咙管是割断的了。家人叫将起来,惊得家中大小一齐都到园中。看见都吃惊打怪的,不知何故被人杀死。

柏家之人一径归家,报与大相公道:“不好了,二相公杀死在王衙花园楼下了!”柏家大小都吃了一惊,道:“有何缘故,以至如此?”柏翠道:“王大相公怎么说?”家人说:“那王化回道,不在家几日了。”柏翠道:“人命关天,必须告官方见明白。”即时写了状子,呈在本府。府官见王卞名字,知是同年王羽之子了。便问柏翠:“他是读书之人,为何杀你兄弟?有证见么?”柏翠道:“杀死在王家,虽有证见,何由知之?”知府发与该房令牌去捉。

差人出得府门,恰好王卞探亲而归路经本府,不提防这桩公案。差人看见,认得王卞,一把扯住道:“王相公,太爷奉请。”王卞道:“是年伯了,有何事见教?待我归家换了公服来相见。”差人道:“老爷也是私服,就在私衙—见,立等有话要讲。”王卞不知情由,一竟进了衙门。太爷坐在堂上,两个差人扯定禀道:“王生员拿到了,销牌。”王卞方知有何事情,把巾儿除了笼在袖中,跪在衙下。太爷道:“有人告你,可知道么?”王卞道:“不知。”太爷把柏翠呈状着门子与他去看。王卞从头一看,吃了一惊道:“柏青乃年侄好友,只因这几日往探亲识,不在家下,不知何故被人杀死?”只见柏翠也来跪下道:“我想兄弟在你家搅扰,或有言语之间,乘怒把他杀死,情是真的。全不思人命关天,怎生下得这般毒手!”王卞道:“差矣,我不在家,毕竟你兄弟有甚么原故,方才是何人杀取,终不然无因而杀得的。”柏翠道:“你如今抵赖,你说是何人杀的?我只要一人抵命,定要寻你。”太爷道:“且休得乱争,待我慢慢问便罢。”着原差追王家十两烧埋,且买了棺材盛贮,抬上柏家坟上安置,把王生员讨保。柏翠禀道:“太爷,人命重情,怎生讨保!求太爷收监。”太爷道:“不是。一来待他归去,查访个真实情由,或是何人下手,好分个皂白。二来年近了,一时难以问明。待次年灯后,待我与你成招便了。”柏翠想道:“明是年家分上,故意做情。待到开正,我往道里告他,求他亲审,不怕他不抵命。”只得大家出来了。

王卞到家,夫人、大众又惊又哭,王化把连日在花园内吃酒吹笛原由细说,王卞一时难理会。请了差人地方,买了一付沙板棺材,把柏青好好殡殓。王卞痛哭一场,拜奠一番;柏青大小看见,明知非是王卞所杀。叫了吹手,一如大丧,送出王家门外。因此柏家原要来打碎王家物件,一来王卞母子又好,二来王家人多,也动手不得,又怕太爷作恼,只得随了棺材,同到坟上安置去了。

且说柏翠又有邻居,唤名吴三,惯在人家播弄是非,一个小人也。他便对着柏翠道:“怎不到道里去告他?倒把他在人前夸口,道你是个鳖监生,有何用,自然歇手了。若把我,弄他家破人亡,到底要他偿命。你若惧讼,我替你去告。把我做了证见,只说某日拿了几百两银子去纳监,在王家露白,即起不良之心,登时杀取。那时我上前一口咬定,说事是实的,就是不致偿命,银子也得他几千,怎生就这般屁烧灰住了!”柏翠听他这番言语,便道:“兄肯出头,借重老哥,容当重谢。”吴三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也不用尊驾出头,小弟明早代兄去一告便了。”

王卞只说太爷做主,且到灯后不过做些银子把过柏家,将就歇了,哪里知道生出这段情由。其日,王卞正去谢太爷释放之恩,出得门来,报道差到了,便走捉到道里,不由分说,就要夹起来。被吴三伶牙俐齿,王卞哪里对得他过。那道尊是个不明白的官府,定要夹起来,可怜那瘦怯的书生,怎当得严刑重拷,只得尽了招,定了罪,发下本司监了。

王化得知,飞也似跑回,禀与夫人得知。夫人大哭,晕去几次。家下大小,无不下泪。王化道:“事已至此,不必哭矣,快打点酒食送与相公。”拿了铺陈银两,同了几个家人,一齐进去,大家哭起来。王卞道:“拜上奶奶不可为我纪念,是我命该如此,你众人与我好好伏侍夫人。”王化道:“不须相公分付,待小人在此伏侍。众人且回去了,天色晓了,不可久留。”禁子打发出门,把门上了锁。

且说白公次日闻知,杀死的倒是柏青;闻王卞几日不在,为何词赋又是王卞名字,心下狐疑。看女儿形容,端然处子。况说是王卞入罪,又意在淡然。想道:“莫非误了?”也且不提。

再说花仙得知此事,心里暗想道:“原来吹笛后生唤做柏青,与王相公什么相干,只不知为何杀死园中?料王相公又不在家,怎生做出这一件奇事来?”也不在心上。

只见一日,花仙着宜春往伴花楼去取一件衣服,宜春道:“呵呀,我不去!”花仙道:“你为何不去?”宜春口是快的,又无主意的人,把那前情,犹如鬼使神差的一般直流了出来,花仙听了道:“冤哉,冤哉!可惜王相公无辜受罪,真是我害了他也!”宜春道:“为何老父说字纸上有王卞名字?”花仙道:“亦是我害他也。”宜春说了一番,竟自去了。

花仙到晚上楼,与小姐将自己唤了柏青,并宜春告诉家主,着王七杀死,置尸梅楼,陷王公子情由一说,小姐埋怨道:“什么要紧,这样作呆。柏青死也是该的,害了王秀才,妾心何忍!险些把我名节玷污了。那王老夫人止得这位公子,又不曾婚娶,绝了王家后嗣,皆汝一身之罪矣。”花仙道:“小姐不须埋怨,自古道,男女虽别,忠义一般。此事原因我一时作戏而起,岂惜一身,而陷无辜绝嗣乎?”小姐说:“据你之言,为今之计如何?”花仙说:“小姐,事虽未成,岂可轻说。我自相机而动便了。”

且说过了除夜便是新正,家家圆节,处处笙歌。恰值本府太爷到白衙贺节,家人报将进来。白公穿了公服,出外迎接。花仙闻得太爷乃王公子年家,甚是为着公子的,起了一点真心。他便走出厅来,全无忌惮,一膝儿跪在太爷面前道:“侍女花仙,有事禀上。”他将闻笛掷果之意,宜春之怨,王七之谋,细细的说了一番。道:“原是因妾之戏而引柏子之狂,罪在于奴,实与王公子无辜。妾之一死允当,若移祸于良善,妾实不忍也。乞老爷将奴抵罪,放了王公子,则牢无屈陷之囚,实有再生之德。”太爷见说,立将起来,口称:“难得,难得,既如此,我即同你见道尊,你不可改移方是。”花仙道:“出于本心,怎敢改移。”白公见了,只得无奈,凭他去了。

太爷随即换了素服,进了道中将前事细陈一遍。道尊叫花仙一一问明,竟唤柏翠当堂说了一番:“这是你兄弟自取之祸,与王卞无干。”柏翠道:“老爷,这是王卞买出此妇来,故竟遮饰。”道尊道:“胡说,谁肯将力割自己之肉。”便道:“花仙,你如今是个正犯了,可画了招,到牢里去坐。”花仙慨然道:“自然之理,何必再言!”该房即将原卷登时画了供状,即时取出王卞,当堂释放回家。花仙发入女监坐下。

这王卞也不知什么来由,太爷与道尊将花仙之事一一说明,喜得王卞连忙叩首,去了枷杻,出了衙门。王化飞也似告知夫人。母子重逢,又哭又喜。一家门感激花仙身居女流,有些意气。我必然代他奏闻,出他之罪。

只见白公闻得王卞回了,只得上门来请罪。王卞道:“这是晚生命该如此,与老伯何干。”白公见他忠厚,况见他才貌,便道:“向闻未有尊眷,可曾有了么?”王卞说:“尚未。”白公道:“若不弃嫌,愿将小女赎罪。”王卞喜道:“只是不敢高攀,告过老母,央媒奉恳便了。”说罢,作别起身。王卞进内,与母亲道其来历,夫人欢喜:“向知小姐贤慧,不可错了这般姻缘。”恰好苏李二友来,一来贺节,二来相望,夫人便央他二人为媒。二友欢喜道:“这是因祸而致福了。”王卞即时回拜白公。次日二友往白处议亲,一说一成,择日下礼,聘定了尚未成亲。

这花仙在监里,小姐不时送酒食,送盘费,不必言。王公子感他有此侠气,不时着人去望他,这酒肴日日着王化送去。这花仙倒也自在。

且说其年秋试,王卞入了三场,中了举。同春场又中了进士。观政时就上一本,为花仙戏谑陷大辟,圣上发部知道,刑部复一本,柏青以深夜无故入人家,应死无疑。然戏谑之情,事属暧昧,相应豁免无疑。圣上竟批:着本处抚按速出。

花仙得放归家,合门欢喜。王卞选了大理寺评事,归家完婚。与母亲议曰:“花仙女子,为情至此,孩儿不忍忘他。乞母亲聘为次室,不枉他为孩儿这番情义。”夫人大喜,遂央了苏、李二人到白处说。白公有什么推辞,遂一同送礼,择日双双过门,成其大礼。诸亲六眷,无不称其好。柏翠也来称圆。酒筵之间,与王进士道:“前事在晚生竟已歇了,有一光棍吴三自己出头,又惹这番得罪。”王卞道:“既有这般恶棍,何不早言?留在世间,害人不浅矣。”说:“知道。”

酒筵各散。归房来看二位新人,真似一对嫦娥降于凡世。王卞激花仙道:“哪一人是二夫人。”花仙微笑而已。王卞道:“怎么有这般侠气,使我好感激也!”花仙道:“若无那日,怎有今朝?”三人又吃饮团圆酒席,同归罗帐。一箭双雕,可谓极乐矣。

次日,拜了按院,递了吴三访察。即时提去打了八十板,尚不肯死,毕竟拖了牢洞。

看这一回小说,也不可戏谑,也不可偷情,也不可挑唆涉讼,行好的毕竟好,作恶的毕竟不好。还是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这八个字,无穷的受用。

§§§第七回陈之美巧计骗多娇

娃馆西施绝艳,昭阳飞燕娇奇。

三分容貌一山妻,也是这般滋味。

妃子马嵬埋玉,昭君青冢含啼。

这般容貌也成灰,何苦拆人匹妇。

话说直隶徐州,有一巨万富家,姓陈名彩,字之美,年纪三十一岁,妻房竟不生子。陈彩为人机智深密,有莽操之奸。对河邻舍潘玉,年六十岁,妻张氏小他一年,生子潘璘,年二十五岁。娶媳犹氏,一貌如花,生下二子,长孙潘槐,二孙潘杨。一家门六口,家贫实难度日。犹氏日夜绩麻,相帮丈夫过活。这潘璘虽是贫穷,人却伶俐,往去邻家借得五两银子,他在门首卖些杂货。

一日,潘璘因腹中偶然作痛,唤犹氏看店,往内出恭便来。恰好对河陈彩走过,一眼瞟见犹氏生得如花似玉,魂魄飞扬。把身子复将转来,只做买物;又把犹氏上下一看,见了他那双小脚儿,十分爱慕,便道:“小娘子,我要买几件货物,可取于我。”犹氏答道:“请坐,店主便来。”陈彩答道:“有坐。”听了他声音娇丽,陈彩便想:“这妇人是个十足的了。我空有千箱万笼,黄的金,白的银,只少玉的人。若得他到手为妻,虽死无恨。”又想:“我闻潘家极贫,若要谋他,必须利结他心,方能成事。”心下打算,必须如此,方可图谋。

须臾,潘璘出来,见陈彩施礼道:“贵人难得到贱地,有何见谕?”彩言:“适从宝铺经过,偶然要买几件东西,惊动莫怪。”潘璘云:“足下要买何物?”陈彩到店中一看,当买也买些,不要的故意也买些,取了许多放在柜上。叫潘璘:“兄请算一算。”止得二两本钱之物。说:“照本该三两二钱。”陈彩道:“哪有照本之理。”道:“将货不可乱了,我去着小厮来拿。”潘璘送出。陈彩急至家中,忙取白金一锭,恰重四两二钱。叫一小使拿了拜匣,随过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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